官术网_书友最值得收藏!

二 率先實現基本現代化是轉型發展的根本目標

浙江省第十三次黨代會提出,未來浙江將為建設“物質富裕、精神富有”的現代化目標而奮斗。“社會共享、政治共參”也是現代化進程中不可分割的重要組成部分,是“兩富”基礎上的深化與提煉。實現以公正公平為目標的“社會共享”和以政治民主為目標的“政治共參”不僅關系到民生改善與社會進步,而且關系到經濟增長與可持續發展。為此,本書通過總結先行國家或地區現代化進程的成功經驗,梳理基本現代化的基本特征、趨向和難題,從民生、民主和民權等角度,為浙江加快并順利實現基本現代化提出相關政策建議。

國際經驗表明,基本現代化框架下,經濟、社會與民生、政治、文化、制度等都將面臨全新的發展演變。浙江要全面建設高水平的社會主義現代化,意味著各方面建設要實現人均生產總值的新跨越,機遇與挑戰并存。這意味著浙江經濟社會正在進入一個新的發展階段。這一階段浙江經濟處于什么發展層次?社會發展是否滯后或跟進?浙江發展又面臨什么條件與挑戰?先發國家和地區在這一階段有哪些經驗教訓?浙江下一步經濟社會發展的總體思路是什么?應該采取什么樣的重大舉措?基于先行國家的經歷,這個階段的社會經濟發展將會有哪些趨勢?這些都是當前我們需要關注并應該回答的主要問題。

1.基本現代化發展階段的普遍性特征

現代化的萌芽最早開始于16世紀的西歐,其后不斷向全球擴散,到20世紀,真正走上基本現代化道路并取得一定成效的國家主要集中在歐洲與北美以及亞洲的日本。進入20世紀中后期,亞非拉等更多的國家和地區開始將現代化作為自己的發展目標;到20世紀末,世界上幾乎所有國家和地區都主動或被動卷入了現代化的歷史潮流。因此,現代化是世界歷史的必然進程。從歐美先行工業化國家或日本、新加坡與韓國等后發型經濟體歷史經歷看,人均GDP超過1萬美元是公認的從發展中狀態進入發達狀態的標線,也是國際上公認的進入基本現代化發展階段的指標。進入這一階段,伴隨著消費主導時代的轉型與改革、城市化時代的轉型與改革、公共產品短缺時代的轉型與改革以及低碳經濟時代的轉型與改革等內容的推進,經濟社會發展的理念和方式都會出現明顯的變化。

經濟社會發展大轉換,進入轉折性的拐點。高速增長變為中速增長,社會與經濟發展結構包括經濟社會的質量、結構與矛盾都會發生重要轉換。尤其是社會發展對經濟增長的約束進一步增強,社會公正與生態等環境壓力對經濟增長的影響程度也不斷增加。當前,不同階層或區域在收入分配、社會保障等方面的差距擴大,正不斷形成各種社會隔閡和矛盾。這些社會環境與壓力的日益增加,將直接考驗政府部門的執政能力和政策水平,或積極推動經濟增長,成為經濟中速增長階段的主要動力;或處理不當,社會矛盾突發,導致經濟增長深受影響抑或停滯徘徊出現震蕩,出現“拉美化”現象。

工業仍是支撐經濟增長的決定性力量,但由“投資主導—工業推動”的工業化社會向“消費主導—服務業推動”的后工業化社會轉變。工業實體經濟仍是支撐經濟新跨越的決定性力量,但消費率逐步超過投資率,“消費主導—服務業推動”逐漸替代“投資主導—工業推動”成為新的增長動力。消費快速擴張尤其是高端消費快速發展,服務業結構向高端優化發展。在實體經濟內部,新興戰略性產業逐漸替代原有的傳統性產業占據主導地位,新型工業結構也逐漸呈現與生活、民生等消費體系更密切的關聯性。

技術創新成為經濟社會發展的重要驅動力。經濟發展從主要依靠投資驅動向依靠創新驅動轉變,技術創新逐漸成為經濟社會發展的重要驅動力,創新產出不斷提高,其中科技進步貢獻率一般逐步達到70%以上,自我創新能力不斷增強。低碳、環保節能和循環經濟得到較大發展,生產性服務業迅速崛起,生產性服務業地位不斷提高。

全球資源配置能力穩步提升,跨國公司逐步成為經濟實力的主要載體。具有強大競爭力優勢的企業對外擴張意識與能力明顯增強,尤其是在要素資源、市場渠道和技術創新等方面搶占先機、謀劃優勢。這些跨國公司迅速崛起壯大,成為區域經濟實力的主要載體,帶動人均GDP由1萬美元向2萬美元甚至更高目標跨越。

中產階層崛起,成為經濟社會發展實現新跨越的重要力量。中產階層是經濟發展的中堅力量、市場消費的主體,具有強勁的購買力,是消費需求持續擴大的主要來源。同時,中產階層是推動社會結構由“金字塔型”向“橄欖型”轉變、促進社會穩定的重要因素。中產階層占全社會家庭總數的比重,逐步達到70%以上并趨于穩定。

政治民主化與多元化文化建設進入大發展時期。政治現代化建設包括公民基本權、政治基本權和社會基本權。隨著新的中產階層形成壯大、專業人員以及白領職業隊伍的迅速增加,社會結構發生深刻變遷,社會的法治程度顯著提高。政治文化建設穩步推進,公眾參與意識逐步增強。

城鄉一體化與均衡發展進入實質性階段。國外城市發展軌跡表明,人均達到1萬美元后是都市圈向外輻射的加速階段,在中心城市要素和職能不斷向外圍地區擴散的過程中,中心城市與周邊地區的聯系日益密切,區間互動日益增強。尤其是隨著交通與服務業大發展,城市化轉型加快、工業向周邊轉移加速以及城市人口居住的郊區化成為主要特征。戶籍全放開、城鄉土地同步規劃與評估等值化等行政體制成為城鄉一體化進程重要的推動力。

但是,負面的發展傾向也不容忽視,尤其是貧富兩極分化的發展傾向、社會矛盾危機的累積爆發、本地傳統文化的陷落以及政治腐敗與民生貧困等潛在危險,需要我們時刻警惕。

2.基本現代化進程中的主要問題與障礙

按照國際經驗,浙江即將正式邁向基本現代化發展階段。然而,我們也要看到,雖然物質基礎和體制條件已基本具備,但收入差距與城鄉均衡矛盾依然存在。尤其是在經濟持續高速增長和社會劇烈深刻變革的進程中,長期積累的社會經濟問題不可能一下子解決,社會轉型期難以避免的新矛盾、新問題在不斷產生,社會經濟中潛藏的弱點、矛盾和比較劣勢也逐漸暴露出來。這些不利因素的交織和疊加,都會構成浙江在后1萬美元階段社會經濟順利發展的嚴峻挑戰和重大制約。能否成功克服這些矛盾將決定著“中等收入陷阱”能否順利跨越和浙江現代化戰略目標的前途。

增長轉換期的動力缺失問題。高速轉入中速增長階段,需要應對多重挑戰,其中十分關鍵的是,自主創新能力能否有效增強,創新驅動能否實現。從技術創新看,日本、韓國都經歷了從國外引進、學習借鑒的過程,后來高鐵、核電、液晶顯示等技術進步表明,日本和韓國都具備了世界領先的自主創新能力。而部分拉美國家則提供了反面教材。因此,如果處理不當,就會造成結構失衡、效率低下、動力缺失、創新乏力,持續發展也就難以實現。

社會公正與政治危機問題。隨著社會轉型期的矛盾和問題日益復雜,尤其是腐敗問題與社會兩極分化問題,如果出現政治和社會危機,將導致經濟危機。當前,分配不均、社會裂化等問題尚缺乏系統有效的政策調節方案,短期內又難以靠自身力量加以平衡。在政治建設方面,民眾參與度也往往會受參與渠道單一、參與結構不平衡及參與效果不理想等因素的影響。

民生幸福滯后與“中等收入陷阱”問題。經濟增長只有轉化為人民福祉和幸福感提升才有實質意義。改革開放以來,人民的幸福感雖在時序意義上不斷提升,但由于住房、教育與醫療等社會保障建設不完善,與經濟增長相比仍處于相對滯后狀態。隨著由投資驅動向消費驅動的轉型發展,如果收入分配改革沒有實質性進展,最終消費仍是需求“短板”,經濟增長就難以充分地轉化為消費擴張和居民幸福感提升,“中等收入陷阱”也就不可避免。

城鄉一體化與融合發展的約束問題。鄉村是否現代化取決于農民是否進入非農產業或留在農村的農民生產方式和生活方式是否實現了現代化。如果不能完全根除城鄉分割的體制性約束,不能實現土地等生產要素的合理自由流動和優化配置,二元經濟結構矛盾也將難以消除。最緊迫的問題是,城市能否放寬落戶條件,把在城鎮穩定就業和居住的農民工有序轉變為完全意義上的城鎮居民,消除事實上存在的對進城農民的身份歧視,使之與城市居民享有相同的公共服務。

要素與人口資源短缺問題。隨著支撐高增長的供給要素不斷緊張,隨著以高度消耗資源、高度依賴出口市場、處于產業鏈低端,以低工資、低成本、低價格為主要競爭優勢的傳統發展模式走到盡頭,轉變發展方式已迫在眉睫。加上人口老齡化背景下的紅利耗盡,如果“人口紅利”不能有效轉化為“人才資本”,民間資金不能轉化為民間資本,則競爭力缺失,人口也將成為影響現代化進程的重要約束。

3.基本現代化進程中的國際經驗與教訓

從國際經驗看,許多發達國家或地區在基本實現現代化進程中,紛紛對產業結構、社會建設以及城市化空間更新等內容加以重點關注。以美國、日本與韓國為代表的先行國家在后1萬美元階段成功地解決了城市化形態分散、資源要素瓶頸制約、社會矛盾交織等問題,其發展經驗值得借鑒。但是,拉美一些國家則由于經濟發展自身的矛盾難以克服,發展戰略失誤,經濟增長回落或長期停滯。

不斷強化技術創新,創新現代化發展動力。先行國家和地區注重提升創新能力,發揮科技對經濟增長、產業升級的促進作用。1968年,日本的研究費用只相當于美國的11.2%;而到80年代初,已相當于美國的1/3。1984年,日本人均GDP突破1萬美元,研究開發費用占GDP的比重提升到2.6%,與美國相差無幾。1996年,日本用于研究開發的經費已占GDP的2.8%,高于美國的2.6%和德國的2.4%。1999年,日本的這一比重更是提高到了3.13%。[2]大量引進技術與加強自主研發,使日本的生產技術突飛猛進,使日本這個缺乏資源的國家,從紡織到家電再到汽車工業,幾乎戰勝了所有的老牌工業國。經濟高速發展和完善的社會福利保障制度相輔相成。經濟快速增長,需要社會福利保障體系及時跟進。20世紀70年代,日本經濟進入高速發展期。在80年代的泡沫經濟尚未到來前,日本就基本完成了福利制度的建設,并積聚了足以抗衡后來出現的更嚴重、更長時間的經濟衰退的力量,從而平穩跨越了所謂的“中等收入陷阱”。這些年來,歐美國家出現較大規模的經濟危機,日本都沒能躲過,經受危機的時間有時甚至長于其他發達國家,但是日本沒有一蹶不振,關鍵就在于其社會福利保障制度助推著“經濟建設”。

大力增加公共產品,加快社會現代化進程。國際經驗表明,在人均GDP跨越1萬美元后的發展階段,全社會公共需求將全面快速增長,教育、醫療、就業、社會保障、公共安全、環境保護以及利益表達的需求等,會越來越成為全社會普遍關注的問題。因而,增加社會公共產品,完善公共服務制度,成為許多先行國家和地區的一項重要戰略。韓國于1989年實現全民醫保,之后公共醫療保險的參保人數穩步增長,覆蓋率由1989年的90.39%上升到2007年的98.69%(其余人口由醫療救助提供保障)。在人均GDP 1萬~2萬美元階段,韓國政府主要致力于建立“韓國式福利經濟模式”,從四個方面進一步增加社會公共產品,完善社會保障制度:保持社會福利和經濟增長的均衡;基本保障人民收入、醫療、教育、居住四項需求;實行積極的勞動就業政策;建立“家庭般的社會”,政策上鼓勵以家庭為單位搞社會福利,并對這樣的家庭在居住、稅收等方面給予優惠。

高度注重社會公平,實現人的現代化。人均GDP跨越1萬美元后的發展階段,既是一個黃金機遇期,也是一個矛盾多發期,社會公平問題往往進一步凸顯,其中分配格局是影響社會公平和社會穩定的重要因素。人是實現現代化進程的關鍵要素,也是現代化建設的根本歸宿。1961年,日本開始實行國民收入倍增計劃;1987年,人均國民生產總值達17142美元,超過美國。同時,日本堅持文化傳承與創新,實現文化現代化。韓國走出了一條與西方不同的現代化道路,被西方學者稱為“第三種工業文明”。韓國現代化模式的最重要特點,是重視現代化中人的精神因素,即文化因素,因此韓國可以被稱為“文化強國”的典型。1990~1995年,韓國完成人均GDP從5000美元到1萬美元的跨越。這一階段,韓國經濟以年均8.1%的實際增速快速發展,在CPI年漲6.6%的帶動下,名義增長率年均達17%。[3]

相反,巴西等拉美國家發展到人均GDP超過1萬美元階段后,因為經濟結構扭曲、腐敗、收入兩極分化、科技和教育相對落后、經濟不夠開放等諸多因素,陷入了接連不斷的經濟危機、政治危機和社會危機中。它們的勞動生產率、人均GDP長期處于中等收入狀態。例如,墨西哥的人均GDP1990~2005年的年均增長速度只有0.5%。而亞洲四小龍,在經歷了1997~1998年亞洲金融危機的洗禮之后,再度快速發展,人均GDP最低的已經超過2萬美元,最高的已經達到4.5萬美元,成功地轉變為高收入經濟體。在巴西和墨西哥,由于分配不合理和收入懸殊問題長期得不到解決,社會矛盾不斷積累,發展局面一度惡化。分配不公平問題也拉大了貧富、區域、種族、社會地位之間的差距,導致社會沖突逐步加劇。巴西始于20世紀80年代的無地農民運動,愈演愈烈,已演變為一種政治運動。2000年4月,5000多名無地農民占領了14個首府的有關部門,特別是土改機構,2.5萬人舉行示威游行,嚴重影響了社會穩定。在墨西哥,嚴重的社會分化也導致了激烈的社會沖突。2006年,墨西哥東南部的恰巴斯州印第安農民發生暴動,旨在反對北美自由貿易區建立后跨國公司對農民的剝奪。同年,數千名農民組成的“薩帕塔民族解放軍”襲擊并占領了該州的一些城鎮,扣押了當地的政府官員;他們提出的口號就是:爭取“工作機會、土地、住房、衛生保健、教育、獨立、自由、民主、公正以及和平”。[4]

由此可見,拉美國家正因為沒有采取有效措施應對1萬美元階段附近面臨的問題與約束,而飽受“中等收入陷阱”困擾,基本現代化的實現更是遙遙無期,值得我們深思。

4.推進浙江基本現代化進程的政策安排[5]

直面挑戰,實現基本現代化,浙江需要有與經濟社會發展同樣出色的政策定位與“軟”制度安排。根據基本現代化環境下經濟社會發展的特征和趨勢,圍繞浙江發展總體思路和戰略構想,需要抓住以下關鍵環節,并采取相應舉措。

強化個體發展目標,實現共同富裕。個人現代化與家庭現代化是地區現代化的重要基礎,因此,浙江應在相關發展規劃中逐步考慮減少總量發展目標,增加人均發展指標與家庭發展指標。同時逐步改變以“數字經濟”為主導的GDP增長、社會投入等發展觀念,建立以“優化人民生活”和“促進個體發展”為本的發展目標,“富民”優先于“強省”。

加強文化道德標準的建設。經濟社會發展到轉型關鍵階段,文化道德標準化建設就迫在眉睫了,否則取而代之的就是文化缺失,而不是“精神富有”。“精神富有”必須以健康的、科學的、向上的、代表未來發展方向的、推動社會前進的先進文化為基礎,最根本的是要構建起具有浙江特色的“共同的行為準則、共同的道德規范、共同的價值觀追求”等文化道德標準,堅持文化傳承與創新,實現文化現代化。只有這樣,浙江現代化進程才能真正激發人民的發展自豪感、生活幸福感、心靈歸屬感和社會認同感。

社會福利保障體系的及時跟進與共享。社會發展必然導致民生需求全面升級。因此,浙江必須把政策重心落在大力增加公共產品、豐富多元化公共服務內容上,加快社會現代化并防范“中等收入陷阱”。切實以投入優先、政策優先、資源優先,全面改善民生,促使利益格局趨于合理化,提升基本公共服務水平與質量,確保用于民生福利的公共支出增長幅度高于財政收入增長幅度,實現社會救助、醫療保障、養老保險全覆蓋,建設覆蓋城鄉的公共服務體系。這也是實現社會現代化和社會公平的基本標志。

以大都市區優化城市空間結構,促成基本公共服務均衡地大力推進。新產業體系和新社會結構,都需要與之相匹配的城市空間形態。新城市空間要求進一步增強杭州、寧波與溫州、金—義、臺州等大城市集聚輻射功能,服務業向中心城市集聚、制造業向外圍擴散集聚,形成聯系緊密、功能互補、發展一體化的城市空間。只有以交通網絡體系建設促進大城市郊區化進程,中小城市或城鎮的均衡化發展才有堅實支撐;只有大城市空間結構不斷優化,才能更加注重社會建設和改善民生,把保障和改善民生作為中小城市均衡發展的根本出發點和落腳點。

以政府宏觀調控力量緩解轉型期震蕩,推進社會公平公正體系的強力建設。好的社會機制要以公平作為基礎,公平的社會機制可以促進創新,有利于企業發展,保持區域競爭力。因此,浙江應高度注重社會公平,切實以“穩增長、強社會、促公平、保民生”十二字方針為目標,采取有效手段化解轉型發展時期的各種社會矛盾、發展難題與危機,為浙江現代化進程提供最具競爭力的市場環境。

放松管制、擴大開放,以服務業帶動城市化向縱深推進。國際經驗表明,服務業特別是生產性服務業的滯后,從長期看,勢必會導致核心城市功能的弱化。對照美國和日本的發展經驗,浙江在人均生產總值達1萬美元以后,應放松管制、擴大開放,助推城市化步入以提升質量、擴大消費為主的穩定增長階段;在穩定優化城市工業基礎上,使服務業逐步成為推動城市化向縱深推進的后續動力。

政治民主化應在農村與社區等基層率先突破。在政治民主化進程中,中產階層與年輕人是主導力量。雖然不同利益群體的訴求存在差異,但對政治民主化進程的認識和目標是一致的。要解決當前這一主導階層尤其是青年的政治參與問題,浙江需要從完善制度建設、提高文化素質、加強信息建設、提升中等階層地位等方面入手,充分發揮中產階層在政治訴求上共同參與的主觀能動性,并可在農村與社區進行試點、率先突破。

主站蜘蛛池模板: 江永县| 合江县| 漳州市| 怀集县| 肇东市| 华宁县| 新和县| 乌拉特后旗| 黑山县| 十堰市| 丽江市| 酉阳| 宁城县| 克东县| 湖口县| 大石桥市| 石台县| 五家渠市| 融水| 涿鹿县| 营山县| 杨浦区| 宣威市| 台前县| 称多县| 通城县| 寻甸| 徐州市| 徐闻县| 杭州市| 启东市| 阳西县| 吉隆县| 全州县| 偃师市| 恩施市| 鄄城县| 仙游县| 文成县| 天气| 永平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