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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花魁

  • 日月同暉
  • 血藏梅
  • 3238字
  • 2019-03-20 21:05:00

子淵聽了這一番的“內情”后,心里打起了小算盤。

連忙回到客棧,敲了敲鐘晚的房門低聲問道“我是清羽,你睡了沒?我有些事想要找你商議。”剛梳洗完畢的鐘晚不得已又把這位客請進來。

剛坐定子淵便神色嚴肅地問道“鐘晚,你記得我們當初來這的目的嗎?”

“記得啊,查清沈櫟背后勢力啊。”鐘晚一頭霧水地回道。

“那你說我們三人是否為這共同的目標,共同的國土,已經達成了志同道合的良好友誼?”

這越說越怪,鐘晚卻還是點頭道“是啊。”

“那現如今有一個重要的任務需要你保密性地完成,你愿意嗎?”

“保密?不就我們三人嗎?你到底想說什么啊?”鐘晚感覺有些不妙問道。

“啊,是這樣的。我今日啊特意為了咱們此行任務好好地打探了一番,結果還真讓我找到一空子。這沈櫟,每年十月份呢都會在青樓買下那一年的花魁,但是奇怪的是這花魁撐不了三月就消失了。我覺得這事必有蹊蹺,我們如果能從這其中入手必定能有所收獲。而且咱們來的特別巧,明天就最后一天了,這沈櫟還沒物色好。”子淵抬手倒了杯茶遞給鐘晚。

鐘晚卻不接過只說“我明白了,你是想讓我去選這花魁。景王,這可不成,我雖不是大家閨秀,一言一行都規規矩矩的名門淑女。但也不能做這種事,你找別人吧。”

“別啊,真不成就只能你來。那人挑的很又要有才藝又要長得好,明晚就選了,我上哪去找這么位神仙。眼下只有鐘姐姐您相貌出眾,您一出馬那絕對百花羞愧啊,而且也只有您身手了得到時有意外情況也能脫身。”聽到子淵連“姐姐”“您”都出來了,也算是見識到這位王爺的風范了但還是不愿答應。

“不成,那我雖是女子,我也知道男人買了那花魁是干嘛用的,我不愿意。”

“放心,姐姐。我早備好了各類迷藥,酒里下的,焚香用的都備好了。到時候您只要把顆‘立清丸’提前服下,保管他醉你不醉。我呢就提前在他沈府蹲好點,到時候出什么意外,我便在房后點火。”

見鐘晚還是在思考,子淵又道“你知道的,竇太師狡猾不已,他手下人更是有此遺風。這實在是個難得的機會,后院女人話多,從她門牙縫里扣出來的也抵我跑斷腿的。我皇兄呢為人正直,從不愿用這種伎倆,也不愿讓你受委屈。我可是頂著被他發現后打死的危險才來找你商議的。”

其實不說鐘晚也知道打入敵人內部比在沈櫟眼皮子底下交拜容易得多,這實屬一個難得的機會。此次出行時間有限,須得速速解決,便一狠心道“行,我去。”

子淵看到鐘晚這猶如這壯士斷腕般的氣魄也笑道“放心,有我在,必不會讓你吃半點虧的。不過可一定說好了不能告訴我皇兄,不然這計劃連頭都開不了。”

“行,我知道了。”

“那你好好休息,明日王兄大概會去沈府做客,我就說你我又去找新情報,讓他一人前去。然后我便來找你,商議明晚的計劃。”說罷便走了。

一聲急亢的打鳴聲,一道溫熱的晨暉以及一張傻笑的大臉在這個清晨喚醒了睡夢中的秦朝。

“王兄,昨日琴聽得可好?”

“嗯,還好。”

“那姑娘呢?”

“嗯,很煩。”

“這又是為何?”

“本來聽完三首我就準備走了,可她卻偏不讓我走,非說傳出去丟人,愣是讓我待到半夜,耽誤我許多時間。”

“我的哥哥啊,你可真是不解風情,那半夜你就端坐著?”子淵擠眉弄眼地調侃。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她耽誤我時間,白給錢也不知道見好就收,我就索性讓她彈了半宿的琴。”

“那些姑娘琴可算是苦練了一吧。”子淵為這位姑娘的手心疼了一把“咳咳,那侍衛清羽再給爺匯報一件事,今一早那沈父便抵了帖子到這兒邀您賞園吃席。”子淵清了清嗓子如是稟報。

“哦,知道了,那你和望舒準備一下吧。”

“不行,今個兒您自己去吧。我和夫人需要去找另一條線索,恕不能陪。”不動聲色地打量道。

“另一條線索?算了,隨你們去吧,反正去沈府也用不太上。若是漏了嘴反惹事端,不過出了這門只叫夫人,莫要忘了。”秦朝一手按著太陽穴一手向子淵拜了拜手。

“是,侍衛清羽謹遵教誨。”

這剛出來了秦朝的門,扭頭就近了鐘晚的房。“妹妹,妥了。今個我便為你來一番大變身,快把你行李抖摟開來讓我選選。”

鐘晚拿出自己的梳妝盒和衣物遞給子淵,子淵一邊翻一邊說“這男人最懂男人,我一定給你打扮得~”這還沒說完就已經翻完了。“不是,妹妹,你衣物首飾就這么點?”

“我常年行軍在外皆是軍裝,哪里會有多少女兒家家的東西。”鐘晚也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子淵看著這稀少寡淡的紅裝玉簪不免萬般情緒涌上心頭,這還不如一個大府丫鬟的玩意多。這樣一妙人,若不是為國守疆,生在將軍府,定是要艷絕京城的名門閨秀。想及此便拍了拍鐘晚的肩“沒事兒,我妹妹貌美。天然去雕飾,清水出芙蓉。不用那外界俗物已是極美,你在這等著我去街上買些東西來。”

“那我用不用去啊?”鐘晚對著子淵背影喊。

“不用了,哪有讓夫人拋頭露臉上街的。”子淵轉頭笑道。

大約過了半日的功夫,只見子淵抱著個包袱開了門。

“妹妹看看吧,喜歡哪個顏色?給你搭一套出來。”一邊說著一邊氣喘吁吁地倒杯茶來喝。

鐘晚說到底也不過是個姑娘家,縱使在外過慣了糙日子,可女兒家的天性仍在,看到這么些東西也登時來了興致。

“你都從哪買的啊?這眼光真不錯,哎,這胭脂顏色真好看。”拿起胭脂放到鼻底下又聞了聞“真好聞,是臘梅香,不像那茉莉玫瑰那些個那么俗氣。”

“喜歡嗎,這年頭有錢什么事都能辦成。我就只進了一家店買了最貴那件,剩下幾家店就跟千里眼順風耳一樣招呼我進去,把自家最新奇最拿手的都擺了出來。”

鐘晚想到那日穿了紅色衣裳,便從里面抽出來件殷紅色衣衫問道“你說我穿這件好看嗎?”

“紅色?好看啊,我記得出發那日你就穿這件顏色。不錯,紅色搶眼,到時也能引人矚目。”子淵放下茶杯,又認真端詳了一下“不過你這簪子得摘了,這簪可是那‘儲寶閣’的東西,不能再戴了。不過話說回來,你表演什么啊,我也好給你尋思個妝發。”

這可把鐘晚給問住了,自打十歲父親過世后,自己琴棋書畫,詩書禮樂這些功課差不多都停了。要說記得的童子功那也不能拿上臺面了,這可怎么著呀。忽敲得子淵放在桌上的配劍,頓時計上心頭“不如,我舞劍吧,別的我都已生疏,只這個拿手。”

“好呀,這個主意好,你這樣颯爽的風姿去撫琴弄舞反倒可惜了。你也不用在發飾上多做文章,只將它一把扎起攢于頭頂,用同色發帶一系便成。”說著為她去翻找紅發帶。

“沒想到啊,景王殿下竟比我這女子知曉得還多。”這樣一番下來,兩人關系也熟絡起來,鐘晚也敢調侃起他來。

“那還不是我的王兄,自小便業務繁重,無暇乘歡膝下。我呢又沒個姐姐妹妹,我索性就成了我母后的二女兒,這些都是我為她老人家服務的。”鐘晚沒想到這里邊還有這一番緣由,又聽到他說什么二女兒也不禁嗤笑出聲來。

那旁專心找搭配的子淵聽到她的笑聲轉過頭來,看她如此開心便問道“今日你幫我和王兄如此一大忙,我又無以為報,不如你就做我妹妹成了。從今往后外人面前我是殿下,你是將軍。只咱倆人時,我就是哥哥你就是妹妹,可好?”

“景王殿下快打住,我可沒那福氣。”

“說什么呢,你除了不是我父皇所生,可比我那些所謂的姐姐妹妹生動多了。你會笑會跑,我遇到事你也樂意幫我,還是位驍勇善戰的將軍,你做我妹妹那才是我的福氣。你這般推辭便是瞧不上我這游手好閑的逍遙王爺了。”說罷還佯裝賭氣似地把手邊的東西一扔。

鐘晚見他如此認真,又想著他這幾日對自己也是照顧有加。家里也沒有個哥哥為自己擋風避雨,這人卻上趕著做這個便宜哥哥,也不由得心一悸動。就搖了搖他的胳膊說“好了,那哥哥,今日我要去舞劍借你配劍一用可好啊?”

聽到哥哥二字,子淵這才收起了黑臉忙笑道“哎,好嘞。我把這劍穗摘了你再用,到時你在外那布裹著劍身,上了臺直接拿劍上去便成。這把劍昨日已是露了臉的,要小心一點。。”將劍遞給鐘晚后,又問道“不過你這次出來,沒帶劍嗎?我記得你上戰場也是用劍啊。”

“我一姑娘拿劍太奪目了,我這次帶了匕首。”說完便掏出一把精巧的小匕首來,又從發后摸了摸掏出幾根針來“還有這個毒針,若身中此針,便逐漸四肢麻痹,可任人宰割。”

“妙啊,看來王兄讓我拜你為師不是玩笑話啊。心思縝密又別出心裁,哥哥我佩服得五體投地。”說完又做了夸張的伏地動作逗得鐘晚又是一笑“哪里就像你說的那么厲害了,行走在外傍身技能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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