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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雅沒有熟睡,她想了許久,知道困了才淺睡,回到了人類社會,她要找回她丟去的東西。雅等到酒吧早上人流差不多沒了才走的,她不知道去哪索性先待會。二十四小時不關(guān)門的酒吧,二十四小時不同的人,相同的是來來去去,雅也該走了。稍微打整了一下雅就出去了,摸了下錢包,估計還能撐個一兩天,雅又想到了去了集市,今天應(yīng)該是三天集會的最后一天,不過依然人流人往,反正集會會換著地方,換個攤位繼續(xù)開著。雅在門口看到了林,估摸著死蹲點,或者又準(zhǔn)備勾搭哪家少女,媽的,見個人就說長得像姐姐,估摸著也就一些傻鳥才相信然后入了道,要是真的像她姐姐,雅覺得有些悲哀,自己的美不是獨一無二了嗎?如果昨天的故事沒有假,估摸著是個可以釣的凱子,當(dāng)然,她有神功保護……

“喂,小子,在門口蹲著干嘛。”林有些慌張,捏捏的道“姐”“滾粗,誰是你姐。”反正自己給出來的印象就是風(fēng)月少女,浪跡在邊緣的人,上當(dāng)是他的事,不上當(dāng)算這小子還有一絲理智。雅為什么要騙人,她也不知道,她很明白自己不是這樣的人,也不想當(dāng)這樣的人,可有時候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自己真的去做了,為了一點錢?為了更好活下去,不,她完全可以躲在陰暗的角落,躲在人群看不見的地方活下去,亦或者潛意識里習(xí)慣了像冰一樣人的給予,或者施舍?不,她要復(fù)活,為了自己,為了這個黑色灰色的世界,她要復(fù)仇……

幾句聊下來,雅就明白差不多了,自己的魅力在毫無保留時對一個才十六七歲的男孩是致命的,盡管這時候男孩或許有點發(fā)現(xiàn),但他會把自己打死在發(fā)現(xiàn)上,他會去相信,會去猜忌是自己多心,只要雅在她發(fā)覺前比他快。“林,姐缺錢,借點錢,有點多”估計對才剛熟悉的人來說,這樣說話是個人心里都明白了,雅也不知道怎么說,反正也不想多話,也不看林的表現(xiàn),這根本就不用看,怎么說都會感覺怪怪的。林有些詫然,似乎在思考什么“雅姐,你等下,我馬上回來。”雅也把自己名字告訴了他,看樣子把林樂乎爽了。對于一個沒讀多少書,稍微覺得帶點雅韻的名字都覺得是天音,太美了……雅坐在昨天的奶茶店候著,想來也白等,那么白的話估計早跑了,有種先給錢再嫖的感覺,還不一定嫖的到~自己想什么內(nèi),我又不是那樣的女人,雅這樣想的時候總覺得怪怪的,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可又天不怕地不怕的。

林還是回來,只是稍微有點晚,還帶了個盒子,是個手機,看樣子有些貴重……林不好意思的塞在雅面前,還怕雅不收下,雅愣了下,想到的卻是冰,好久好久沒聽到冰的聲音了,包藏著眼淚差點把林嚇倒捏捏的說些怪話。緩過來,雅收下了,盒子里是一摞錢,六七萬吧。

林似乎因為雅收下了禮物有些高興,被雅喊著去民政局辦證,又去補卡,這丫的對錢沒概念吧,好像自己也是。林也知道雅是逃亡的人,現(xiàn)在也是無依無靠,就一瞬間,雅覺得林似乎長高要發(fā)什么世紀(jì)偉言了,然后屁都沒有就軟下去了。雅問了林錢的問題,她說她會還,也知道了林留了一部分,足夠他過到成人后很一段時間,還說著不夠的話再拿。屁話,再借也不能把自己底子掏空,看來也不傻,就是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相信自己不會騙他,林說直覺,第一眼的感覺,感覺個屁,要是這頂用還要屁的警察,直接意念一想就行了。林說就算那樣他認了,鬼話,自己跑了他不認他又能干啥?不過這樣還是下了下他。雅補辦證件很快,這個年代已經(jīng)沒有什么審查了,也不必要太多的證明,很快就拿到了,出去后雅遇到家摩托店……騎手就位。反正雅看了林的表情后,對這種東西就不能不選好的,她可以忍受騎士沒有威武的盔甲,但不能忍受放出來的是一只小馬驢,不是老虎也要是豹子。一輛愛普瑞利亞,林體會到了什么叫做狂暴的飆車女孩,也體會什么是女孩的柔姿和蠻腰,雅都沒介意反倒是林有些害羞。

弄得差不多后,也差不多到了下午時分,進了一家略有檔次的餐館,點了份小巧的開胃菜,流程的熟悉完全是和冰吃的時候?qū)W的,有幾分風(fēng)度,甚至讓服務(wù)員一亮,大多都稍微有點排場,雅雖然從穿衣看來不是太高檔甚至認不出來,但其表現(xiàn)的不驕不躁反而有種很多男性都難有的穩(wěn)厚卻也不失公主范,服務(wù)生第一次覺得自己就是在服務(wù)一位真正的公主。對于雅來說,不同時候不同表現(xiàn)是基本操作,把握得當(dāng)不突兀也不顯耀,只是有時候,她懶得去所謂做作,這家餐館雖然不算高檔,但其簡約倒是吸引了雅,難的遇到這樣餐館,或者好久沒來過了……林說這是父母還在時帶他來的最喜歡的餐廳,而雅的動作也把林看的癡迷,反倒覺得自己多余了,又想起了飆車時候的雅,總覺得怪怪的,不會真的有公主能做到上了馬就能做女中豪杰,下了馬就是謙遜公主,想來雅姐也是貴族吧,流落如今……雅沒理會,她想起了電話,冰的號碼,沒有打通,發(fā)了條想你,等你后就關(guān)機了。為什么還執(zhí)意著冰,雅也說不清楚,可能太想要一個結(jié)果了吧,什么結(jié)果內(nèi),雅不知道,也沒人知道。

雅跟著林回去了,住了一晚,她直接把林撽去客廳,反正自己不說他也會讓,但是別人讓的,和自己搶的感覺差遠了。早上,雅洗漱完后就閃了,反正告訴了林會還他錢的就走了,至于林找她什么的她不管,但也別妨礙著她。

雅走去了昨天的餐館,應(yīng)聘服務(wù)生,昨天的服務(wù)員也有些楞,感覺跟不上節(jié)奏,而餐館服務(wù)生是夠了的,好在,那人幫說了下,亦或者,他們也沒見過這么漂亮的來當(dāng)服務(wù)生,騎著輛猛獸,風(fēng)塵仆仆的來,然后不是什么老板,滿上!而是一句應(yīng)聘,要么是離家出走的少女,要么是出來體驗生活幾天的……后來他們都錯了,總覺的要么是自己瞎了,或者上帝瞎了,上帝又怎么會瞎,應(yīng)該是自己沒有跟上節(jié)奏吧。雅做的很好,沒有那種呆滯,沒有那種被迫的感覺,在這樣簡約卻獨具風(fēng)味的餐廳里,就像來回穿梭的精靈,要不是下班后看見雅的狂暴,估計都認為她就是個乖乖女,到底是什么樣的人,用神人差不多了吧。

雅跟著師姐混,里面認識的一個熱心的姐,跟著她一起住,房租平攤,師姐也覺得多一個熱鬧,而且能節(jié)約一筆,況且雅沒有那種空氣女孩的感覺,不說特別喜歡,但也不會產(chǎn)生本能的抵觸厭惡。林也是經(jīng)常來看,各種理由找盡了,雅說要來就來,不來不來,就當(dāng)債主來看欠債的跑沒。

雪下了,雅來了都半月了,她覺得她也融入這社會能活下去了,就像雪花落在地上,融進大地里,是大地的一部分,她活的很好。雅把錢還給了老人,沒有多一分,雖然她可以不差那點,但為什么想用彌補的心態(tài)去傷害被人的熱情,有些東西補不會去的。人老了,也不想有過多的是非,對于物質(zhì),也不會太有留戀,他們的女兒還未找到,也不存在什么留下的,他們只想和老伴一起留下,一起離去,都想著比對方晚一點然后去陪伴,或許這樣才更能不枉天年更快樂的長壽吧。

(別更我說什么價格物質(zhì),或者消費亦或者金錢什么概念,沒有,統(tǒng)統(tǒng)沒有,有的就是有一分浪一分,至于說城市規(guī)劃,別想,路癡覺得,這里應(yīng)該是什么就得是什么,不會是世界不變路癡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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