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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血人夜現

  • 大地的陰謀
  • 半條命d阿良
  • 3111字
  • 2019-01-03 08:05:00

第十九章血人夜現

從一坐下來,我就沒打算再起來。那種屁股挨著地面的感覺前所未有的好。筋皮力盡幾乎散架的身體在這一刻也得到完全的釋放。最重要的是,即將可以睡上一個好覺了,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上都是極大的滿足。

此時已值傍晚時分,空氣中的燥熱也漸漸消散。周圍那些煩人的樹和灌木,此時看起來綠油油的,一片生機盎然的景象。橘黃色的太陽在天際搖搖欲墜,早沒了中午時的猛烈,透過重重樹葉看去,竟有了些詩情畫意在里面。

原來,幸??梢赃@么簡單!

所以,當林印生說這里不能過夜的時候,我直接閉上眼,躺了下去。以示我堅決不在挪地方的決心和態度。

我實在想不通,這里怎么就不能過夜了?難得的地勢平緩,換個地都是亂石。

潘寧說:“怎么了?”

“這地方沒有水,不方便?!绷钟∩f道。

“選地的時候我就留意了,不遠處有水。”潘寧說。

顯然林印生還有什么顧慮,但不知道是不愿意說,還是說不上來??傊掏掏峦铝税胩欤€是沒說出個所以然。

潘寧笑笑:“就這么定了,扎帳篷?!?

林印生急了,大叫:“這地方有危險!”

“怎么危險了?”潘寧說。

此時我已經睜開眼,坐了起來。

林印生想了半天才,道:“我說出來你們可別笑話我,我剛才又看到那種人了,就是我之前跟你們講的那種渾身沒有皮的人,就在后面一點。那東西還在跟著我們,會很危險的?!?

潘寧頗具玩味的看著林印生說:“那東西再奇怪,你不還是輕而易舉的卸了他一只手,而你也沒受傷,你怕他只是因為他樣子可怕,還是有其他原因呢?”

潘寧越說就越靠近林印生,林印生似乎被看透了一樣,慌張著后退,便不再說什么了。

看林印生的表現,我覺得潘寧說對了,林印生怕那種人不僅是因為那種人樣子可怕,還有更深層的原因,只是他不愿意說。

潘寧看了一眼任伴山,任伴山會意說:“那人一直都在跟著我們?!?

潘寧問任伴山,說:“用換地方嗎?”

任伴山像沒聽見一樣,繼續閉目。他似乎對此無所謂。

然后,潘寧就宣布了:“扎營!”

任伴山這番話讓我心底沒了底,原來林印生說的那種怪人真的存在,還跟著我們?。。∷覀兏墒裁??僅僅是摸屁股?還是報“一手之仇”?不管怎么說,我是十分不愿意和他們有接觸的。

我當即就不愿意了:“潘寧,任……他那么厲害,自然不怕,但也要考慮一下我們啊?!?

我說了一半突然想到任伴山在場,而任伴山是個背稱,便不知道怎么稱呼了。

潘寧掏出一個帳篷丟給我:“想去哪,你去就是了。”

我被噎的半天說不出話,只好和焦陽一起扎帳篷去了。

我能怎么辦?我也很無奈啊,就算有鬼我也不敢離開他們這些大佬啊。

一天下來,身上的臭汗我是不能再忍了,扎好帳篷,我立即叫上焦陽去洗洗澡。

潘寧說的水就在左前方大約一百米處,到了才知道是一條小溪。小溪只有一米來寬,清澈見底。我們像是見了寶,老遠就開始脫衣服,脫得只剩內褲,直接跳進去了。

涼涼的溪水從身上流過,再沒有比著更爽的感覺了。我坐了進去,不停地將水潑到身上、頭上……那一刻,各種煩瑣的事都不見了,所有的疑慮,所有的不安心都放下了,剩下的只有滿足,仿佛回到了小時候。

焦陽直接躺在了里面,閉著眼睛享受著這寶貴的一刻。

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說:“老焦,你說任伴山要是個背稱的話,我們當面叫他什么呢?”

焦陽想了想說:“只要不是任伴山就行了,我們又不知道他的名字,隨便起個外號就行嘍?!?

我說:“我想過,但都不太合適,叫小任吧跟侮辱人似的,叫小山吧也不太雅觀,就叫小伴或者老伴,不,老伴不合適,小伴也讓人覺得我們比他厲害很多一樣。哇,真的很苦惱唉。”

焦陽說:“那‘伴伴’怎么樣,萌萌的,超可奈。”

“去死?!蔽野琢私龟栆谎?,一轉頭卻看到任伴山已經在我們身后了。以他的聽力,我一點都不懷疑他都聽到了。

氣氛一度十分尷尬,我和焦陽面面相覷,很久之后,終于,焦陽開口了:“嗨,小山,那么巧!”

我幾乎崩潰,焦陽你個智障竟然叫出來了。

任伴山并沒有搭理我們,自顧自脫著衣服,看來也是來洗洗。我和焦陽趕緊穿衣走人。

走到半路我說:“你這么能叫小山呢,他要是記仇,我們就完蛋了?!?

焦陽說:“那怎么了?他不就多幾塊肌肉嗎?不就身材好點嗎?不就長得好看點嗎?不就身手厲害點嗎?他脫個衣服,你看你的眼神。我們要是不好了,他指定就是那個小三。所以叫他小山沒問題,實至名歸,這個解釋你還滿意嗎?”

我說:“我絕對清白,我只是從沒見過那么完美的身材,真的太完美,多看了一眼而已,但是我!是!直!的!倒是你焦陽,你整天油嘴滑舌,我倒搞不清你的取向了?!?

焦陽冷笑說:“你剛才還說自己清白,我要是對你起了心思,你覺得我會猶豫嗎?你早就不清白了。”

好吧,這個話題就此打住,當一回主角不容易,萬一哪位讀者不喜歡,作者收到回饋,反手把我們寫死了,我們這對苦命主角也當不成了。讀者最大,沒得說。我還想多活兩章呢。

回到營地,我們隨便吃了點壓縮餅干充饑,干吃,就水,僅此而已,吃的嘴里一嘴的渣子,但好歹頂餓。然后進帳篷我便睡了,倒頭就睡,呼呼大睡,死豬一樣。太乏了,不想動啊,翻身都懶得翻。

吃壓縮餅干(我拒絕稱它為飯)的時候潘寧說過,森林里難免會有野獸之類的,所以要輪流守夜,每人兩個小時,但我顯然不可能自己醒,輪到我的時候再叫我起來吧。

半夜,我被尿憋醒。此時夜深人靜,森林里除了各種蟲鳴聲就再沒有其他聲音了,偶爾有野獸路過的聲音也都轉瞬即逝。

焦陽不在帳篷,帳篷的拉鏈又是拉上的,顯然他是去守夜了,我正準備去尿尿,忽然看到一個人影出現在帳篷外面。

焦陽下面就是我了,我還以為焦陽叫我去守夜,便一邊拉拉鏈問道:“時間到了嗎?”

我一問完那人影就不動了,從拉到一半的拉鏈我看到那人的雙腿。一雙沒了皮的雙腿,紅牙牙的血肉毫不遮掩的暴露在我面前。這樣近距離的視覺沖擊讓我直接呆住。

那人不動,我也不敢動。

我們兩個僵持了將近半分鐘,忽然,那人猛地一低頭,一顆腦袋便從開口處伸了進來。

他和我幾乎臉對臉,原諒我無法詳細形容那張臉,只有眼珠的地方有點白色和黑色,剩下的我只能用血紅血紅這個詞了。

短短一瞬間,我已經把我所知的所有佛所有神都念叨了一遍。也不知是哪位神仙顯靈了,他看了我一眼,就迅速地把腦袋抽回去。

我拍拍胸口,一口氣這才喘勻,原本以為這就算了。誰知那血人還未走幾步,便聽到焦陽的聲音:“干啥的?”

焦陽這一叫,血人立即驚了,轉身就跑。我趕緊出帳篷,只見任伴山已經堵住了血人的去路。而潘寧和林印生也都聞聲起來了,我們已經把他團團圍住。

那血人大吼一聲,四處看了看,好像是覺得焦陽比較弱,便瘋狂地朝焦陽的方向撲去。顯然他明知不是我們的對手,想找個突破口跑掉。

然而,他怎么也想不到,林印生的槍焦陽并沒有丟,焦陽舉槍就要開。

突然,林印生大喊一聲:“不要!”

我們都呆住了,包括血人也停住了動作。

血人朝林印生的方向看去,他仿佛看到了希望,那熾熱的眼神像是一個母親找到了被拐賣了的孩子。血人眼睛里流出兩行淚水,他咧著嘴做出哭的表情,卻只發出奇怪的聲音,那一刻恐怖的臉仿佛也沒那么恐怖了。

血人朝林印生走過去,我這才發現他手里是拿著一片大大的樹葉的,樹葉上還被劃了幾道。他伸著手把樹葉遞給林印生。很明顯,他是來找林印生的,只不過找錯了帳篷。

林印生接過去,他看到樹葉上的圖案時,頓時失聲痛哭,眼淚瞬間流了出來。

血人見狀,哭的更兇了,血人想去拉林印生的手,卻忽然發現自己和他不同,立即縮了回去。林印山卻比他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兩個人像兩個孩子一樣相對而立,哭的動人心魄,聞者傷心。

我雖然不知為何,卻受情緒感染,想上去扶他們一把。

誰知林印生身后,忽然閃過一個黑影,我還沒看清,那黑影便朝林印山襲來,那分明就是白天咬我的井蟲,待看清后卻已經晚了,井蟲攻勢已顯,而林印山沉浸在情緒里還未自拔,并未察覺有恙,只覺得我們表情動作不對,一轉身,面對的卻是井蟲的血盆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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