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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生死逃亡(二)

  • 大地的陰謀
  • 半條命d阿良
  • 3182字
  • 2018-12-31 12:10:00

第十四章生死逃亡(二)

任伴山又背上了那對雙刀,像是個霸氣側漏的cos。而潘寧卻背了個登山包,鼓鼓囊囊填的滿滿的。這妮子是把鋪蓋卷帶來了嗎?

我一肚子的疑惑,他們兩個怎么在這?他們發(fā)現了我們的行動,沒道理啊,我們發(fā)出的聲音很小的啊。

司機見狀,車立即停了,大吼道:“干什么的?公交車啊,想上就上?”

潘寧和任伴山沒有說話,直接走向司機,我也趕緊跟上,看看情況。心里祈求著,千萬不要節(jié)外生枝啊,兜了這么一大圈,我可不想關鍵時刻被帶偏。老天爺保佑,觀世音菩薩保佑,耶穌保佑,阿彌陀佛,阿門。

任伴山走到司機面前,打開一張紙,紙上畫著一個地圖,我認得出,就是那天他QQ上的那張地圖,他臨摹下來了。不過要不是我們辦公室沒有打印機,我?guī)缀跻詾槭谴蛴〉?,他摹的太細?jié)了。任伴山指著地圖上的一個點說:“到這里!”

司機是連通這里和外界的重要人物,哪次不是別人看他臉色,現在任伴山對他指指點點,顯然極其的憤怒,他用力拍了一下方向盤:“到你媽 b,死下去。”

任伴山沒有理他,轉頭問潘寧:“你會開車嗎?”

潘寧說:“沒問題。”

任伴山毫不猶豫的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那司機見狀,這是要殺了他啊,然而他并不慌亂,慢慢掏出一把手槍,對準任伴山。

我頓時除了一身冷汗,我去,槍啊,這是我第一次在現實中見到槍,想起電視中鮮血紛飛,腦漿迸裂的血腥畫面,就讓人膽寒。

任伴山和司機一刀一槍對峙著,誰都不肯放下兵器,但顯然槍無論速度和威力都大多了。

司機橫著臉,嚼著煙頭,冷笑著說:“從小到大威脅我林印生的人多了去了,沒一個有好下場的。現在下去還能留條活命。”

原來他叫林印生。

我生怕林印生走火了,趕緊上前:“大家都是朋友,何必呢,是不是,有話好好說嘛?!?

我又準備去勸任伴山,這家伙好歹對我有救命之恩,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去死啊。誰知我還沒說話,任伴山手腕一轉,刀身一轉,刀尖劃過司機的手腕,林印生的手腕上頓時泛出一道血紅,林印生吃痛,手一晃。潘寧早已做好準備,這個當口,一個擒拿手已經把林印生擒住。這一切都在極短的一瞬間完成的,我甚至沒看清,有些畫面還是腦補的。

其實按照林印生手腕上的傷,不足以讓他慌亂,他的慌亂只是對突發(fā)事件的下意識反應。如果是受過專業(yè)的訓練這些可能會避免,但林印生顯然沒有。然而就這個下意識的反應,潘寧已經擒住了他。這配合、這對敵方反應的把控缺一不可,還有自信,他們哪來的自信能完成這樣的配合?而且完成這種高難度的配合不應該擊掌慶祝嗎?為什么他們的表情像是常事一樣。

“我自己可以的。”任伴山說。

“呵,是我多事了。”潘寧聳聳肩。

林印生被下了槍,煙頭也在慌亂中掉在了襠部,奈何司機位太狹窄,他也被潘寧擒住,眼睜睜的看著煙頭燒透牛仔褲,掉進隱私部位,卻怎么也動不了,那表情豐富多彩,精彩至極。我看到,他,一邊痛苦的扭動著身體,一邊流著淚。一個大男人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慘不忍睹。終于,看林印生的表情,煙頭似乎滅了。但他還抽噎不止,剛才的囂張氣早已焰灰飛煙滅。

任伴山并沒有生出同情之心,轉了轉匕首就朝林印生的脖子劃去。

林印生嚇得花枝招展,狼狽求饒:“大哥,大爺,放過我,我什么壞事都沒做過,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家里還有八十歲的老母啊,求求你,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瞎,我也是按命令行事,也是個下苦的,不要啊,啊……”

林印生前后態(tài)度轉變之快令人咋舌,他嘴巴里快速的念叨著不知道說了多少遍的臺詞,一邊還不停的哈腰,要不是空間不允許,估計他都要跪下磕頭了。

任伴山只是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軟骨頭搞的懵了一下,并沒有打算放過他,刀子還是揮了下去。

“住手!”我大聲喝住。

任伴山轉頭看向我,他面無表情,眼神冰冷。看的我渾身不自在。

“你看他都求饒了,何必呢,大家都是為了活命,沒必要處處都要殺人吧。”我試探著說:“不如給他個機會,讓他開車,有你們在他不敢?;ㄕ械??!?

林印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連連點頭,誠惶誠恐的說:“是是是,這位大哥,不,大爺說得對,只要能活命,你說什么都行,開車,我開,我開。”

林印生簡直是老油條精,四十歲的人喊二十歲的我大哥大爺,一點都不臉紅,甚至喊得還挺順嘴。這種人是最不可信的,為了活命他什么事都能做,誰都能出賣。

任伴山看了我好久,我生怕他一時不爽,連我也搞了,這對他來說家常便飯啊。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最后任伴山在座椅上擦了擦匕首,放回腰間,我這才松口氣。

林印生調整好坐姿,半天沒開車,終于,他顫抖著對任伴山說:“大爺,地圖我再看一眼,剛才你說的是哪,我……沒記住?!?

任伴山又拿出地圖,給他指了指。林印生連連點頭,迅速的開走了車。

我和焦陽面面相覷,隨即上前道:“任伴山,你這是要去?你們不出去嗎?”

任伴山沒有搭理我,像是沒聽見。我挺生氣的,被無視的感覺真的很差。

潘寧上前一步說:“他不出去,他要去一個地方辦點事?!?

“那我們呢?”

“你們不愿意去的話,要么下車,要么打敗他,司機就會聽你的?!迸藢幷f。

我去,下車是不可能下車的,這輩子都不會下車的,可是打又打不過,只能暫時按兵不動這樣子。

這時,我看到車后幾個人影正在追著車跑。他們瘋了一樣,帶著哭腔,大喊大叫??伤麄冊趺纯赡芘艿眠^車呢。

可以猜到,這群人是梓鳴幾人,他們發(fā)現我和焦陽偷偷跑了,可是太晚了。這輛車是他們唯一的希望,離開這里無論用哪種方法,最后都是要坐這輛車的。

早知道任伴山會控制司機,我就把他們都帶著了。眼下情況不同,帶不帶人司機已經做不了主了,只要任伴山同意,完全可以帶上他們。

“任伴山……”我小心翼翼的看著任伴山,試著求情。

“不行。”任伴山似乎察覺到了我的想法,直接打斷了我。

我對他稍稍了解,再說我也算是坐他順風車,他們沒把我們趕下車算是仁慈了,便不再求情了。

看著他們追不上后,坐地痛哭的樣子,我內心無比痛苦。我無心傷害他們,只是我救不了,救不了??!他們會痛恨我,唾罵我,可是,我真的左右不了你們的生命啊。

“對不起。”我望著他們越來越小的身影,低聲道。

焦陽察覺到了我的變化,安靜的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膀:“這都不是我們能控制得了的?!?

我知道他一定也很難受,看著昔日的共患難的伙伴掙扎著等待死亡,那感覺肯定不會很好。

潘寧對此視若無睹,說:“別叫他任伴山,那不是他的名字,只是一個別人送的一個代號,是背稱?!?

稱呼分為面稱背稱和敘稱,就像是你媳婦的爸媽,見了面叫爸爸媽媽就是面稱,但不當著他們的面你就可以稱作岳母、岳父。這就是背稱。背稱是不可以當面叫的,你要是當面跟你丈母娘說:“唉,丈母娘,我來了,給你帶了禮物。”就算你帶了猴頭燕窩你丈母娘也會不高興的,傳出去還會被人嘲笑。

“那他真名叫什么?”我問。

“沒人知道,或許根本就沒有名字?!迸藢幷f完就轉過頭,朝前看去了。

車還在往前開,幾個轉彎之后,我就有點迷糊了。不過我沒放在心上,只要在車上就有機會,我留意到,剛才潘寧動手的時候,林印生的槍脫手掉進座椅下面了,呵呵,這種讓戰(zhàn)斗力飆升的東西,竟然被無視了,真是暴殄天物啊。

我假裝看不到前方,挪到那個座位上,找個機會把槍放入口袋。

這下好了,等任伴山下車辦事了,我和焦陽有信心控制沒有槍林印生。哈哈哈,嘻嘻嘻,嘿嘿嘿,我真棒。

誰知這時焦陽附在我耳邊,輕聲說:“我來保管。”說著下手從我口袋把槍掏走了。

“還給我!”我怕被發(fā)現,也不敢搞出動靜。

“你心太軟,關鍵時刻下不了手,留著也沒用?!苯龟栒f著就起身走向最后一排。

我無奈咬著牙。不過焦陽說的也對,我真的懷疑自己關鍵時刻能不能下的去手。

我的方向感極差,再加上車七拐八拐,還有斜路之類的復雜路況,總之,到了最后,我迷方向了。就連時間感也變弱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車停了。

林印生輕聲道:“大哥們,到了?!?

我迷迷糊糊的瞬間清醒了,立即查看四周。果然,這里和小樓一樣處在森林邊緣,只不過和小樓的距離很遠。環(huán)境也都大同小異,左邊是一望無際的荒野,右邊是漆黑深邃的森林。

任伴山轉身就朝車門走去,下車的時候,他回頭對我說了一句:“你也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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