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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有孕

  • 鳳飛三求凰
  • 魯彎彎
  • 2259字
  • 2018-12-23 20:00:00

慶陽公主再沒想到養(yǎng)熟了的狗也有咬主人的一天,她又驚又怒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動作倒是比腦子要快,幾步上前抬腳就踢了過去。劉蓉兒此時哪里敢讓她踢著,身子一轉(zhuǎn)躲了過去,慶陽公主不僅沒踢著人腳下打了個趔趄險些摔倒,心下更是惱怒,拽了劉蓉兒的頭發(fā)先一巴掌扇了過去,口里罵道:“背主求榮的禍根子,誰指使你來污蔑我的!”

劉蓉兒隨她抓了頭發(fā),也不掙扎,雙手捧著肚子往下出溜,搖了頭道:“奴婢自愿為駙馬喊冤,無人指使。”

刑部宋大人瞧見了,對祁山王爺?shù)溃骸巴鯛敚鬟@樣喬大人還怎么審下去啊,咱們這兒當差的手上沒輕重,也不敢拉扯公主啊。”

祁山王爺也看不過去,上前連斥帶拉將慶陽摁回座位。

劉蓉兒得了救,手忙腳亂的攏衣衫梳理亂發(fā),就這么一會兒工夫,臉上已多了幾道血痕,混著眼淚鼻水看著格外凄慘,王爺見了也狠嘆一口氣,慶陽公主小時候就有些蠻橫,可到底是玉雪可愛的女娃娃倒沒覺得如何,現(xiàn)今嫁了人怎的如同街頭惡婦一般,珍珠蒙塵竟似死魚目再沒靈氣。

慶陽公主在座位上急喘不定,怒紅了雙眼朝劉蓉兒啐了一口,看得祁山王爺又是一陣眼角亂跳。

喬大人終得了空檔,問劉蓉兒道:“劉蓉兒,你細細說來,若有半點謊話,堂上的板子侍候!”

劉蓉兒哭訴道:“那日公主要和駙馬共飲,并不要我們在旁侍候,公主難得心情好,對著駙馬也有了笑臉,奴婢們不敢擾了興致,也都退了下去,可萬萬沒想到那日的酒是不懷好意的!”

她擦了眼淚,接著道:“那天奴婢半夜里醒來,心思不定再也睡不著,索性穿了衣裳去后花園賞月,鬼使神差走到了偏殿,正想著回轉(zhuǎn)卻瞥到偏院人影閃過,窸窸窣窣有些個聲音,我還想著是哪個小宮女小太監(jiān)有了首尾,想著抓個現(xiàn)行呵斥幾句,再沒想到正看著公主和駙馬井邊兒拉扯,公主一推,駙馬就掉了下去。”

喬大人眉頭一皺,喝問道:“你當時為何不叫人來救起駙馬?”

劉蓉兒流著淚道:“我當時早嚇傻了,渾渾噩噩都不知如何回了房,還只當自己做了噩夢,也不知是醒著還是夢著受煎熬,正殿里有人喊起來說駙馬落井了,我才知道原來晚上見著的竟是真的!”

喬大人點點頭,慶陽公主卻受不了她如此睜眼說著瞎話,那晚的酒卻是駙馬的黃泉上路酒不假,可推駙馬落井的可不是她!慶陽公主冷笑一聲道:“狗東西,若真是我推駙馬落井,你怎么瞞到了今日才叫出來?!”

劉蓉兒抬了臉兒給堂上的大人們看,慘然笑道:“公主的脾性……奴婢焉有命在!”

慶陽公主暴戾,縱然對這些話影兒有些個保留的人見了這張傷痕斑斕的臉,還有什么不信的。

眼看著慶陽公主又要發(fā)飆,祁山王爺卻容不得她再胡鬧,先狠狠瞪住了慶陽公主,才向劉蓉兒冷冷道:“奴告主,若罪名屬實,你也要仗五十,流三年,若是誣告,卻要受三百六十刀的刮刑,劉蓉兒,你可知道,可還要告公主殺夫?”

喬大人有些坐不住,祁山王爺這可是在威嚇證人啊!

劉蓉兒答道:“回稟王爺,奴婢并非以公主侍女的身份告發(fā)公主。”

慶陽公主冷笑一聲:“背主的東西自然不認主子!”

劉蓉兒挺直了腰板,一字一字道:“奴婢是以駙馬侍妾的身份,狀告公主,為夫伸冤報仇!”

一句話不僅堵了祁山王爺和慶陽公主的嘴,堂上柳御史和喬大人也都瞠目結(jié)舌,這戲折子轉(zhuǎn)太快,他們都有些跟不上了。

慶陽公主猶還不信:“你!你說什么?!”

劉蓉兒再不懼她,回道:“奴婢早已是駙馬的人了!花前月下,駙馬對奴婢說過的話兒跟刻在心上似的,只等我懷上子嗣再與公主報喜!”

慶陽公主咬牙切齒:“給我報喜?”

劉蓉兒反問道:“公主下降近十年無所出,奴婢若能給駙馬和公主添上一男半女,可不是喜事?”

慶陽公主受了大辱,被祁山王爺拉著也要上前打那劉蓉兒,嘴里罵個不停:“下流秧子,一對不知廉恥的狗男女,敢在我眼前茍且淫奔,瞎了你們的心!”

祁山王爺一個頭兩個大,先帝最不缺城府,這太后也是個心底藏奸的,怎么就生出一個豬腦的女兒來,壞就壞罷,偏是個蠢貨,一撩就炸,被人牽著鼻子走!難怪陶國安還未及笄的小女兒就能虐得她體無完膚,在當今圣上面前半點臉面都不存。

祁山王爺呵斥劉蓉兒道:“你說與駙馬有私,一沒有文書憑證,二沒有擺酒公告,駙馬人沒了,可不隨著你信口胡說!”

喬大人還未開口,刑部宋大人問道:“是這個理了,劉蓉兒你能證明與駙馬當真有情?”

劉蓉兒回道:“人都說貧賤夫妻百事哀,駙馬和公主是天底下少有的富貴夫妻,卻過得連民間夫妻尚且不如,起初駙馬做小伏低,常常捧著敬著公主倒勉強相處,可近些日子來,公主對駙馬非打即罵,駙馬單是聽到公主腳步聲便能嚇得渾身發(fā)抖!”

她雙眼含淚,對著公主道:“我竟不知公主既然如此厭棄駙馬,當初又為何下降與他?在公主眼里駙馬一無是處,可我卻知道他右手擅寫,左手擅畫,歷朝歷代名家大師的畫作他看上一日,第二日定能做出一模一樣的來,幾能亂真!”

幾位大人都有些動容,吳駙馬當初也曾是跨馬游街的士子,也曾是他們這些讀書人津津樂道的京城才子。

慶陽公主毫不在乎:“你說這些做什么?!”

劉蓉兒接著道:“公主對駙馬的憎厭不在表面上,床笫之間也漸有不遂,稍有不稱意便又掐又咬,滿處傷痕,有一次還將如意借著燭火燒紅了燙在駙馬見不得人的地方!”

慶陽公主臉皮再厚也覺得羞了,惱道:“你胡說!”

劉蓉兒回道:“是不是胡說,大人們一驗就知,我并非駙馬貼身侍女,若非有私情怎能知道駙馬身上有這些傷痕,可憐駙馬白日里還要撐笑跟公主斡旋,身上有傷也不敢召太醫(yī),只能我悄悄磨了草藥給他敷上。”

事已至此,連祁山王爺都無話可說,柳御史在堂上唏噓不已,見劉蓉兒雖然形容狼狽,到底還有些個清秀的底子,早信了她八九分。

哪里想到劉蓉兒還未講完,她摸了摸小腹,臉上露出一個溫柔的笑意來:“我和駙馬當真有情,腹中的孩子便可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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