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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到了地方

  • 染骨香
  • 魏之染
  • 3182字
  • 2021-01-20 21:34:41

如果真如大爺所說,要獲得仙藥必須付出代價,那么她到底能付出怎樣的代價?

狗娃被郎中診斷為癔癥,說不是什么治不了的病。那么大爺之后說的話應(yīng)該可以一信。如此這般,陸嫣兒已經(jīng)做好了打算,是與不是,姑且一試。

第二天陸嫣兒在大爺?shù)膸ьI(lǐng)下買了一艘船,準備了了一些干糧以及必備的藥品,就準備第三天啟程。

按照大爺?shù)囊馑迹F(xiàn)在正是臘月天氣,海上的氣候最是不穩(wěn),便極力說服陸嫣兒到了春季再出海,但是被陸嫣兒拒絕了。于她而言,她等不了了,每多等一天就是對她多一天的煎熬。再者,就算她可以等,其他人也等不了了。

小二哥準備的衣服很是合適,不僅是顏色,款式,就是大小竟也出奇的合身。故而臨行退的錢財她又分給了這些小二哥一人一部分,全當是為自己買個安心。

馬車停在了一位漁夫家,依照陸嫣兒說的,倘若一年以內(nèi)她回不來,這馬車以及馬車上所有的東西都留給漁夫。不過,她也說了狠話,倘若這漁夫未在時間內(nèi)私自動了她的東西,她便要殺他全家。

夠狠吧!

當然,該付的錢財她也付夠了。

“牛三,你確定要跟我出海嗎?”陸嫣兒怕有個閃失,便又一次確認道。

“確定,我反正去那里都是一個人,跟著也長長見識。”牛三說著還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陸嫣兒怕牛三理解不了她的意思,便又說道:“此去有太多的不確定,定是兇多吉少。你還太年輕,我怕你到時后悔。”

“我不后悔。這次要是跟您不出去,我怕是一輩子都會守在那個地方。我想出去看看,看看外邊的世道跟我們的一樣不一樣。”看著牛三堅定的眼神,陸嫣兒沒有再說什么。

船在預(yù)期中駛出,天氣也是預(yù)料中的和煦。

慕容春自從聽到上官青云妖化殺了自家弟子,便覺機會已經(jīng)成熟,于是在忘憂島開始布置著一切。

“堂主,您確定此時此刻要攻入中原?”石室內(nèi)站了四位白胡子大爺,各個面目清冷,精神萎靡不振。

“有什么疑問嗎?”慕容春端坐在位,眼睛將這四位長老挨個掃了一遍。

“堂主,我們四位長老商量了一下,一致覺得時機還不算成熟。要不,我們再等等吧?”

“等?等到何時才算時機成熟?”慕容春笑著問道,不過,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冷笑。便見其他長老悠悠的低下了頭。

說話的長老一看,有些氣惱,隨后有種破釜沉舟的氣勢,道:“堂主,攻打中原是我們畢生追求的使命,但是也不能這樣草率。”慕容春聽后沒有言語,只是笑著示意這位長老繼續(xù)。

便見這位長老看了看旁邊幾位長老,氣憤道:“你們一個個平日里不是各種法子,意見最多,怎么這會兒到都成啞巴了?”言罷,卻見其他三位長老只是將頭低垂的更下,大有一副你再說我就要鉆地洞的架勢。

“哈哈哈。。。。。。”聽慕容春突然笑道。

一時這四位長老都齊齊看去。

慕容春笑了幾聲就停了下來,他起身站了起來,雙手背于身后,又是將這四位長老從左到右,再從右到左一一仔細看了一遍,道:“知道這是為什么嗎?”

四人意識到是在說他們,不由老臉浮上了尷尬之色。

“整日躲在這忘憂島,有吃有喝,多瀟灑恣意!旁的事都不管不顧,只得耍嘴皮子消磨時光。現(xiàn)在提什么時機?我到是覺得你們一個個活得都太久了,久的只知道在殼里等時機。”

慕容春這話一出,四位長老嚇得一一跪了下去。確實如他所言,老的搖晃著都跪不下去了。

“免了。”見不得這讓人寒磣的樣子,慕容春一邊轉(zhuǎn)移目光,一邊擺擺手道。

“謝堂主。”

片刻,就聽慕容春又道:“想活得久點兒,就別給我整幺蛾子!”話才落,就見其中一位長老嚇得暈了過去。

“哼!”慕容春冷笑一聲,闊步向外走去,半路上他又停下來道:“長老的銜頭你們也就不要了,好生在自己的府邸修養(yǎng)。也好過個安生老。”慕容春說完就昂首向外走去,那三位清醒的長老似是還要再說什么,可見人已經(jīng)走遠,只得在原地哀聲哉道。

回到住所時,司苑剛給寧秀喂完藥。

“怎樣了?”慕容春語氣柔和道。

“堂主,還是之前的樣子。”司苑道。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晚點兒過來,我有事囑咐。”慕容春看著寧秀的臉說到。

“是,堂主。”

司苑走后慕容春便不再強裝自己,他一遍又一遍愛憐的撫摸著寧秀的面頰道:“你今日該是為我高興,我終于將這四個腐朽的老家伙收拾了。你都沒看見他們那一個個不可置信的樣子,真是解氣。”

慕容春只顧說著,說到興奮處還不由的笑出了聲,看似這寧秀像是一個完好的人一般。

司苑在回去的路上遇見了醫(yī)圣,便開始了抱怨:“哎呀,每天都問一樣的話,我都快懷疑我是不是根本就沒有睡過覺。”

醫(yī)圣聽后笑著說道:“那是因為你現(xiàn)在還是孤家寡人一個,這種事你沒體會過自然是不懂的。以后不要再瞎說。”醫(yī)圣說完便見司苑一直在打量他,便道:“你這樣看著我做什么?真是沒大沒小的。”

“你經(jīng)歷過這種事?究竟什么事啊?”司苑腆著臉向醫(yī)圣看去。卻見醫(yī)圣略帶嘲笑的意味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道:“都不知道什么事,還好意思問。”說著留給司苑一個無比瀟灑的背影。

“你說了我不就明白了嘛!”司苑在他身后大聲喊道,而醫(yī)圣則是一臉無奈的搖著頭向前走去。

陸嫣兒一行開始還是比較順利的,天氣都比較明朗,故而悠閑時還可以一覽海天一色的景致,可就在剛才,天突然變了。

風(fēng)不知怎的突然大作,吹的海浪拍打著船只胡亂搖擺。陸嫣兒搖搖晃晃地從船艙走出來,就見牛三正在奮力的掌著舵。

“怎么會這么大的風(fēng)?”陸嫣兒的聲音被大風(fēng)吹得零零散散。牛三并沒有聽見。

陸嫣兒只得又向前移動了幾步。作為北方人,暈水這是個通病,便見她很快就抑制不住的干嘔起來。

牛三無意中瞥見陸嫣兒,便將手里的活兒放下,前去拉扶她:“這里風(fēng)大,姐姐你趕緊回去。”牛三說著將陸嫣兒推了進去,還不忘沖陸嫣兒笑著喊道:“放心,我會駛船。”

忽然,一個大浪襲來,牛三被甩出去很遠,陸嫣兒不由緊張大喊:“牛三!”

可半晌都沒有聽見牛三的聲音,就在陸嫣兒下定決心出去一拼時,牛三的手伸了起來,陸嫣兒見狀,不由破涕為笑。

感受著這大風(fēng)的作弄,陸嫣兒想起來大爺告訴她的事情,“行到半截的時候會狂風(fēng)大作,這個時候就要虔誠的跪拜,要不然都會被海水吃了”。

念及此,陸嫣兒不由看了看昏迷的柳和卿以及酣睡的宋卓,又一次搖晃著向外走去。

想她曾經(jīng)還是金曉閣一人之下的千金,對無雙門那是多看不起呀,卻不想最后竟會淪落到要給它叩首祈求,說她心里不難受那是假的。就算是現(xiàn)在這種境況,那骨子里的高傲總不會就這樣輕而易舉流逝掉。

仰天看去,陸嫣兒緊閉雙眼跪了下去。

“愿無雙門門主好意收留。”

陸嫣兒就這樣一拜一喊,一喊一拜。

牛三還在那里奮力的掌控著船只,他見陸嫣兒只是在那里跪拜著,便也沒上前。

風(fēng)浪太大,海水已經(jīng)淌到了船艙。不僅是陸嫣兒,就是宋卓跟柳和卿也均已濕透。眼見著這大風(fēng)大浪沒有要退去的意思,陸嫣兒不由悲從中來,最后匍匐在船板上嚎啕大哭起來。

牛三看著想過去問個究竟,可是他稍微一松手,船只就不由向一邊傾斜,他不得不又重新凝聚力量以便掌控好這船只。

從忘憂島的幻境看去,這艘船只近在咫尺,可卻也遠在天邊。

守海口的弟子見狀便去稟告。

慕容春正在跟一眾弟子修煉,見弟子匆忙而來便問道:“何事這樣匆忙?”

“堂主,海上飄來一艘船,規(guī)模很氣派。船上之人正在祈求,不知是否放他們進來。”

“不放。”慕容春想也沒想就說道。

“是,堂主。”稟報的弟子剛走,慕容春竟又跟了上去。

從鏡中看去,將這船只還有行人看的一清二楚。慕容春看了看牛三,便向匍匐著的陸嫣兒看去,可奈何她將臉隱藏在臂彎里,看不見。慕容春眼瞅著風(fēng)浪拍打著海水又一次將她淋透,面上依舊波瀾不驚。

擱在往常他根本不會讓這些閑雜人等踏入忘憂島一步,就是這片海,他也絕不允許他們?nèi)局浮?扇舨皇轻t(yī)圣救人心切,而這摘星堂以前是行醫(yī)的,他又怎會放行了一個又一個。

醫(yī)圣說身為修仙門派,這樣也是一種修行。可在他看來,這只不過是一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想到這里,他便冷冷道:“沉船。”

弟子們便開始向這船只施行法術(shù),卻見翻船的瞬間這女子抬起了頭,一時竟讓慕容春驚訝不已。

可還沒來得及開口阻止,船已經(jīng)被打翻。

“快去救人!”一聲喝下,就見七八個弟子陸續(xù)進入了這鏡中。

慕容春看著他們一個個掉進水里,心中不由尋思道,她為何來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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