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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弟弟蓮生

  • 糖蓮子
  • 二胡的暮年
  • 2571字
  • 2018-12-20 22:10:04

“大哥不是早就回了越國了嗎,怎么這會兒竟然出現在這個小驛站里?”

出聲的人咧著被打的青紫的嘴角朝著座椅上端端正正坐著的蓮鴻道。

“若非府中飛鴿傳書說你偷跟著我來了越國,我及時返回,又怎能碰到我的好弟弟也在這驛站里。”

蓮鴻盯著坐在地上毫無形象的蓮生冷聲道。

“呵,你怎么不直接說我怎么會出現在丞相小姐的房中,而且還是在她沐浴的時候。”

蓮生看著憤怒的哥哥輕笑道。

“你倒是有臉說,三更半夜,你在你嫂嫂屋內放置迷香,又偷偷譴入她房中,你居心何在,你良心可安?”

蓮鴻看著不知悔改的弟弟憤怒出聲。

“嫂嫂,大哥你是瘋了嗎?她怎么能當我的嫂嫂,一個乳臭未干的丫頭,你難道忘了你是因為什么才娶了她的,難不成你還真想把她當作妻子來對待嗎?”

蓮生聽到哥哥竟然把那個小丫頭當作妻子看待,忙驚怒地出聲吼道。

“閉嘴!”一盞熱茶摔落在地,碎片四濺,一片碎片剛好從蓮生臉上劃過,白嫩的臉上立馬出現一絲血痕,可他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仿佛是感覺不到疼痛一樣,又或者是早已習慣了。

蓮生微側了側臉,抬頭看了眼盛怒的哥哥,沒再說話,又將頭顱低了下去。

“父親來信,讓我著人送你回去,你先回去休息,明天動身。”看蓮生不滿欲出聲說話,蓮鴻又道“你若不想,現在動身也行。”

蓮生囁嚅了下嘴,沒再掙扎。

蓮鴻向黑漆漆的窗外使了個眼色,就有人從房門外走進來將蓮生架出了房門。

“給他送點傷藥過去,讓人好好看著他,不許他再胡來。”蓮鴻出聲道,這個蓮生,自幼細皮嫩肉,身子嬌貴,別看他現在不抱怨,等到留疤了,就該鬧騰了。

“是。”逐日翻身落地,走出房門。

“她如何了?”逐日離開后,蓮鴻又問道。

“主子一走,夫人抱著被子沉思了一會兒,現在佩環早已服伺夫人睡下了。”逐夢的聲音自蓮鴻身后傳來。

“嗯,她身邊可有其他人伺候?若沒有,從明天起,你去夫人身邊伺候,一切聽從夫人指揮,她做事不必向我來報。”蓮鴻備著手看著窗外對逐夢吩咐道。

“是,屬下遵命。”逐夢單膝跪地點頭回道。

越國端陽王府,齊國丞相府。

呵,這二皇子是在想些什么,莫非還怕他覆了這天下不成。

翌日清晨。

“小姐今日起得倒是早,隔壁院子的人剛剛也動身走了,等小姐用完晚膳,我們也該動身啟程了。”

佩環端著洗臉水推門進來就看到小姐坐在梳妝臺旁自己梳著頭發,放下手中的洗臉盆,上前接過小姐手中的木梳出聲道。

“昨日院中可有異樣。”棠梓從鏡子中看著佩環問道。

“沒有絲毫異樣,一切都照常,小姐問這個做甚?”佩環仔細想了想確實沒什么異常,便張口回道。

“沒什么,你去幫我挑一身素色的衣服來,今天不穿那么濃重的顏色。”

“好,小姐哪一日都是素淡的衣服,何須用挑啊。”見發髻挽成,佩環停下手中動作,又將絞面巾子拿過來,等棠梓凈完臉后,才轉身去尋棠梓要穿的素色衣物。

總歸不會認錯人的,昨晚就是他。棠梓握著手上的玉佩暗暗想道。

直到都用完了膳,還沒見到蓮鴻,莫非佩環說今早走的隔壁院子的人是蓮鴻。

隊伍要啟程了,棠梓上了馬車,翻開車簾,才發現里面還坐有一人。

“小姐,這是……”和她同時上了馬車的佩環驚呼道。

“你先下去吧。”棠梓沒回話,笑著朝佩環道,扭頭便鉆進了馬車。

“可這……”佩環在馬車外邊,進也不是,下也不是,這馬車里的可是個陌生男人啊,小姐單獨和他待在一起,這可如何是好。

正在佩環踟躇的時候,一雙手將她穩穩地拉下了馬車。

“噓,”逐夢擋住了佩環的驚呼聲,低聲說道“這馬車里的不是旁人,是我們王爺,也是你家姑爺,用不著擔心,”見佩環信后,又說道“后邊還有一輛馬車,是裝貨物的,你若不嫌棄,可坐那輛馬車,再不濟,也可以和我同騎一匹馬。”

佩環連連搖頭,表示自己愿意去坐后邊的馬車。

其實逐夢也就是隨口說說,兩個人共騎一匹馬,這可大大地增加了馬匹的負擔,她才不會真這樣做呢,就是沒想到這姑娘這么實誠。

棠梓安安靜靜地坐在馬車里,等聽到佩環也有去處后,才往蓮鴻坐得地方挪了一挪,今日他穿了一襲月牙色長袍,顯得整個人如風度翩翩,氣度非凡的貴公子般,倒不像那天所見冷面冷意的冷將軍。

“這玉佩可是你落下的?是我在窗下撿到的。”棠梓將手中的羊脂玉一手拎起,一手在下托著遞到蓮鴻眼前。

蓮鴻看了眼棠梓,低頭看了眼她手中的玉佩又抬頭看了看她,眼角含著笑意說道:“倒真的是我的,恐是昨晚去你房中不小心丟下的,沒想到被你拾到了。”

蓮鴻看著棠梓平平淡淡的臉色,徑直伸手將玉佩拿了過去,別在了腰間。

棠梓在進馬車前就悄悄地仔細打量過,他腰間的配飾完整整齊,并不缺少什么,況且就是掉了一塊玉佩,自己也是能發現的,又怎會等到她來提醒,才發現丟了東西。

“我看這玉佩玉質上層,入手滑膩,定是王爺喜愛之物又是時常在手里把玩的,王爺可要仔細些,切勿再次丟損了。”

棠梓盯著蓮鴻眼也不眨地出聲問道。

“如你所說,確實是我心愛之物,以后定是要好好留意,不會再將它弄丟了。”蓮鴻語氣溫柔地回道。

“王爺可知昨夜闖入我院中的人是誰?”棠梓連忙轉移話題地追問道。

“這個說來話長,他是我自家弟弟蓮生,與我是同父異母的,父親不喜他這個次子,因此他幼時在府中經常受人欺辱,我待他良善又愿意護著他,他自是與我親近,只是知曉我娶妻,心有不甘,才故意搗亂,你可千萬不要介意啊,我已讓人教訓過他了。”

蓮鴻語氣平淡地回道,像是差點被欺辱的人不是自己的妻子般。

“如此倒也謝過王爺了,既是自家兄弟,我也不與他介懷了。”棠梓笑意未達眼底地回著蓮鴻。

“不過王爺可否喚人尋來佩環,她是我貼身丫鬟,若不在我身邊伺候,我倒有些不習慣。”話雖委婉,可明里暗里都是要趕人走的態度。

蓮鴻瞇著眼仔細地盯了棠梓一眼,見她面色無常,不像是有何不妥的樣子,想來官家女兒多是矯情,坐個馬車也要人隨身伺候著。

“好,那我去喚她過來,昨夜受了驚嚇,恐是睡得也不甚安穩,今日你倒也可在馬車里補補精神。”蓮鴻說完話撩開車簾頭也不回地下了馬車。

從昨夜她就感覺奇怪,這個王爺的做派與外界傳言是一點也不同,外界傳他冷若冰霜,驍勇善戰,不近女色,可她真正遇到的這個王爺,巧言令色,舉止輕佻。

況她昨夜見他時還疑惑他竟然與那冷面黑衣人相像,但也有些差別,今日再一見倒感覺他們就是一個人,長得幾乎一模一樣,就像是化了妝容后本來就是這樣的。

化了妝容,是了,昨晚夜色無邊,哪需得特意化了妝容見人,可這白日里卻是可是要正正經經地打扮成端陽王爺該有的樣子。

呵,這王府的水可真深,只是不知是誰在當著這個扮演者,這個王爺與那人又有些怎樣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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