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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五行歸元

“九陰幽穴”外,“玄天八卦鏡”虛立當(dāng)空,申公豹與喜媚緊緊盯視鏡中,鏡面一陣朦朧過后,逐漸顯現(xiàn)出耀陽在“九陰幽穴”內(nèi)的情形。

喜媚面露狐疑之色,問申公豹道:“申長老,為何這小子中了我們的‘陰陽合歡法陣’,靈臺神志還這般明朗,似乎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難不成歸元異能已經(jīng)厲害到不動情欲的地步?”

申豹公沉聲道:“急什么,我就不信這小子能逃過‘陰陽合歡法陣’的誘惑!”

喜媚四下顧盼一番,不無擔(dān)憂地道:“如果這小子此時還不肯與妲己的肉身交合,破去她的元陰護體,一旦被九尾狐貍驚覺有變,及時趕來這里的話,那咱們豈不是功虧一簣嗎?”

申公豹面色沉重,他與喜媚二人跟蹤耀陽到達此地,卻沒有一路跟進“九陰幽穴”,一來是被妲己布下的“魅邪結(jié)界”所阻,二來是怕被耀陽發(fā)現(xiàn),故而只有以妖法魔功借用“九陰幽穴”的玄陰之氣,布下能催動人情欲的“陰陽合歡法陣”,想以此來催動耀陽情欲,使之與妲己肉身交合,讓她的本體元陰被破,如此一來,九尾妖狐再也難靠純陰肉身吸取大量地靈陰氣來增強本元修為,誰知“陰陽合歡法陣”發(fā)動起來,耀陽卻半點異狀也沒有,怎能不令二人有所擔(dān)憂。

當(dāng)下申公豹一狠心,道:“也罷,且讓我拼手一搏!”說罷,他兀自運轉(zhuǎn)魔功,臉上一陣青白魔芒變幻,繼而幻成一陣暗紅,低聲一喝,雙手魔訣舞動,發(fā)出火紅色魔能,徑直往地下幽穴內(nèi)射下,催動百十丈的“九陰幽穴”玄陰之氣,逐步將“陰陽合歡法陣”的威力催升數(shù)十倍。

此時,耀陽只覺全身發(fā)熱,腦中各種念頭紛雜而至,先還只是想到平日里與梅若冰歡好之狀,后來腦中便盡是昨夜與喜媚幻化的妲己歡好時的銷魂情形,且一舉一動歷歷在目,無比清晰,腹下更是熱如火烤,下部早已硬挺難忍,忍不住伸手想去觸碰妲己的肉身。

好在耀陽在這百欲纏身、放眼即色的情況下還有一絲靈醒,忙提了一口氣,催動歸元異能,先行壓下這情欲之念,誰知他不運轉(zhuǎn)歸元異能還好,甫一運轉(zhuǎn)之下立時墜入申公豹彀中,立時腦中幻象已生,石床上的妲己在恍惚間起身坐起,赤裸的身體緊緊抱住了耀陽,耀陽腦中立時一片混亂,那里還管什么歸元異能,本能反應(yīng)下,同樣一把抱住了對方。

卻原來,耀陽體中的歸元異能本為陽極元能,他一直壓抑不勃發(fā),再加上身在“魅邪結(jié)界”之中,以及“九陰幽穴”所限,故而對外力感應(yīng)比平時大為遲鈍,異能根本無法運轉(zhuǎn)自如,自然無法凝聚五行玄能,以至于申公豹借玄陰之氣發(fā)動的“陰陽合歡法陣”讓他輕易著了道,等他想用歸元異能鎮(zhèn)壓時,已是不及,并且此乃極陰之地,陰陽相亢,潛龍有悔,他一啟動歸元陽極元能,其情欲在陰陽兩極相亢中被激發(fā)到無以復(fù)加的境界,使他陷入了色欲迷離中——

耀陽仿佛又回到了昨夜與妲己歡好的那一幕,欲火焚身之下,哪里還有什么理智,身上衣服早已除盡,露出強勁有力的肌膚,一把抱住妲己肉身……

妲己似真似幻的妖魅身體緊緊纏住他,整個人便像一團火似的依偎著他,讓耀陽全身心都沉浸在亢奮之中,妲己那光滑如玉而細嫩似脂的皮膚,微澎的秀峰,暖軟的盆地,纖細的蠻腰,以及妲己肉身獨有的幽香氣息,都讓耀陽生起一股平生從未有過的猛烈欲火,急欲破體而出一般,令他忘情在這起伏離合之間的欲望中,片刻過后,他忽然全身一陣悸動,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自心底生起,遍及全身。

耀陽只覺得仿佛陷身在一個微燙的泉水之中,整個人的身心有著一股子說不出的松柔舒暢,全身毛孔都散發(fā)出每一絲每一毫的快感,又像是一個燥熱已極的心身沉浸在萬丈寒潭之中,舒服到無以復(fù)加的地步……

當(dāng)欲火漸息,所有一切都平靜下來,耀陽的思感神識猛地一顫,整個人立時清醒過來,看著石床上的一切,立時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耀陽起身穿起衣物,難以置信地望著石床上那鮮紅點點的落紅,他心頭巨震,九尾狐妲己的肉身竟然還是處子之身,這讓他感到無法思議,更不可思議的是,自己為什么會做出這種有違倫常的事,他自是全然不知是被穴外的申公豹與喜媚以“陰陽合歡法陣”催動了情欲,才與妲己肉身合體交歡的。

耀陽正自怨自哀之際,“啊……”身邊一直閉目不語宛若死去的妲己竟然發(fā)出一聲呻吟,令耀陽不由自主被嚇了一跳,急忙運轉(zhuǎn)元能,轉(zhuǎn)身細細查看,見妲己仿佛又沒有什么動靜一般,于是他壯著膽子輕輕用手觸碰了妲己一下,這才驀然發(fā)現(xiàn)——

此時的妲己竟然再也不似剛才那般冷冰冰,那一身肌膚竟然如同常人一般溫暖,正當(dāng)他不明所以時,妲己再次輕聲呻吟了一遍,居然已經(jīng)醒轉(zhuǎn)過來,一雙如星美眸緩緩睜開,盡是一片迷茫之色,叫道:“阿芬,我渴了,快些端茶過來……”

耀陽不知所措地望著妲己,不知她為何會做出此等反應(yīng),一時間愣住了。

當(dāng)妲己看清楚眼前所站著的不是侍婢阿芬,而是一個從未見過的男子時,驀地發(fā)出一聲驚怖尖叫,指著耀陽道:“你……你是誰?好大膽子,竟敢闖入我的房間!來人……”

卻當(dāng)她抬頭看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身處在一個奇怪的洞穴之中,而不是自己的閨房之中,再一低頭看到自己赤裸身體的樣子,且下部隱隱作痛,她更是羞怒難當(dāng)、驚慌無措,立時縮成一團,大聲哭叫道:“你是誰?這里是什么地方?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娘……娘……爹……你們在哪里,女兒好害怕……”

耀陽一向見慣妲己笑時風(fēng)情萬種,怒時殺氣洶洶的樣子,這時居然見到她驚恐萬分、梨花帶雨之態(tài),不由大感詫異,而且妲己不時發(fā)出的尖叫聲,更是令他頭痛,不知該怎么辦才好,再一瞥見處子之身被破才會有的點點腥紅,心中不由疑惑萬分:“妲己一早就成為紂王寵妃,才使紂王荒淫無度,聽任她的魅惑……但眼前女子卻仍然是處子之身,她難道不是妖狐妲己,可誰又會出現(xiàn)在這‘九陰幽穴’中呢?”

聽著妲己的哭泣聲,耀陽不由心煩氣燥,干脆裝出一副惡恨恨的樣子,問道:“說,你究竟是誰?”

妲己被耀陽兇狠的樣子嚇了一跳,只有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道:“我……我是冀州侯蘇護之女蘇妲己,我怎么會在這里……你到底是誰?”

耀陽見她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看來不像在撒謊,便忖道:“難道她真的不是九尾妖狐?”當(dāng)下便收起一臉兇相,脫下外衣給她披上,柔聲道:“你別怕,也不要亂動!為了證實你的身份,我要驗正一番,不過,你放心,這時沒有危險的!”

妲己看著臉色忽然變得和氣的耀陽,臉上還是有些驚恐不安,但也只能委屈地點了點頭。

耀陽輕輕握起妲己的纖纖玉手,妲己不由臉上閃過一陣緋紅,耀陽看著她嬌羞萬分的樣子,心頭不由一蕩,連忙鎮(zhèn)定心神,運轉(zhuǎn)體內(nèi)的元能自妲己腕脈上透過,去試探她體內(nèi)到底有無妖能,誰知一經(jīng)試探,這個妲己的體內(nèi)果然毫無半絲妖能。

耀陽根本不明白妖靈寄居人體的奧妙,心中不禁大是疑惑,忖道:“眼前之人如果真的是冀州侯蘇護之女妲己,而不是那九尾妖狐,那么她被妖狐占據(jù)肉身這么久,元神為何會絲毫無損,而且還能再次蘇醒過來呢?”他轉(zhuǎn)念又忖道,“妖狐如果得知妲己蘇醒,不知會怎么樣?”

耀陽想到這里,猛地心中一動,禁不住大叫一聲,暗道:“他奶奶的,慘了,慘了!妲己既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常人,那剛才自己對她所做一切,豈不是犯下大錯了?”他看著妲己驚慌無助的神情,心中愧疚難當(dāng),不由冷汗潸然而下,不明白自己怎么會突然間情欲大發(fā)做出這種事情,正在他萬分悔恨之際,心中神思猛地一動,已然有所感應(yīng),不由怒喝一聲。

妲己怯生生地看著他,被他這一聲大喝嚇了一跳,再定睛一看,耀陽已經(jīng)化成一陣清風(fēng),徑直往九陰幽穴外遁去不見。

倚弦想到飄渺中婥婥與姮姮的逝去,心下頓覺古怪滑稽,對這一切他難以相信,又覺得心頭萬般滋味浮蕩翻涌,好不難受,呆呆站了半晌,倚弦猛然仰天長呼道:“我究竟是誰!”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就是你,難道還會是別人不成?”

倚弦聞言愕然回頭,卻見是變得一本正經(jīng)的土行孫。看他這個樣子,倚弦吃了一驚,一向吊兒郎當(dāng)?shù)耐列袑O忽然變得這樣嚴肅,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倚弦怎么也不會相信。

土行孫看了倚弦一眼,黯然道:“你這點小事有什么好煩惱的呢?你應(yīng)該知道我的遭遇有多慘?”

倚弦好奇地看了他一眼,聽他繼續(xù)講下去。

土行孫長吁短嘆道:“自從我懂事以來,就因為長得矮小而倍受欺凌,從來沒有被好好當(dāng)人看,除了爺爺外,沒有什么親人可以依靠,現(xiàn)在連爺爺也死了……”

倚弦看他真的傷心,便默默拍了拍他的肩膀。

土行孫苦笑著將自身的悲慘往事一一說出,的確有些傷心凄慘的往事。

倚弦自是安慰了他幾句,土行孫最后又嘆道:“你別看我平日渾渾噩噩、插科打諢,其實我也是沒辦法。你以為我想這樣嗎?我也想做點正經(jīng)事情出來,但誰讓我真的沒有本事,只能寄苦為樂,否則整天想著自己無能,豈不是比什么都痛苦嗎?”

倚弦沒想到土行孫放縱最心底的欲望喚來頹廢的滿足,原來也是他在抗爭不公平命途的方法。倚弦頓感愕然,震驚之余對土行孫也開始另眼相看:“你要有信心,為身為有炎氏一族的一份子爭口氣,這樣的話,你爺爺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

“憑我?”土行孫自嘲道,“你看我現(xiàn)在這副樣子,怎么看也不像是做大事的人,更何況你也聽我爺爺說了,我們一族男丁的本命元根被禁,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大的作為。”

“那就未必了,你知不知道——”倚弦語氣一頓,緩緩道,“我碰到你姐姐素柔了,而且她已經(jīng)從《圣元本草經(jīng)》中揣摩出如何解除本命元根禁制的方法!”

土行孫一聽,大喜過望道:“你見過素柔姐了?她在哪里,是不是還在離垢城?我要去見到她,自從爺爺告訴我,還有一個姐姐以后,我無時不刻不想去見她……”

倚弦神色暗默下來,猶豫再三,終還是低聲道:“素柔,她死了!”

“什么!”土行孫如遭雷擊,整個人都呆了,半晌才苦澀地道,“果然是沒好事,你還真是災(zāi)星,有炎氏的人一旦遇到你,都注定沒有好下場,爺爺因你而死,姐姐見你也死了,我更慘,失去親人無家可歸……”土行孫苦笑著道,“素柔姐死了,我那么費盡心血去博取聞仲的信任,想不到一切作為都沒有用了。”

原來在陳塘關(guān)的時候,土行孫是為了去離垢城見姐姐才肯對聞仲言聽計從,倚弦想到這里,黯然無語,腦中浮現(xiàn)出受苦多年最后還是慘死的素柔,忍著心中的哀傷,振作起精神,看著土行孫道:“老土,你放心,我會竭盡所能,按照你姐姐傳授的秘法制出丹藥,助你回復(fù)本體,那樣你就不會再受禁制。”

聽完這句話,土行孫本來黯淡的臉色又亮了起來,興奮道:“原來你是知道秘法的!害我又擔(dān)心半天,早點說嘛!真是的……”說著,土行孫想到得意之處,漸漸喜形于色,“不錯,一旦除掉本命元根的禁制,我土行孫將是一個高大瀟灑的……嘿嘿,到時候,哼,那個鄧玉嬋還不是手到擒來?不過,你小子欠我家的債沒那么容易還清,至少還要再幫我一件事情才行!”

倚弦忙問道:“什么事?”

土行孫面上泛起興奮的神色,道:“如果等你可以解開我族的禁制,不知還要等多久,遲則生變,你如果……嘿,如果再幫我將鄧玉嬋追到手的話,你就無須對我有炎氏有所虧欠了,我爺爺和姐姐的死也不會再怪你!”

“什么?”倚弦哭笑不得,他想起剛才鄧玉嬋還神色曖昧地跟他說了些極似挑逗的話語,而現(xiàn)在土行孫卻要自己幫他去追求鄧玉嬋,這二者之間到底是什么跟什么?

土行孫這時卻眼含希冀地望著虛空,雙手合十喃喃道:“自我第一眼見到她,我的心就被她的美貌融化了,我知道,她就是我的夢中情人,一生的追求……”

如果此時是耀陽在場的話,恐怕已經(jīng)直接給土行孫一個爆栗了,不過倚弦的脾氣比較好,只是拍了拍土行孫的肩膀,嘆道:“我……盡力吧,不過你別抱太大希望,成功的可能性不大!”

倚弦邊說邊往回走,等土行孫聞言清醒過來,卻發(fā)現(xiàn)他已走遠了。

土行孫憤怒道:“你說什么,這是你欠我的,像我土行孫這樣的杰出人物,怎么會無法成功呢?喂……你小子別走,給我回來……”說著嚷了起來,一路追尋倚弦而去。

平平靜靜又過了兩天,幽云的傷勢恢復(fù)的很快,已經(jīng)能夠下床行走,倚弦懸著的心總算可以落定了。

這日,倚弦正在“奇湖小筑”的后園散步,一邊悠閑地行走,一邊細想前不久領(lǐng)悟的“靈悟劍訣”與“軒轅圖錄”之間的差別。

他可以肯定二者之間存在某種聯(lián)系,但通常的法能氣脈變化等等,雖然可以從《玄法要訣》、“軒轅圖錄”、《陰陽法要》,甚至魔門的諸多秘訣經(jīng)卷上找到完全契合點,但只有這“靈悟劍訣”跟這些都不同,它似乎完全偏重于所謂“劍心靈應(yīng)”的修為,對本體基元等方面都無所涉及,令人著實有些不解。

正當(dāng)倚弦瞑目苦思之時,只覺一股馨香緩緩飄近,一道纖纖身影翩然而至,來到他的身旁。

倚弦自是知道是誰,連忙回頭笑道:“幽云仙子,你的身體剛剛復(fù)原,應(yīng)該多多休息才對。”

幽云對他的看法顯然已經(jīng)改觀,淡淡一笑,道:“鄧姑娘的醫(yī)術(shù)不錯,我已經(jīng)沒事了!”

倚弦看著她出塵脫俗的淡雅面容,想到前幾日照料她所發(fā)生的事,俊面不由微微一紅。幽云見他無緣無故臉面發(fā)紅,怎知倚弦心中在想些什么,只是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些什么,于是兩人相對沉默了一會兒。

幽云首先開口打破尷尬,道:“遵照師尊吩咐,我現(xiàn)在要立即趕回蜀山復(fù)命,你呢?”

倚弦一聽她要走,神色不由一愣,剛要說話之際,恰逢剛剛從后走來的鄧玉嬋聞言訝道:“什么,幽云仙子這么早就要走了?你的傷……”

幽云回過頭,微笑道:“多謝鄧姑娘療傷之恩,他日定當(dāng)攜禮登門道謝,現(xiàn)在只因師門事關(guān)重大,所以不得不早日返回。”

鄧玉嬋眼中閃過一絲異色,擔(dān)心道:“但你的傷勢還未完全康復(fù),看樣子還是再多休息兩天吧。”

幽云微搖螓首,道:“還是不麻煩鄧姑娘了,此事關(guān)系重大,已經(jīng)不能一拖再拖,所以,只能有負姑娘盛情了!這幾日來多得姑娘救治,叨擾之處實在過意不去!”

鄧玉嬋見她去意已決,只能笑道:“這是小事,舉手之勞而已。”

倚弦插口道:“既然如此,幽云仙子,你傷勢恐未痊愈,就讓我送你回蜀山吧!”

幽云默默看了他一眼,一副不置可否的神情。倚弦見她并不反對,掩不住心中的欣喜之情,轉(zhuǎn)身對鄧玉嬋道:“打擾多日,我們也是時候離開了。不過……有些話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鄧玉嬋愣了一下,問道:“什么話?易公子但說無妨!”

倚弦想到申公豹,臉上露出無比痛恨的神色,沉聲道:“你一定要小心那個兀官臠,他應(yīng)該是一個假的,我曾經(jīng)見過真正的兀官臠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那個家伙理應(yīng)是魔門九離的申公豹假扮。”

鄧玉嬋大驚道:“這是怎么回事?”

倚弦便將當(dāng)日在奇湖底的所見所聞盡數(shù)道出,鄧玉嬋乍聽之下,不由震驚不已。

說到最后,倚弦淡笑道:“鄧姑娘,你自己小心一點便是,如果我那位朋友土行孫回來,你告訴他一聲,讓他在輪回集等幾日我就回來,我們先走了,后會有期!”

鄧玉嬋點頭道:“玉嬋謝過易公子提醒,且讓我送你們出奇湖吧!”

倚弦語罷回身看了一眼幽云,幽云點點頭表示可以走了。于是三人一前一后步出后園,徑直朝筑門外走去,鄧玉嬋一路神色復(fù)雜地看著身前兩人,一副略有所思的模樣。

然而不等倚弦和幽云走出筑門,卻聽見熟悉的嘶啞笑聲驟起,三人立時止步,只因前方驟然現(xiàn)出一道身影,竟是那化身兀官臠的申公豹!

戴著兀官臠那個猙獰面具的申公豹從筑門外走入,還不知道已經(jīng)被倚弦揭穿身份的他依然裝出一副親和無間的模樣,笑容滿面地對鄧玉嬋道:“好長一段時間不見,玉嬋師妹比以前又漂亮了許多。”

鄧玉嬋沒有答話,只是盯著他,想看他究竟玩什么花樣,申公豹故作神秘地湊近身子說道:“師兄我得知一個天大的秘密,想要趕緊通知師尊他老人家,師妹可知師尊現(xiàn)在何處?”

倚弦想起素柔慘死在他手下,自己也被其人推入冰火輪回獄,此時再也忍不住心中恨意,怒喝道:“申公豹,你還在那里裝什么,親手殺了兀官臠還假扮他,你以為這樣能騙得了天下人嗎?”

申公豹駭然一震,他怎么也想不到殺害兀官臠的事情會被別人知道,但他畢竟人老成精,狡詐異常,馬上鎮(zhèn)定下來,看鄧玉嬋以懷疑的眼光看著他,便有模有樣地責(zé)道:“玉嬋師妹,你不會聽信外人的讒言吧?哼,他們只是兩個可以一用的人才,怎值得你如此細心善待,相信總不會因為他們而傷了我們師兄妹之間的感情吧。這小子不領(lǐng)情也就罷了,竟然還挑撥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何必跟他們啰嗦廢話,直接將他們拿下就行了。”

倚弦和幽云怎會聽不出這話的意思,原來這鄧玉嬋對他們好也只是想拉攏、利用他們而已,二人心中一震,不由齊齊向鄧玉嬋看去,見她神色陰沉不定,既沒有肯定也沒有否認申公豹所說的話,不由令兩人警覺大生,同時后退幾步以示戒備。

“太遲了!”申公豹冷笑一聲,拍了三拍手掌,隨著掌聲,大批人從小筑外蜂擁而入,將兩人團團圍住,個個身手利落,動作整齊化一,倚弦與幽云的劍心靈覺已然感應(yīng)出他們無一不是魔宗高手級數(shù)的人物。

笑聲又起,倚弦和幽云同時生出感應(yīng),順著笑聲出處望去,卻見那個在“冥月樓”前出現(xiàn)過的白衣青年笑吟吟地從眾人之中走了出來,道:“你們兩個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竟敢孤身闖入‘奇湖小筑’,簡直是自尋死路,不過看在曾經(jīng)也算同門的份上,我不能不成全你們這對野鴛鴦了。”

這話一出,無疑已經(jīng)認了自己的身份就是元都。

幽云美眸含嗔,怒叱道:“叛徒!”

“我原本就不是蜀山弟子,混入蜀山不過是另有目的而已,如此又何來叛徒一說!”元都仰天大笑,冷哼道,“想不到,小丫頭死到臨頭竟還嘴硬!”

幽云冷冷盯著元都,伸手劍訣一領(lǐng),正欲喚出靈睿劍,誰知卻突然感覺體內(nèi)元能一陣萎縮,渾身竟自癱軟下來,再也使不出半點力道來,更別說是以法能召喚靈睿劍了。

倚弦感應(yīng)到幽云的異狀,大驚之下望向鄧玉嬋,難以置信地喝道:“是你?”

鄧玉嬋一臉漠然的別過面孔,絲毫沒有否認的意思。

倚弦想不到果然是她,他心中一陣悔恨,想來他真是太容易相信別人了,倚弦再笨也知道他和幽云已經(jīng)受騙上當(dāng)。眼看情況不妙,這次恐怕真的不易脫身,倚弦腦中念頭急轉(zhuǎn),環(huán)視四周,他仍然感到有些僥幸,好在土行孫不在這里,否則他更覺受累。

元都和申公豹二人相視大笑,元都冷哼道:“你們想要‘乾元綾’是嗎?只要先將龍刃誅神交出來!我們大家就有的商量!否則……”說罷,他揮揮手勢,示意只要他揮手下令,一眾高手便會上前將倚弦剿殺。

倚弦想到幽云的狀況,不由暗運元能,果然發(fā)覺體脈內(nèi)多處地方斷斷續(xù)續(xù),致使元能運行不暢,他腦中立時浮現(xiàn)出《圣元本草經(jīng)》上曾記載有一類帶毒的藥草,本身的汁液具有麻痹人體脈絡(luò)的功用。他立時明白過來,原來他與幽云是被鄧玉嬋暗藏在飯菜中的毒素所害。

看著周圍虎視眈眈看著他們的一眾高手,倚弦長長吁出一口氣,隨意伸了一個懶腰,單手劍指屈伸,“七真妙法指”應(yīng)運而生,牽動體內(nèi)異能流轉(zhuǎn),帶起經(jīng)脈中暗藏的冰晶火魄之能,立時不到一個周天的工夫,經(jīng)脈不暢的感覺便被應(yīng)時化解,他心中大喜,垂頭對幽云低聲道:“我背你!”

幽云的玉臉紅霞浮起,但還是點點頭趴在倚弦的背上,畢竟現(xiàn)在不是矜持的時候。即使是如此緊張的時刻,當(dāng)幽云整個嬌軀壓在倚弦背上的時候,清馨的體香和第一次親密的肉體接觸還是讓倚弦不由心神一蕩。

倚弦強自壓下心中的綺念,一手輕輕托在幽云的粉臀上,另一手則在玄奇變幻的光華中掣出了龍刃誅神。

元都和申公豹見此情形,感應(yīng)到來自龍刃誅神的不世氣勢,不由同時心神一震望向鄧玉嬋,眼中狐疑的神色顯然在詢問為何倚弦沒有中毒,鄧玉嬋也同樣露出難以置信的疑問神色。

倚弦掌中元能一震,淡笑道:“想要龍刃誅神嗎?就看你們有沒有這樣的本事!”

在這一瞬間,倚弦已經(jīng)拋去心中所有的思慮,“靈悟劍訣”自然運起——

龍吟震天,“龍刃誅神”豁然爆出萬丈光芒,光芒如柱般旋轉(zhuǎn)散開,再一分成無數(shù)小光柱,然后隨著光柱飛散,仿若一條紫色巨龍繞著倚弦的身軀狂舞而動。在龍刃誅神的不世威力震懾下,在場所有人的兵器都被強烈的劍靈勁氣席卷而飛,諸般兵刃受龍刃誅神的力量牽引,竟都在天際中虛浮當(dāng)空,圍繞著背負一人的倚弦漫天飛舞,劍氣縱橫沖天,所有人都被這一幕深深震撼了。

元都與申公豹大驚失色,他們根本想不到,持有“龍刃誅神”的倚弦竟厲害到這種地步。

聽到幽云在耳邊念誦的劍訣真言,在這緊張萬分的時刻,九幅“軒轅圖錄”突然在倚弦的腦海中一閃而過,他似乎驀地心中一亮,沒有任何預(yù)兆的,心境自然而然地進入從未有過的通玄境界,仿佛在那一瞬間,他的思感神識已經(jīng)完全與龍刃誅神聯(lián)系起來,那是一種血肉相融的感覺,這天地間再沒有任何力量可將他和龍刃誅神彼此分開。

“心無旁騖,舍己明玄,諸靈空守,我劍合一!”

倚弦猛地雙眼精光暴閃,長發(fā)激揚四散,萬丈光芒驟然收集于片刃之上,大喝一聲,龍刃誅神在手中一旋,循著一道披靡天地的霸道軌跡即時劈出,耀眼光芒再次爆開,如天日轟裂,颶風(fēng)狂飆,原本虛浮在空中的兵器盡被激得四散而飛,凌厲無比的劈空劍氣仿若巨龍狂沖,勢不可擋。

在強悍的劍氣威脅下,眾魔宗高手無不駭然退避,本來嚴密的包圍圈立即被逼開一條路來。

倚弦俊朗的臉龐上綻開一絲會心的微笑,背負幽云正欲遁風(fēng)而出,空明的劍心忽然一動,警兆立生,一股龐大無比的元能襲入“龍刃誅神”通行無阻的劍勁當(dāng)中,竟硬生生將劍勁壓了回去。

倚弦大驚,立時收起龍刃誅神,再一掌大力虛按,抽身疾退,“絕龍壁”結(jié)界應(yīng)運而生,驅(qū)散逆回的劍勁,以免被那劍勁反噬。他知道遇到了級數(shù)超強的高手,倚弦扶穩(wěn)掙扎欲下的幽云身軀,示意她不可亂動,然后持刃防守,不敢再有絲毫異動。

因倚弦收刃而平靜下來的“奇湖小筑”內(nèi)勁風(fēng)突起,一位身型高大的黑袍人從筑門之外飄然而至,整副面目竟?jié)摬卦谝粓F淡淡的光影之后,僅露的一雙電眼神光隱蘊,說不出的詭秘可怖,不動不移的緊緊盯視著倚弦,緩步走入眾人合圍之中。

從未有過的沉重壓力讓倚弦有了一種喘不過氣的感覺,幽云輕輕在他耳邊說道:“鎮(zhèn)氣靜守,動靜相宜。”耳邊的吐氣若蘭讓倚弦安靜了下來,他緩緩?fù)鲁鲆豢跉猓匦姆ǎ\轉(zhuǎn)歸元異能,“絕龍壁”渾然一體,終于將那種驚駭?shù)母杏X驅(qū)走。

沒有任何人敢在來人面前有任何多余動作,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

鄧玉嬋見到那幻面人卻是面露喜色,恭敬地走到他的面前,垂首揖禮道:“玉嬋參見師尊!”

倚弦與幽云這才知道原來此人才是“奇湖小筑”的真正主人。

幻面人默不作聲地點了點頭,依然神色不變地望定倚弦。

申公豹也隨后忙不迭地上前問候道:“兀官臠見過師尊!”

幻面人卻是理都沒理申公豹,盯著倚弦手中的龍刃誅神,喃喃道:“原來外面的傳聞竟是真的,龍刃誅神果然已經(jīng)出世!”

略作沉默,幻面人又自驀地沉聲喝道:“龍刃已現(xiàn),乾綾何在?”

倚弦和幽云齊齊望向元都。

元都怎會不知這“奇湖小筑”主人是天地三界第二次神魔大戰(zhàn)后妖魔二宗僅存的數(shù)名絕世高手之一,但他的神情卻坦然無懼,顯得毫不慌張,從容道:“啟稟陸老前輩,在下已經(jīng)將‘乾元綾’交與家?guī)煟 ?

幻面人見元都有恃無恐,知道此人師承必定大有來歷,雙眼魔芒湛現(xiàn)緊盯元都,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你究竟是何人弟子?”

元都展顏一笑,回首遠望,卻沒有回答。

此時,一聲龍吟由遠及近而來,單憑這龍吟之聲便給人澎湃難平的超強壓力,可見來人之強絕不下于這位幻面人,就連“龍刃誅神”也不禁隨著那聲龍吟錚錚作響,讓倚弦不由自主一驚,這是從未出現(xiàn)過的情況。

一眾魔宗高手人人臉色又變,只覺勁氣爆發(fā),幾聲蓬然落地之聲過后,合圍的魔宗好手盡被來人拋諸門外。

吟聲甫落,一名身形奇?zhèn)ァ⒚嫒荽肢E、渾身散發(fā)出異常魅力的老者攜著一名絕色容顏的少女掠空而至,停在筑門之外,然后緩步進得門來。

倚弦一眼瞥見那名容顏絕美的少女,微微愣了一下,她竟是那位喜歡幻變成嫦娥模樣的龍族公主紫菱,忖道:“她怎么會來這里?她身前的神秘老者又是誰呢?”

元都束手立在一側(cè),恭敬揖禮道:“元都見過師尊!”

神秘老者點頭以示知道,然后仰手朝陸姓幻面人打了一個招呼,道:“老陸啊,很久不見了!”

幻面人初初見到老者,大是吃了一驚,他自然認得此老是何人,只是怎么也想不到會在此時此地見到此人。不過,幻面人也不是等閑之輩,馬上回復(fù)神色,笑道:“老龍,想不到你逍遙快活這么多年,今兒個是什么風(fēng)把你吹來了?”

“無事不登三寶殿!”神秘老者嘿嘿一笑,雙眼自進來以后便一直緊緊注視倚弦和他手中的龍刃誅神。

“老龍?”倚弦明顯感到背上的幽云嬌軀一震,暗想:“這被稱之為‘老龍’的老者帶著身為龍族公主的紫菱,難道他跟龍族有什么關(guān)系。”

幽云低頭伏在他耳邊,輕聲道:“我聽師尊曾經(jīng)說過,三界之中有一位亦正亦邪、名諱為‘龍’的前輩高人,此人法道修為已然臻至宗師級數(shù),名諱被三界稱為‘龍神’應(yīng)龍,不知是不是這名老者?”

耀陽的元能由散到聚,間或猛地感應(yīng)到“九陰幽穴”的結(jié)界外有極強的元能浸入,便立知有人搞鬼,轉(zhuǎn)身疾速遁飛而出。當(dāng)甫出穴底的“魅邪結(jié)界”,耀陽便豁然驚覺兩個人的存在——正是申公豹與喜媚。

申公豹與喜媚一個此時正在觀望玄天八卦鏡中耀陽的動靜,卻沒想到耀陽竟然這么快便發(fā)現(xiàn)他們,并以如此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不由一時驚得呆了呆。

耀陽見兩人狼狽為奸的樣子,回想起方才做出的荒唐事,登時明白過來,定然與這二人脫不了干系,心中怒憤填膺,大喝一聲,歸元異能化合五行玄能于一線,雙手“乾天龍炎訣”全力發(fā)動,一道熾熱火線鋪天蓋地般直襲申公豹與喜媚二人。

申公豹與喜媚大吃一驚,二人合力催動“九陰幽穴”玄陰之氣發(fā)動“陰陽合歡法陣”,才使耀陽墜入情欲之關(guān),破了妲己肉身的真陰之體。他們這時已經(jīng)精疲力竭,哪里還有余力擋得住耀陽挾憤出手的全力一擊。申公豹眼明手快,一把拉住喜媚的手,暴喝一聲:“走!”二人偏身躲過“乾天龍炎訣”的攻擊,借機飛遁而去。

耀陽見二人見機遁去,立時便想追上去,但一轉(zhuǎn)念想到蘇妲己還在“九陰幽穴”之中,擔(dān)心有他人趁機打鬼主意,屆時豈不更糟,于是只有忍住怒氣,沖著申公豹與喜媚離去的方向咧罵幾聲,這才飛身遁回到“九陰幽穴”之中。

蘇妲己見耀陽怒氣沖沖地回來,芳心大亂,絲毫不敢作聲,用驚怖的眼神看著他。

耀陽搔頭搔腦思忖了半晌,才紅著臉道:“妲己……姑娘,對不起,剛才是我誤會你了!”當(dāng)下也不隱瞞,將他如何與九尾妖狐結(jié)怨,如何與之相斗的事說了一遍,只是隱去了昨晚與喜媚顛龍倒鳳的事實,含含糊糊地說明他中計,以致于使她失身之事。

誰知蘇妲己在聽完以后,竟然搖頭說她并不知道耀陽在說什么,尤其對他所說的九尾狐之事更是一無所知,耀陽細細詢問之下,才知道妲己只知某一日在花園里散步,不知為何忽然頭暈眼花,就此失去知覺。誰知一覺醒來,竟然會是現(xiàn)在這樣子,她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怎會出現(xiàn)在“九陰幽穴”中。

耀陽心知定是九尾狐將她肉身占去,不知用何妖法將她元神禁錮,誰料鬼使神差,想不到在他與其交合后,妲己的元神竟然復(fù)蘇了,不由在心里將九尾狐罵得狗血淋頭,道:“蘇姑娘,你千萬莫要驚恐,你之所以會在這里出現(xiàn),是因為你被一條九尾妖狐上了身,然后……”

耀陽說著便將妖狐妲己如何做上皇后娘娘與紂王荒淫無度,如何唆使紂王造炮烙之刑殘害忠良等等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憑他的口才自然將九尾狐的惡行說得淋漓盡致,極為傳神。

蘇妲己被耀陽的一席話說得驚懼不安,顫聲道:“你是說,那妖狐還會回來找我?”

耀陽點了點頭,道:“那妖狐即然占居你的身體這么多年,自然不肯善罷甘休,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再次奪回去的,而且說不定會因此殘害你父母雙親!”

蘇妲己想到其中可怕之處,登時被驚嚇得再次低聲啜泣起來。

耀陽看著她悲傷驚懼的樣子,尤其是晶瑩的淚水滑落在嬌媚無比在臉龐上,心中一軟,語氣頓了頓,腦中再又不爭氣的想起方才歡好之際她那一身粉嫩柔滑的肌膚,以及……

耀陽抬頭見蘇妲己正哀求地看著他,老臉不由一紅,索性做了決定道:“反正……你都是我的人了,不如干脆跟我去西岐吧,我現(xiàn)在大小都是一個虎賁將軍,而且自信完全可以保護你!”說到這里,他心中卻忖道:“他媽的!本公子真是命犯桃花,府里兩個女人已經(jīng)夠讓我頭痛了,這回又多一個。不過……”他一想到自己占了九尾狐的肉身,多少都算是為從前報了仇。更何況,這蘇妲己是冀州侯蘇護的女兒,無論哪方面比起梅若冰與人兒,那都是絲毫也不遑多讓的。

妲己玉面一紅,猶豫再三道:“可是,那妖狐要是沒找到我,會不會去害我的爹娘呢?”

耀陽早已想到答案,語氣肯定地說道:“你放心,只要你沒有出現(xiàn)在朝歌,或是揭穿她的身份,那妖狐便舍不得放棄娘娘的地位,所以她目前的身份還是冀州侯蘇護之女蘇妲己,也就是你!所以,她暫時是不會對你父母親下手的,反而會幫你父親。而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就是,你跟我去西岐躲一躲,等我除掉妖狐之后,再把你送回蘇侯身邊!”

妲己低頭仔細想了想,目前的確沒有更好的辦法,雖然眼前這人憑空出現(xiàn)在她面前,甚至還對她做了那種事,但是耀陽總讓她有一種很安全的感覺,加上貞節(jié)已經(jīng)失于此人之手,她想了半天,終于通紅著臉答應(yīng)了。

耀陽大喜,當(dāng)下用自己的衣物幫妲己的身體裹抱起來,然后讓她伏在自己背上,妲己那一身僅僅罩了耀陽一件外衣的妙曼嬌軀緊貼著耀陽的裸背,若有若無的摩擦觸碰讓他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沖動感覺,這是他與梅若冰在一起的感覺完全不同。

妲己趴在耀陽背后,本已嬌羞萬分,這時又被耀陽強有力的大手緊緊將腰錮住,另一手則輕捧起了粉臀,初經(jīng)人事的她不禁又羞又惱,加上耀陽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的輕力揉捏,她忍不住嬌嚶了一聲,對這位有些滑頭的小子,心中卻也隱隱不知是歡喜還是認命。

耀陽見小動作得逞,不禁哈哈一笑,駕起“風(fēng)遁”出了“九陰幽穴”,這時已近后半夜,滿天的星光燦爛無比,耀陽稍一注目,便辨明方向,徑直朝西岐方向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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