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趙謙逸身上的味道是普通的熏香，和屋子里的香味不同。”陸怡琳說。她解釋是因為黃梵宸傻不拉幾的去聞趙謙逸。

“可他身上怎么有股臭臭的味道？”黃梵宸不解地問。

“很熟悉吧。”陸怡琳問他，見他點點頭，說道，“是尿騷味，他嚇尿了。”

一聽黃梵宸立刻躲得遠遠的。其他人也是一起，難怪一直這倆女人都沒靠近趙謙逸半步。

其實其他人也都聞見了，只是沒往那方面想。

“一個鮫人身上會有這些味道嗎？”劉雨陽問。

張子軒搖搖頭說：“不會，也不可能會有味道，她一直是在水里，不可能會有這些味道。”

“可這一切和青樓有什么關系？”

“不知道，但一定有關系。”陸若怡說，“夢春樓。”

夢春樓……

六人這次齊齊男裝，同逛夢春樓。

夢春樓齊來六位帥小伙，引起一小陣的轟動，畢竟沒人會拒絕帥哥。

老鴇上前，劉雨陽可是萬千少女心中的偶像，自從他來京城后，可讓樓里的姑娘們好生思慕，可這人偏偏就不來，來也是例行公事，找姑娘更是沒有。

“劉少卿，您這是來查案吶？”老鴇問。

“不，我帶朋友來玩玩。”

“稀客呀。”老鴇眼睛一亮，這可讓姑娘們解了相似苦了，高聲喊道，“姑娘們，接客了！”

本來就在別處暗暗觀察，一聽招呼，跑來一大批，期待著劉少卿點自己。

“妍妍姑娘在嗎？”劉雨陽問。其他姑娘一陣失落。

“妍妍啊，她賣藝不賣身的。”老鴇為難的說。

劉雨陽不在之前那般棺材臉，反而勾唇邪笑，用手指抬起身旁一姑娘的下巴說：“青樓姑娘不賣身？今日我就要她，不給，我就拆了你這破店！”

見劉少卿怒了，老鴇嚇得一抖，跪下說道：“給，給，給，快快快，讓妍妍準備準備，送劉少卿上去，快。”

終于送走了劉少卿，剩下五人可是劉少卿的朋友，更不敢怠慢。

三個男人，張子軒一看就是熟客了，吳銘的母親是歌姬，也沒多在意，黃梵宸是第一次來，秉承著男女授受不親，死活不接受那些胭脂水粉的殷勤。

那兩個女人各拽一個女人，一陣撩撥。

“你瞅瞅她倆，黃梵宸，你放開點，今兒少卿請客。”張子軒摟過一個女人的肩對黃梵宸說。

“擺一桌酒菜，我們幾個兄弟好好喝一杯，就在少卿那屋旁邊。”陸怡琳說。幾個人就這樣上了樓。

劉雨陽進了妍妍的房間，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干什么，以往那些男人會怎么辦，他們能干的事自己也干不了啊。

“劉少卿？”妍妍坐她旁邊為她倒了杯茶說，“劉少卿找我何事啊？”

“我找你能做什么，就想看看這花魁究竟美到什么樣。”劉雨陽接著送來的茶杯，手在妍妍的手上來回摸。

妍妍放下酒杯，笑著站起來走向一邊說：“我可不認為，劉少卿一屆女流能和我做什么。”

與此同時，隔壁……

“噗”陸姐妹同時噴出酒，酒樓的隔音并不好，只要緊貼墻壁也是能聽見的。

“怎么了？”黃梵宸急問。他們在隔壁也是安排好的，兩只千里耳能聽見里面的話，算是遠程監視。

“你們出去。”吳銘臉一冷，說道。

幾個女人雖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也知道不好惹，走了出去。

閑人走后，幾人盯著陸兩姐妹，問問聽見什么。

二人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將目光看向黃梵宸說：“那個秘密，就是劉雨陽是女兒身的事？”

一片寂靜。片刻過后，張子軒問黃梵宸：“你們那天到底在房間干嘛了？”張子軒在聽完兩姐妹的話，又想起去年在在水一方奇怪的氣氛。

黃梵宸這時也想起那日的事，臉一紅，不說話，也不知道要說什么。

“不是吧。”陸怡琳驚訝地說，“在一起啦？你們兩個算私情吧。”

“都是無父無母的，這種事，他們兩個在一起也不會怎么樣啊。”陸若怡說，“你要是愿意的話，就把在水一方當娘家，你嫁過去的時候，從我那里抬出去就行。”

“恭喜恭喜。”吳銘抱拳恭喜道，“劉少卿真速度。”

“恭喜你個腦袋啊，誰嫁了，要嫁也是她好嗎。”黃梵宸喊道。

“行行行，她嫁，她嫁好吧。”吳銘說，“那你是要住進劉府嗎？”

“噗”一口鮮血噴出。

“別說話。”陸若怡說。玩笑歸玩笑，不能耽誤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