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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真相大白

茉莉山莊。

“破墓令如今落入盜墓派手中,我們可是要派人去奪回來?”韓茉莉坐在亭中央,亭外的花花草草生氣勃勃,茉莉花處處綻放。

孟坤站立在亭邊,雙手放在身后,袖子遮住雙手,雙眼凝視著雨后的茉莉山莊景象。

“不急,相信守墓派會有人將它奪回來的。”

韓茉莉回過頭看向他,“你是說墓靈山那幾個弟子?”

孟坤轉(zhuǎn)過身來,走過來,坐在了她的對面,她伸手拿起一壺茶倒在了杯上,動作優(yōu)雅自如。

“墓靈山三位長老對于破墓令這事相比于其他守墓派的人在意多了。破墓令是郁少成一手制造出來的,他又是墓靈山的弟子,可以說這破墓令本就是墓靈山的東西,那三位長老讓那幾個弟子出山,想必是著急了。”

孟坤接過韓茉莉遞來的剛倒好的茶杯抿了一口。

韓茉莉:“倘若那幾個弟子能將破墓令奪回來也是件好事,也就不勞我們出手了。”

孟坤意味深長的看著茶杯中浮動的茶葉,“他們會躲回破墓令的。”

韓茉莉微蹙眉頭,不解。

孟坤:“他們其中有個是郁少成的兒子,既然是兒子那必定無論如何都要奪回自己父親的東西。”

韓茉莉:“哦?夫君是如何得知他就是郁少成的兒子呢?”

孟坤淡笑,將茶杯放在了桌上,“那日在八荒樓就注意到了他,回來的路上派人打聽去了。”

韓茉莉:“在八荒樓我倒是沒注意。不過,既然有郁少成的兒子在,那奪回破墓令勢必成功了,畢竟郁少成是什么樣的人,我們都很清楚,他的兒子應(yīng)該也會如他那般英勇無畏吧!”

孟坤“嗯”了一聲,低眼若有所思起來。

林間,一個女子正在和一個老人談話。

“石老,您怎么出城了,您一向不是不出城的嗎?”沈陌憐雙手放在腹上,嘴唇微動了動。

“所以,昨天晚上是您派人來刺殺他們的?”

“沒錯,他們會毀了我們的計(jì)劃,他們必須得死。”石老張著恐怖的眼睛,沈陌憐愣了愣,從沒見過石老這樣過。

“什么計(jì)劃?”

“你不該知道的就不要打聽。”石老用警告的眼神看了一眼沈陌憐,沈陌憐一顫,立即答道:“是,石老。”

“記住,你在他們身邊,務(wù)必要快些動手殺了他們,不能讓他們到五王墓去。幾個傻子,說那是秦始皇陵就真相信是秦始皇了,不愧是他們?nèi)齻€的徒弟啊!”

“聽到了嗎?”

“嗯?”沈陌憐走神,抬眼看向石老,“殺了他們。”石老給她使了個眼神。

“是,石老。”沈陌憐有些慌張開口,石老看了她一眼,轉(zhuǎn)身就帶著幾個弟子走了。

沈陌憐還心有余悸,石老的計(jì)劃是什么?她難道真的要?dú)⒘擞魰r軒他們嗎?

五王墓。

一群女子哭哭啼啼的被趕進(jìn)了墓中,“快走。”何冥手下拿著鞭子,重重的甩在了走得慢的女子身上。

“那個就是秦始皇陵?”郁時軒等人躲在遠(yuǎn)處的石壁后,望著他們那么蹂躪那些女子,葉梓受不了,一氣之下動身欲走上去,教訓(xùn)教訓(xùn)他們。

郁時軒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她看向他,見他搖了搖頭,她也只好不再輕舉妄動了。

“他們?nèi)颂啵覀兿胍M(jìn)去只能見機(jī)行事。”印寒似乎很有經(jīng)驗(yàn)。

“我們不能等,如果那些女子進(jìn)去后就會被葬身的話,那我們就得趕快進(jìn)去阻止。”

沈陌憐看向他們,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立刻想起了什么,“要不我去引開他們,你們再進(jìn)去如何?”

“不行,這么做太危險(xiǎn)了,而且他們抓的正是女子,要是被抓住,那后果不堪設(shè)想。”

郁時軒不贊同的搖了一下頭,沈陌憐看著他,微笑道:“沒事,就因?yàn)槲沂桥樱麄儾艜肺遥判陌桑∥視⌒牡摹!?

“好吧,也只好這樣了,陌憐,你小心點(diǎn)。”印寒滿眼的柔情,很顯然他喜歡她。

“嗯。”沈陌憐點(diǎn)點(diǎn)頭,便快步向在不遠(yuǎn)處的五王墓走去。

守門侍衛(wèi)見到一個女子正在向這邊走來,面面相覷,“那位姑娘是何人?”

“不認(rèn)識。”有人應(yīng)道。

“不管了,竟然送上門來,就別讓她逃了。”說著幾人便向沈陌憐走去。

沈陌憐故作看到他們后驚慌失措,連忙轉(zhuǎn)身就跑,見沈陌憐跑了,開口喊道:“站住。”

隨之追了上去,門前空無一人把守。

見到守門侍衛(wèi)已走遠(yuǎn),他們連忙跑到墓門前,“走”一聲,三人跑了進(jìn)去。

“原來秦始皇陵是這個樣子的。”葉梓的視線掃過周圍,原來秦始皇陵和其他陵墓也差不多嘛!

郁時軒看向她,“你以為秦始皇陵是何樣子?”

葉梓慢下來,思索片刻輕聲道:“應(yīng)該比這個墓要大得多,要恐怖得多才是。”

郁時軒淺笑一下……

“不管是不是秦始皇陵,照樣要阻止何冥和救出那些女子。”印寒認(rèn)真說道,葉梓笑了笑,不再說話。

許久,前方走來一群侍衛(wèi),他們穿著黑衣,手上拿著刀劍。

郁時軒忙拉過葉梓,三人躲了起來,待侍衛(wèi)從眼前過去了,他們才走了出來,對視后又繼續(xù)前行。

“要不我們分開來找吧!”印寒提議道,照他們這個速度,還沒找著人,人死光了。

郁時軒:“不行,這樣做太危險(xiǎn)了。”

“可是我們這樣進(jìn)度會很慢,要是找到那些女子,她們可能也只剩殘骸了。”

葉梓思索片刻又道:“要不還是分開吧!”郁時軒看向她,愣了半秒,才答應(yīng)了。

墓室中央,一女子正在被推進(jìn)一個非常大的棺材中,棺材里面黑暗,瞬間消失不見,身后跪著的所有女子看到后都哭了,又不敢大聲。

“起來,到你了,你們排好隊(duì)。”一個兇神惡煞的男子手執(zhí)長鞭,毫不留情的甩在了那些柔弱的女子身上。

她們都不想再被打,起身哭著走向了身前的一口棺材,還沒到棺材邊,就已被狠狠的推了進(jìn)去,落入棺材中,瞬間消失。

女子們排成長長的隊(duì)伍,一個接著一個落入魔鬼棺材,一人的腳步輕盈,急匆匆的走著,又一個落入棺材,哭聲也越來越大。

葉梓著急的尋找著他們,經(jīng)過很多間墓室,但都空無一人,說來也奇怪,這個秦始皇陵里居然沒有機(jī)關(guān)暗器,秦始皇陵里不是應(yīng)該有水銀的嗎?

不過,這倒可以讓他們加快腳步尋找。

該到身后那個東張西望的女子了,她沒有哭,臉卻已經(jīng)青了,她已經(jīng)做好了死亡的準(zhǔn)備。

“快點(diǎn)。”拿鞭子的手下又一次催促道。女子眼角的淚不忍她受欺負(fù),終于流了下來,就在這時,一個女子跑到了墓門前。

葉梓看著排得長長的隊(duì)伍,一個女子即將跳進(jìn)棺材里,她睜大了眼睛,大聲叫道:“別跳進(jìn)去。”

所有人看向了她,拿鞭子的手下愣了愣,對站在旁邊的幾個黑衣人揮了一下手,他們便拔出利劍沖了過來。

葉梓翻過身,躍過他們,當(dāng)她要向棺材跑去時,一條鐵鏈困住了她的腳,她瞬間倒地,單腳跪地,回過頭,見到一個長得又高又壯的男子手中拉著一條鐵鏈。

葉梓一咬牙,轉(zhuǎn)過身,腳反過來將鐵鏈拉了過來,鐵鏈瞬間從她的腳上脫離。

回過身來,男子一揮鐵鏈,鐵鏈向自己打了過來,葉梓快速斜過身,身后一人一劍刺來,她稍回過頭,側(cè)過身,一手抓住那人的手,再一掌推開了他,剛回過頭,一個又冷又硬的東西落在自己身上,自己的整個身體被拋了出去,重重落在棺材前。

拿鞭子的手下一鞭子甩了過來,本以為要慘了的自己卻安然無恙,葉梓抬頭,只見到郁時軒蹲下身來,扶起自己的上身。

“你沒事吧!”郁時軒低聲道。

葉梓愣了愣,搖搖頭,“我沒事。”郁時軒頷首一瞬,將她輕扶起身。

“給我殺了他們,把這女的丟到棺材里去。”剛才教訓(xùn)葉梓沒成功,反被突然出現(xiàn)的郁時軒給一把奪過手中的鞭子,還被打了一掌,起身拿回鞭子的男子甚是惱怒。

郁時軒看了葉梓一眼,“我擋住他們,你去看看棺材。”

葉梓還沒來得及說話,郁時軒已一腳踢在拿鞭子的那侍衛(wèi)身上,他瞬間落到幾米開外。

見郁時軒躍到他旁邊,和黑衣人打了起來,葉梓回過頭,觀察起這口非比尋常的棺材起來。

女子們在葉梓出現(xiàn)時是驚訝,見到葉梓被打傷時是害怕,郁時軒出現(xiàn)時是驚訝,后又哭泣起來,葉梓時不時的看向她們,她們好吵!

印寒也來到了這里,他竟已負(fù)重傷,郁時軒不經(jīng)意回頭看到他。

吃驚時一人一劍揮了過來,他下意識的歪過身,一腳踩在那人的劍上,一腳踢在了他的脖子上,轉(zhuǎn)身落地,這一動作形如流水。

葉梓在棺材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毫無頭緒,忽然感到有東西朝自己飛來,她睜大眼睛,意識到什么的她慌忙回過身,眼前出現(xiàn)一把大刀。

郁時軒回過頭看到離她只有一米遠(yuǎn)的大刀,大聲喚道:“葉梓。”

葉梓連忙側(cè)過身,但由于刀主用力太大,刀是沒碰到她,可是卻有一股很強(qiáng)的力量撞開了她,她長發(fā)飄起,落入棺材中。

郁時軒睜大眼睛,瞬間移到棺材邊,一把抱住落入棺材的她,再用腳一蹬棺材邊,轉(zhuǎn)身落地,單膝跪地扶住她上身。

葉梓嘴角流出鮮血,郁時軒看著她不知所措,像做了一場夢,忽然間的事,不敢想象她落入棺材后的樣子,他竟然那么的在乎她。

葉梓看向前方,郁時軒見她異樣的眼神,隨之也看向了前方,只見從另一座墓門走來一個男子,還有被兩個手下抓住的沈陌憐。

葉梓坐直,郁時軒的手還是放在她一邊的肩上,微蹙眉頭。

沈陌憐看到他們,扭了扭身體,欲逃脫他們的手爪,“郁大哥,葉梓你們沒事吧!”

葉梓一手撐地,欲起身,郁時軒扶起了她,在沈陌憐旁邊的中年男子笑了笑,“郁時軒,好久不見,還有葉梓,你媽她還好嗎?”

郁時軒和葉梓同時睜大眼睛,好久不見,他以前見過他們?他認(rèn)識他們?他為什么不說娘,而是現(xiàn)代他們叫的媽呢?他怎么會知道他們?

郁時軒和葉梓對視,難以置信。

何冥邪笑,臉上有著被歲月刮出的花紋,本是在笑,卻讓人不寒而栗。

“你們是不是想知道我為何知道這些?”何冥走下身前的臺階,笑得陰險(xiǎn)可怖。

“這一切你們應(yīng)該去問葉梓你親愛的嵐姨啊!”

葉梓看著他,吃驚道:“你是何冥。”郁時軒看了她一眼,又看向了何冥。

“沒錯,我就是何冥,怎么,你嵐姨沒告訴你,我們是何關(guān)系?”何冥滿臉的笑意,滿臉的恐怖。

葉梓一臉疑惑,還沒開口,他又看向了郁時軒。

“還有時軒,你父親郁少成沒告訴你,你的母親是怎么死的嗎?”

“我的母親是出車禍去世的。”聽著他的語氣,郁時軒不禁有些懷疑他的母親到底是不是因出車禍而死的。

“不不不,你的母親,是我殺死的。”

郁時軒登時睜大眼睛,何冥邪笑一下,“那年冬天,她就因?yàn)榻o郁少成生了你,她沒有出車禍前,我就把她殺了,將她放在車上,那時車一開,便撞了別人的車,然后就‘啪’的一聲炸了。”

郁時軒握緊拳頭,其他人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他們只想問,馬車撞在一起會爆炸嗎?

“原來是你殺害了我的母親,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郁時軒激動的欲下臺階去殺了何冥為自己的母親報(bào)仇,葉梓慌忙抓住他的手,郁時軒知道她在擔(dān)心自己,便既沒有看她,也沒有繼續(xù)走下臺階去,胸膛上下起伏著。

被押著的沈陌憐看著他們兩手相觸的地方,眼神暗淡下來。

何冥笑了笑,看向了葉梓緊緊握住的郁時軒的手,又是一笑。

“沒想到啊時軒,你父親一生最大的仇人除了我之外就是安正宇,你竟和仇人的女兒在一起,怕是不行吧!”

郁時軒的手仍是握得緊緊的,葉梓愣了愣,猶豫的將手收了回去,郁時軒還是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剛才還哭哭啼啼的女子們也認(rèn)真的聽著何冥說話,竟忘了自己身在何處和將面臨的死亡。

“何冥,你說這么多究竟想干什么?”郁時軒冷冷開口,還是有想報(bào)仇的沖動。

何冥笑了笑道:“今日你能來我很高興,就放了她們,還有已經(jīng)跳下棺材的人。”

所有人茫然,“什么意思?”郁時軒微微蹙眉。

何冥:“你們傻不傻,到現(xiàn)在還不明白嗎?這口棺材根本就是一口普普通通的棺材,我這么做純屬就是把你們引來。”

“這根本不是什么秦始皇陵,都是假的,秦始皇陵的墓門還等著你去打開呢?”

被抓來的那些女子瞬間又哭哭啼啼起來,這次是高興,高興自己不用死了。

郁時軒頷首,想起晴愔在十里墓時對自己說過,秦始皇陵的墓門是要自己啟動破墓令才能打開的,怎么會沒想到這一點(diǎn)呢?

“你為何要這么做?”郁時軒低沉道。

“因?yàn)橹挥心悴拍艽蜷_秦始皇陵的墓門啊!只要秦始皇陵墓門一開,我就可以把世間的所有鬼魂都集中在一起,到那時,天下就是我的了。”

“到那時那些鬼魂擾亂人間,天下可就是它們的了,還會是你的嗎?”印寒帶著不知怎么來的傷從亂了的長隊(duì)后面走了過來。

“印寒師兄。”沈陌憐激動的叫道,想掙脫又無奈。

印寒看了她一眼,又看向了何冥。

何冥愣了愣,笑著道:“想要控制它們,輕而易舉。”

他眉頭一皺,輕而易舉?

“只要有了郁時軒,一切問題不都解決了嗎?”

說這話時何冥已上了石階,來到了他們面前,郁時軒咬著牙,如果自己的母親真的是他殺死的,那他一定會報(bào)仇的。

“哦,對了,葉梓,你的嵐姨已經(jīng)不在繁花鎮(zhèn)了。”何冥看向葉梓,尋找她的神情變化。

“你把嵐姨怎么了?”葉梓上前一步,怒氣涌上心頭,誰她都不在乎,可是嵐姨就是不行,她可是她最親的人,她不能失去她。

何冥笑了笑,“我請舊友到家里坐坐,不行嗎?”

“何冥,如果你敢傷害嵐姨,我不會放過你的。”葉梓越說越激動,她可是她的嵐姨啊!

這次換郁時軒伸手抓住葉梓的手,葉梓咬著唇,反過來握住了郁時軒的手。

“好感人的畫面啊!何冥,我將破墓令帶來了。”回頭一看,竟是畢水天和灼素宮主,以及身后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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