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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各憑本事

  • 夢里花開千秋盡
  • 皎月清羽
  • 5718字
  • 2017-07-31 09:29:43

“額...”

天明時(shí)分,夏婈玉悠悠轉(zhuǎn)醒。她睜開眼睛,腦中空空的,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小腹還在隱隱作痛。她想叫人,卻發(fā)現(xiàn)全身沒有一點(diǎn)力氣。環(huán)視屋內(nèi)一圈,卻是在一個(gè)陌生的房間內(nèi)。

吱呀一聲,門開了。岳澄明端著藥碗走進(jìn)來,看到她已然醒來,微微一笑。

“夫人,你醒了。”

“岳大哥,我怎么了?”夏婈玉沒注意到岳澄明的稱呼,只是虛弱的問。

“你...”岳澄明垂眼將藥放到桌上,“你無大礙,好生休養(yǎng)一段時(shí)日便好。孩子...以后還會(huì)有的,你別太過傷心。”

夏婈玉皺眉,滿眼不解:“什么孩子?”

“你不知?”岳澄明端著藥碗坐在她床邊。

“我應(yīng)該知道什么?”

“你...”岳澄明為難地開口,“你有了身孕,可是...孩子沒保住。”

“!”

夏婈玉不敢相信,纖細(xì)蒼白的手倏忽抓緊被單。她震驚的低下頭看著自己的小腹,半晌,又抬起頭。

“岳大哥,你這是什么意思?”夏婈玉擠出一抹笑容,卻笑的人心疼,“你說我懷孕了?”

“我懷孕了?我為什么會(huì)懷孕了?”夏婈玉想起那晚,她進(jìn)了寧寂飏的屋子,卻被寧寂飏...原來那一晚,她有了孩子?

“是,你有了一個(gè)月的身孕,可是因?yàn)槭艿街負(fù)簦⒆?..沒有了。”

又是一個(gè)晴天霹靂狠狠的劈中夏婈玉,砸得她忘了反應(yīng)。

“我的孩子...沒有了?”她茫然的抬眼看著岳澄明,又垂眼呆呆的看向床鋪,“為什么會(huì)沒有了?沒有了...”

“是,可是還有好事啊。”岳澄明不顧舊禮,伸手扶住她瘦弱的肩膀,指向門口,“你看誰來了?”

“小姐!”

突然,青兒跑了進(jìn)來,抱住夏婈玉,心疼的落淚。

“小姐,你受苦了...”

“青兒...”夏婈玉茫然的看著青兒,喃喃道,“我的孩子沒有了。”她的眼睛睜的大大的,往日靈動(dòng)的眸中如今一片呆滯,像是根本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又像是心如死灰的安靜。

“小姐,你別這樣。”青兒握著夏婈玉的手,吸了吸鼻子,“王爺說抬了小姐為夫人,還特許奴婢來照顧夫人。夫人你看,王爺還賜了醉靈軒給夫人住呢...”

“夠了!”夏婈玉突然甩開青兒,眼中染上恨意,“抬我為夫人?賜醉靈軒?”

“這是真的嗎?”她看著岳澄明,神色復(fù)雜,嘴角的冷笑帶著苦澀。

“是真的。”岳澄明點(diǎn)頭,欲言又止。

“他還說什么了?”夏婈玉不死心,又問了一句。

“王爺他...什么也沒說。”

“什么也沒說?”夏婈玉眼中漸漸染上淚光,愣了半晌,“好一個(gè)什么也沒說...”

“夫人...”青兒想拉住夏婈玉卻被甩開。

夏婈玉低低的苦笑出聲,眼淚緩緩流出,砸在被褥上:“哈哈...好一個(gè)什么也沒說啊。”

“玉...玉兒...你別這樣。”

“那他什么意思啊?”夏婈玉抬頭,眼神惡狠狠的,“這是用我的孩子換來的位分嗎?我夏婈玉稀罕什么位分嗎?寧寂飏他想干嘛?安撫我?他以為區(qū)區(qū)一個(gè)夫人的位份,就能抵消我失去孩子的痛嗎?”她越說越大聲,“哈?哈哈...寧寂飏,那也是你的孩子啊...一個(gè)位分就打發(fā)了我嗎?寧寂飏!我不會(huì)放過你的!”

夏婈玉不停地笑著,淚水不停的流。整間屋子都回蕩著她帶著哭腔的笑聲。岳澄明沒想到,失去孩子對夏婈玉來說竟是這么沉重的打擊。

仿佛過了好久,夏婈玉終于停下了,連苦笑也不復(fù)存在,臉上只留下無盡的冷漠,眼中的恨意絲毫不加掩飾。

她聲音帶著殺意:“帶我去找寧寂飏。”

“不行!”岳澄明直接反對,“你現(xiàn)在虛弱得很,不能下地,好好躺著,養(yǎng)好身子再說。”

“呵呵...”夏婈玉冷笑,“我沒了孩子,可我現(xiàn)在是夫人了不是嗎?”她抬眼,眼角一挑,看的岳澄明渾身冰涼,“岳大哥,你沒權(quán)利阻止我。”

“青兒。”

“夫人...”

“帶我去飛鴻館。”

“王爺不在飛鴻館。”岳澄明心知她心情不好,也不與她計(jì)較,只聽夏婈玉問道,“那他在哪?”

“王爺在...”

“在哪?”

“在汀芷園。”

“羅芷晴?”夏婈玉冷笑,“寧寂飏,我看錯(cuò)他了。就算失去了一個(gè)孩子,他也無動(dòng)于衷,照樣芙蓉帳暖是嗎?”她掀開被子,被青兒扶著,“去汀芷園。”

“玉兒!”岳澄明攔住夏婈玉,“你現(xiàn)在去又能解決什么?況且...”

“解決什么?我能解決什么?無非是魚死網(wǎng)破罷了。”夏婈玉沒再看岳澄明,“我們走。”

岳澄明大驚失色,她說什么?魚死網(wǎng)破?怎么辦,這回她...恐怕真的恨上王爺了。

———————————————

青兒扶著夏婈玉跌跌撞撞的走到汀芷園,夏婈玉緊咬著唇,面色慘白。青兒看的直揪心,幾次想勸阻,卻被夏婈玉的冷眼鎮(zhèn)住。到了門口,夏婈玉再也邁不出一步,腳下一絆,摔倒在地。汀芷園的一眾下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計(jì),想知道夏婈玉下面要做什么。

“夫人!”青兒想扶起夏婈玉,夏婈玉抬手阻止。

“去叫門。”夏婈玉也不起身,就那么跪坐在地上,低著頭直直的盯著地面,沒了動(dòng)作。

青兒一步三回頭的走上前,輕輕的敲了敲門,卻無人應(yīng)。她走回夏婈玉身邊,蹲下身子:“夫人,屋里沒有人,奴婢先扶你起來吧,地上涼。”

“呵...沒人嗎?”夏婈玉沒動(dòng),看了看緊閉的大門,微微搖頭,“他在里面。”

“夫人,你怎么知道?”

“他一定在里面,我們就在這等著。等到他出來為止。”夏婈玉堅(jiān)定道。

八月的天氣不冷,只是不巧,本來晴朗的天空竟淅淅瀝瀝的下起雨來,頓時(shí)風(fēng)聲大作,吹得人睜不開眼。

“夫人,”青兒眼睛紅紅的,“下雨了,我們回去吧。”

“等。”夏婈玉依舊不動(dòng)。

涼風(fēng)夾雜著雨點(diǎn)噼里啪啦的澆打在兩個(gè)女子的身上,青兒解下身上的外衣給夏婈玉擋雨,夏婈玉仿佛失去了所有感知,如同雕塑。

“夫人...”青兒心疼的說,“回去吧,夫人。你這樣會(huì)受涼的,萬一病了怎么辦。”

不等夏婈玉回答,面前的大門突然開了。寧寂飏依舊是那般高高在上,俯視眾生。

他慢慢走了出來,走到了夏婈玉面前,笑容冷峻:“竟找到這里來了?來做什么?興師問罪?報(bào)仇雪恨?”

“我來...”夏婈玉抬眼,斜睨著他,“同歸于盡。”

寧寂飏黑眸微瞇,嘴角微微揚(yáng)起,諷刺道:“長能耐了。怎么?要?dú)⒈就酰俊?

夏婈玉也諷刺道:“誅得了身,誅不了心。”

寧寂飏挑眉,輕蔑地看著她:“怎講?”

“王爺在失去了自己的親骨肉之后,還能流連溫柔鄉(xiāng),芙蓉帳暖度春宵。還有什么事是王爺不能接受的呢?”夏婈玉沉浸在自己的悲痛之中,沒有看見寧寂飏微微皺起的眉頭。

寧寂飏接過青兒手中的外衣,親自為夏婈玉遮擋風(fēng)雨,揮手示意青兒離開。青兒看了看寧寂飏,又看了看夏婈玉,微施一禮,轉(zhuǎn)身離開。此時(shí),追風(fēng)打了傘過來,又退了下去。汀芷園的下人們都紛紛走開躲雨去了,頓時(shí),整個(gè)世界似乎又只剩下了寧寂飏夏婈玉二人。

“起來。”寧寂飏冷聲道,并沒計(jì)較夏婈玉方才的無禮。

“寧寂飏,你恨我就罷了,可它是你的親骨肉,你真的一點(diǎn)都不在意嗎?”夏婈玉抬起頭,看著寧寂飏的臉。她的眼睛黯淡無光,失了生機(jī),只剩一潭死水。

“起來!”寧寂飏眉頭皺得更緊,甚至伸出手來放在夏婈玉面前。夏婈玉眼中一閃而過的凌厲,她突然伸手,尖利的指甲重重的劃過寧寂飏的手背,瞬間,他的大手留下幾道血淋淋的傷痕。

寧寂飏面無表情,仿佛根本沒感覺到疼痛。他看了看手背,慢慢蹲下身子,與夏婈玉的視角平齊。他伸手抬起夏婈玉的下巴,冷冷一笑:“膽子愈加大了。你知道,傷害本王是什么罪名嗎?”

夏婈玉漠然的看著他:“我現(xiàn)在更想殺了你。”

“想一命抵一命嗎?”

“是啊,我想...”夏婈玉美目輕眨,臉上的傷疤有些可怖,“讓你給我孩兒抵命!”

寧寂飏挑眉,嫌惡的甩開她的臉:“如此,我便給你機(jī)會(huì)。”

“當(dāng)真?”夏婈玉諷刺一笑,“你以為我不敢?”

“好,”寧寂飏若有所思的點(diǎn)點(diǎn)頭,將雨傘扔給夏婈玉,站起身,“從你養(yǎng)好身體后開始,你可以以任何方法任何手段,在任何時(shí)間來刺殺本王。你出招,本王拆招,各憑本事。至于最后究竟鹿死誰手,我們...”他轉(zhuǎn)身往飛鴻館的方向走去,“拭目以待。”

“寧寂飏!”夏婈玉拉住他的衣擺,“此話當(dāng)真?”

“當(dāng)真!”寧寂飏腳步頓了一頓,“滾回你的醉靈軒,夏夫人。先養(yǎng)好你那不堪一擊的身體,本王從不乘人之危。”復(fù)而大步離去,“追風(fēng),送她回去!”

夏婈玉看著寧寂飏的背影,滿眼的不敢置信,這就完了?他什么都沒說就走了?沒有一點(diǎn)傷心在乎?她悲愴的吼著:“寧寂飏,你混蛋!”

“寧寂飏!”

“那也是你的孩子啊!你怎么能這么無情呢!”

夏婈玉不住的落淚,重重的捶著地面,只可惜,寧寂飏漸行漸遠(yuǎn),沒給她一點(diǎn)回應(yīng)。追風(fēng)走過來,為夏婈玉撐著傘:“夫人,屬下送你回去。其實(shí),王爺他心里也不好受。”

“不好受?”夏婈玉苦笑,“我看他好受的很!混蛋!他就是個(gè)徹頭徹尾的大混蛋!”

“夫人你別這樣,屬下先送你回去吧。”追風(fēng)為難道。

夏婈玉任由追風(fēng)將她扶起來,她死死的盯著寧寂飏離開的方向。

寧寂飏,你等著吧。

———————————————

第二天一早,夏婈玉剛剛醒過來。她一雙美目微微紅腫,面色慘白,嘴唇也沒有絲毫血色。青兒推門進(jìn)來,看著夏婈玉的狀態(tài),神色復(fù)雜。

她走過來,扶起夏婈玉,讓她靠在床邊:“夫人,先喝藥吧。”

夏婈玉沒回答,只是接過青兒手中的藥碗,一飲而盡。她前日小產(chǎn),昨日又淋了雨吹了風(fēng)。好在岳澄明的藥送的及時(shí),不至于讓她病得更嚴(yán)重,只是虛弱一些罷了。

“現(xiàn)在什么時(shí)辰了?”夏婈玉看向窗子,外面透進(jìn)來幾縷陽光,看起來是個(gè)好天氣。

青兒正整理著桌子,擺上飯食:“過了辰時(shí)呢。”她端了粥碗過來,坐在床邊,舀起一勺粥,吹涼了喂給夏婈玉,“昨個(gè)下了雨,今天倒是暖和得緊呢。”

夏婈玉就著青兒的手喝下粥,抿了抿唇:“去開會(huì)窗子吧,屋里悶,讓我透透氣。”

“這...”青兒正為難著,只見門突然開了,伴隨著一道尖細(xì)的聲音傳進(jìn)夏婈玉的耳中。

“那可不行。”

夏婈玉看向門口,青兒卻如臨大敵般放下粥碗,轉(zhuǎn)身就擋在了她身前:“什么人!”

“呦呵,你這丫頭什么時(shí)候多了個(gè)這樣忠心的丫鬟?”兩道人影走了進(jìn)來,正是云筱瀅和碧芙。羅芷晴不在,想來是怕尷尬。

夏婈玉微微一笑:“青兒,不得無禮。”

青兒一頭霧水,看看夏婈玉,又看看云筱瀅和碧芙。只聽夏婈玉又說:“快見過碧側(cè)妃和云夫人。”

“哦哦...”青兒反應(yīng)過來,趕忙施禮,“見過碧側(cè)妃,云夫人。”

云筱瀅擺擺手,示意青兒不必多禮。她走到床邊坐下,為夏婈玉掖了掖被角:“你這身子還想開窗,不要命了不成?”

碧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到吃了一半的粥碗:“玉兒,你在用早膳?”

“嗯,還沒吃完。側(cè)妃用過了嗎?不過,我現(xiàn)在不能吃油膩的東西,這也沒什么好吃的...”夏婈玉輕嘆。

“我們都用過了。”云筱瀅面色少見的嚴(yán)肅:“你怎么樣了,我昨兒下午聽說你小產(chǎn)了?什么時(shí)候的事?”

“筱瀅!”碧芙瞪了她一眼,“你...你怎么能這樣直接呢,這不是戳玉兒的心窩子嗎。”

看著夏婈玉垂頭不語,云筱瀅的火騰地上來了:“為什么不能直接?他寧寂飏敢做還不讓人說?我說過他多少次,玉兒是個(gè)好姑娘,讓他小心著點(diǎn)。可他呢?自己的孩子自己不心疼,讓誰替他心疼?”

“筱瀅你...”碧芙有些埋怨,嘆了口氣,“玉兒,她就是這個(gè)樣子,你知道的。別介意。”

“夏婈玉!”云筱瀅徹底的火了,“你先說,那個(gè)混蛋什么時(shí)候讓你有孕的?”

夏婈玉沉默不語,云筱瀅眉頭皺得死緊:“這個(gè)不說話,那個(gè)埋怨我。真真是急死人了。”她轉(zhuǎn)頭,看向了青兒,“你說,你們家夫人什么時(shí)候懷孕的。”

被點(diǎn)到的青兒嚇了一跳,這夫人,真是厲害啊。

“快說啊!”云筱瀅見青兒也不說話,直接逼問。

“奴婢說,”青兒怯生生的看著云筱瀅,只見碧芙也在看著她,沒辦法,只能和盤托出,“我家夫人是...陸夫人生產(chǎn)前一日晚上有孕的...”

“一個(gè)月前?”云筱瀅挑眉,轉(zhuǎn)而看向夏婈玉,“所以之后你就回了陸府,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孕了?”

“嗯...”夏婈玉點(diǎn)頭。

“玉兒你不是前日剛回來...”碧芙拿起粥碗,卻被云筱瀅搶過,“我來喂她。”

“不...”夏婈玉剛要拒絕,卻被云筱瀅一記眼刀瞪了回去,只能乖乖的喝下。

“有孕了這是好事啊,你怎么就變成了這個(gè)樣子呢?”云筱瀅邊喂粥,邊不解的問著。

“云夫人,你非要知道嗎?”青兒怯怯地問。

“廢話,不然我干嘛來了?”云筱瀅一個(gè)白眼,弄得一屋人十分無語。

“具體的我不想說了。只是...前日晚上,我的腰不小心撞到了床沿上,就...”夏婈玉眼眶紅紅的,垂下頭,雙手緊緊地抓著被子。

“你就不用幫寧寂飏說話了。”云筱瀅撇撇嘴,“我可知道那個(gè)混蛋什么樣,下手沒輕沒重的。”

“你好好說話,”碧芙制止云筱瀅,“這要是讓外人聽去了還了得。你不想要命啦。”

“寧寂飏要是敢動(dòng)我,看我不還手?”云筱瀅高傲的仰頭,冷哼一聲。

夏婈玉見到兩個(gè)女子不停地斗嘴,心情微微好了一些。云筱瀅永遠(yuǎn)都是這樣直來直去,用自己的方式安慰人,只是這性子實(shí)在是讓人不敢恭維。

“聽說你昨日去找寧寂飏算賬了,他怎么說的?”云筱瀅想起什么,又開始抓著夏婈玉問起來。

“還能說什么。王爺向來對我不屑一顧。”夏婈玉沒再說下去,只是又陷入了沉默。寧寂飏說她可以以任何方式任何時(shí)間殺他,這種事怎么能說出來?碧芙對王爺情根深種,怎么能說...

“真是可惡,害得人家小產(chǎn),竟然連一句話都不給。”云筱瀅喂完了粥,放下粥碗,“他現(xiàn)在怎么變成這樣了...”

“好了,別說這事了。”碧芙看了丫鬟一眼,丫鬟遞上了一個(gè)盒子。她打開盒子,將里面的東西給夏婈玉看,“玉兒,我這別的沒有,就是藥材多。我給你拿了枝千年血參,你好好補(bǔ)補(bǔ)身子吧。”

“這怎么好意思?”夏婈玉看著盒子中精致的藥材,有些不敢接受。

“快拿著吧。”碧芙將盒子蓋好,遞給青兒,“自家姐妹,還說什么不好意思。”

“謝謝側(cè)妃。”

云筱瀅卻坐不住了:“碧芙你...你給玉兒帶了禮物怎么沒告訴我呢?”

“這還要我說?”碧芙瞪了她一眼。

于是乎,云筱瀅摸遍了全身上下,終于,在腰間扯下了一個(gè)吊墜。那是一塊純潔無暇的白玉,雕琢成一個(gè)云螺的形狀,陽光一照煞是好看。她將云螺白玉塞到夏婈玉手中:“這個(gè)給你吧,這是我爹給我的,代表著我的身份,全天下可就這么一塊。你看看,可還入得了你的眼?”

“這可不行,”夏婈玉一聽,趕緊拒絕,“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你快拿著吧。”云筱瀅斜睨著夏婈玉,“跟我你還客氣?忘了給你帶禮物是我的錯(cuò),要是我再不拿出點(diǎn)誠意,豈不是讓人笑話?好吧,雖然這是草率了點(diǎn),但是萬一有一天,說不定你能用的上呢。”

夏婈玉點(diǎn)點(diǎn)頭,珍而重之地收好了云螺白玉。卻不曾想,云筱瀅今日一語成讖,很久之后,就是這塊玉,救了她的性命。

“行了,我們也不打擾你了,玉兒你好好休息吧。我們就先回去了。”碧芙站起身,輕輕拍了拍夏婈玉的肩,拉著云筱瀅往外走。

“哎?你拉著我做什么?”云筱瀅一臉困惑,轉(zhuǎn)頭對著夏婈玉喊道,“那我明天再來看你。”

“好啊。”夏婈玉微微一笑,“青兒,送送夫人們。”

“是。”

夏婈玉目送著她們走出去,心中暖洋洋的。她還有真心待她的姐妹們不是嗎?之后,她要好好養(yǎng)好身子,琢磨琢磨怎么刺殺寧寂飏。

寧寂飏,希望你臨死之時(shí),不要后悔你答應(yīng)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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