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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奮斗人生,沒有什么不可以 (3)

冒險并不是像賭徒那樣,完全把寶押在“運氣”上。冒險不是靠碰運氣,而是靠智慧,冒險要建立在科學分析、理智思考和周密準備的基礎之上。倘若一點可能性也沒有,就冒冒失失地干起來,這就叫盲動,或者說是一種自殺行為。比如有些企業在擴張的發展道路上,盲目地擴大生產規模、延長生產鏈,對于聯營企業的產品質量都不加以控制,從而使自己好不容易創出來的品牌在消費者心目中一落千丈,這樣就是蠻干。

在成功路上的冒險不同于頭腦簡單者的魯莽,也不同于利欲熏心者的投機,而是一個人敏銳洞察力的展現,它表明了一個人做事的靈活性。

【奮斗寄語】

你寧可永遠后悔,也不愿意試一試自己能否轉敗為勝?

恐怕沒有人會說:“對,我就是這樣的孬種!”然而,我們卻常常在不該打退堂鼓時拼命打退堂鼓,因為恐懼失敗而不敢嘗試成功。這也正是我們許多人面臨的很實際的一個問題:我們想做自己夢想的事,但就是害怕去嘗試,害怕失敗,害怕未知,害怕危險,最后,只好在自己的家里“安全”地坐著,度過余生。

你想等到失敗之后,等到自己的人生即將落幕的時候,才后悔自己還有潛力沒發揮,還有夢想沒實現嗎?

成功,往往產生于再堅持一下的努力之中。做人,何妨放手一搏!偉大的行動,總有一個卑微的開始,從這一刻開始,努力奮斗吧!

懷揣希望上路

我有一個學心理學的朋友,他說他們實驗室最近正在研究積極心理治療理論,并給我講了他們做過的一個試驗:

將兩只大白鼠丟入一個裝了水的器皿中,它們會拼命地掙扎求生,一般維持8分鐘左右就不行了。然后,在同樣的器皿中放入另外兩只大白鼠,在它們掙扎了5分鐘左右的時候,放入一個可以讓它們爬出器皿的跳板,這樣,這兩只大白鼠就得以活下來。

若干天后,再將這對大難不死的大白鼠放入同樣的器皿,結果令人吃驚:兩只大白鼠竟然可以堅持24分鐘——3倍于一般情況下能夠堅持的時間!

同樣是為了存活下來,照理說這些大白鼠應該在強大的求生本能驅使下,不拼盡最后一絲力氣不會罷休的。它們的體質、健康狀況、年齡都是差不多的,為什么會出現如此巨大的差異呢?

朋友解釋說:雖然這些大白鼠的身體狀況是一樣的,但它們的心理狀態卻有很大不同。前面兩只大白鼠,因為沒有逃生的經驗,它們只能憑自己本來的體力來掙扎求生;而有過逃生經驗的大白鼠卻多了一種精神力量,它們相信在某一個時候,一個跳板會救它們出去,正是這個信念的支撐,使得它們能夠堅持更長的時間——這種精神力量,就是積極心態的力量,就是希望的力量。

希望就是力量。在很多情形下,希望的力量可能比知識的力量更強大,因為只有在有希望的背景下,知識才能被更好地利用。一個人,即使一無所有,只要他有希望,在未來的某一天,他就可能擁有一切;而如果他一開始就對自己不抱什么希望,那他在起點就已經喪失擁有一切的可能性了!

說到希望的強大力量,不禁讓人想起了由美國實力派演員摩根?弗里曼和蒂姆?羅賓斯主演,弗蘭克?達拉邦特執導的經典越獄影片《肖申克的救贖》。

故事發生在1947年,蒂姆?羅賓斯扮演的銀行家安迪是波特蘭銀行年輕有為的副總裁,因為妻子有婚外情,酒醉后誤被指控用槍殺死了妻子和她的情人。結果安迪被判無期徙刑,這意味著他將在肖申克監獄中度過余生。

摩根?弗里曼扮演的瑞德1927年因謀殺罪被判無期徙刑,數次假釋都未獲成功。在肖申克待了20年。現在,他已經成為獄中的“權威人物”,只要你付得起錢,他幾乎有辦法搞到任何你想要的東西:香煙、糖果、酒,甚至是大麻。

安迪入獄的這一天,故事真正開始了。

由于監獄里沒有任何娛樂項目,于是每當有新囚犯來的時候,大家就賭誰會在入獄的第一個夜晚哭泣(入獄的第一天通常是最難熬的),這儼然已經成為一場令所有人心動的好戲。見多識廣的瑞德看著弱不禁風、書生氣十足的銀行家安迪,自信滿滿地將賭注押在了他身上。結果,安迪的沉默使他輸掉了四包煙,但同時,也使瑞德開始對這位新獄友另眼相看。

入獄很長時間以來,安迪不和任何人接觸,并且當大家都在不停地報怨、咒罵的時候,他卻在放風的時候一個人悠閑地在院子里散步,就像在公園一樣愜意。

一個月后,安迪請瑞德幫他搞的第一件東西是一把小的鶴嘴鋤,他說他想雕刻一些小東西以消磨時光,并說他自己想辦法逃過獄方的例行檢查。不久,瑞德就玩上了安迪用那個鶴嘴鋤刻的國際象棋。之后,安迪又搞了一幅麗塔?海華絲的巨幅海報貼在了牢房的墻上。

在安迪來肖申克之前,監獄里的人除了打架,就是無所事事地消磨時間,混亂、骯臟、恐懼、絕望共同織就了這里惡劣的環境,犯人沒有任何人權可言,為監獄長沃登無償出賣廉價勞動力就是他們的唯一價值。

安迪入獄后,這個不甘現狀的銀行家盡管依然無力改變犯人受壓迫、凌辱的事實,但他卻至少帶來了希望,一種不曾有過的自由生命的氣息。

這種希望,不同于監獄長口頭上說的“我是世界的光明,跟著我就不會有黑暗”。因為他是個徹頭徹尾的偽基督,他只是借基督之名行魔鬼之實,監獄長教育囚犯們不許褻瀆上帝,其實他正是把自己當做上帝的,而骨子里,他殘暴的稟性是要讓囚犯們屈服于紀律和圣經,甚至于“要你吃你就吃,要你拉你就拉”。

暗無天日的折磨最終把肖申克里面的每一個犯人都體制化了,而這正是監獄長所希望看到的——徹底磨滅肖申克犯人對于未來的希望。

瑞德對于安迪所謂的希望,在一開始的時候是不屑一顧的,因為他見過太多的犯人因為懷著希望——逃離這里的希望,而痛苦地度過每一天,甚至因為希望而喪命了。他眼神木訥地以過來人的語氣對眼中閃著光芒的安迪說:“年輕人,忘掉你的希望吧!希望是個危險的東西,是精神苦悶的根源。”

在牢獄里待了這么些年的瑞德的確有資格這么說,從進來的那一天起,監獄長就說過:“把靈魂交給上帝,把身體交給我。”除了他能弄來的香煙和印著裸女的撲克牌,任何其他異動在這個黑暗的高墻之內似乎都無法生長,幾十年暗無天日的生活,讓他徹底喪失了對于自由的向往。而這種心理狀態,也正是所有獄友的集體心態。

然而,安迪告訴他:“記住,希望是個好東西,也許是世上最好的東西。而好東西,永遠不會消失。恐懼,讓你淪為囚犯;希望,讓你重獲自由。”

瑞德當然沒有立刻將這話當真,他認為這只是這個新來的年輕人還不知道什么叫做“坐牢”,什么叫做“無期徙刑”。但這天晚上,瑞德躺在床上,他心里似乎又感覺到了什么久違的東西,他似乎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似有若無的光亮……

安迪是注定要和暴力制度對抗的,他帶來了希望,帶來了redemption——救贖。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不但拯救了自己,也拯救了他的獄友。他對獄友的拯救,表現在一種精神上的拯救,因為他一定程度上使他周圍的人明白了,追求自由和希望的可貴(瑞德就是其中的一個典型)。

影片當中有三次“redemption”:

第一次是在安迪被關進肖申克兩年之后。1949年的春天,監獄的頭頭們決定維修屋頂,這是一次戶外勞動,安迪和瑞德都被選中了——因為瑞德給了負責這事兒的獄警幾包香煙。

修屋頂的時候,他們聽到監視他們的獄警巴朗在和另外的獄警講話,說他繼承了他弟弟的一筆3.5萬美元的遺產,但當局要收走一大部分遺產稅。安迪在這當兒冒死沖過去,說愿意幫助巴朗做一些文件,讓他把這3.5萬美元轉贈給他的妻子,這樣可以避稅。

安迪入獄之前是銀行家,逃稅可是他的拿手戲,他當然成功了。結果,滿心歡喜的巴朗決定破費一下,給他們每人兩瓶冰啤酒的“賞賜”。要知道,這可是大家坐牢以來第一次喝啤酒!

干完活,他們靜靜地坐在屋頂上喝著啤酒,傍晚的夕陽灑在每個人的臉上。那一刻,他們感覺自己仿佛突然之間成了個自由人,他們坐在這里,似乎只是在裝修自己家的屋頂。

只有安迪沒喝。他蹲坐在陰涼的地方,雙手擱在膝蓋間搖晃,看著他的朋友們。第一次,安迪笑了。多年來,他又第一次感受到了自由的感覺,他又重新找回了做人的感覺——雖然只是一小會兒。

經過這件事,精通財務制度的安迪很快擺脫了獄中繁重的體力勞動和其他變態囚犯的騷擾。不久,聲名遠揚的安迪開始為越來越多的獄警處理稅務問題,甚至孩子的升學問題獄警們也來向他請教。同時,安迪也逐步成為監獄長洗黑錢的重要工具。

到了1955年,安迪來到肖申克已經8年了。這時,他又找到了新的樂趣——擴大監獄原有的圖書館。于是,他每個星期給參議員寫一封信,要求政府給肖申克監獄撥款籌建圖書館。對于一名囚犯的這種“無理要求”,參議員是置之不理。安迪并不灰心,他繼續每個星期給參議員寫一封信,連續寫了6年。之后,他又增加到每周兩封。

幾年過去,到了1967年,安迪入獄的第二個10年,參議員終于不堪忍受安迪每周的來信,撥了200美金過來,并且命令州立圖書館向肖申克捐了一大批圖書,安迪的監獄圖書館終于“開張”了——對于安迪來說,這是一個劃時代的勝利,這是第二次“redemption”。

第三次“redemption”,是本片中最為精彩的一個片段。

一次偶然的機會,安迪從監獄圖書館里翻到了一張唱片,看著唱片的封套,想著久違的美妙音樂,他有點禁不住“誘惑”了。趁著沒人,他溜進肖申克監獄的播音室里,把門反鎖起來——用平時用來通知大家“放風時間到了、該進自己的房間了、趕緊睡覺”的擴音喇叭播放起這張唱片來。

頓時,整個監獄里響起了莫扎特《費加羅婚禮》中那段著名的詠嘆調《夜色溫柔》,圣潔高亢的女高音穿云裂帛,在監獄上空回蕩起來。久被牢牢禁錮的人們呆住了,那一刻,所有人——包括囚犯和獄警——都看著音樂傳來的方向,一根高高豎起的木桿上的擴音喇叭,安靜地聽著。

他們靜靜望著仿佛飄在空中的擴音喇叭,望著那片沒有一絲云彩飄過的藍天,忘記了高墻的束縛,忘記了肖申克的黑暗,忘記了自己身在何方……

他們可能不知道這是什么音樂,可是對美的感覺、自由的渴望,每個人都是一樣的。人們抬頭望著碧藍無垠的天空,美好的情愫隨著美妙的音韻四處飄蕩,鏡頭緩緩升起、搖過,蕓蕓眾生就在廣場上抬頭仰望,那么專注、深情,沒有十惡不赦的罪犯,沒有暴虐無行的獄警,人們復歸平等與和睦,人們看到幸福和希望……

那一刻,仿佛一切都是自由的。

伴隨著鏡頭的靜靜移動,瑞德那歷盡滄桑、極富磁性和穿透力的畫外音再次出現,仿如低低的訴語,仿如大海的浪濤:

“到今天我還不知道那兩個意大利娘兒們在唱些什么,其實,我也不想知道。有些東西還是留著不說為妙。我想,她們該是在唱一些非常美妙動人的故事,美妙得難以用言語來表達,美妙得讓你心痛。告訴你吧,這些聲音直插云霄,飛得比任何一個人敢想的夢還要遙遠。就像一些美麗的鳥兒撲扇著翅膀來到我們褐色的牢籠,讓那些墻壁消失得無影無蹤,讓鐵窗內所有的犯人感到一刻的自由。”

透過播音室的玻璃窗,安迪看到了這廣場上的一切,這正是他想要的——喚起大家對自由的憧憬,點燃大家對生活的渴望。安迪沉醉了,他忘情地躺在播音室監獄長的椅子上閉目靜聽。聽到奔向這里的腳步聲和咚咚咚的敲門聲,他依舊十分享受地穩穩坐著,透過門上的窗戶,他靜靜看著監獄長在門外氣急敗壞的樣子,嘴角露出一絲獨屬于勝利者的微笑。

后來,安迪被關了兩個星期的禁閉,作為濫放廣播的代價。出來后,獄友問他:“這么干,值嗎?”

安迪指指腦袋回答:“不要忘了,這個世界穿透一切高墻的東西,它就在我們的內心深處,他們無法達到,也接觸不到,那就是希望。”

幾天后,安迪問瑞德:“想過有一天你能出去嗎?”

沒等瑞德回答,安迪繼續說道:

“我們到圣華達尼歐去,在墨西哥,太平洋中的一個小地方。你知道墨西哥人是怎么形容太平洋的嗎?他們說那里是沒有回憶的地方,那就是我想度過余生的地方。在溫暖但沒有回憶的地方開個小旅館,就在沙灘邊上,買艘不值錢的舊船回來,把它翻新,載著我的客人出海釣魚。

“如果有一天,你可以獲得假釋,一定要到某個地方替我完成一個心愿。那是我第一次和妻子約會的地方,把那里一棵大橡樹下的一個盒子挖出來。到時你就知道是什么了。”

當天夜里,風雨交加,雷聲大作,已得到靈魂救贖的安迪越獄成功。

怎么回事呢?

還記得麗塔·海華絲嗎?那張巨幅海報的后面是一條地道。原來20年來,安迪每天都在用那把瑞德幫他弄來的小鶴嘴鋤挖地洞,然后用這張海報將洞口遮住。他用了整整20年的時間,挖開了瑞德認為600年都無法鑿穿的隧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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