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終于爬出500碼充滿惡臭的污水管道,站在瓢潑大雨中情不自禁時,我們仿佛看到信念刺穿重重黑幕,在暗夜中打了一道奪目霹靂。亮光之下,我們懦弱的靈魂紛紛在安迪張開的雙臂下現形,并且顫抖。
安迪出獄后,領走了部分監獄長存的黑錢,并告發了監獄長貪污受賄的真相。監獄長在自己存小賬本的保險柜里見到的,是安迪留下的一本《圣經》,里邊挖空的部分曾經藏著安迪用來控地道的鶴嘴鋤。
安迪在獄中對瑞德說過,在謀殺案發生的晚上,他戰勝了自己,放棄了謀殺的念頭。他原諒了他的妻子,是他專注于工作,忽略了妻子的感受,導致了她的出軌。他的入獄,完全是個徹底的冤案,他根本就無罪,更無需救贖!
的確,正如安迪所說,監獄的高墻可以束縛住我們的身體,體制化的思想可以束縛住我們的心靈,但唯有希望不可以放棄。失去希望的生活是灰暗的、沒有生氣的,甚至是沒有意義的。
在安迪的心中一直沒有放棄對自由的希望,而且他也一直在為自己的希望努力著——每天晚上都要用那個小鶴嘴鋤去挖瑞得認為幾百年也挖不穿的墻壁。希望,不是痛苦的根源,而是讓我們勇敢地活下去的信念!
一個人能夠在20年痛苦的監獄生活里,不放棄對自由的向往,這是一種怎樣堅定的信念?!
【奮斗寄語】
庸常生活里的我們,似乎已經習慣了按部就班,習慣了先說“那不可能”,習慣了沒有奇跡,習慣了一切,習慣了自己的習慣。可是正如電影《飛越瘋人院》中麥克默菲說的那樣:“不試試,怎么知道呢?”
試著留住一些信念,在它們消失殆盡之前。它們也許無法最終實現,也許無法讓我們更有意義地活著,但如果沒有信念的支撐,我們憑借什么去度過生命中的茫茫暗夜呢?
你可以說我是在殘酷的現實中做著理想主義的美夢,但我堅信:我不會是僅有的一個。我們每個人都是自己的上帝,如果你自己都放棄自己了,還有誰會救你?我們每個人都在忙,有的忙著生,有的忙著死。忙著追名逐利的你、忙著柴米油鹽的你,停下來想一秒:你的大腦,是不是已經被體制化了?你的“救贖”,在哪里?
奮斗之中,你是一個人在戰斗
從前,有一個過著平淡乏味生活的年輕人,他對自己單調的日子,對自己的人生很沒有信心,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干什么、能干什么。平時,他經常去找一些“賽神仙”之類的人算命,想看看自己的前程如何、時運如何,但卻是越算越對自己沒信心。
一天,他聽說在遠方一座高山上的寺廟里住著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和尚,那老和尚很厲害,傳說能未卜先知、看到人的前生后世。“嘖嘖,這正是我要找的人啊!”于是,買了兩包藕粉之后,年輕人便帶著對自己命運的疑問去拜訪這位老和尚。
“大師,這兩包藕粉是末學孝敬您老人家的。”
“嗯,放下吧。”
“大師,我有一事不明,想請教您。不知可否為末學指點迷津?”
“施主請講。”
“末學對命理之事一直很好奇,想請教您,在我們生活的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命運’嗎?”
“有。”
“那么,您看……您看我是不是會命中注定窮困一生呢?”
“施主且將左手伸來,待老衲一觀。”
老和尚看了這個年輕人的手掌片刻,說道:“你仔細看,這條橫線是愛情線,這條斜線是事業線,而這條豎線,就是生命線了。”
“……啊?大師,您就這么給人算命啊?”
“如何?”
“說句不怕您老不愛聽的話,就是那些街邊擺攤的江湖術士,手法都比您高明。人家會摸骨、觀相、測字……”
“無礙,你且把手握緊。”
聽得老和尚的最新指示,年輕人不由感覺看到了希望,以前沒人讓他這么做過:這一招可是新鮮,看來,這和尚現在要施獨家秘技了,我得瞧準了!于是,他趕緊攥緊了拳頭。
“你說,這幾條線現在在哪里?”
“嗯……就在我手心兒里啊!”年輕人有些迷惑地說。
“那命運呢?”
年輕人恍然大悟,原來,命運就掌握在自己手中。
“命運”一詞,流傳了幾千年。千百年來,人們一直談論著命運,不論英雄還是孬種,有無數人相信命運,也有無數人不相信命運。記得有一次到一位朋友家里,看到他家客廳的墻上掛著一張類似符咒的圖片,“嘿,這是什么啊?還以為你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原來……”
“我就是唯物主義者啊。”
“少來,這是什么?”
“噢,你說這個啊。這是我去非洲旅游的時候,一黑人同志送給我的——免費的。并且說,不論你相不相信,掛上它,都管用!”
“噢……那它有什么用?”
“消災去禍,逢兇化吉是也。”
聽完他看似自圓其說的辯解,我是徹底無語了,不得不佩服他如此“誠實地”欺騙自己的能力。不過后來想想,我也有些釋然了,很多時候,人生就是這樣,一些事,能夠自圓其說也就可以了。有了一個自圓其說的合理化的解釋,自然免去了許多迷茫中的困惑、暗夜中的苦思,那顆沒著沒落的心,大概也就有了著落。若要究其根底,怕是免不了懷疑與困惑的,既知如此,何苦苦著自己?
但這種自我麻醉,于有些人卻是不大奏效的,總難免醒著。其實無論相不相信命運之說,它對我們的干擾和主宰似乎從來沒有改變過,人一直都沒有逃離順、逆、衰、敗、生、老、病、死的基本宿命。也沒有人真正做到要財、要福張手即來的,更沒有人做到災禍瞬間即逝的,直到今天科學技術高度發達,人類真的開飛船跑到月亮上了,可也還是沒有人能夠逃離自然法則而隨心自在。
難怪叔本華不無悲觀地嘆息道:“生命是一場悲劇。我們的誕生就已把我們注定在死亡的掌心中了;死亡不過是在吞噬自己的捕獲品之前,如貓戲鼠逗著它玩耍一會兒罷了。”在這未被吞滅之際,我們以巨大的熱誠,想方設法來延長我們的壽命——愈長愈好。這就好比吹肥皂泡,盡管明知一定會破滅,然而還是要盡可能吹下去,吹大些。這個世界就是煩惱痛苦的生物互相吞食,以圖茍延殘喘的斗爭場所,是數千種動物以及猛獸間的活墳墓,它們經由不斷地殘殺,以維持自己的生命。人生仿佛是在顯微鏡下的滴蟲類或干酪蛆,當我們看到這些動物是如此熱心地活動、你爭我搶時,覺得是那么的可笑又可悲。然而,我們自己呢?
張愛玲也說:“人,都是時間的俘虜。”
其實說到人生如夢之類的話題,總難免以悲劇收場。說到底,似水流年才是一個人的一切,其余的,全是片刻的歡愉和不幸。
但也許正因為笑是膚淺的,哭是深刻的,所以,悲劇總比喜劇更能打動人心,沉重比輕松更能引發共鳴。
不說這些剪不斷理還亂的精神生活的問題,我們還是接著說到底是不是“我的命運我做主”之類的物質生活的問題吧——這才是可以討論的。
有一次坐出租車,聽見司機看到自己前后左右都是高檔車,兀自感嘆:“唉,為什么別人那么有錢,偏偏我的錢就這么難賺?”
我心血來潮,問他道:“你認為世上有什么錢是好賺的?”
他一時答不上來,想了半晌,說:“好像,好像都是別人的錢比較好賺呀!”
靜心想想,就是如此吧。所謂沒有偶然的成功,只有偶然的失敗,任何一個成功者,他的一切成就,必定都是經過艱辛努力才換來的。命運,又有什么好抱怨的呢?它是最公平的,當它給你一樣東西的時候,它同時也會在你身邊拿走一件“等價”的東西,有所失處必有所得,有所得處定有所失。做人,最終能夠依靠的,往往都是自己!
這不是說愛情、親情、友情之類的感情都不重要,身邊人的幫助都是沒有必要、沒有價值的,而是說這些“幫助”都是“輔助設施”,最后真正發揮作用的,是我們自己。說到這里,想起一個故事:
在某個小村莊,下了一場非常大的雨,洪水開始淹沒村,在一位神父在教堂里祈禱,眼看洪水已經淹到他跪著的膝蓋了。
這時,一個救生員駕著舢板來到教堂,跟神父說:“神父,都什么時候了,別祈禱了,還是趕快上來吧!不然,洪水會把你淹死的!”
神父說:“不!我深信上帝會來救我的,你先去救別人好了。”
過了不久,洪水已經淹過神父的胸口了,神父只好勉強站在祭壇上。這時,又有一個警察開著快艇過來,跟神父說:“神父,快上來,不然你真的會被淹死的!”
神父說:“不,我要守住我的教堂,我相信上帝一定會來救我的。你還是先去救別人好了。”
又過了一會兒,洪水已經把整個教堂淹沒了,神父只好緊緊抓住教堂頂端的十字架。這時,一架直升飛機緩緩飛了過來,飛行員丟下繩梯后大叫:“神父,快上來,這是最后的機會了,我們可不愿意見到你這個好心人被洪水淹死!”
但神父還是意志堅定地說:“不,我要守住我的教堂!上帝一定會來救我的,你還是先去救別人好了。上帝會與我共在的!”
洪水滾滾而來,固執的神父終于被淹死了……
在天堂里,神父見到了上帝,他很生氣地質問道:“主啊,我終生奉獻自己,戰戰兢兢地侍奉您,為什么您不肯救我呢?”
上帝十分納悶地說:“我怎么不肯救你了?”
“您救我了?”
“那當然,對于像你這樣虔誠的信徒,我當然會救了。”
“那……那我怎么沒看見您來呢?”
“第一次,我派了舢板來救你,你不要,我以為你擔心舢板危險;第二次,我又派一只快艇去,你還是不要;第三次,我以國賓的禮儀待你,再派一架直升飛機來救你,結果你還是不愿意接受。所以,我以為你急著想回到我身邊來陪著我,我就把你帶到天堂來了。”
【奮斗寄語】
生活當中,有時候并不是對方不在乎自己,而是我們把對方看得太重,結果全然忽略了自己的作用。在別人伸出援手之際,別忘了,唯有我們自己也愿意伸出手來,人家才能幫得上忙!
在人生的旅途上奮力搏擊的時候,我們自己出多少力,這才是決定成敗的關鍵因素。其他人的作用,不過是當我們在“兩個回合”之間休息的時候,給我們擦擦臉上的汗,送點補充能量的水,按摩一下過度疲勞的肌肉,為的只是讓我們備戰下一個回合的戰斗。
奮斗之中,你只能靠自己!
啟程之前,別忘記自己
從前有一位武士,技藝超群,他覺得只有身體力行才會明白并得到真理。他很看不慣說禪布道的人,覺得一位禪師就那樣坐著,卻還在教人所謂的道理,實在有些荒謬,有些不可思議。
于是,他決定去拜訪一位當時很有名的白隱禪師,向他詢問人們常常說到的天堂和地獄,是否真的存在。
他雄赳赳地來到了白隱禪師面前,沒有行禮就直接問道:“真的有天堂和地獄嗎?”樣子很是傲慢。
白隱笑著說:“請問,你是做什么的?”
武士把自己的胸挺得很高:“我是一名武士!”
白隱聽完,哈哈大笑起來,輕蔑地說:“你是一名武士?什么樣的人家會請你這樣的人給他們做保鏢呀?看看你的樣子,裝得還挺像那么回事,但你猥瑣的表情就像是一個低三下四的乞丐!還是放下你手里的劍,先學學做人吧!”
武士也是個很受人尊重的人,何曾聽過這樣的話,肺都快氣炸了!他把手按在劍柄上,心想如果白隱再這么胡說八道,就得好好教訓他一頓了!
白隱看著他,沒有一點退卻,樣子還是很輕蔑:“哦,難道你還要拔劍嗎?你的劍怕是早就生銹了吧?它鈍得估計連我這樣的老人都殺不了吧,更何況是兇惡的歹徒呢?哎,誰要是請了你,那可真是瞎了眼呀!”說完,無限惋惜地搖著頭。
武士實在是忍無可忍了,他拔出劍,準備好好教訓一下這個狂妄無知的人。
白隱見狀,呵呵笑了:“地獄之門,由此打開了。”說完,毫無畏懼地看著武士。
武士聽白隱這么一說,不由得一驚,覺得自己真是違背了武士的精神——竟然要殺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同時,他也感覺到了眼前這位禪師的深厚道力,于是慚愧地看著白隱。
白隱又輕輕笑著說:“你還是你嗎?”
武士越發羞愧了:是呀!作為一名武士,是要永遠明白自己是誰的,永遠站在一個“了然的境地”才會不敗的。這是武士必須有的精神,可現在,自己什么也沒有了。
武士感到了自己的無知,于是默默收起劍,向白隱深深鞠了一躬。
“天堂之門,就是這樣打開的。”白隱笑呵呵地看著武士。
武士再鞠躬。
“明白了嗎?”
武士已經佩服得無話可說了,點著頭,又再次行禮謝過白隱的點撥。
【奮斗寄語】
白隱禪師說得很好,直接透徹、一語中的,而那武士也是個有些悟性的人,可以在禪師的話里醒悟。試想,如果禪師碰到的是個渾人,一怒之下舉劍殺了他,豈不是白白送了性命嗎?
什么是生活當中的天堂呢?也許就是要有一顆敏銳、善良、智慧的心,對自己有著清晰、透徹的認識,對他人時刻心存善意吧。
什么又是生活當中的地獄呢?也許就是一個人在某刻把那個“自己”給忘了,做了讓別人跟自己都感覺痛苦而毫無意義的事,最后把自己置入了無可回頭的境地吧。忘掉你曾經擁有的一切,忘掉你所遭受的損失,就當你是赤裸裸地剛來到這個世界,你對自己說:“讓我從頭開始吧!”你不是坐在廢墟上哭泣,而是拍拍屁股,朝前走去,來到一塊空地,動手重建。
你甚至不是重建那失去的東西,因為那樣你還惦記著你的損失,你仍然把你的心留在了廢墟上。你要帶著你的心一起朝前走,你雖破產卻仍是一個創業者,你雖失戀卻仍是一個初戀者,真正把你此刻孑然一身所站立的地方當做你人生的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