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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路遇藏獒

第十二章路遇藏獒

回去的路上碰到了秦艷冰,就她一個人,宋遠(yuǎn)竟然沒有跟著,真是有些奇怪。她見到我,高興地迎了上來,說:“干嘛去了?是不是又給你女朋友打電話?”

我問她:“今天好像有些不對啊!”

“有什么不對?”

“宋遠(yuǎn)怎么沒有和你在一起?”

“他啊!”秦艷冰笑著說:“只怪他跟蹤技術(shù)太差勁了,我一出旅店他就跟了出來,沒想到我隨便拐了幾個彎,就把他甩掉了。”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好端端你甩掉人家干什么?說的好像你就是我黨英勇的地下工作者,而宋遠(yuǎn)同志就是無惡不作的國民黨特務(wù)一樣。”

秦艷冰笑了起來,說:“今晚夜色還不錯,怎么樣,有沒有興趣一起去走走?”

“那行!陪你走走。”我心情也不錯。

“江崍,我們認(rèn)識幾年了?”秦艷冰邊走邊問我。

“應(yīng)該有兩年了吧!我記得我們是一起進(jìn)的臺。”

“是啊!不過卻不在同一個部門,平時打交道也很少,要不是這次采訪,我們那能在一起這么長時間,說這么多話。”

“那也是因為你這個大美女平時應(yīng)酬太多,哪會關(guān)注我。”

秦艷冰苦笑道:“這你可就說錯了,平時在臺里看見你,想和你說個話,你卻連正眼都不瞧我一眼。”

“有嗎?如果有,可能也是因為你太漂亮了,漂亮的我都不敢看你了。”我笑著說。

秦艷冰打了我一拳,說道:“你嘴還這么貧,以前還真不知道。”

我笑了起來,女人喜歡被人稱贊漂亮,看來一點都不錯,要是我說她是恐龍,估計她一腳就把我踢倒旁邊的溝里了,出拳和出腳表面上是一樣,但本質(zhì)卻有很大的差別。舉個淺顯的例子吧,你和你女朋友*****,你女朋友打你一拳,嬌聲說一句討厭,你心里美滋滋的,可要是你女朋友“邦”的就是一腳,把你踢翻在地,然后柔聲說一句討厭,那是什么滋味?哭也不好,笑也不行,那可真是千般滋味萬重愁!當(dāng)然,我這只是舉個例子,和剛才秦艷冰打我一拳無關(guān)。

過了一會兒,秦艷冰問我:“你愛你女朋友嗎?”

“當(dāng)然愛!這個還用說嗎?”

“那她愛你嗎?”

“愛啊!不然我們怎么會在一起。”

秦艷冰張了張嘴,欲言又止,臉上表情很復(fù)雜,問我:“你確定?”

我笑著說:“當(dāng)然確定了!”

秦艷冰咬著嘴,好半天才說:“可是……有一次,我看見……”她忍了忍,沒有朝下面說下去。

“你看見什么?”我追問道。

秦艷冰抬頭,看著我笑了起來,說:“我看見你和她走在一起都沒有牽手。”

“沒牽手就是不愛啊?”我笑了起來:“這個理論也太荒謬了吧!總不能一天到晚非要牽手才能表明兩個人相愛吧!”

秦艷冰表情有些不自然,笑道:“不是!我和你開玩笑的!”說完這句話后,她望著黑幕中的山發(fā)愣,感覺她今天怪怪的。過了一會兒,她轉(zhuǎn)過身,認(rèn)真地看著我,問我:“要是你們有一天不再相愛,你會怎么辦?”

“艷冰!你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也是高原缺氧導(dǎo)致腦電波異常?怎么老是問這些稀奇古怪的問題?我和潔兒不會發(fā)生那樣的事情。”

秦艷冰低頭輕輕地說道:“哦!你不要多心,我只是想和你探討一下什么是愛情。”然后又笑著說:“不管怎么說,做為同事和朋友,我是衷心祝愿你幸福的。”

我也笑了起來,說:“你總算說了一句人話。”

秦艷冰緊接著又給了我一拳,罵道:“去你的!你說的才不是人話呢。”

我看見街的那頭馮巧和章風(fēng)一起走了過來,連忙對秦艷冰說:“我們回去吧。”秦艷冰也看見了他們,臉上很是奇怪,喃喃說道:“昨天馮巧和蘇文宇在一起,怎么今天?”

“你又不是生活作風(fēng)檢查委員會的,管那么多干什么?我們回去吧。”

一轉(zhuǎn)身又碰見宋遠(yuǎn),宋遠(yuǎn)不好意思地笑著說:“這么巧?我出來買方便面。”

我一愣,也有些尷尬,隨即說道:“正好我們?nèi)硕荚冢厝グ才乓幌鹿ぷ鳌!?

后面的路越來越難走了,到處都有塌方的跡象,我們行駛的這一段路是土質(zhì)十分松散的泥巴路,右邊是同樣松散的土石山,上面的石塊搖搖欲墜,似乎一陣風(fēng)就能把它們吹下來,而左邊就是稍微矮于路基的一條河流,由于土質(zhì)疏松,加上河流的沖擊,318國道的靠近河流那邊的路牌都看不見了,很多地方都塌陷了下去,到處是陷阱,表面上看是路,實際下面已經(jīng)被河水掏空了,車只要稍微沾到邊上,就會發(fā)生連環(huán)塌陷。被車壓過的路面到處是深坑,高一處,低一處,坐在上面就像在搖窩里一樣。

宋遠(yuǎn)小心翼翼地靠著山邊開。一是害怕開到河邊陷進(jìn)去,二來也可以有效地躲避山上的石頭滾下來,因為山石滾下來都是有一定角度的,靠近山,其實就是一個死角,不容易被山石砸到。

分防秒防,還是出了問題,在一個急拐彎的時候,突然從山上竄出來一條黑狗,宋遠(yuǎn)一打方向盤,切諾基不負(fù)眾望,在我們的驚叫聲和狗的慘叫聲中迅速朝河邊傾斜,幸虧路邊有一塊大石擋住了切諾基,整個車身呈30°斜視天空,風(fēng)景依然是那么美麗,只是我們已經(jīng)無心去欣賞了,車下狗的慘叫聲還在不斷傳出來,我打開車門,第一個跳了下來,跑了過去,黑狗的一只腿被擠進(jìn)了土里,看著我們嗷嗷叫著,眼睛可憐巴巴的,我問宋遠(yuǎn):“這是條野狗,還是一條家狗?”

宋遠(yuǎn)不屑地看了我一眼,牛x地說道:“你裝傻嗎?這可是一條未成年的藏獒。”

我一愣,緊接著一句話,讓宋遠(yuǎn)暈倒:“這就是藏獒啊?怎么看起來像一條大哈巴狗?”

我趕緊上前,推倒土,救出了藏獒,藏獒腿已經(jīng)受傷,流著血,它用舌頭舔了舔傷口,無辜地望著我,我說:“別看我!是那個家伙開的車,和我沒有關(guān)系……”我指了指宋遠(yuǎn),藏獒竟然順著我指看了宋遠(yuǎn)一眼,宋遠(yuǎn)笑道:“真沒有想到,你還能和藏獒溝通,看來懂一門外語還是不錯的。”藏獒十分溫順地看著我們,并沒有傳說中兇殘的樣子。

這時,從山上跑下來三個男人,指著我們叫道:“放下那狗,是我們的。”

藏獒一見他們,連忙朝我身邊靠近,嚶嚶叫著。三人不像本地的藏民,一個戴著鴨舌帽,兩個留著大胡子,如果他們不是藝術(shù)家的話,那就極有可能是某方面的壞人。三人來到我們身邊,看到我們車上電視臺的字樣,氣勢有所收斂,指著我身邊的藏獒說道:“那是我們的狗,還給我們吧。”

說句實在話,我比較喜歡這只藏獒,真的就像一只大哈巴狗,樣子可愛極了,可惜是別人的。我讓開,抱歉地說道:“不好意思!剛才沒注意,傷著它了。”

三人看了一眼傾斜在旁邊的切諾基,倒也大度,說:“沒事!沒事!”

鴨舌帽說道:“腿傷了好,免得它再跑了,省了我們不少麻煩。”上前就來拖藏獒,藏獒慌忙朝后退,好像見了可怕的敵人一樣,那人笑道:“這狗有些害羞。”然后朝前上了一步,藏獒迅速朝后退了三步,我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那人臉上勉強擠出笑容,說道:“沒什么!沒什么!”看到我們傾斜在路邊的車,賠笑著問道:“要不要我們幫你們把車推過來?”也不等我們說話,招呼旁邊的兩個同伙:“來!我們把他們的車推過來,出門在外都不易的。”

三人加上我和宋遠(yuǎn),很快就把車正了過來,我總是感覺這三個人有些不對勁,可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對勁。車推過來了,秦艷冰催促道:“我們快去追趕他們吧。”我們謝過了三人,開車朝前行進(jìn),一上車,秦艷冰大叫了一聲,我扭過頭,看見剛才那只藏獒躺在后面,很平靜地看著我們,我笑了:“這狗不回到自己的主人那里,跟著我們干什么?”

宋遠(yuǎn)說:“那三個人哪里是這藏獒的主人,沒看見他們拿著口袋,口袋上還有狗毛,分明就是來這里抓藏獒的,不然這藏獒怎么這么害怕他們?一只藏獒能賣好幾十萬呢!”

我回想了一下,點頭道:“難怪!我說他們怎么這么殷勤呢!真是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

“那三人追上來了。”宋遠(yuǎn)一踩油門,說道:“他們身上肯定有槍。”

“這只藏獒我們救定了,開快點,甩掉他們。”

“豈能讓這只藏獒落到他們手里!”宋遠(yuǎn)加速行駛,拐過幾個彎,把那三人不知道甩的無影無蹤。

我拿出藥箱,給藏獒做了包扎。藏獒很聽我們的話,也不鬧,安安靜靜地躺在后面,我們摸它,它也很配合我們,時不時還用舌頭舔我們的手。我們?nèi)私o它取了一個很洋氣的名字——哈利。

我們正在為得到哈利而高興,突然宋遠(yuǎn)叫道:“媽的!水箱開鍋了。”

我急忙說:“那怎么辦?也不知道后面那三個人有沒有追上來?”

宋遠(yuǎn)停下車,并沒有熄火。開鍋千萬別熄火,讓發(fā)動機怠速運轉(zhuǎn),這樣可以有效地保護(hù)車零件不被高溫?fù)p壞。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那三人氣喘吁吁地竟然追上了我們,真是佩服他們的意志,高原上缺氧,也不怕跑死!我把哈利朝座位下一塞,哈利很是聽話,蜷縮在下面不吭聲,它這么聽話,越發(fā)讓我喜歡不已。

鴨舌帽上氣不接下氣,跑到我們車旁,問道:“兄弟,那條狗呢?”

我裝作不知道的樣子,說:“狗不是跟你們走了嗎?怎么啦?”

其中一個大胡子委屈地說道:“他媽的真是邪門了,幫你們推好車后,那狗就不見了!”

宋遠(yuǎn)笑道:“你們不會懷疑是我們藏起來了吧?”

大胡子連忙搖手:“不是!我們不是這個意思,我擔(dān)心它上了你們的車。”搞了半天,還是懷疑我們把狗藏了起來,是這狗主動藏到我們車上的,和我們可沒有關(guān)系。

“我們車上沒有。”

三人透過車窗戶朝里面張望,秦艷冰很是機靈,用一個包將哈利擋在里面,因為車玻璃是茶色的,他們雖然看的仔細(xì),但還是看的不怎么清楚,也不敢貿(mào)然斷定藏獒就在我們車上。

我假裝很鎮(zhèn)定地說:“要不要上來檢查一下?”我說的很誠懇,一般這樣說,對方就不好意思上來檢查了,可是沒想到這三個人竟然不按套路出牌,大大咧咧地說:“那就麻煩你們了。”

宋遠(yuǎn)瞪了我一眼,眼神十分的惡毒,真是禍從口出。我剛想說點什么,宋遠(yuǎn)接口道:“那個啥!我們還有任務(wù)在身,時間耽誤不得,總之,我們車上沒有那狗,你們連電視臺的人都不相信嗎?”

鴨舌帽恬著臉笑著說:“實不相瞞,我連我自己都不相信。”

宋遠(yuǎn)看水箱的水溫下來了一些,就要踩油門開車,突然一只槍伸了進(jìn)來,鴨舌帽惡狠狠地說:“開門,我不想大家鬧得不愉快。”

黑黝黝的槍口在我面前晃來晃去,說句心里話,我有點小害怕,無力地辯解道:“我們車上真的沒有……”

鴨舌帽的態(tài)度迅速來了一個大轉(zhuǎn)彎,喝道:“廢話少說,快點開門。”

我猶豫著是否要開門,后面有車開了過來,不斷地按著車?yán)龋覀儞踉诹寺分虚g。鴨舌帽把槍縮進(jìn)了袖子里,仍然指著我們,小聲說道:“別耍花招!”

宋遠(yuǎn)說:“我們不耍花招,可是我們的車擋在路中間,人家過不去。”

“開門!我們上去。”

我慢吞吞地開門,后面車上走下來一個人,問道:“哥們!車怎么拉?是不是出了問題?”

大胡子連忙說:“沒有問題!馬上給你們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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