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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玉桃花(中2)

這些等級低下的鮫族小術(shù)法,怎能抵擋的了玉鏡山的精銳,不出一會功夫,月劍七劍就沖到了再死殿的前面。而此時,鮫族各支,以及白蓮宮,都已趕到,一時間,風卷云涌,預(yù)示一場大戰(zhàn)在即。

翟鶴軒領(lǐng)頭前面,對后面的五劍說道:“再死殿只有兩個通道,出口和入口,我進去救人,你就和其余五劍在這里把他們殺絕吧。”

“蕭雪風在里面,他這個人和他的術(shù)法是讓人看不透的。”月劍之一劍的云溪替擔憂的看著翟鶴軒。

“不用擔心,我不想讓玉鏡山卷入到救穆夕巖中來。”翟鶴軒淡淡的笑了一下。

殷無澗安慰的看了一眼翟鶴軒,“好兄弟,我廝殺過去就會去幫你啊。”

大批的鮫族奔赴了過來,七人淹沒在這浩瀚的廝殺中,翟鶴軒一直借劍輕足點地,直直的躍出那身后的漫天漫地的廝殺。一踏上再死殿,就感受到了一層壓迫,直逼得人難以站立。

這在白晝里漆黑的殿堂,猶如地獄一般,發(fā)出招引死亡魂魄的氣息,厚厚的黑色霧氣,繚繞不絕,晃悠著欲是離去,而終究又被不知從何而生的霧氣再次補上。

長長的走廊,迂回曲折,指引著大殿的方向。一地的血紅花朵,散發(fā)著妖異的香氣,翟鶴軒運氣抵制住這些詭異的氣息,快速的尋找著。碩大的再死殿竟無一人守衛(wèi)。看來真如傳說中一樣,不論神鬼,一入再死殿就化為地上的血紅花朵,等于再死。這些妖異的紅花就是再死殿的守衛(wèi)吧。它們在地上睜大血紅的眼睛,正冷笑著看著那些不速之客,似乎在狂笑著那些有去無回的亡命之徒。

翟鶴軒輕輕的走著,緊緊的握住寒光劍,這柄古老的寒光劍,此刻在黑暗里,發(fā)出淡淡的冷光,如月色一般,靜靜地感受著主人的心意。與主人人劍合一,小心的避開那些霧氣里潛伏的殺機。

呼呼的幾聲,如勁風帶箭一般的幾縷亮光一閃即逝。翟鶴軒在毫無吃驚之間,舉手抬足,側(cè)身低飛閃去,同時,寒光劍隨著翻身劃向后面,待他重新立于血紅花朵之上,幾人隨后就跌倒在身后,轉(zhuǎn)眼間就化作地上萬朵紅花中的一朵。

白衣?lián)粽瞥霈F(xiàn)在再死殿的前殿里,清眸中淡淡的一絲笑意,“不愧是寒光劍傳人啊,看來鏡主是意屬于你的,恭喜翟兄!哈哈!”

“蕭雪風,你快放了夕巖,我可饒你不死!”翟鶴軒淡淡的說道,心里卻是很恨的想這可惡的鮫族,若是今日敗于他的劍下,定是要他的命。

“哦?翟兄如此自信在下可以敗于你手下?”蕭雪風揮手示意了手下人,隨即那一旁的幾人便迅速消失了,又對著翟鶴軒輕笑道:“不用擔心,巖兒在我這很好。”

“哼!卑鄙,夕巖不防你,以為你已經(jīng)真的做人了,可你這魔類,終究還是魔類,只會利用她。”

“利用?怕是沒有你會利用吧?”蕭雪風依然淡淡的笑道:“你不也是利用她才找到再死殿的么,哈哈!人?人怎樣,不還是會用味蠱蟲么,我這魔類可是沒對她下任何東西呢。”

翟鶴軒聞言后吃了一驚,但一會即又返回先前的冷靜,“原來,你早已察覺,你難道是故意引我們來再死殿的?”

“是啊,只是順便讓你們來順便幫個忙,幫我得到玉桃花啊。”蕭雪風云淡風輕的說道。

“玉桃花?你?你與白蓮宮什么關(guān)系?”翟鶴軒暗暗握緊寒光劍,緊緊地盯住眼前的白衣男子。這個俊逸的白衣男子,這般輕足的立于再死殿的霧氣里,他絕非簡單的鮫族之輩,定有高貴的血統(tǒng)。

“我嗎?呵呵,好久了,都快忘記自己了,”他嘲諷的笑笑,看著眼前的人,淡淡開口:“白蓮宮,鮫族皇室血脈的三殿下,蒲嵐氏,單名一個玉字。

“你就是蒲嵐玉?可是九年前玉鏡山有密報,白蓮宮內(nèi)訌,唯一的皇室血脈蒲嵐玉已被自己親生母親除去!”翟鶴軒吃驚的望著眼前這俊美的像是不染一塵的白衣男子,愣愣的無法確信。

“是啊,我們什么也沒學會你們的,倒是把這些爭權(quán)奪利,勾心斗角,屠戮手足的勾當十成的學到了。”蕭雪風依然靜靜地笑著說著,“不過,天不絕我蒲嵐氏啊,你看,滄塬大地雖不及歸州陸地的繁華,但也是生機一片么。”

“你住口!魔類,有我玉鏡山弟子在,你們休想得逞!”翟鶴軒想起那隱退的幾人早已消失,忽然感覺他像是在故意拖住自己,連忙喝住那談笑自如的俊逸男子。

“交出玉桃花,放了夕巖,蕭雪風今日你沒有選擇!”翟鶴軒的劍已感應(yīng)到主人心意,呼之欲出,凌空躍起。

蕭雪風只是淡淡的一轉(zhuǎn)身,伸出右手,輕輕彎曲,形如拈花,一柄無形之劍就已在半空之中截住了寒光劍。

鐺鐺的幾聲,電光火石一般,急促的回響在再死殿偌大的前殿里。在再死殿的前方水澤里,月劍六劍正在與鮫族浩瀚的大軍廝殺著,見招拆招,遇法破法,一時廝殺的轟轟烈烈,血流成河。

再死殿內(nèi),翟鶴軒被無形之劍羈絆著,不得前進一步,心里明白,再死殿外的六劍已然正在竭力廝殺,但他們一定是被蕭雪風設(shè)計了,但是已無法抽身控制,心中只得拼命抵住。

第三百招后,蕭雪風似乎感覺厭煩了,低聲道:“差不多了,翟兄!”

白衣輕揮衣袖,無形之劍氣勢大增,生生逼得翟鶴軒連退幾步,還未站穩(wěn),凌厲的劍氣又接踵而至。翟鶴軒拼命的接住一劍,而強硬的劍氣將他震得飛開了去,倒在地上的血紅花朵里。他不甘心的站了起來,哼了一聲,“我今天一定要帶走夕巖,絕不可以化作這地上的紅花!”可心里卻十分的憤怒自己,這么沉不住氣,那一劍原本可避,卻要生接住。這地面上居然就是陷進,只要倒地,功力就大減,內(nèi)息頃刻間紊亂。

蕭雪風淡然一笑,隨即輕揮衣袖,翟鶴軒又是強接一劍,這一劍雖比上一劍力道減緩,但那劍氣也是毋庸置疑的廢人筋脈,可他卻生生截住,顯然是鐵了心的不顧生死一搏,這讓一直云淡風輕的蕭雪風暗暗地驚詫。

翟鶴軒在受了這一劍后,體力再也支撐不上,倒在了血紅的花地上,嘴角不斷地流出血來。他抬手擦去不斷涌出的鮮血,憤恨的望著一步一步走來的白衣人。

“翟兄這般傷你,實在對不住。”蕭雪風俯身輕扶起他,在碰觸到他的剎那,翟鶴軒明顯感到,自己的身上各處大穴均以被封,他詫異的望著他,“為什么不殺了我?”

“你這般死也也要和巖兒一起的人,我怎會忍心殺了你呢?”蕭雪風將寒光劍一收,淡淡的道:“再說,本殿下還要有求與你呢。”

“屬下參見殿下!”這時外殿匆匆跑來一人,單膝跪地,俯首拜倒,“屬下放風完畢,各支已經(jīng)趕到,月劍七人已是甕中之鱉了。而我們也收服了鮫族的各位有實力的水主,這一次,我們戰(zhàn)果輝煌啊。”

“做得好!碧洼水主。”蕭雪風朗朗的大笑起來,“璟雯布好陣了嗎?”

“是的,殿下不必擔心,宮主得知殿下已到達再死殿,在數(shù)日前就已布好陣。”

“好!好!哈哈!”蕭雪風大笑道,然后看一眼身受重傷的翟鶴軒,“翟兄,月劍七劍的命運就掌握在你手上了。”

“你想干什么?魔類?”翟鶴軒冷冷的說道。

“你勸夕巖,讓她交出玉桃花。我便放你們回去。”

“笑話!難道你堂堂的鮫族皇室也無法取到玉桃花嗎?”翟鶴軒冷笑道。

“放肆!”碧洼早已看不下去這玉鏡山月劍如此冷傲。

蕭雪風不以為意,揮揮手示意下屬莫要插手。對著翟鶴軒冷然道:“沒錯,正如翟兄所說,本殿下確實無法取到。玉桃花乃是神女之血與神女之精氣凝于桃花咒之中,若要強取,便只會化作瓣瓣桃花,消逝在下一次輪回里,只能是遙遙無期的等待。”

翟鶴軒心頭一震,難道玉桃花真是融入在穆夕巖體內(nèi)?那夕巖定是無法擺脫這可怖的命運了么?枉她心系蒼生立志救人,可惜自己卻命中注定身中桃花咒,活活的一副藥引。

蕭雪風看著分了神的翟鶴軒,輕輕一笑,道:“翟兄意下如何?”

“哼!既然人都被你擄來了,那你為什么不自己親自去說服她?”

“這個是我自己的事,你無須過問。現(xiàn)在你只需回答愿不愿意?”

“我翟鶴軒再不濟,也用不著犧牲巖兒來保命!”翟鶴軒冷冷的回答。

“可惜啊,那月劍七劍都是玉鏡山的精銳,此刻卻在散水陣里掙扎。任你玉鏡山劍法超強,也抵不過我鮫族的陷陣!”

蕭雪風衣袖輕甩,殷無澗在散水之中左避右閃,手中之劍卻是一招未出。

“怎么回事?”翟鶴軒愣愣的看著浮空的幻境。

“你想,他會殺你嗎?他會揮劍去殺云溪替嗎?”蕭雪風一臉輕笑。

“你們到底對他們做了什么?”翟鶴軒怒吼。

“只不過是舍子花的味道而已。”蕭雪風輕輕指向地上的血紅花朵。

“卑鄙,竟利用這些來蠱惑人心!”

“哈哈,翟兄莫要氣了,還是快考慮吧,六劍眼看體力就要不支了,你希望他們一個個都不戰(zhàn)而亡嗎?”

云溪替顯然已經(jīng)身中幾劍,半邊衣衫已經(jīng)襤褸不堪,鮮血從破衣口里流淌出。

“云大哥!”云溪替像是看見了他,沖他大喊:“七弟!你快走吧,這陣法破不了!”

眼看,六劍一個個都已血染衣衫,“好,我答應(yīng)你!”翟鶴軒捏緊手指,“不過,你一定要放了巖兒。”

蕭雪風微微一笑,“放不放由不得你,但本殿下可以保證絕不傷她性命。”說罷揮手示意,翟鶴軒被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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