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這件事情，他們沒有說過。”

“可能是沒有機會吧，大家都猜測說李小姐是杜先生的女朋友呢。”

“不會。”

“我并非是搬弄是非，不過是看杜先生和李小姐的確親密，兩人還彈琴唱歌，很是默契。”

許復沒說話，不知道李姿與怎么就去了杜維恒的生日宴會，兩個人還沒有熟悉到那種程度，況且李姿與是不會像參加那樣的場合才對，更不知道張一凡這么說是什么意思：“他們兩個是朋友罷了。”

“我想也是這樣，李小姐來百樂門也有一段時間，上次杜先生和許先生來的時候也沒有找李小姐，想必認識時間不長。”

張一凡以為既然許復與李姿與和杜維恒都熟悉，杜維恒知道李姿與在百樂門工作，許復就沒有理由不知道，于是就這么隨口說了。

聽他這么說，許復就明白原來李姿與真的在百樂門工作，跟之前杜維恒設想的正好吻合，而且既然張一凡這么說，就是杜維恒也知道李姿與的事情，只有他一個人蒙在鼓里，真相還是從外人口中聽到，有些氣惱那二人。

“看樣子，張先生與李姿與也是朋友了。”

“算是吧，李小姐是讀書人，自然跟我們不一樣。”

“這么說，我們都成了異類了。”

“你真會開玩笑，”張一凡本來想試探許復的口風，卻沒有得到有用的信息，知道許復對自己有所防備，而且他對許復印象很好，的確想交這個朋友，就放棄了打探的行動，“不知道許先生住在哪里？”

許復聽張一凡話鋒一轉，也就跟著他的思路說：“就在學校旁邊租住了一戶人家的房子，本來是與另外一為教師同住，現在他要搬去北平，現在又不是開學的時候，房東太太一時找不到房客，我們兩人一起簽訂的合同，如果再住下去，可能要一個人交兩個的房費。房東太太就告訴我不如另找住醋，她就可以租給一戶人家，兩邊都不吃虧。這幾天就準備著找個房子搬出去了。”

“房東們都是不為人情，一位想著錢。都說是住在同一屋檐下就是一家人，我看房東和房客永遠都是井水不犯河水。”

“聽你這么大的怨氣，莫非也是寄人籬下？”

“我從外鄉來投靠叔叔，已經讓他幫我找了工作，我堂堂七尺男兒，怎么好意思留在他府上住下，就自己租了房子，”張一凡計上心來，他想著如果和許復合租，可能會搭上杜維恒，即便事情不成，也能有人同住，不至于悶得慌，“不過最近租價長得太快，房東又嚴厲，有千萬條的不準，我住著實在憋屈。跟你一樣，也在找房子住。”

“不如你就來和我同租怎么樣？房東雖然冷漠一點，但是價錢不貴。就是不知道張先生工作是不是方便。”

“如果能搬走，租價不高，地方我不在意的，反正每天都要去這去那，住在哪里都一樣。”

“既然你有心，找時間可以去看看房子，我是實在懶得搬家。”

“一言為定，就這幾天，我一定去。”

兩個人之中有一個人極力促成，一個人不反對，一件事情就能做成。張一凡和許復就是這種情況，第二天張一凡就去看了房子，房子一般但便宜，第三天就搬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