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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身世
臨城發(fā)大水,淹了臨夏的村子,許多村民四處搬家逃離,有些一家老小,有些獨自個人,家里有被淹死的,也有受傷的。
葉家一家三口人,父親被淹,尸骨無存,母親獨自帶著女兒前往京城躲難。
進城之前,在京城郊外偶遇一對母女,二人富貴,正準備前往迎接剛考了功名的未婚夫婿。
與之交談過后,得知二人是城中佟家之女,便進京落腳。
為在城中生存,在城里租了一家靠近繁華地段的小屋,準備經(jīng)營酒家。
而在他們的斜對角,是京城赫赫有名的呈春樓,是京城首富白家所開。
而呈春樓最大的老板則是白家長子白序安。
白家一共二子,長子白序安有著經(jīng)商頭腦,經(jīng)營這家酒樓,一年為白家也掙下不少生意。
二子白序寧,前些年有著功名,不過兩年前意外摔倒受傷,雙目失明,自此留在家中養(yǎng)病。
二人都尚未成親,長子白序安忙于事業(yè),拒絕許多良緣佳配。
二子白序寧由于眼睛的緣故,本是有一段良緣,到了最后還是被退了婚,全城也沒有人敢把女兒嫁于他。
“郎君,這對面的酒樓倒是開的新鮮,誰不知道我們呈春樓在京城獨霸一方,倒是來了個不怕死的,敢跟我們爭生意。”
站在一旁的書童憤憤不平。
“她們的酒樓朝東開,我們的酒樓朝著西開,對著一個北城門一個南城門,倒也不妨礙兩家的門面,怎么說我們白家也是大戶人家,怎的好小氣不讓人家做生意呢。”
白序安向來以和為貴,心態(tài)極好,即使真跳出來搶生意,他倒也不怕被搶走,能留下來的自是愿意交個朋友,留不住的,那就隨他去。
葉竹初站在酒樓門口,抬眸看向對面二樓,注意到二人正朝她們這邊看來。
白序安也只是微微一笑。
葉竹初明白,新來的酒家自是爭不過白家這百年老店,代代相傳,不過,既然開出來了,那就得使點力氣爭點生意。
拿過一旁的鑼鼓,敲鑼打鼓起來:“來來來,瞧一瞧看一看,新開的汝茶酒家,本店含有點茶、插花、米酒等多種飲品,歡迎大家前來品嘗。”
這一瞬間,吸引來了不少的游人散客,紛紛圍在她們酒家門口。
隔壁佟家的伙計們也探出頭來朝這邊看來。
“誰不知道這對面呈春樓應有盡有,別說這茶水,還有京城難得的竹梨花,他們家也是做的一絕,非尋常酒家所比,吃慣了呈春樓,哪能還吃的了這些。”
人群中一位身著錦衣的男子不屑開口道。
“羅兄說的對啊,呈春樓不僅有美酒,還有美人作舞,不比這兒好,罷了罷了,還是去呈春樓吧!”
另一名男子思考一番后,認可他的話。
大伙紛紛散去,都朝著呈春樓跑去,呈春樓一瞬間便擠滿了人。
“哎……”眼看人越走越多:“你們別走啊,我們的茶水品種很多的,你們……”
葉母也急忙跑出來拉客人。
葉竹初抬眸看向呈春樓二樓,見二樓的人轉身離去,氣不過的提起裙擺朝呈春樓走去。
走進呈春樓一看,才發(fā)現(xiàn)里面別有洞天,呈春樓外邊看上去平平無奇,里面卻是金碧輝煌。
二樓同一樓隔開較遠,一樓的賓客說話打擾不到二樓,二樓的美人作舞,也打擾不到三樓的客人休息。
三樓還有通風處,微風吹拂,就好似美人的手心輕撫著臉頰,柔軟舒適,更能讓客人休憩。
各方布局都比自家的好,自家不過就短短兩層,還是租下的小店鋪,與呈春樓這般大氣的酒樓相比,確實沒有可比之處,自己都有幾分看得入迷。
“姑娘可是來呈春樓做客的?”聲音是從身后傳來的。
葉竹初回眸看去,一身白衣戴著銀色發(fā)冠,是位貴胄公子。
見他膚色白皙,手中持著鑲著金絲花邊的折扇。
“公子也是前來飲茶的?”葉竹初試探道。
“我們公子……”身側的書童準備開口接話,被公子攔下:“是啊,難得同姑娘有著同等眼光。”
越看他越有幾分眼熟,想起是方才在二樓看到的那位公子,往后退了一步:“你是這兒的東家?”
“姑娘好眼力,這位就是我們東家,白家長子白序安。”
書童實在忍不住,硬插一句嘴道。
“多嘴。”白序安看了他一眼。
“聽聞白家在京城家大業(yè)大,也算是京城首富,應該不會吝嗇分小女子一杯羹吧。”
方才一進門,就聽到左桌右桌的人,談論白家家世,就算不是首富,也應該是有頭有臉的人家,這番禮貌,他應該不會拒絕吧。
“大門打開也不過是各做各家生意,分不分一杯羹,也得各憑本事,若是姑娘的酒家做的確實好,我也相信,會有很多客人前去捧場。”
正說著,門口桌邊一位喝著半醉半醒的客人,上下打量了一下正在交談的葉竹初,見她身材姣好,舉止優(yōu)雅,生出歹心,借著酒醉,打晃著朝她走來。
“白老板什么時候招來一位這么美的美人來作舞,也不介紹給我們在座的各位看看。”
說著湊近葉竹初的身側,想要趁機摸她一把。
白序安眼疾手快的一把拉過葉竹初,護在身后:“前老板說的這是哪番話,她可不是什么作舞的美人,她啊,是我白家請來的座上客,這不開年沒經(jīng)營幾天,想討個好彩頭,特地讓我這座上客啊,前來捧捧場。”
“座上客?”“這不是方才在對面酒樓吆喝的那名女子嗎?白老板,你該不會開了兩家酒家吧?”
還沒等白序安解釋,接上話道:“哎呀早說嘛,早說我們就過去幫您捧場了,還得勞煩姑娘親自過來登門,這可就是您的不對了。”
“是啊,對面的酒家也是白家的,我們是一家子。”葉竹初順著他的話接道。
話都說到這份上,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回答。
“走走走,咱們也過去對面捧捧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