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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新生

“嗡嗡嗡…嗡嗡嗡…”

呂毅半睡半醒間從枕頭下摸出震動的手機。

他睜著惺忪睡眼看了眼來電,隨手按掉后又繼續(xù)蒙頭大睡。

沒過片刻,那嗡嗡聲又響了起來。

他閉著眼接通電話,十分不滿的說道,“梁子秋,你是豬嗎?老子都掛了你還打來…”

“是我…楊謹。”

呂毅瞬間清醒。

“那個,我不知道是你,還以為是梁子秋那賤人呢!”

“這都幾點了,你還睡呢,你不來學(xué)校嗎?”

“不來了……”

“哦,那你決定好去哪了嗎?”

“差不多了,應(yīng)該是去京都吧,你呢,想好要出國了嗎?”

“嗯……”電話里陷入沉默,氣氛有點沉悶。

停頓了幾秒,楊瑾突然問到:“大家說下午一起出去玩,你來嗎?”

“好啊,去哪?”

“梁子秋說去爬山……”

“哦,那我等會就來。”

呂毅趕緊起床,洗漱后又給自己吹了個造型。

這才撥通梁子秋的電話,“喂,老梁,打我電話嗎?剛睡著了沒聽見。”

“你就裝吧…”

“都是兄弟,騙你干嘛。”

“信你有鬼,我和楊瑾在一塊呢。”

“呵呵…”呂毅有點尷尬。

“不跟你瞎扯了,快來…就等你了。”

沒多久,呂毅便到了學(xué)校,他家離學(xué)校不遠。

楊謹一身白色碎花連衣裙,坐在教室門口的臺階上。見呂毅來,她站了起來,笑了笑說道:“呂大才子還真難請啊。”

呂毅摸了摸頭,“埋汰我呢,你要不是選擇出國,可是能直接保送清北呢。”

“對了,老梁呢?”呂毅四處看了一圈,也沒見人。

梁子秋不知從哪里沖了過來,用胳膊一把鎖住呂毅的脖子,“老呂,你個重色親友的家伙,老子約了你那么多次都不來,人家一叫你就來了。”

呂毅掙扎著將腦袋拉了出來,一邊咳嗽一邊罵道:“你個鱉孫,誰叫你每次都說去爬山的,有本事你請老子吃飯啊。”

“該請吃飯的應(yīng)該是你吧,考完后這么多天,你窩在家里下蛋呢。”

“咳咳,沒辦法,老有人煩我,所以干脆就不出來了。對了,你不是說去爬山嗎?就咱們?nèi) ?

梁子秋撇撇嘴,“你想啥呢,大部隊已經(jīng)先走了。”

“我去,這么早嗎?我還沒吃午飯啊……”

“你是豬嗎?現(xiàn)在才十點。”梁子秋看著表吐槽。

“可是我早飯也沒吃啊……”

“給,先墊墊,同學(xué)們帶了食材,去山上野炊的,我們現(xiàn)在去剛剛好。”楊瑾從他雙肩包里拿出一塊面包遞給呂毅。

“山上能野炊嗎?”呂毅一邊撕扯面包一邊問道。

“你沒去過嗎?青云觀那邊可以野炊的。”

呂毅搖搖頭,他挺討厭爬山的,每次人家說爬山他都懶得去。

“那咱們快走吧,晚了都趕不上午餐了。”

麻公山海拔一千多米,不算高,卻也不算矮,山頂上有一處平坦地,旁邊圍了個人工湖,名叫洗藥湖,聽說很多年前這里不過是個小水潭。湖水從窄口流出,形成一個人工瀑布。

青云觀便坐落于此,傳聞是某個神仙修道的地方,具體是哪個神仙呂毅也搞不清。

等爬到山頂,已經(jīng)過去兩個多小時,呂毅又累又渴。他狂灌幾口水后,想找個陰涼的地方休息,左右看了看,覺得青云觀里應(yīng)該會很舒服。

他剛要進去,就被一個同學(xué)拉住。

“呂毅,別進去,那里面的道士很坑的……”

呂毅呵呵一笑,“能有多坑,我一分錢都沒有,倒要見識見識他是怎么坑法。”呂毅說著就邁步進了大殿。

大殿三清像前有幾個蒲團,正適合休息,呂毅剛想坐下,一名老道士就走了過來,“少年,請柱香啊?”

呂毅搖搖頭。

“請一柱吧,才十塊錢。”

“我沒錢。”呂毅說著手往口袋里一掏,想讓對方看看自己真沒錢。

可是沒想到,他這一掏,竟然掏出一張折疊的百元大鈔,那百元大鈔隨著他掏口袋的動作,刷的就掉在地上。

呂毅這才想起,這是早上老媽給的伙食費,原本不打算出來玩的,裝在口袋里給忘了。

呂毅尷尬的看著老道士,兩人四目相對,過了許久,呂毅的氣勢弱了下來,他訥訥的說道:“那,那就來一柱吧。”

老道士接過錢,直接塞入旁邊的錢箱子。

兩人大眼瞪小眼,呂毅怒道,“不找錢嗎?”

“找不開,要不你再多請幾柱香吧!道祖會保佑你的。”

“我要投訴你!”

“好的,已經(jīng)接到投訴了。”

“你,你無恥…”呂毅指著老道士,被氣得無語。

老道士嘴角含笑,一甩拂塵,繞過大殿,消失不見了。

呂毅看著手中的香,苦笑一聲,心道請都請了,便燒給道祖老人家吧。

這香也不知是什么做的,點燃后,一股好聞的花香飄滿大廳。呂毅朝著道祖像拜了拜就把香插入前面的香爐,然后盤腿坐在蒲團上休息。

也不知是這香的緣故,還是爬山太累了,坐在那沒一會,呂毅就覺得頭有點重,好困好想睡覺得感覺,又過片刻,他的意識開始模糊。似睡非睡間,呂毅一個機靈,就像是坐著打瞌睡的人忽然驚醒了一般。

然而,當他再次睜開眼睛時,眼前的一切變得十分陌生。

一個古香古色的房間里,一名身著道袍的老者盤腿坐在蒲團上,而呂毅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躺在一個搖籃里,變成了一個嬰兒。

“是夢嗎?可為何如此真實。”

他想掐自己一把,可是那小手使不上任何力氣。

他想問問那老道,可一開口只是咿咿呀呀,根本說不清。

老道睜開眼看著眼前的嬰兒,嘆了口氣,“唉,小家伙,你先天不足,也不知能活到幾時。要是你現(xiàn)在就能修煉就好了。單靠老道的先天功給你續(xù)命不是長久之計啊。”

吱呀一聲,房門被人推開來。人未到,聲音已經(jīng)先到了。

“師兄,咱們什么時候起身去大理呀?”

“急什么,段皇爺相邀,總歸是要去的。只不過如今哪里脫得開身呢?”

“不如讓馬鈺夫婦來照顧這小東西吧…咱們盡快去大理玩。”

呂毅茫然的聽著他們對話,什么段皇爺,什么馬鈺,根本不知所云。他告訴自己,這是夢,這是夢,快醒來,快醒來,可是毫無作用。

老道士搖搖頭,“不成的,馬鈺功力尚淺,交與他的話這孩子必死無疑。”

“實在不行就帶著他吧,我聽聞段王爺醫(yī)術(shù)了得,說不定能幫忙看看呢。”

老道想了想,點點頭,“如此,盡快動身吧。”

襁褓中的呂毅漸漸接受現(xiàn)實,用他脆弱的身體一點點的探索這個世界。

老道每天都會用他的大手搓揉呂毅的身體,搓過之后,呂毅都能覺得身體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十幾天后,他們來到了大理。呂毅見到了他們口中的段皇爺,那是一個面相和善的中年人。

他也探查了一遍呂毅幼小的身體。

完了之后嘆了口氣,“此子先天不足,能活到此時全依賴王掌教的先天功啊。”

“這孩子是抗金義士的遺孤,母親受奸人所害,死后一刻鐘才被剖腹取出,生來體內(nèi)就帶著死氣,而我的先天功只能對抗這死氣,根本無法祛除。”王重陽重重嘆了口氣。

段皇爺皺眉思索,良久方才開口道:“一陽指至剛至陽,若是此子能堅持活到靈慧開啟,我不吝傳他一陽指,內(nèi)修經(jīng)脈,雖不能補齊先天不足,但配合先天功,定能令他多活幾年。”

王重陽又嘆了口氣,“命該如此,唯愿三清保佑……”

接下來時間,呂毅都是躺在襁褓中,聽這兩人交流武學(xué)。

初始他還懷疑,什么一陽指,什么先天功的,不過當他親眼看見兩人交手的氣勢時,眼睛都看直了。

一人抱的大樹,隔空一指打個窟窿,花崗巖的桌面,一掌下去,拍出一個掌印。

他不得不信,這個世界真的有武功。

呂毅平時也沒少看小說,射雕英雄傳早就爛讀于胸。

那段皇爺不就是一燈大師嗎,而撫養(yǎng)自己的老道必定就是華山論劍天下第一的王重陽了。

知道兩人的厲害,呂毅哪里還會像之前那般毫不在意,他恨不得多長兩只耳朵。

好在呂毅記性一向不賴,悟性也高。加上兩人交流武學(xué)從不藏私,絲絲點點,都剖析都明明白白。

王重陽功力深厚,一陽指學(xué)起來事半功倍。不過一陽指易學(xué)難精,沒有長時間的打磨,很難登堂入室。

而先天功屬于道家密藏,晦澀難懂,不能一蹴而就。段王爺學(xué)起來有些吃力,好在王重陽并不藏私,悉心講解。

如此一來,便好了呂毅。加上王重陽每日用先天功給他調(diào)理身體,只是半年功夫,他的先天功竟然也已入門。

王重陽每日與段王爺交流武學(xué),不自覺過了大半年。

而襁褓中呂毅竟然能扶著搖籃站起來了。

王重陽大為驚奇,普通正常孩子一歲時也未必能站起來,而這個先天不足的孩子,前段時間還奄奄一息,此時竟看不出絲毫病態(tài)。

他將手按在呂毅胸口,一絲真氣探入其體內(nèi)。一個周天后,他仰頭大笑。

“道兄何以大笑?”段皇爺不解。

“真是三清保佑啊,這孩子竟然先天功入門了。如此一來又能多活幾年了。”

“怎會如此,此子尚不滿一歲吧?”

“確實,說來也怪,我倒是從未聽這孩子哭泣。看來是三清道祖憐惜此子,令其靈慧早開啊。”

我看看,段皇爺也將手掌按了上來,過了片刻,也是驚喜的說道,“不單是先天功,就連一陽指也入門了,你看他經(jīng)絡(luò),雖然還很稚嫩,卻比一般孩童強的多了。”

“這孩子還真是天賦異稟,要是沒有這一身死氣纏身,將來說不定還能替我們看看那個境界的風景呢。”

“道兄不是已經(jīng)觸摸到了那個境界了嗎?”

王重陽擺擺手,呵呵笑道:“差的遠,差的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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