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貓妖王之重生女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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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七年的感情付之東流
七月下旬,鳥蟬鳴林欲靜,鳥鳴山更幽,花開滿世界,吾乃畫中人。正是烈日炎炎,夏意正濃;又不似太平,像是著了魔一般,又是臺風,又是暴雨,也沖洗不了烈日酷暑。
林語含出生在豪門世家,奈何父親英年早逝,后媽李獨富掌家,這日子每天過得膽戰心驚。
暖氣洋溢的下午,林間小道,林語含約了男友徐滑滑咖啡館見面,掐指一算,與男友徐滑滑在一起七年,七周年紀念日——
那些曾經血淋淋的傷痕,都被它一點點隱藏起來,連傷疤都好像被抹去了一般,只要你不去觸碰,它就仿佛從未存在過。
“你來了,”林語含驚慌失措地抽縮了手臂上的傷,衣服覆蓋住血淋淋的痕印,神情有一絲絲隱隱約約的哀傷,這是后母李獨富的杰作。
迎面撲來淡淡的清香,一股悠然淡雅的香水味,正是男友徐滑滑,他正坐在林語含的對面。
仔細端詳這位紈绔子弟富家二公子,浪漫紳士,天性活潑,卻有些死纏爛打、耍潑皮猴般的奶團子,如此粘人。濃眉大眼挺立的鼻梁,像一座堅韌地橋梁不移;長長茂密的睫毛,仿佛森林里經久不衰、繁茂旺盛的綠葉子;還有一開心笑的時候,就會露出那兩顆兔子牙,長得軟軟糯糯的性格也是奶得不得了。
徐滑滑總是很粘人,像個永遠長不大地小弟弟,牽手、要抱抱、舉高高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飯。可身高偏是模特級別的身高,真不知道是吃什么長大的,倒是很喜歡打籃球。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嗎?”林語含低眉啟齒,拽了拽手腕上的袖子,刻意隱瞞手臂上的傷痕,也許不止一處,兩處,甚至更多。
是個男人見了滿是憐憫,抬眼凝望深淵,徐滑滑地心像數萬根鋼針插著,嗓子像是被什么東西塞住了,無比的難過。
“不知道。”他是知道她身上茄結的疤痕,畢竟那是林語含的第一次,他看見了她全身,細嫩爽滑的肌膚,全是傷痕,像魚鱗一樣密,皮開肉綻。
徐滑滑哽咽地不知所措,看著懦弱又無力反抗的女友,卻又很氣憤,“你要這樣到什么時候?不知道反抗嗎?”
林語含攪拌著面前的卡布奇諾,低頭不語,盯著眼前的咖啡,似乎又想在說什么,咽了回去。看著窗外道路兩旁的樹木,栩栩如生,又不似她這般千瘡百孔,默默忍受軀體造成的傷害。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時針分分秒秒的流失,如同河水順著流去,林語含深情凝望著徐滑滑,很久很久。
徐滑滑瞥過了一眼,沒再敢對視,深怕自己后悔,猶豫不決,口難開。這一次,他是來分手的。
林語含的閨蜜李莫言,見徐滑滑沒有回來,匆匆忙忙地換了身衣裳出門。原來,李莫言早和男友徐滑滑暗度陳倉,勾搭在一起了,相比徐滑滑,她與陳莫言認識的更久,初中同學到大學畢業,形影不離。
天色漸漸變暗,由白轉黑,外面也有一絲絲的涼意,風飄動著樹葉,猶如少女的衣裳。
林語含喝完咖啡,沉思片刻。“我們出去走走吧,很久沒有這樣過了。”
她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感覺眼前的徐滑滑不似以前那般對她,也許是女人的第六感出了作用。
“行,”冷淡幽幽,站起身轉身向大門方向走去。
“這么巧,”
李莫言神情微蹙,站在門口晃悠地走來走去,手中拿著黑色外套大衣,林語含一眼就認出了,正是男友徐滑滑的衣物。
“嗯,你還沒睡?”徐滑滑同時面對兩個女人,躲是躲不過了。
“等你啊。”嬌媚少女般的神情,手上的黑色披風,輕柔地披在了徐滑滑纖瘦的身軀。
“你們兩個現在是什么關系?”林語含質問地眼神,凝重地空氣中彌漫著焦灼的氣息。
“我們~早就是男女朋友了,徐滑滑還沒告訴你嗎?”站在徐滑滑身邊,猶如少女般的嬌嗔,羞澀的神情,嫵媚動人。白嫩的面龐上飛起兩朵紅暈,不是桃花,勝似桃花,艷麗嬌嬈。
不禁讓林語含想起:唐代詩人白居易在《琵琶行》中“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這種女性的羞澀,像霏霏春雨,絲絲縷縷滋潤著愛的心田,給人一種溫馨柔美的感受,令人心蕩神馳,回味無窮。
“我能單獨和徐滑滑聊聊嗎?”林語含屏住呼吸,一動也不敢動,只聽到自己的心怦坪劇烈地跳動,似乎要碎裂了般的疼痛,仿佛萬只螞蟻腐蝕著心臟。
“可以,反正這也是你們最后一面了,我先去喝咖啡,你們慢慢聊。”傲嬌的李莫言,成為了感情的勝利玩家“偷心賊”。
李莫言從遠方走去,留了一些空間給林語含和徐滑滑。
“你~你跟莫言什么時候同居的?”林語含緊張不安的小手一抖,感覺心臟都如同撕碎了,陣陣絞痛,時不時、不由自主地抽搐。
“很久了,具體多久我也忘了。”徐滑滑緩緩的語氣,讓林語含震驚。
多年的感情也抵不過背叛,想挽留地話在口邊隨即而出。
“我們還沒說分手,你就和我最好的閨蜜在一起。你們分了,我們重歸于好,好不好?”
“到底為什么?為什么?這七年來,我竟未察覺!”
奈何林語含如何地哭泣,難受,拽著徐滑滑的手臂,也絲毫看不出一點挽回余地。
紅霞霞的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
“我和你再無可能,分不分都一樣。”徐滑滑從林語含的手中抽離出來,一字一句敲打著林語含地玻璃心。
忽地一聲響~
林語含跪在地上,拽著男友徐滑滑的外套衣袖,苦苦哀求渣渣男友:
“我喜歡你是多么奢望,而你卻背叛了我,我如此小心翼翼地守護我們的感情,這七年來對你說不算什么,對我來說卻是我最重要的全部。”
撕心裂肺,捂著胸口般的疼痛,已不是難過至極能概括的。
李莫言見情況不妙,拉著徐滑滑的手,硬生生拽走了,留林語含待在原地不動,看著他們二人離去的背影,不禁覺得可笑,可笑至極,自己又何不是愚蠢,愚蠢至極。
雙腿,血淋淋的傷痛都比不過心里的痛,呼吸急促,過了好一會兒,林語含雙腿麻痹到不能站起。
“小姐,需要我扶你一下嗎?”咖啡廳里男服務員推開門,傳來的聲音。
林語含點了點頭,嗓子哭得沙啞到說不出話來,滿是狼狽不堪。
男服務員急忙扶了林語含,些許是怕影響門面,才出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