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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人生若只如初見

江南水鄉風光,小橋流水人家,但是麗水卻不一樣,坐擁名山大川,才成就了古堰畫鄉這樣詩情畫意的地方。

古堰畫鄉其實是兩個地方,一江春水,將這片土地分為兩個地方。江的北面為“古堰”,南面為“畫鄉”,一南一北確實兩個截然不同的風景。走進南面畫鄉,每逢清晨江上縈繞著一層薄霧,仿佛一卷煙雨山水畫被攤開呈現眼前,云煙氤氳,夢幻又迷離。畫鄉其實是一條簡單的老街,臨水而建的古街,地上鋪滿了石板路。

沈宛是江南才女,美麗而婉約的女子,一個文人香客!遇到了一個文人墨客許容若,閑來之時,唱唱詩看看花,生活如此美好,生活很是幸福。別有一番情意綿綿,可謂是一對鴛鴦水上隨風。曾記得,一起攜手同行與山水之間,漫步夜空下,談談以前發生的趣事!奈何好景不長這個世界總是紛爭!

年輕的女孩是如此的可愛,聞一下沒有成熟的梅子,蕩蕩秋千,結婚后,而離別間的相思則是如此濃烈、難以開解,天涯的許容若是如此的悲涼。

這天夜里,許容若與沈宛相約在古坊街的鵲橋上相見,容若未娶妻妾,沈宛未有婚約,兩人心有靈犀,情寄予明月。

“容若,我難得偷偷跑出來見你一面,時間匆促,長話短說。”沈宛輕飄飄的發絲幽香,手像春荑好柔嫩,膚如凝脂多白潤,頸似蝤蠐真優美,齒若瓠子最齊整。額角豐滿眉細長,嫣然一笑動人心,秋波一轉攝人魂。

許容若握住沈宛的手,四目凝望,在月光下,鵲橋之上,兩個人的目光灼熱,一個未出閣的少女,一個才氣橫溢的公子,相愛卻不能在一起。

“宛兒,你放心好了,我必不會辜負于你,一心只求你一人。”容若情難自己,看著月光下眼前思慕的女子,頓時油然而生“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

哪個富家子弟又沒有三妻四妾,在于容若的權臣大家關乎朝廷,關乎父親籠絡大權,婚姻皆由父母做主,自是要有朝廷命官的女兒家。

“容若,你說的我都懂,自古以來,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不是你我能左右的。”沈宛凄凄涼涼的心事,冷冷清清的古坊街空無一人,皆有一對佳人相對。

“必然我因聯姻娶妻妾,心屬你一人,我發誓。”

許容若堅定的誓言,沈宛放下了心里的憂愁,二人緊緊相擁。

心生愛慕,卻遙遙相望,假以時日,你必然是別的女子身邊夫君。

沈宛心事誰人懂,容若情思難斷愁。

以沈宛的年齡該到了進宮的時候,那容若的父母自然是想斷了這個念頭,靠著權勢把沈宛送進宮,綽綽有余。

康皇帝在龍椅之上,審視著臺下的大臣們,沒有一個發言的。

“許明珠,你來說說看,今年的賑災娘如何撥?”

許明珠愣了愣,在大臣的隊伍中站了出來,接著向前一步發言“皇上,臣惶恐,如今國庫空缺,讓富裕的大臣們上交銀兩,按照收入比例來上交銀兩。”

“許愛卿,這方法不錯,還有誰有辦法籌集銀兩?”

這時,秦簡站了出來,“皇上,容臣稟報,向那些大戶商賈人家下達旨意,好施米粥給予難民,收留難民耕種,做工。”

“這倒是個好辦法,但那些大戶人家哪有那么多空缺?”

秦簡聽完,立馬惶恐下跪,“皇上恕罪,都怪老臣多嘴,甚是難,甚是難…”

“你善于進諫,功過相抵,朕無需追究你的過錯。”康皇帝又看了看臺下鴉雀無聲,便揮了揮手,李太監立馬喊了一句:

“退朝…”聲音洪亮,傳遍了整個殿堂。

一轉眼的功夫,康皇帝來到太后的寢殿。

“皇帝,你也該再為后宮添加子嗣。”

看似太后是為子嗣著想,實際上是想讓康皇帝選妃。

“母后,子嗣后宮不是已有幾個了,為何還要增添呢?”

康皇帝溫聲細語的看著母后。

太后雙手緊緊握住康皇帝,老母親式的絮絮叨叨:“后宮妃嬪凋零,是時候該引進一批宮女選妃。”

“母后定奪就是,我朝中之事甚多。”

“好好好,你盡管放手交給母親。”太后臉色變得比翻書還快,一絲喜悅掛于臉上。

許容若母親羅蘭急于一時,派人把沈宛的

籍貫送入篩選宮女名冊,篩選女子要求必須是良家,即非醫、非巫、非商賈和百工,淑女篩選資格13~16歲。

沈宛和宮女們隨著姑姑入宮,就開始了他們痛苦的生活,新來的宮女都由老宮女(宮中稱作姑姑)教導,因此他們不光要伺候主子,還要伺候姑姑,姑姑一般都非常嚴厲,動輒棍棒相加(宮中規定宮女不許打臉)。

宮女的出路有幾種,一種是皇帝看上的,就選在皇帝的身邊做答應、做常在、做貴人等等,任皇帝的喜歡和不喜歡來決定她的命運。另一部分就是皇帝指配給他的子孫或者親王的子孫,給他們做妻或者妾。還有一部分就在宮里做服務。按照當時的規定,宮女歲數太大了,到了一定的年齡,可以允許出宮,這個制度執行得也不是很嚴格。

作為宮女,要離開王宮只有兩個可能,一是年老體衰或疾病纏身,再不就是服侍的主子病逝,守喪三年后才可回家。離開王宮后也不能婚嫁,或作妾。

以沈宛的資質,數月晉升飛快,從答應、常在、貴人、晉升到沈貴妃。

沈宛心里十分不愿意,奈何有緣人無果。

許容若痛苦萬分,情感深處甚是煎熬,甚至忍不住思念,扮成僧人入宮只為見心上人一面。偷偷的把情思傳遞在紙上,沈宛握在手中愁緒萬分,奈何天公不解人意。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所以,許容若經常一個人在黃昏時小立,望著宮廷的方向凝神。

他是愛她的,唯心只有一人所屬,母親羅蘭見許容若茶飯不思,便向盧氏之女盧詩怡提親,迎親之日便是中秋之日,這也便增添了沈宛隔望宮墻外的幾分凄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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