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日食,君主必須沐浴更衣,吃齋戒娛,嚴重的還要閉門思過,還要下罪己詔以征求臣民的批評和建議,有的會大赦天下,減免稅負以示悔改的誠意。
日食的發生也造成過很多禍亂,當然也有例外,東漢和帝年間,外戚竇憲把持朝政,恰好趕上日食,大臣趁機鼓噪說是臣子壓主,天降災禍,必須鏟除奸黨,結果漢和帝劉肇趁機除掉竇氏一家,重掌大權壞事變好事。據說在夏朝和仲康時代的麥收時節,農民正在田間麥收,突然發現太陽光線慢慢變弱了,好像一個黑色的怪物一點一點地吞下了太陽。面對突如其來的“危險”景象,人們被嚇壞了,趕緊聚集起來,根據過去的經驗敲打鍋鑼,以便將“天狗”嚇跑。
這次時間過去了好久,眼看著太陽一點點消失,無盡的黑夜就要籠罩大地,文武百官與仲康帝都已聚到宮殿前,唯獨不見監視天象的天文官羲和的身影。已經錯過了最佳救護時間,仲康大帝顧不得多想,連忙主持開始了救護之禮。
這時,天空越來越黑,忽然天地突然掉入夜色,幾乎難以辨認,太陽被“天狗”吞沒了!仲康帝帶領所有官員跪在地上,一次又一次地請求寬恕,經過一番心驚膽戰的操作“天狗”終于把太陽“吐”出來了!仲康大帝與文武百官舒了一口氣。
而發生了這么大的事,身負監天之職的羲和居然不見人影,仲康帝十分惱火,立刻派人去尋找才知道他昨天喝了一夜的酒,爛醉如泥。仲康帝得知羲和酗酒誤事后大怒,下令將羲和推出斬了首。
從公元前6世紀到7世紀,伊朗高原上兩個強大的王國(米底王國和呂底亞王國)沿著哈呂斯河(今柯孜勒河)進行了激烈的戰斗,戰斗慘烈,一打就是五年時間。
直到一天兩軍激戰,日頭偏西時突然士兵們發現一個黑色的影子闖入圓形的太陽,將其慢慢吞噬,耀眼的太陽圓盤逐漸減小,最后太陽完全被吞沒,天空昏暗仿佛夜幕降臨,昏暗的天空中閃爍著一些明亮的星星。士兵們以前從未見過這樣的場面,他們被驚呆了,停止了戰斗。
不久之后,雖然太陽又出現了,但是雙方都認為這是兩國之間對戰爭的不滿發出的警告,這場戰斗無法進行。就這樣一場曠日持久的戰爭握手言和。
現代、古代同穿千年,巨大的黑色漩渦如萬丈深淵的黑洞一般,深不見底,日食上演了一場視覺盛宴,黑色的夜空中最刺眼炫目的日食光芒四射,那狂風沖天而起、扶搖直上、泰山壓頂、腥風血雨、山呼海嘯,這是一場災難即將來臨——龍卷風。唐氏家宅院的千年古樹(松樹、古柏、銀杏樹)的巨大樹根,旺盛而茂密的樹葉呲啦啦,呲啦啦地呼風咆哮如雷。
林語含躺在醫院一絲不動,“嗚呼哀哉”沒了氣息,半空中的黑洞將林語含吸溜了進去,顯然沒了氣息,沒了意識。
林語含在空中旋轉了七八圈,傳送到了古代的黑洞旋風,一個傳送,尸體附在了唐婉瑩身上,合二為一。
冰冷的身體附和在唐婉瑩身體冷冰冰的,肌膚仿若凝結了一層薄冰,成了潔白晶瑩的“玉樹瓊枝”。數九寒天,冰封雪地,整個身體的冰點度數成了只大冰箱,山冷地在顫抖,河凍地僵硬了,空氣似乎也要凝固起來。
“小姐…小姐…”小翠竹來到唐婉瑩的臥榻之側,輕輕搖晃了幾下胳膊,見沒動靜,又使勁地搖了搖,伸手摸了摸額頭,再摸摸自己的,沒發燒,小姐倒是十足的冰涼,探了氣息還活著。
這下,小翠竹著急毛慌地想去找老爺,狂奔而去,一開門,老爺的書房沒有人,再去夫人那里瞧了瞧,還是沒有。
這時,大少爺唐琛走了過來,見小翠竹手慌腳亂的奔跑,定在那,一動不動,小翠竹一個不小心撞向了唐琛的懷里。
小翠竹抬了抬頭,像是看到了希望要是平時什么小病小傷的,自己就去請郎中了,可這從未見過身體跟冰塊似的癥狀,請大夫不是隨便就能請的,太醫院五品以上的醫官都稱大夫,大夫一稱流傳至今成為對醫生的敬稱。
“大少爺,三小姐…三小姐她,怎么都不醒?!毙〈渲衲樕F青,幽若青絲般游走。
在大少爺面前還是要區分下小姐的位分,不然,倒叫人笑了去,主子教丫鬟沒教好。至于葉瀾依怎么成為主母的,因為生育有功,唐舉科第一個男孩兒便是唐琛,葉瀾依從妾室爬上位順其自然,唐婉瑩的母親一過世,繼母的位置就落在了妾室葉瀾依手上。
沒等小翠竹說完,大少爺唐琛叫了下人去請大夫“小丁,快去請大夫來,就說是唐氏唐琛家的?!?
“大少爺,小的這就去。”話未落,下人小丁立馬拔腿就跑向太醫署。
唐琛也來不及思考,趕緊向唐婉瑩的閨房跑去,一進閨房門,沖在了小翠竹最前面,握著唐婉瑩冰冷冷的小手,一摸胳膊也是冰的,額頭涼嗖嗖的,像是打了一層冰花似的。
“好妹妹,哥哥來看你了。”唐琛自是喜歡他這個妹妹的,什么樣的喜歡?自然是,不同于兄妹之間的喜歡,而甚于男女之情。
很快,很快,太醫署請來的大夫馬不停蹄的下了那車,隨著小丁馬不停蹄的跑進了唐婉瑩的閨房。
大夫放下藥箱,拿著小翠竹遞過來的紗巾,放在唐婉瑩的手腕上,手指觸了觸脈搏,大夫額頭流出如珠般的汗水,額頭皺了皺。
唐琛看大夫看了好一會兒,沒有開口,急不可耐的便先詢問?!按蠓?,你可看出得的是什么?。俊?
大夫收起了藥箱,皺了皺眉頭,思索了一下,坦言道:“我看這脈象平穩,并無不妥,具體也查不出有什么病因?!?
“怎么會查不出病因呢?這就跟個死尸一樣躺在那?!碧畦∫恢?,說了不吉利的話。
大夫聽了驚慌錯愕,哪有詛咒人的道理。緩了緩氣宇:“若是我這個太醫署的五品以上醫官,都看不出個所以然來,那別的大夫就更瞧不出什么癥狀。雖說還未醒,些許是昏迷,過個幾天再看看吧!”
大夫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唐琛只好作罷,讓下人小丁給了大夫一些銀兩,送出府去,大夫上了馬車揮了揮袖子,甚是覺得丟臉:行醫這么多年,還沒見過是什么治不了的,如今,怕是自己的名氣也要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