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絕色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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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 225評論第1章
寧曉瑜是被冷水潑醒的!
一盆冰冷的井水從頭淋到腳!
眼眸睜開的瞬間,在尚未看清環(huán)境的情況下,她便怒不可遏地一躍而起,沖上前就打算與站在最前面的那個女人拼命!賣假玉就算了,不承認也算了,居然敢在她找她理論的時候,要保安轟她,將她推倒在路中央!還有沒有天理!
旋即,她就被幾個人死死地按在地上,一雙精美的鑲著珍珠的繡花鞋和長可及地的裙擺出現(xiàn)在她的視野之中。
繡花鞋?這么長的裙?寧曉瑜奮力地抬頭一看,立在身前的人是位美艷逼人的少女,綰著一頭青絲,頭上珠翠顫動,耀眼非凡……整個是古裝戲里的打扮啊!再環(huán)顧四周,已不是繁華的步行街,而是古色古色的房間,裝飾還得挺華麗!
寧曉瑜當(dāng)即呆若木雞。
“呵,怎么?還想逃?”美艷少女不屑地勾起唇角,神情極其鄙視。
若非眼珠子轉(zhuǎn)動能看到自己的玉手,寧曉瑜毫不懷疑,在這個少女的眼中,她就是一只隨時可以被她捻死的螞蟻,即下等又卑微。
寧曉瑜呆滯的開始回憶,整理著自己的思緒。
見她一副蠢樣,少女以為震住了她,精致的臉龐露出得意的笑容,櫻桃小嘴里不斷地吐出難以入耳的低俗言語。從少女不著邊際地漫罵和嘲諷中,寧曉瑜得出了結(jié)論。
她,可悲地穿越了,而且還是魂穿在敬王府一名與她同名同姓的小妾身上。就少女的說法,她本是個鄉(xiāng)野村姑,是社會最底層的爛泥,根本配不上高高在上的王爺,卻因為她的父親曾對敬王有救命之恩,她才得以入駐王府。因為這點恩情,冷情威嚴(yán)的王爺侍她比別人多了一份耐心,也正是因為這份特別,才為她今天帶來了這場無妄之災(zāi)。
若沒聽錯,她,名叫寧曉瑜的小妾,被指紅杏出墻。
思緒慢慢回籠,寧曉瑜壓住心底的驚惶,開始分析眼前的狀況,少女口沫橫飛地發(fā)表著演說,可是從始至終都是她一人在說,并沒人證,物證也只是一只繡花荷包而已。
寧曉瑜雖然不了解這身體的前主人是什么性子,但總不至于有人傻得王爺離府辦差才兩天,就迫不急待的偷人吧?何況時間緊迫,她到哪里去找這么一個對象?顯然,她們是想趁著王爺不在府里的時候滅了她,而這幾個王爺?shù)呐嗽诒扑姓J自己的罪行。
美艷的少女面目猙獰地吼道:“你最好識相一點,否則別怕我心狠手辣。”
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竟能將另一個女孩逼得以頭撞墻以示清白,寧曉瑜覺得自己還真是小瞧了她,不由得多打量了她幾眼,評定她的惡毒指數(shù)。
少女被她的眼神嚇住,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這是什么眼神?清亮中帶著透析一切的從容,冷靜得令人膽寒,怎么她撞了墻后,整個人就不一樣了,不再良善得軟弱可欺?
少女眸中閃過的驚惶,讓寧曉瑜不由得嗤笑了一聲,她一個二十來歲的成年人,還真不想跟個小丫頭計較,不過既然來了古代,當(dāng)然要遵從游戲規(guī)則。在古代,妻妾若是偷人可是要浸豬籠的,就算不公開處理,家人私下也可以弄死她,她不會傻得自找死路。
這樣逼供的場景她在現(xiàn)代見得太多,每次好賭的大哥偷了家中的古董去賣,大媽總會嫁禍在她這個私生女的身上,因此她應(yīng)對的經(jīng)驗極其豐富……收回亂跑的思緒,寧曉瑜先打量了一下在場的眾人,顯然是主子的女子一共有六名,或嬌柔或嫻靜,樣貌個頂個的上上乘,扔到現(xiàn)代的任何一個選美會場,絕對是冠軍的不二人選。
這個王爺還真是好艷福!寧曉瑜鄙視了一下未曾謀面的“夫君”,同時,心中也有了一個譜,既然她們這么敵視自己,那么自己的長相必定比她們出挑,況且入府還不到2個月,應(yīng)該沒過“新鮮期”,諒她們必定不敢真對自己如何,寧小妾以頭撞墻被人拉住,就是個很好的證明。
于是,寧曉瑜淡然反駁道:“你指我偷人,那我偷的人呢?在哪?你以為你隨便指一個路人甲,王爺就會相信嗎?”
少女咬牙切齒地咒罵了幾句,與另外幾個小妾耳語了一番后,顯然想到了更好的壞主意,冷笑兩聲吩咐,“給我看好她,等著王爺回來再處置她。”
寧曉瑜瞇了瞇眼睛,估計她們是想弄出個“人證”來,心中冷笑了兩聲,很長一段時間,都只有她諂害人的份了,不過……這里到底人生地不熟,還好沒被強行帶出這間房間,在自己的地盤總要好些!
人都散去后,“力證”她傳荷包給情夫的小丫頭站在門外不敢進來,寧曉瑜便自己挑了件衣衫換上,開始打量房間,翻翻有什么可以自保的事物。楠木家具,純金首飾,流光異彩的珠寶……如此富麗堂皇的寢房,以前的寧曉瑜應(yīng)該很得王爺?shù)臍g心吧?若是如此,王爺應(yīng)該會護她吧?
寧曉瑜擔(dān)憂的皺起了眉頭,在古代這種不適應(yīng)女人生存的社會,女人的地位完全取決于男人對她的寵愛,更何況她的夫君又是王爺,她可不想才來就死得不明不白。既然上天給了她重來一次的機會,她當(dāng)然要活出自我、活出灑脫來,我的地盤我做主這句話,她可是非常的欣賞。
整個房間里沒有一樣?xùn)|西可以當(dāng)兵器,好在圓桌上還有一壺水和兩盤點心,可以維持兩三天,之后再送來的東西她可就不敢吃了,保不準(zhǔn)下了什么春藥在里面……默默盤算之時,一名黑衣人從天而降,二話不說地將她往肋下一夾,帶著她飛出了王府。
“請問,你是誰?”駿馬飛馳,寧曉瑜被壓在馬背上,許久后才能出聲,忙小心地開口詢問,總要知道這位無名氏是敵是友不是?不會是之前那個寧曉瑜的奸夫吧?
“不必問。”聲音酷酷的,不知道長得是不是也酷。
寧曉瑜還是頗有幾分色膽的,飛快地揚手去揭黑衣人的面紗。
揭下來了!真是名英俊帥氣的酷哥耶!刀刻一般的英挺五官,深邃的眼眸中,閃動的光芒,沉穩(wěn)而堅定,看上去決非惡人。
寧曉瑜的心情轉(zhuǎn)好,立即笑道:“不大俠……”
“我不姓不。”
酷哥的話少得可憐,寧曉瑜哀嘆,您老說您不姓不,那就告訴我您姓什么呀!這么酷,她怎么好套話呢?可惜他好看的薄唇已經(jīng)緊緊抿上,再也不愿張開了。
一路狂奔,寧曉瑜沉默了一個小時后,終于忍不住問道:“不大俠,您為什么要救我?”
“是劫色!”
“哦!”恍然大悟,看上去這么正派的人,原來是個采花賊,人真是不可貌相啊,但采花賊不都是夜間活動的嗎?
寧曉瑜扭頭抬眸地打量他,用意念默默摧殘他。男子終于受不了她剝衣似的目光,冷哼道:“不許看。”
“內(nèi)急!”最好用的招術(shù)。
男子的俊臉微紅,躍下馬背,將她扶下馬鞍,指了指道路邊的幾棵大樹,“去那,我?guī)湍憧粗!?
寧曉瑜搖搖晃晃地走過去,仔細察看了一下,沒有逃脫的可能性,于是放棄,小解過后又走了回來。
大約是聽到了水聲,男子的俊臉已經(jīng)漲成了粉紅色。
怎么這么嫩啊?寧曉瑜心中一動,這里離王府還不太遠,會不會有侍衛(wèi)追過來救人?于是,邊湊過去邊嬌笑道:“大俠打算將小女子如何呢?”
他紅著臉支吾道:“自然是……用強。”
寧曉瑜欣然接受,“那就在這吧,反正林密,左右又無人!”
男子跳開一步,好象是她是采花賊一般,“不行,必須去鄰鎮(zhèn)。”
“跑那么遠干什么,早些辦事不好么?”
男子似乎察覺了她的用意,伸手點了她的啞穴,抱著她躍上馬背,冷冷地道:“別指望有人來救你。”
無語地跟著他到了鄰鎮(zhèn),住進一間上房(一間!)寧曉瑜不由得道:“怎么不多開一間房?”
“沒必要!”黑衣人的眸中泛起淡淡的不自然,還有幾絲羞澀……遲疑半晌后,他繼續(xù)道:“你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累。”她才不要跟他在一間房內(nèi)休息。
“不累的話,我現(xiàn)在就強了你。”
寧曉瑜沉靜地緊盯著黑衣人的眼眸,直盯得他全身的血液在小麥色的俊臉上泛濫,才緩緩開口問道:“是誰指使你的?”
她不是傻子,也不是歷史白癡,剛才他付帳用的銀錠,底端刻著官府的印鑒,他從頭到腳都是一副江湖人的打扮,不用問,這銀子一定是敬王府的某人買通他用的。
猝不及防被她這么一質(zhì)問,黑衣人漲紅了臉,吭哧道:“你不必知道。”
寧曉瑜淡淡人語氣說著最軟弱最傷痛的話,“你這么做,我既回不了王府,也無顏面再活在世上。怎么?明白鬼都不讓我做一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