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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 絕色逃妃
  • 紫極光
  • 3047字
  • 2013-08-02 17:58:08

“不是!若是你要我負責,我會……”

“不必!真的,謝謝!”

寧曉瑜掉頭就走,卻又被他拉住,回過頭他卻沒話可說,只是拿一雙如夜般烏黑清澈的眼眸看著她。

寧曉瑜早覺得他是易過容的,一張平凡無奇的臉上,眼睛卻是格外的好看,見他眼中有幾絲窘迫幾絲失落,不由得生起了戲弄的心情,微微一笑道:“我不用你負責,如果你要我負責的話,也不是不行,先讓我看看你長得俊不俊。長得俊就給你個名份。”

他的心忽然輕松了,滿滿的希望升了起來,淡笑著道:“改天吧,不會讓你失望的。”

寧曉瑜聳了聳肩,“希望如此。”

他又恢復了灑脫自如的模樣,彎腰在她唇上輕輕一吻,低喃道:“我姓夏侯。”

寧曉瑜并不知道這是藍瓴國的皇姓,只是淡淡地“哦”了一聲。他微感詫異地瞥了她一眼,然后淡淡一笑,躍出墻去。

寧曉瑜趕在晚宴之前出現在眾人面前,只是頗有點狼狽,發髻有些亂(沒辦法,沒有鏡子梳不好),衣裙上也有泥土。她大聲抱怨不知是哪個家伙乘她喝醉將她丟到后院廚房邊的地溝里,惹得秦王妃連連道歉,幾位王爺想仔細詢問她,也找不出借口來。

皇甫燁不是不懷疑,第二天特意到耳房去問她,她推說自己喝醉了,什么也記不得,他也只好作罷,倒是記得向皇上提及一個月期滿,終于為她換回了自由。

回到久別的攏翠樓,寧曉瑜心道:還是這里舒服一點啊,不過也舒服得有限,必須想個辦法騙到一紙休書不可!現在唯一的籌碼就是時間,皇甫燁再次向皇上提立她為側妃的事,卻被皇上以拖字訣擋了回去,估計還是舒太醫那有什么貓膩吧。

寧曉瑜想到秦王幾次三番提到她母親的遺物,忍不住又將寢室翻了一遍,這一回,在衣柜里找到了一個粗布的包裹,里面裝著一套棉布衣裙、還有一支款式簡單的銀釵和一個小孩兒戴在手腳上的那種鈴鐺鐲子。

紫銅材質,鐲子可以收縮,上面掛著三個小鈴鐺,再普通不過的款式。寧曉瑜的手足非常纖細,好奇地將鐲子的圈開大,往手中一套,居然也硬戴了進去。

晃了晃手腕,銅鈴清越,寧曉瑜忍不住秀了一小段阿拉伯舞蹈,抖手扭腰,銅鈴不斷搖晃,發出悅耳的鈴聲,她也忍不住呵呵嬌笑。

忽地聽到門外丫頭們向皇甫燁請安,寧曉瑜忙停下舞步,想將鐲子取下,可擼了半天,也沒能擼下來。

皇甫燁一進來,便見到她發髻凌亂,嬌喘吁吁,額角還滲著一層薄薄的香汗,他猛地倒抽了一口涼氣,只覺得體內燥動不安,不由得強行運功壓下,皺了皺眉,他是來問話的。雖然大理寺調查的結果他并不全信,但也不是一點不相信。皇宮中見不得人的勾當太多,就連小宮女都相互踩踏,何況是妃子和太醫呢?他現在甚至懷疑寧曉瑜之所以會到京城來找他,并不是她所說的一見鐘情,而是另有目的。

瞧了一眼她手腕上的銅鈴,皇甫燁挑眉問道:“又在想你爹了?”

寧曉瑜點了點頭,不然沒法解釋。

皇甫燁冷凝著眉走到榻邊坐下,沖她揚了揚手,“過來。”

寧曉瑜不肯,搬了張小凳子坐到他夠不著的地方,嘟著嘴道:“王爺有什么想問的就問吧。”

皇甫燁的眼眸立即升騰起怒意,黑得有如吞噬一切的暗夜,逼視著她,幾乎用目光將她凌遲。

她根本沒察覺到他的目光,因為她忽地又覺得體內升起一股狂潮,心中驚叫,不會吧?又來?

其實她中的媚毒十分厲害,秦王怕敬王不相信她會出軌,才用上了這種極為難得的媚毒,每隔幾天又會發作一次,一共發作完七次才能完全消退,若是隔幾天就見到她與男人廝混,敬王不相信也會相信了。

寧曉瑜十分熟悉這種感覺,想強行忍住,可這感覺一上來,就沒法壓抑住,她扭捏了片刻,就在皇甫燁無聲地注視下撲了過去。

皇甫燁比較滿意她的屈服,摟住她問道:“你爹去了哪里?”

“不知道。”親了他一口,感覺真好。

“你爹‘死’前曾交待過你什么?”

“不記得了。”玉手伸入衣襟之中,摸了摸他結實的胸膛,很有彈性,不錯!不錯!

皇甫燁終于被她騷擾得沒法繼續下面的問題,干脆抱著她滾到床上,辦完事再問也是一樣。可惜今天他打錯了算盤,寧曉瑜胃口大得很,根本不知滿足,最后累得他倒頭便睡。可她還睜著大眼睛,炯炯有神地打量手中的銅鈴。

忽然,銅鈴自己晃了晃,她的耳際似乎聽到遠遠地有陣陣鐘聲與小銅鈴呼應。怎么回事?寧曉瑜忙定睛細看,可再也沒見到銅鈴搖晃,好似剛才的一切都是幻境。

第二天一早起來,寧曉瑜發覺自己忽然之間就獲得了自由,現在不但能隨時出入王府,還可以不用帶非凝、非歌兩大監視器出門。這自由雖然讓她疑惑,但也分外開心,于是領著一個二等小丫頭翠竹便出了門,連轎子都不坐。

剛值七月,正是秋高氣爽的好時節。寧曉瑜逛了半天,給翠竹買了幾件小銀飾,實在是沒處可去了,忽地想起自己還沒向蔚乘風道謝的,上回在皇宮,他將辛苦整理的心經要點悄悄塞給她后,就再也沒見過,不知現在還在不在京城。

寧曉瑜仔細回憶了一下,好象他住在楊柳巷十六號,問清了路徑,便往楊柳巷走。

楊柳巷是大戶人家的住處,戶與戶之間相隔較遠,兩戶之間的小巷更是僻靜無人。

寧曉瑜與翠竹兩人走入一條兩人寬的小巷內時,前方突然沖出一個黝黑粗壯的中年男子,拿著刀喝道:“銀子交出來!”待看清她的相貌,兩眼立即發直,神形猥瑣地流著口水,結巴道:“脫衣!脫衣!”

寧曉瑜一擰眉,“你到底是要錢還是要衣?”

耳邊聽到一聲噴笑,她忙回首四處張望,卻不見半個人影。

那中年男子狂吞了幾大口口水之后,神智終于回籠,神情越發猥褻,直直地朝她走過來,一手拿刀,一手就往自己的胯下摸去。

真是惡心!寧曉瑜“呸”了一聲,這家伙居然把自己當然意YIN的對象了!她練了一個月的玉蓮心經,配合上原本學過的空手道,打暈他還是不在話下的,不過現在不是逞能的時候,四周只怕有高手埋伏著呢,她可不能隨意露了底。

那中年男子越走越近,翠竹緊張得渾身發抖,可還是堅守崗位,張開雙臂攔在她的身前,口中喊道:“夫人快跑。”

寧曉瑜心中還是有些感動的,拍了拍她的肩,好心地告訴她,“你攔不住他,我也跑不快。”

翠竹都快要哭了,“那……那怎么辦?”

“當然是兩個人一起跑唄。”

“奴婢不跑,奴婢要保護夫人!”

那中年男子發話了,“別急,等我先上了大美人,再來上你這個小美人。”

寧曉瑜被他給逗樂了,沖他搖了搖手指,“小心,夫人我可是有保鏢的!”

那男子猛地往她身上一撲,她側身躲過,拔高了嗓門大喊:“救命啊!”

如她所愿,一襲白衣飄然而至,輕輕地一伸手,便將猥瑣男點暈過去。寧曉瑜怔怔地看著眼前雅如芝蘭的司憶,游神似的問:“司公子……怎么會是你?”她以為跟蹤她的,應該是非凝和非歌才對。

司憶溫柔地一笑,“我路過,恰巧遇到。”

寧曉瑜的兩眼立即放光,“你也是去找受受的?”

司憶抬了抬好看的眉峰,“受受?”

“就是蔚乘風。”

“是。”

寧曉瑜自來熟地上前拉著他的衣袖快走幾步,“我們一起吧,我也要去找他。”

司憶低頭瞧了一眼拉著他的衣袖的青蔥玉指,微微一笑,“好。”

蔚乘風正坐在堂前失神地看著滿池的荷花,聽到家奴稟報說寧曉瑜和司憶來了,心立即狂跳起來,忙道“快請”,轉而想起自己穿的是居家服,急急地令家奴為他更衣。

司憶步入花廳,見蔚乘風一身華裝,俊美如天神一般,還擺了個一手背后一手放前高瞻遠矚的姿勢,詫異地問:“風,你這是要出門?”

蔚乘風瞟了一眼他身后的寧曉瑜,臉上閃過幾絲不自在,搖首道:“不是。快請坐,看茶。”

司憶立時了然,瞟了一眼寧曉瑜,美人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到蔚乘風的驚艷造型,正轉動著腦袋看花廳四壁掛的山水畫。司憶垂下眼眸,心中不知做何感想,唇角隱約露出一絲笑意。

“你們……怎么一起來了?”這是蔚乘風比較關心的問題,他倆什么時候這么熟了?

司憶解釋了一番,聽說寧曉瑜本就打算來找他,蔚乘風的心跳又開始不爭氣地紊亂,絕美的臉蛋上悄悄地爬上紅暈。清了清嗓子,佯裝平靜地問道:“寧姑娘找我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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