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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 東觀漢記
  • 劉珍
  • 4927字
  • 2015-12-29 09:30:04

(二)“其先宋微子之后也”,“其先”二字急就篇卷一王應麟補注、姓氏急就篇卷上引皆同。姚本、聚珍本作“暉之先”,二本乃輯者所改,以求文義明白。

(三)“姓”,姚本、聚珍本皆有此字,急就篇卷一王應麟補注、姓氏急就篇卷上引皆無此字。

(四)“代”,當作“世”。“代”字乃后人避唐太宗李世民諱改。

(五)“外氏”,聚珍本同,姚本作“舅母”,書鈔卷一二三、御覽卷三四五引亦作“舅母”。

(六)“囗”,姚本無此字,書鈔卷一二三、御覽卷三四五引亦無此字。聚珍本作“裸”,與“囗”字同。

(七)“見”,聚珍本作“義”。

(八)“不與”,此句姚本作“暉不與”,類聚卷三五引同。聚珍本作“暉不敢與”,范曄后漢書朱暉傳李賢注引同。

(九)“暉送金三斤”,姚本、類聚卷三五引同,聚珍本、范曄后漢書朱暉傳李賢注引作“暉送其家金三斤”。

(一〇)“數”,范曄后漢書朱暉傳同,姚本、聚珍本作“素”。

(一一)“令史”,原誤作“令使”,姚本、聚珍本作“令史”,范曄后漢書朱暉傳、袁宏后漢紀卷一二同,今據改。

(一二)“表善黜惡,抑強絕邪”,此二句原無,聚珍本有,御覽卷四二七引亦有,今據增補。

(一三)“歲常豐熟”,原無此句,聚珍本有,御覽卷四六五引亦有,今據增補。

(一四)“吏民畏愛”,類聚卷五〇引同,范曄后漢書朱暉傳亦同。聚珍本作“吏民畏而愛之”,書鈔卷七四引與聚珍本同。御覽卷四二七引作“吏民懷而愛之”,“懷”字雖然于義可通,但非原書之舊,作“畏”方與吏民所歌相合。

(一五)“為”,原誤作“謂”。聚珍本作“為”,類聚卷五〇、御覽卷四六五亦皆引作“為”,今據改。

(一六)“民懷其惠”,此條書鈔卷三六引征兩次,卷三九引征一次,皆極疏略。

(一七)“疫”,原無此字,姚本、聚珍本有,書鈔卷七五引亦有,今據增補。

(一八)“鄰郡人多牽牛入界”,“界”字姚本、聚珍本同,書鈔卷七五引作“境”。此條書鈔卷三五亦引,字句簡略。

(一九)“坐考長吏囚死獄中”,此句上姚本、聚珍本有“暉為守數年”一句,系輯者為上下文義完足而增入。

(二〇)“州奏免官”,此條文字御覽卷四六亦引,字句全同。

(二一)“宿望盛名”,聚珍本作“宿成名德”,文選卷五五劉峻廣絕交論李善注引與聚珍本同。

(二二)“欲”,文選卷四〇謝朓拜中軍記室辭隋王箋李善注引作“愿”。

(二三)“堪后物故”,此句原無,聚珍本有,文選卷五五劉峻廣絕交論李善注亦引有此句,今據增補。“物故”,亡故。漢書蘇武傳顏師古注:“物故謂死也,言其同于鬼物而故也。一說不欲斥言,但云其所服用之物皆已故耳。”

(二四)“見其困厄”,原脫“見”、“厄”二字,聚珍本有,文選卷五五劉峻廣絕交論李善注引亦有,今據增補。

(二五)“歲送谷五十斛”,此下二句聚珍本有,文選卷五五劉峻廣絕交論李善注引亦有,今據增補。

(二六)“帛五匹以為常”,此條文選卷四七袁宏三國名臣序贊李善注亦引,文字極為簡略。

樂恢

樂恢,(一)字伯奇,父親,為縣吏,有罪,令欲殺之。恢年十一,常伏寺東門外凍地,晝夜啼泣,令乃出親。御覽卷四八八  京兆尹張恂召恢,署戶曹史。范曄后漢書卷四三樂恢傳李賢注

竇憲出征匈奴,恢上書諫曰:(二)“春秋之義,王者不理夷狄。得其地不可墾發,得其人無益于政,故明王之于夷狄,羇縻而已。孔子曰:‘遠人不服,則修文德以來之。’以漢之盛,不務修舜、禹、周公之德,而無故興干戈,動兵革,以求無用之物,臣誠惑之!”范曄后漢書卷四三樂恢傳李賢注

(一)“樂恢”,范曄后漢書卷四三有傳。又見汪文臺輯司馬彪續漢書卷三、華嶠后漢書卷一。袁宏后漢紀卷一三亦略載其事。

(二)“竇憲出征匈奴,恢上書諫曰”,范曄后漢書樂恢傳載:恢“征拜議郎,會車騎將軍竇憲出征匈奴,恢數上書諫爭,朝廷稱其忠”。其下李賢注云:“東觀記載恢所上書諫曰:春秋之義”云云。今為使文義完整可讀,據范書增入上句,下句采李賢注,并刪“所”字。

何敞(一)

何脩生成,為漢膠東相;成生果,為太中大夫;果生比干,為丹陽都尉;比干生壽,蜀郡太守;壽生顯,京輔都尉;顯生鄢,光祿大夫;鄢生寵,濟南都尉;寵生敞。范曄后漢書卷四三何敞傳李賢注  比干遷廷尉正,(二)張湯為廷尉,以殘酷見任,增飾法律,比干常爭之,(三)存者千數。(四)御覽卷二三一

高譚等百八十五人推財相讓。(五)范曄后漢書卷四三何敞傳李賢注

(一)“何敞”,范曄后漢書卷四三有傳。又見汪文臺輯華嶠后漢書卷一。

(二)“比干遷廷尉正”,此句上原有“何敞字”三字。按何敞字文高,為比干五世孫,此三字有誤,今刪去。廷尉正為廷尉的主要員吏,秩六百石。

(三)“比干”,原誤作“敞”。聚珍本不誤,書鈔卷五五引亦不誤,今據改。“常”,原作“嘗”。聚珍本作“常”,書鈔卷五五引同。按“嘗”字古時可寫作“常”,“常常”、“經常”之“常”,不可寫作“嘗”,今據聚珍本和書鈔卷五五所引改作“常”。

(四)“存者千數”,此條聚珍本連綴在上條“為丹陽都尉”句下,合于文理。

(五)“高譚等百八十五人推財相讓”,范曄后漢書何敞傳載:敞“遷汝南太守,……在職以寬和為政,……是以郡中無怨聲,百姓化其恩禮。其出居者,皆歸養其父母,追行喪服,推財相讓者二百許人”。其下李賢引此語作注

鄧彪

鄧彪,(一)字智伯,(三)南陽人也。父邯,世祖中興,從征伐,以功封鄳侯。(三)彪少修孝行,厲志清高,與同郡宗武伯、翟敬伯、陳綏伯、張弟伯同志好,(四)齊名,稱“南陽五伯”。彪以嫡長為世子,邯薨,彪當嗣爵,讓國與異母弟鳳。明帝高其節,詔書聽許鳳襲爵,彪仕州郡。御覽卷五一五  鄧彪,字智伯,為太尉,在位清白,以廉謹率下。(五)書鈔卷五一

鄧彪,字智伯,劉寵參、王龔及李修皆以病免,(六)賜彪比二千石俸終厥身。書鈔卷五一

賜羊一頭,酒二石。(七)范曄后漢書卷四四鄧彪傳李賢注

(一)“鄧彪”,范曄后漢書卷四四有傳。又見汪文臺輯司馬彪續漢書卷三、華嶠后漢書卷一。袁宏后漢紀卷一二亦略載其事。

(二)“智伯”,二字原誤倒,書鈔卷三八、卷五一,類聚卷四六,御覽卷二〇七皆引作“智伯”,范曄后漢書鄧彪傳、袁宏后漢紀卷一二同,今據乙正。

(三)“鄳侯”,原誤作“鄲侯”。聚珍本作“鄳侯”,范曄后漢書鄧彪傳同,今據改。鄳為縣,屬江夏郡,見司馬彪續漢書郡國志。

(四)“同郡”,姚本同,范曄后漢書鄧彪傳李賢注引亦同。聚珍本作“東郡”,誤,讀下文自明。

(五)“以廉謹率下”,“謹”字姚本、聚珍本作“讓”,書鈔卷三八、御覽卷二〇七亦皆引作“讓”。書鈔卷五一孔廣陶校注云:“本鈔改‘謹’者,宋人傳鈔改避濮安懿王諱也。”以上一段文字類聚卷四六亦引,字句有刪節。此句下姚本、聚珍本有“為百僚式,視事四年,以疾乞骸骨,賜策罷,贈錢三十萬,所在以二千石俸終其身”六句,不知輯自何書。范曄后漢書鄧彪傳云:“彪在位清白,為百僚式。視事四年,以疾乞骸骨。元和元年,賜策罷,贈錢三十萬,在所以二千石奉終其身。”疑姚本、聚珍本所增六句即本于范書。

(六)“劉寵參、王龔及李修皆以病免”,“劉寵參”,不見范曄后漢書。“王龔”,安帝時為司隸校尉,遷汝南太守,順帝時歷官太仆、太常、司空、太尉等官。事詳范曄后漢書本傳。“李修”,安帝時為光祿勛,遷太尉,見范曄后漢書安帝紀。鄧彪卒于和帝永元五年,與王龔、李修拜官并不同時,王、李二人的“病免”與鄧彪賜俸毫無關涉,此句必是竄亂文字,當刪去。

(七)“賜羊一頭,酒二石”,范曄后漢書鄧彪傳云:“元和元年,賜策罷,贈錢三十萬,在所以二千石奉終其身。又詔太常四時致宗廟之胙,河南尹遣丞保問,常以八月旦奉羊、酒。”其下李賢引此文作注。

張況(一)

況遷涿郡太守,時年八十,不任兵馬,上疏乞身,詔許之。后詔問起居何如,子歆對曰:“如故。”詔曰:“家人居不足贍,且以一縣自養。”復以況為常山關長。會赤眉攻關城,況出戰死,上甚哀之。范曄后漢書卷四四張禹傳李賢注

(一)“張況”,趙國襄國人,張禹祖父,范曄后漢書卷四四張禹傳略載其事。

張歆(一)

歆守皋長,(二)有報父仇賊自出,歆召囚詣合,曰:“欲自受其辭。”即入,解械飲食,便發遣,遂棄官亡命,(三)逢赦出,由是鄉里服其高義。范曄后漢書卷四四張禹傳李賢注  歆為相時,(四)王新歸國,賓客放縱,干亂法禁,歆將令尉入宮搜捕,王白上,歆坐左遷為汲令,卒官。范曄后漢書卷四四張禹傳李賢注

(一)“張歆”,張況之子,范曄后漢書卷四四張禹傳略載其事。

(二)“歆守皋長”,此句御覽卷二六六引作“張歆守平皋長”。

(三)“遂棄官亡命”,范曄后漢書張禹傳云:“父歆,初以報仇逃亡。”與此不同。

(四)“歆為相時”,據范曄后漢書張禹傳,歆仕為淮陽相。

張禹(一)

禹好學,習歐陽尚書,事太常桓榮,惡衣食。范曄后漢書卷四四張禹傳李賢注  張禹,字伯達,作九府吏,(二)為廷尉府北曹吏,(三)斷獄處事執平,(四)為京師所稱。明帝以其明達法理,(五)有張釋之風,超遷非次,拜廷尉。書鈔卷五三

坡水廣二十里,(六)徑且百里,在道西,其東有田可萬頃。(七)范曄后漢書卷四四張禹傳李賢注

禹巡行守舍,止大樹下,食糒干飯屑飲水而已。(八)后年,鄰國貧人來歸之者,茅屋草廬千戶,屠酤成市。墾田千余頃,(九)得谷百萬余斛。范曄后漢書卷四四張禹傳李賢注

閏當從行縣,從書佐假車馬什物。禹聞之,令直符責問,閏具以實對。禹以宰士惶恐首實,令自致徐獄。(一〇)范曄后漢書卷四四張禹傳李賢注

和帝南巡祠園廟,張禹以太尉留守北宮,(一一)太官朝夕送食,賜闟登具物,除子男盛為郎。(一二)范曄后漢書卷四四張禹傳李賢注

張禹為太傅,錄尚書事,(一三)鄧太后以殤帝初育,欲令重臣居禁內,乃詔禹與三公絕席。(一四)類聚卷六九

(一)“張禹”,張歆之子,范曄后漢書卷四四有傳。又見汪文臺輯司馬彪續漢書卷三。

(二)“作九府吏”,姚本、聚珍本皆無此句。

(三)“為廷尉府北曹吏”,此句姚本作“永平六年,張禹為廷尉府北曹吏”,聚珍本無“張”字,余與姚本同。

(四)“斷獄”,姚本、聚珍本皆無此二字。

(五)“明”,原無此字,姚本、聚珍本有,今據增補。

(六)“坡”,與“陂”字同。

(七)“其東有田可萬頃”,此條文義未完。范曄后漢書張禹傳云:“元和……三年,遷下邳相,徐縣北界有蒲陽坡,傍多良田,而堙廢莫修。禹為開水門,通引灌溉,遂成孰田數百頃。勸率吏民,假與種糧,親自勉勞,遂大收谷實。”在“徐縣北界有蒲陽坡”句下李賢即引此條文字作注。姚本、聚珍本已據范書增補,此條首句上補“徐縣北界有蒲陽坡”一句,末句下補“禹為開水門,通引灌溉,率吏民,假與種糧”四句。此條玉海卷二三亦引,字句微異。

(八)“干飯屑”,此三字原無,姚本、聚珍本有,御覽卷八六〇、晏元獻公類要卷二〇引亦有,今據增補。

(九)“墾田千余頃”,姚本同,聚珍本“田”下有“四”字。按不當有“四”字,范曄后漢書張禹傳云:“后歲至墾田千余頃。”可證。晏元獻公類要卷二〇引無“四”字。

(十)“令自致徐獄”,范曄后漢書張禹傳云:禹“遷下邳相。功曹史戴閏,故太尉掾也,權動郡內。有小譴,禹令自致徐獄,然后正其法”。與此可以互證。

(一一)“和帝南巡祠園廟,張禹以太尉留守北宮”,此二句原作“禹留守北宮”,今據御覽卷二五二引增改。永元十五年,和帝南巡祠園廟,禹以太尉兼衛尉留守。見范曄后漢書張禹傳。

(一二)“除子男盛為郎”,此條合璧事類后集卷七一亦引,字句較為簡略。

(一三)“錄尚書事”,原脫“錄”、“事”二字,聚珍本有,范曄后漢書張禹傳同,今據增補。

(一四)“乃詔禹與三公絕席”,聚珍本作“乃詔禹舍宮中,給帷帳囗褥,大官朝夕進食,五日一歸府,每朝見,特贊,與三公絕席”,與范曄后漢書張禹傳全同,疑聚珍本據范書增補。此條御覽卷七〇九亦引,文字與類聚卷六九所引無異。

徐防

徐防,(一)字謁卿,舉孝廉,周密畏慎,臺閣典職十年,奉事三世,未嘗有過者也。(二)書鈔卷六〇  防上疏曰:“試論語本文章句,但通度,勿以射策。冀令學者務本,有所一心,專精師門,思核經意,事得其實,道得其真。于此弘廣經術,尊重圣業,有益于化。雖從來久,六經衰微,學問寖淺,誠宜反本,改矯其失。”范曄后漢書卷四四徐防傳李賢注

郡國被水災,比州湮沒,死者以千數。災異數降。西羌反叛,殺略人吏。京師淫雨,蟊賊傷稼穡。防比上書自陳過咎,遂策免。(三)范曄后漢書卷四四徐防傳李賢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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