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得所盜茂陵武帝廟衣、印、綬。(一一)范曄后漢書卷二二朱佑傳李賢注封朱祜為鬲侯,(一二)邑七千三百戶。祜自陳功薄而國大,愿受南陽五百戶足矣,上不許。(一三)御覽卷二〇一光武嘗與朱福共車而出,過候司隸陳崇。崇,南陽人也,與上通家。福持車在外,以為上當自達道,今崇請之,上不說,辭出就車,崇大笑,曰:“獨我當相見,念卿不復,故不道也。”常戲狎之如是,福愈恭慎自附。(一四)書鈔卷一三九上在長安時,嘗與祜共買蜜合藥。上追念之,賜祜白蜜一石,問:“何如在長安時共買蜜乎?”其親厚如此。(一五)范曄后漢書卷二二朱佑傳李賢注初,光武學長安時,過朱祜,祜嘗留上,須講竟,乃談話。(一六)及帝登位,車駕幸祜第,(一七)上謂祜曰:(一八)“主人得無去我講乎?”祜曰:“不敢。” 文選卷三八任昉為范尚書讓吏部封侯第一表李善注
(一)“朱祜”,范曄后漢書卷二二有傳。又見汪文臺輯司馬彪續漢書卷二。朱祜事書鈔、類聚、六帖、御覽、文選李善注、范書李賢注多有征引,“祜”字幾乎全引作“佑”,范書朱佑傳亦作“佑”。按范書朱佑傳李賢注云:“東觀記‘佑’作‘福’,避安帝諱。”書鈔卷一三九即引作“福”。安帝名祜,是朱祜名當作“祜”,不應作“佑”。祜義為福,所以東觀漢記為避安帝諱,把“祜”改作“福”,取其同義。類聚卷五五引作“祜”,尚不誤。以下各條所引,“祜”字皆誤作“佑”,今一并改正,不再另出校記。
(二)“字仲先”,原誤作“字仲光”,類聚卷五五、御覽卷六一五引作“字仲先”,與范曄后漢書朱佑傳同,今據改正。
(三)“少孤,歸外家復陽劉氏”,此二句原無。水經注卷三〇引云:“朱佑少孤,歸外家復陽劉氏。”今據增補。“復陽”為南陽郡屬縣,因位于大復山之陽,故名。據水經注卷三〇所載,大復山南有朱祜廟,“廟前有碑,是南陽郭苞立。又二碑,并是漢延熹中守令所造,文辭鄙拙,殆不可觀”。
(四)“嚴公寧視卿耶”,此條文字本書光武帝紀中已經輯錄。但從“朱福,字仲先,南陽宛人也”諸語來看,此條又應是朱祜傳中文字。今以此條入朱祜傳,而以他書所引入光武帝紀。范曄后漢書中一事見于兩篇者頗多,東觀漢記也有同類情況。
(五)“上復以朱祜為護軍”,光武兄劉伯升為大司徒時,以祜為護軍。后來光武為大司馬,討河北,復以祜為護軍。見范曄后漢書朱佑傳。
(六)“政”,與范曄后漢書朱佑傳同,聚珍本作“兵”,書鈔卷六四引亦作“兵”。
(七)“日角”,額骨中央部分隆起,為帝王之相。
(八)“從以觀上風采”,此句書鈔卷六四引作“欲以觀上旨”。
(九)“光武起拜朱祜建義大將軍”,光武初即位,即以祜為建義大將軍。見范曄后漢書光武帝紀。
(一〇)“賜絳八百疋”,范曄后漢書、后漢紀、通鑒皆不載賜絳事。下條云祜攻朱鮪,不知賜絳與攻朱鮪二事何者在先。
(一一)“收得所盜茂陵武帝廟衣、印、綬”,范曄后漢書朱佑傳云:“延岑自敗于穣,遂與秦豐將張成合,佑率征虜將軍祭遵與戰于東陽,大破之,臨陣斬成,延岑敗走歸豐。佑收得印綬九十七。”與此為同一事,時在建武三年。
(一二)“封朱祜為鬲侯”,祜初封安陽侯,建武二年,更封堵陽侯,十三年,定封鬲侯。見范曄后漢書朱佑傳。
(一三)“上不許”,此條類聚卷二一、御覽卷四二四、范曄后漢書朱佑傳李賢注亦引,字句稍略。
(一四)“福愈恭慎自附”,此條姚本、聚珍本皆未輯錄。
(一五)“其親厚如此”,此條書鈔卷一四七,類聚卷八一,六帖卷一六,御覽卷八二八、卷八五七、卷九八四亦引,字句大同小異。
(一六)“話”,聚珍本同,姚本作“語”,類聚卷五五、御覽卷六一五引亦作“語”。
(一七)“第”,聚珍本同,姚本作“家”,類聚卷五五、御覽卷六一五引亦作“家”。
(一八)“上謂祜曰”,此句原作“問”,姚本、聚珍本作“上謂祜曰”,類聚卷五五引同,今據改。
景丹(一)
王莽時舉有德行、能言語、通政事、明文學之士,丹以言語為固德侯相。(二)范曄后漢書卷二二景丹傳李賢注 景丹率眾至廣阿。(三)上在廣阿,聞外有大兵來,登城,勒兵在西門樓。上問:“何等兵?”丹等對言:“上谷、漁陽兵。”上曰:“為誰來乎?”對曰:“為劉公。”即請丹入,人人勞勉,恩意甚備。(四)范曄后漢書卷二二景丹傳李賢注
光武以景丹為驃騎將軍。(五)類聚卷四八
建武二年,定封景丹櫟陽侯。上謂丹曰:“今關東故王國,雖數縣,不過櫟陽萬戶邑。(六)富貴不歸故鄉,如衣錦夜行,故以封卿。”(七)御覽卷二〇〇
丹從上至懷,病瘧,見上在前,(八)瘧發寒栗。上笑曰:“聞壯士不病瘧,今漢大將軍反病瘧邪?”使小黃門扶起,賜醫藥。還歸雒陽,病遂加。范曄后漢書卷二二景丹傳李賢注
拜弘農太守,曰:“弘農逼近京師,知將軍病,但得將軍威重,臥而鎮之可也。”(九)書鈔卷七五
(一)“景丹”,字孫卿,馮翊櫟陽人,范曄后漢書卷二二有傳。又見汪文臺輯司馬彪續漢書卷二。
(二)“丹以言語為固德侯相”,此句原無,范曄后漢書景丹傳云:“王莽時舉四科,丹以言語為固德侯相。”李賢注云:“東觀記曰:‘王莽時舉有德行、能言語、通政事、明文學之士。’”東觀漢記有“丹以言語為固德侯相”一句,文義方完,今據范書增補。
(三)“景丹率眾至廣阿”,此句原無,御覽卷七〇八引有,今據增補。聚珍本亦有此句,惟刪“景”字。據范曄后漢書景丹傳所載,更始立,遣使者徇上谷,景丹與連率耿況降,丹拜上谷長史。王郎起兵,丹與況共謀拒郎,況使丹等統兵南歸光武。
(四)“恩意甚備”,此條御覽卷三五八引作“景丹將兵詣上,上勞勉丹,出至城外兵所,下馬坐鞍旃毾囗上”。末句“上”字下姚本、御覽卷七〇八引有“設酒肉”三字,當以“上設酒肉”四字作一句讀。
(五)“光武以景丹為驃騎將軍”,光武即位時,以丹為驃騎將軍。
(六)“邑”,此字原脫,姚本、聚珍本有,類聚卷五一引亦有,今據增補。
(七)“故以封卿”,此條書鈔卷四七引作“景丹,櫟陽人,帝謂丹曰:‘今關東,王故鄉也。富貴不歸故鄉,如衣錦夜行,故以封卿也。’”字句與御覽卷二〇〇所引稍異。
(八)“見上在前”,此句姚本作“上在前”,聚珍本作“在上前”,御覽卷七四三引亦作“在上前”。
(九)“臥而鎮之可也”,此條姚本作“景丹拜弘農太守,丹時病,帝以其舊將,欲令強起領郡事,乃夜召入,謂曰:‘弘農逼近京師,知將軍病,但得將軍威重,臥以鎮之足矣。’”聚珍本首句無“景丹”二字,又無“丹時病,帝以其舊將”二句,“帝”作“上”,余與姚本同。按姚本系據陳禹謨刻本書鈔引,陳本書鈔惟“弘農逼近京師”作“賊逼近京師”。聚珍本亦據陳本書鈔,字句又略作刪削。
王梁(一)
光武拜王梁為大司空,以武強為侯國。(二)水經注卷一〇 王梁為中郎將,與景丹、祭遵合擊蠻中,(三)破之,詔梁別北守天中關。初學記卷七
(一)“王梁”,字君嚴,漁陽要陽人,范曄后漢書卷二二有傳。又見汪文臺輯司馬彪續漢書卷二、華嶠后漢書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