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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 東觀漢記
  • 劉珍
  • 4937字
  • 2015-12-29 09:30:04

傳六

任光

任光,(一)字伯卿,初為鄉嗇夫。(二)漢兵攻宛,軍人見光冠服鮮明,令解衣,將斬而奪之。會光祿勛劉賜適至,視光容貌長者,乃救全之。御覽卷六四六  扶柳縣廷掾持王郎檄詣府白光,光斬之于市。(三)范曄后漢書卷二一任光傳李賢注

光武平河北,任光伯卿暮入堂陽,使騎皆炬火,(四)天地赫然盡赤,堂陽驚怖,即夜降。御覽卷八七〇

(一) “任光”,南陽宛人,范曄后漢書卷二一有傳。

(二) “鄉嗇夫”,續漢書百官志云:“其鄉小者,縣置嗇夫一人。主知民善惡,為役先后,知民貧富,為賦多少,平其差品。”

(三) “光斬之于市”,范曄后漢書任光傳云:“更始至雒陽,以光為信都太守。及王郎起,郡國皆降之,光獨不肯,遂與都尉李忠、令萬脩、功曹阮況、五官掾郭唐等同心固守。廷掾持王郎檄詣府白光,光斬之于市,以徇百姓。”李賢注云:“東觀記扶柳縣廷掾。”此條即據李賢注,又酌取范書字句輯錄。

(四) “使”,原誤作“懸”,聚珍本作“使”,今據改。范曄后漢書任光傳云:“世祖遂與光等投暮入堂陽界,使騎各持炬火。”

任隗(一)

任隗從羽林監遷虎賁中郎將。(二)御覽卷二四一  建武八年,(三)始置將作大匠,自任隗始。六帖卷七五

任隗,字仲和,拜司空。(四)永元初,外戚秉權,朝臣畏竦,莫敢抗省。惟隗與袁安同心合意,(五)數犯嚴諫,(六)舉竇憲并諸黨,免官爭奏。(七)書鈔卷五二屯卒,(八)子騰嗣。(九)范曄后漢書卷二一任隗傳李賢注

(一)“任隗”,任光之子,范曄后漢書卷二一有傳。又見袁山松后漢書。袁宏后漢紀卷一三亦略載其事。

(二)“任隗從羽林監遷虎賁中郎將”,御覽卷二四一引云:“馬廖、任隗皆從羽林監遷虎賁中郎將。”輯錄此條時已刪去馬廖。

(三)“建武八年”,姚本同,聚珍本作“建武元年”。按此當作“建初元年”。續漢書百官志劉昭注引蔡質漢儀云:將作大匠“位次河南尹,光武中元二年省,謁者領之,章帝建初元年復置”。建初元年復置將作大匠時,即以任隗為此官。范曄后漢書任隗傳云:“肅宗即位,雅相敬愛,數稱其行,以為將作大匠。將作大匠自建武以來常謁者兼之,至隗乃置真焉。”此可為確證。

(四)“拜司空”,時在章帝章和元年。

(五)“合意”,姚本、聚珍本作“畢力”,系據陳禹謨刻本書鈔。

(六)“嚴”,姚本同,聚珍本作“顏”。按“顏”字是。

(七)“舉竇憲并諸黨,免官爭奏”,此二句姚本、聚珍本皆無,與陳禹謨刻本書鈔同。

(八)“屯”,任隗之子。

(九)“子騰嗣”,范曄后漢書任隗傳云:隗“永元四年薨,子屯嗣。帝追思隗忠,擢屯為步兵校尉,徙封西陽侯。屯卒,子勝嗣”。李賢注云:“東觀漢記‘勝’作‘騰’。”此條即據李賢注,又酌取范書字句輯錄。

李忠

李忠,(一)字仲都,(二)父為高密中尉,忠發兵奉世祖,(三)為右將軍,封武固侯。時無綬,上自解所佩綬以賜之。書鈔卷六四  上初至不脫衣帶,衣服垢薄,使忠解澣長襦,忠更作新袍囗鮮支小單衣囗而上之。(四)范曄后漢書卷二一李忠傳李賢注

上會諸將,問破賊所得物,唯李忠獨無所掠。上曰:“我欲賜之,諸君無望乎?”(五)即以所乘大驪馬及繡被衣物賜之。類聚卷九三王郎遣將攻信都,信都大姓馬寵等開城內之,收太守宗廣及李忠母妻子,皆系獄,而令親屬招呼忠。時寵弟從忠為校尉,忠即時召見,責數以背恩反城,因格殺之。諸將皆驚曰:“家屬在人手中,殺其弟,何猛也!”忠曰:“若縱賊不誅,則二心也。”上聞而美之,謂忠曰:“今吾兵已成也,將軍可歸救老母妻子。”(六)忠曰:“蒙明公大恩,思得效命,誠不敢內顧宗親。” 御覽卷四一七

病濕痹,免。(七)范曄后漢書卷二一李忠傳李賢注

(一)“李忠”,東萊黃人,范曄后漢書卷二一有傳。又見汪文臺輯司馬彪續漢書卷二。

(二)“字仲都”,范曄后漢書李忠傳同,袁宏后漢紀卷五云“字仲卿”。

(三)“父為高密中尉,忠發兵奉世祖”,此二句原無。范曄后漢書李忠傳云:“父為高密都尉。”李賢注云:“東觀記、續漢書并云‘中尉’。”“父為高密中尉”句即據此增補。“忠發兵奉世祖”句則據書鈔卷一三一、御覽卷六八二引增補。聚珍本有此二句。“高密中尉”、“高密都尉”,當以“高密中尉”為是。范書李忠傳李賢注云:“郡國志高密,侯國。百官志皇子封,每國傅相各一人,中尉一人,比二千石,職如郡都尉,主盜賊。高密非郡,為‘都’字者誤。”

(四)“鮮支”,原作“解支”,不成詞,姚本、聚珍本同。后漢書李忠傳王先謙集解引沈欽韓云:“‘解支’當作‘鮮支’。廣雅:‘鮮支,絹也。’‘小單衣’,蓋汗衫。”今據沈說校改。

(五)“上曰,我欲賜之,諸君無望乎”,此三句原無,御覽卷八一五引有,今據增補。聚珍本亦有此三句,“君”字下有“得”字,與范曄后漢書李忠傳同。

(六)“老”,聚珍本同,范曄后漢書李忠傳亦作“老”。初學記卷一七引作“若”。

(七)“病濕痹,免”,建武六年,李忠為丹陽太守,十四年,三公奏課為天下第一,遷豫章太守,忠病濕痹免官即在此時。見范曄后漢書李忠傳。

李純(一)

永平二年,坐純母禮殺威弟季。(二)范曄后漢書卷二一李忠傳李賢注

(一)“李純”,李忠之孫,范曄后漢書卷二一李忠傳略載其事。

(二)“永平二年,坐純母禮殺威弟季”,范曄后漢書李忠傳云:忠于“建武二年,更封中水侯。……十九年,卒,子威嗣。威卒,子純嗣。永平九年,坐母殺純叔父,國除”。一云“永平二年”,一云“永平九年”,未知孰是。熊方補后漢書年表卷三異姓諸侯載李純“永平九年,坐罪,國除。永初七年,復封琴亭”。

邳彤

邳彤,(一)字偉君,(二)信都人也。王莽分鉅鹿為和成郡,(三)居下曲陽,以彤為卒正。更始即位,上以大司馬平河北,至曲陽,彤舉城降,為后大將軍。御覽卷二三八  信都反為王郎,所置信都王捕系邳彤父弟及妻子,(四)使為手書呼彤曰:“降者封爵,不降者滅族。”(五)彤泣報曰:“事君者不得顧家。彤親所以至今得安于信都者,劉公之恩。公事方爭國,不得復念私也。”初學記卷一七

(一)“邳彤”,范曄后漢書卷二一有傳。

(二)“字偉君”,原作“字瑋君”,聚珍本作“字偉君”,范曄后漢書邳彤傳同,今據校改。

(三)“王莽分鉅鹿為和成郡”,此下三句原無,而有“為曲陽卒正”一句。范曄后漢書邳彤傳李賢注引此三句,今據增補,而刪去原“為曲陽卒正”一句。通鑒地理通釋卷七引亦有此三句,惟“和成郡”誤為“和戎郡”,“以彤”作“以邳彤”。范書光武帝紀李賢注僅引首句,“和成郡”亦誤作“和戎郡”。

(四)“邳彤”,原誤作“祭彤”。

(五)“滅族”,御覽卷四一七引作“族滅”,范曄后漢書邳彤傳同。

劉植(一)

光武以劉植為驍騎將軍,(二)攻中山。御覽卷二三八  昌成侯桓公孫述,(三)坐與楚謀反,國除。御覽卷二〇一

(一)“劉植”,字伯先,鉅鹿昌城人,范曄后漢書卷二一有傳。

(二)“劉植”,原誤作“劉桓”,聚珍本不誤,今據改正。

(三)“昌成侯桓公孫述”,“桓”字乃“植”字之訛,“公”字系衍文。范曄后漢書劉植傳云:“建武二年,更封植為昌城侯。討密縣賊,戰歿。子向嗣。……卒,子述嗣,永平十五年,坐與楚王英謀反,國除。”

劉歆

劉歆,(一)字細君。(二)范曄后漢書卷二一劉植傳李賢注

(一)“劉歆”,劉植從兄,范曄后漢書卷二一劉植傳略載其事。

(二)“字細君”,范曄后漢書劉植傳云:“王郎起,植與弟喜、從兄歆率宗族賓客,聚兵數千人據昌城。”李賢注云:“東觀記‘喜’作‘嘉’,字共仲;歆字細君也。”本條即據此輯錄。

劉嘉

劉嘉,(一)字共仲。(二)范曄后漢書卷二一劉植傳李賢注  建武九年,(三)以劉嘉為驍騎將軍,(四)攻涿郡。御覽卷二三八

(一)“劉嘉”,范曄后漢書卷二一劉植傳略載其事。范書作“劉喜”。四庫全書考證云:“按此別一劉嘉,非范書宗室四王三侯之順陽懷侯嘉也。”

(二)“字共仲”,范曄后漢書劉植傳云植“弟喜”,李賢注云:“東觀記‘喜’作‘嘉’,字共仲。”本條即據此輯錄。

(三)“建武九年”,聚珍本作“建武四年”。按范曄后漢書劉植傳云:“建武二年,更封植為昌城侯。討密縣賊,戰歿。子向嗣。帝使喜代將植營,復為驍騎將軍,封觀津侯。”據此,劉嘉為驍騎將軍在建武二年。

(四)“劉嘉”,原作“劉喜”,聚珍本作“劉嘉”,今據改。

耿純

耿純于邯鄲見上,(一)遂自結納,獻馬及縑帛數百疋。 御覽卷八一八  王郎舉尊號,欲收純,純持節與從吏夜逃出城,駐節道中,詔取行者車馬,得數十,馳歸宋子,與從兄欣、宿、植俱詣上所在盧奴,言王郎反狀。范曄后漢書卷二一耿純傳李賢注耿純,字伯山,率宗族賓客二千余人,皆衣縑襜褕、絳巾,奉迎上于費。(二)上目之,大悅。(三)書鈔卷一二七耿純率宗族歸光武,時郡國多降邯鄲,純兄歸燒宗家廬舍。上以問純,純曰:“恐宗人賓客,卒有不同,(四)故焚燒廬舍,絕其反顧之望。”上大笑。類聚卷六四時真定王劉揚造作讖記云:“赤九之后,癭揚為主。”揚病癭,欲以惑眾。建武二年,遣純持節,行赦令于幽、冀。至真定,時揚弟臨邑侯讓及從兄紺各擁兵萬余人,揚自恃眾強而純意安靜,即從官屬詣之。揚入見純,純接以禮敬,因延請其兄弟,皆入,迺閉合悉誅之。(五)范曄后漢書卷二一耿純傳李賢注耿純,字伯山,鉅鹿人。請治一郡,盡力自效。上笑曰:“卿乃欲以治民自效。”乃拜純為東郡太守,后坐事免。上過東郡,數千人號呼涕泣,云“愿復得耿君”。上復以純為東郡太守。御覽卷二六〇

(一)“耿純”,范曄后漢書卷二一有傳。又見汪文臺輯司馬彪續漢書卷二。“耿純于邯鄲見上”,更始元年十月,更始以光武行大司馬事,持節北渡河,鎮慰州郡,進至邯鄲。耿純見光武即在此時。

(二)“費”,范曄后漢書耿純傳作“育”。書鈔卷一二九,御覽卷六九三、卷八一九亦引,字句略同。

(三)“大悅”,此條與上條聚珍本連綴為“王郎舉尊號,欲收純,純持節與從吏夜遁出城,駐節道中,詔取行者車馬數十,持歸宋子。光武自薊東南馳,純與從昆弟欣、宿、植共率宗族賓客二千余人,皆衣縑襜褕、絳巾奉迎,詣上所在盧奴,言王郎所反之狀。上拜純為前將軍,封耿鄉侯”。按陳禹謨刻本書鈔卷一二九引云:“王郎反,世祖自薊東南馳,耿純與從弟欣、宿、植共率宗族賓客二千余人,皆衣縑襜褕、絳衣,奉迎牙育,拜純為前將軍。”又卷一二七引云:“耿純率宗族賓客二千余人,皆衣縑襜褕,絳衣絳巾,奉迎世祖,世祖拜純為前將軍,封耿鄉侯。”很明顯,聚珍本此段文字系本范書耿純傳李賢注、陳本書鈔卷一二九和卷一二七所引兩段文字輯錄,又略有改易。陳本書鈔兩段文字末皆注“補”字,即謂已據他書增補。考之范曄后漢書,可知陳本書鈔皆據范書耿純傳增補。陳本書鈔既經竄改,聚珍本所輯自然有失東觀漢記原貌。

(四)“卒”,姚本、聚珍本同,御覽卷一八一引亦同,記纂淵海卷五二引作“半”。范曄后漢書耿純傳載耿純語云:“猶恐宗人賓客半有不同心者,故燔燒屋室,絕其反顧之望。”

(五)“迺閉合悉誅之”,范曄后漢書耿純傳云:“時真定王劉揚復造作讖記云:‘赤九之后,癭揚為主。’揚病癭,欲以惑眾,與綿曼賊交通。建武二年春,遣騎都尉陳副、游擊將軍鄧隆征揚,揚閉城門,不內副等。乃復遣純持節,行赦令于幽、冀,所過并使慰勞王侯。密敕純曰:‘劉揚若見,因而收之。’純從吏士百余騎與副、隆會元氏,俱至真定,止傳舍。揚稱病不謁,以純真定宗室之出,遣使與純書,欲相見。純報曰:‘奉使見王侯牧守,不得先謁,如欲面會,宜出傳舍。’時揚弟臨邑侯讓及從兄細各擁兵萬余人,揚自恃眾強而純意安靜,即從官屬詣之,兄弟并將輕兵在門外。揚入見純,純接以禮敬,因延請其兄弟,皆入,迺閉合悉誅之。”李賢于“時揚弟臨邑侯讓及從兄細”下注云:“東觀記、續漢書‘細’并作‘紺’。”據此知東觀漢記載耿純謀誅劉揚等人事。此條即據李賢注,又酌取范書文句輯錄。雖然與東觀漢記舊貌不盡相符,但亦可略得其梗概。

朱祜(一)

朱福,字仲先。(二)南陽宛人也。少孤,歸外家復陽劉氏。(三)上為舂陵侯訟逋租于大司馬嚴尤,時福亦為復陽侯訟逋租于尤,尤止車獨與上語,不視福等。上歸,戲福曰:“嚴公寧視卿耶?”(四)書鈔卷一三九  上復以朱祜為護軍,(五)常舍止于中。祜侍宴,從容曰:“長安政亂,(六)公有日角之相。”(七)從以觀上風采。(八)上曰:“召刺奸收護軍!”祜由是不復言。御覽卷三六三

光武起拜朱祜建義大將軍,(九)賜絳八百疋。(一〇)御覽卷八一四光武以朱祜為建義將軍,攻朱鮪。御覽卷二四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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