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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 東觀漢記
  • 劉珍
  • 4310字
  • 2015-12-29 09:30:04

(二八)“五營”,聚珍本作“諸營”。按“五營”二字不誤。范曄后漢書寇恂傳載光武帝言云:“若峻不即降,引耿弇等五營擊之。”

(二九)“諸將”,此二字原脫,聚珍本有,范曄后漢書寇恂傳亦有此二字,今據(jù)增補。

(三〇)“卒”,聚珍本同,范曄后漢書寇恂傳作“率”。

(三一)“急降”,聚珍本作“則降”。按“急”字于義較長。范曄后漢書寇恂傳作“急”。

(三二)“無心降耳”,寇恂語尚未完,據(jù)范曄后漢書寇恂傳所載,恂尚有以下數(shù)語:“全之則文得其計,殺之則峻亡其膽,是以降耳。”

馮異(一)

異薦邑子銚期、叔壽、殷建、左隆等,光武皆以為掾史。(二)范曄后漢書卷一七馮異傳李賢注  齊武王以譖愬遇害,(三)上與眾會飲食笑語如平常。馮異侍從親近,見上獨居,不御酒肉,坐臥枕席有泣涕處,異獨入叩頭,寬解上意。文選卷五九沈約齊故安陸昭王碑文李善注馮異因間進說曰:“天下同苦王氏,思漢久矣。更始諸將縱橫暴虐,所至虜掠,百姓失望。今專命方面,施行恩德。夫有桀、紂之亂,乃見湯、武之功。民人饑渴,易為充飽。宜急分遣官屬,徇行郡縣,理冤結,布惠澤。”上納之。御覽卷四六一王朗起兵,上自薊東南馳,晨夜草舍,(四)夜至饒陽燕蔞亭。(五)時天寒烈,眾皆饑疲,馮異上豆粥。明旦,上謂諸將曰:“昨日得公孫豆粥,饑寒俱解。”(六)類聚卷五上聞王郎軍將至,復驚去。至南宮,天大雨,(七)上引車入道傍空舍,灶中有火,馮異抱薪,鄧禹炊火,(八)上對灶炙衣。(九)馮異進一笥麥飯兔肩,因渡呼囗河。(一〇)書鈔卷一二九馮異,字公孫,為人謙退,與諸將相逢,輒引車避道。每止頓,諸將共論功伐,異常屏止樹下,軍中號“大樹將軍”。(一一)御覽卷四二三異敕吏士,非交戰(zhàn)受敵,常行諸營之后,相逢引車避之,由是無爭道變斗。(一二)范曄后漢書卷一七馮異傳李賢注更始遣舞陰王李軼、廩丘王田立、大司馬朱鮪、白虎公陳矯將兵號三十萬,與河南太守武勃共守雒陽。上乃拜異為孟津將軍,軍河上,以拒朱鮪等。(一三)范曄后漢書卷一七馮異傳李賢注上報異曰:(一四)“軼多詐不信,人不能得其要領,今移其書。” 范曄后漢書卷一七馮異傳李賢注上以馮異為孟津將車,屯河上,擊走朱鮪,追至雒陽城門,環(huán)城一匝乃還。上聞之,大喜,諸將皆賀。御覽卷四六七 黃龍見于河,(一五)諸將勸光武立,(一六)乃召馮異。馮異曰:“更始敗亡,天下無主。”(一七)上曰:“我夢乘龍上天,(一八)覺悟,心中動悸。”異因下席再拜賀曰:“此天命發(fā)于精神。心中動悸,大王重慎之性也。”異遂與諸將定議上尊號。類聚卷七九馮異,潁川人,建武中,(一九)征賊還過陽翟,詔異上冢,別下潁川太守、都尉及三百里內長吏皆會,(二〇)使中大夫致牛酒,(二一)宗族會郡縣給費。御覽卷四七〇建武二年,遣馮異西擊赤眉于關中,(二二)車駕送至河南,賜以乘輿七尺玉具劍,(二三)敕異曰:“念自修整,無為郡縣所笑。”異頓首受命。類聚卷二九黽池霍郎、陜王長、湖濁惠、華陰陽沈等稱將軍者皆降。(二四)范曄后漢書卷一七馮異傳李賢注異與赤眉遇于華陰,降其將劉始、王重等。(二五)范曄后漢書卷一七馮異傳李賢注馮異,字公孫,拜為征西將軍,(二六)與赤眉相距。(二七)上命諸將士屯澠池,為赤眉所乘,反走上回溪阪。異復合兵追擊,大破之殽底。璽書勞異曰:“垂翅回溪,奮翼澠池,失之東隅,收之桑榆。”(二八)文選卷一〇潘岳西征賦李善注使者宋嵩西上,因以章示異。(二九)范曄后漢書卷一七馮異傳李賢注光武引見馮異,(三〇)誦于公卿曰:“是我起兵時主簿,為吾披荊棘定關中者也。” 書鈔卷六九上賜馮異璽書曰:“(三一)聞吏士精銳,水火不避,購賞之賜,必不令將軍負丹青,失斷金也。”(三二)御覽卷二九九

(一)“馮異”,字公孫,潁川父城人,范曄后漢書卷一七有傳。又見汪文臺輯司馬彪續(xù)漢書卷二、華嶠后漢書卷一。

(二)“光武皆以為掾史”,范曄后漢書馮異傳云:“光武署異為主簿,苗萌為從事。異因薦邑子銚期、叔壽、段建、左隆等,光武皆以為掾史,從至雒陽。”李賢注云:“東觀記及續(xù)漢書‘段’并作‘殷’字。”此條即據(jù)李賢注,又酌取范書文句輯錄。

(三)“齊武王以譖愬遇害”,齊武王劉縯被更始所殺,事詳本書和范曄后漢書齊武王縯傳。

(四)“晨夜草舍”,此句原無,聚珍本有,御覽卷四八六引亦有,今據(jù)增補。

(五)“饒陽”,此二字原無,聚珍本有,御覽卷四八六引亦有,今據(jù)增補。

(六)“饑寒俱解”,此條書鈔卷三、卷一四四,御覽卷三四、卷一九四亦引,字句皆較簡略。

(七)“天大雨”,此句書鈔卷一三五引作“大風雨”,卷一四四引作“天大風雨”,御覽卷一〇引作“遇大風雨”。

(八)“炊”,御覽卷一〇引作“爇”,范曄后漢書馮異傳作“囗”,“爇”與“囗”同。

(九)“炙”,書鈔卷三引同,御覽卷一〇引作“燎”,與范曄后漢書馮異傳合。此句以上聚珍本編入光武帝紀,字句與此稍異。

(一〇)“馮異進一笥麥飯兔肩,因渡呼囗河”,此二句原無,書鈔卷一三五引云:“馮異進一笥麥飯。”初學記卷二九引云:“馮異進麥飯兔肩,因渡呼囗河。”今綜合兩書所引增補。此條書鈔卷三、卷一四四,御覽卷七一一亦引,字句皆較簡略。

(一一)“軍中號‘大樹將軍’”,此條聚珍本綴于本篇末,今據(jù)范曄后漢書馮異傳編次。

(一二)“由是無爭道變斗”,此條聚珍本置于本篇末“軍中號‘大樹將軍’”條前,今依范曄后漢書馮異傳編次。

(一三)“以拒朱鮪等”,范曄后漢書馮異傳云:“時更始遣舞陰王李軼、廩丘王田立、大司馬朱鮪、白虎公陳僑將兵號三十萬,與河南太守武勃共守雒陽。光武……乃拜寇恂為河內太守,異為孟津將軍,統(tǒng)二郡軍河上,與恂合勢,以拒朱鮪等。”李賢注云:“東觀記‘僑’字作‘矯’。”由此可知,東觀漢記載馮異與陳矯等相拒事。此條即據(jù)李賢注,又酌取范書文句輯錄。

(一四)“上報異曰”,李軼等守雒陽,馮異屯兵河上,兩軍對峙。馮異與李軼通書勸降,軼有降意,致書于異,不與異爭鋒。異以實奏聞光武帝,光武帝遂以書報異,令異宣露軼書,使朱鮪知之。后來鮪怒,使人刺殺軼。事詳范曄后漢書馮異傳。

(一五)“黃龍見于河”,此句原無,姚本、聚珍本亦皆無此句。類聚卷九八引云:“黃龍見于河,馮異勸上即位。上曰:‘我昨夜夢騎赤龍上天,覺悟,心中動悸。’”云云。依文理“黃龍見于河”一句當在此處,今據(jù)增補。

(一六)“諸將勸光武立”,聚珍本無此句,而有“并上奏勸上立,曰:‘帝王不可以久曠。’”諸句。按文選卷三七劉琨勸進表李善注引云:“諸將上奏世祖曰:‘帝王不可以久曠。’”聚珍本即據(jù)李善注所引增刪連綴。李善注所引當為光武帝紀中語,已入光武帝紀,此篇不再輯錄。

(一七)“馮異曰,更始敗亡,天下無主”,此三句原無,文選卷三七劉琨勸進表李善注引,今據(jù)增補。聚珍本亦有此三句,惟無“馮”字。

(一八)“我夢乘龍上天”,此句御覽卷三九八、事文類聚后集卷二一引作“我昨夜夢乘赤龍上天”。

(一九)“建武中”,建武二年。

(二〇)“三百里”,范曄后漢書馮異傳作“二百里”。

(二一)“中大夫”,聚珍本作“太中大夫”。太中大夫秩千石,無固定員額。司馬彪續(xù)漢書百官志云:“凡大夫、議郎皆掌顧問應對,無常事,唯詔令所使。”

(二二)“建武二年,遣馮異西擊赤眉于關中”,此二句原無,而有“光武遣馮異討赤眉”一句。初學記卷二二、御覽卷三四二引有此二句,今據(jù)改。

(二三)“七尺玉具劍”,原作“七尺具劍”,姚本、聚珍本有“玉”字,編珠卷二、初學記卷二二、御覽卷三四二、范曄后漢書馮異傳李賢注引亦皆有“玉”字,今據(jù)增補。書鈔卷一九引無“七尺玉”三字,系節(jié)引,不足為據(jù)。

(二四)“黽池霍郎、陜王長、湖濁惠、華陰陽沈等稱將軍者皆降”,范曄后漢書馮異傳云:光武帝命異擊赤眉,“異頓首受命,引而西,所至皆布威信。弘農群盜稱將軍者十余輩,皆率眾降異”。所謂“十余輩”,即霍郎、王長、濁惠、陽沈等人。“黽”,與“澠”字同。

(二五)“降其將劉始、王重等”,范曄后漢書馮異傳云:“異與赤眉遇于華陰,相拒六十余日,戰(zhàn)數(shù)十合,降其將劉始、王宣等五千余人。”李賢注云:“東觀記‘宣’作‘重’。”可知東觀漢記載馮異收降劉始、王重事。此條即據(jù)李賢注,又酌取范書文句輯錄。

(二六)“拜為征西將軍”,時在建武三年春。御覽卷二三九引云:“馮異為征西將軍,入關征赤眉。”與此字句歧異。

(二七)“距”,與“拒”字通。

(二八)“失之東隅,收之桑榆”,此二句原無,聚珍本有,文選卷六左思魏都賦、卷二一顏延之五言詩秋胡、卷二四曹植五言詩贈白馬王彪、卷三一劉鑠五言詩擬行行重行行李善注皆引,今據(jù)增補。“東隅”,東方。日出東方,故以東隅指早晨。“桑榆”,日落時余光所在處,謂晚暮。

(二九)“使者宋嵩西上,因以章示異”,此二句上有闕文。范曄后漢書馮異傳云:“異自以久在外,不自安,上書思慕闕廷,愿親帷幄,帝不許。后人有章言異專制關中,斬長安令,威權至重,百姓歸心,號為咸陽王。帝以章示異。”其下李賢引“使者宋嵩西上”二句作注。由范書可知東觀漢記原書大意。此為建武五年事。

(三〇)“光武引見馮異”,時在建武六年。

(三一)“上賜馮異璽書”,建武九年初,隗囂病死,其將王元、周宗立囂子純?yōu)橥酰T異攻之,公孫述遣將趙匡、田弇救純。馮異攻匡、弇近一年,皆斬之。光武帝賜馮異璽書即在此時。事詳范曄后漢書馮異傳、通鑒卷四二。

(三二)“失斷金也”,此條范曄后漢書馮異傳李賢注亦引,字句微異。“斷金”,意謂同心。易系辭云:“二人同心,其利斷金。”

馮彰(一)

永平五年,封平鄉(xiāng)侯,食郁林潭中。范曄后漢書卷一七馮異傳李賢注  彰子普坐斗殺游徼,(二)會赦,國除。范曄后漢書卷一七馮異傳李賢注

(一) “馮彰”,馮異長子,事附見范曄后漢書卷一七馮異傳。據(jù)范書,異封陽夏侯。建武十年,異卒,彰嗣。十三年,更封彰東緡侯。永平五年,又徙封平鄉(xiāng)侯。

(二) “彰子普”,此三字原無,為使文義明白,今據(jù)范曄后漢書馮異傳增補。姚本、聚珍本有此三字,亦據(jù)范書補入。

岑彭

岑彭亡歸宛,(一)與貳師嚴尤共城守。(二)范曄后漢書卷一七岑彭傳李賢注  更始遣立威王張卬與將軍淫偉鎮(zhèn)淮陽,偉反,擊走卬。彭引兵攻偉,破之。(三)范曄后漢書卷一七岑彭傳李賢注

光武使吳漢收謝躬,令岑彭助漢為方略,拜為刺奸大將軍,(四)督察眾營。上以常自所持節(jié)授岑彭,從平河北。(五)書鈔卷一三〇

岑彭伐樹木開道,直出黎丘。(六)文選卷三八傅亮為宋公至雒陽謁五陵表李善注

岑彭據(jù)津鄉(xiāng),(七)當江南荊、揚之咽喉,(八)清凈江湖,諸蠻夷貢獻,于是江南之珍奇食物始流通焉。(九)書鈔卷一四二

岑彭引兵從車駕破天水,與吳漢圍隗囂于西城。敕彭曰:(一〇)“兩城若下,(一一)便可將兵南擊蜀虜。人苦不知足,既平隴,復望蜀。(一二)每一發(fā)兵,頭鬢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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