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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 東觀漢記
  • 劉珍
  • 4912字
  • 2015-12-29 09:30:04

(二)“字昭伯”,原誤作“字昭明”,姚本、聚珍本作“字昭伯”,御覽卷二四三引亦作“字昭伯”,與范曄后漢書鄧騭傳同,今據校正。

(三)“鄧訓五子”,此下四句原無,御覽卷四七〇引,今據增補。

(四)“立為皇后”,即和熹皇后。

(五)“儀同三司始自陟也”,此條書鈔卷五二、御覽卷二四三亦引,字句稍略。

(六)“陟”,原作“騭”,此條下同。“弟”,原脫,聚珍本有,與范曄后漢書鄧騭傳同,今據增補。

(七) “以定策增封鄧陟三千戶”,“陟”字下姚本有“等”字,類聚卷二一、御覽卷四二四引同。殤帝卒,鄧太后與陟等定策立安帝。

(八)“避”,原脫,姚本有,類聚卷二一,御覽卷二〇一、卷四二四引亦有,今據增補。

(九)“間闕上疏,自陳情焉”,此二句姚本作“閉關上疏自陳”,類聚卷二一引同。按“間闕”二字當作“間關詣闕”。范曄后漢書鄧騭傳云:“騭等辭讓不獲,遂逃避使者,間關詣闕,上疏自陳。”

(一〇)“陟”,原作“騭”,此條下同。

(一一)“封陟為上蔡侯”,聚珍本將此條與上條連綴為“殤帝崩,惟安帝宜承大統,陟定策禁中,封陟為上蔡侯,增封三千戶,讓不獲,遂逃避使者,間關上疏自陳”。

鄧悝

鄧俚,(一)字叔昭。安帝即位,拜悝城門校尉。自延平之初,以國新遭大憂,故悝兄弟率常在中供養兩宮,比上疏自陳:“愚闇糞朽,幸得遭值明盛,兄弟充列顯位,并侍帷幄,豫聞政事,無拾遺一言之助,以補萬分,而久在禁省,日月益長,罪責日深,唯陛下哀憐。” 御覽卷五一五

(一)“鄧悝”,鄧訓第三子,范曄后漢書卷一六鄧訓傳略載其事。

鄧弘

鄧弘,(一)字叔紀。和熹后兄也。(二)天資喜學,(三)師事劉述,常在師門,布衣徒行,講誦孜孜。奴醉,擊長壽亭長,亭長將詣第白之。弘即見亭長,賞錢五千,厲聲曰:“健直當然。”(四)異日,奴復與宮中衛士忿爭,(五)衛士歐箠奴,(六)弘聞,(七)復賞五千。(八)御覽卷五〇〇  鄧弘收恤故舊,無所失,父所厚同郡郎中王臨,年老貧乏,弘常居業給足,乞與衣裘輿馬,施之終竟。御覽卷四七六

鄧弘薨,有司復請加謚曰昭成君,發五校輕車騎士為陳,至葬所,所施皆如霍光故事,皇太后但令門生挽送。(九)御覽卷五五四

(一)“鄧弘”,鄧訓第四子,范曄后漢書卷一六鄧騭傳略載其事。

(二)“和熹后兄也”,此句原無,聚珍本有,書鈔卷三七引,今據增補。

(三)“天資喜學”,此下五句原無,書鈔卷九八引,今據增補。聚珍本亦有此五句,所不同者,“天資喜學”句下增入“年十五治歐陽尚書”一句,此句系取自書鈔卷九八所引劉弘事。

(四)“厲聲曰,健直當然”,此二句原無,書鈔卷三七引有,今據增補。聚珍本亦有此二句,作“勵之曰,直健當然”。從文義來看,“勵之”二字是。

(五)“忿”,類聚卷三五引作“怒”。

(六)“歐”,與“毆”字通。

(七)“弘聞”,原誤作“引問”,聚珍本作“弘聞”,類聚卷三五引同,今據校正。

(八)“復賞五千”,此句聚珍本作“又與五千”,類聚卷三五引同。

(九)“皇太后但令門生挽送”,“但令”二字原誤作“皆曰”,今據聚珍本改。按范曄后漢書鄧騭傳云:弘卒,“將葬,有司復奏發五營輕車騎士,禮儀如霍光故事,太后皆不聽,但白蓋雙騎,門生挽送”。據此,此句似當作“皇太后皆不聽,但白蓋雙騎,門生挽送”。御覽卷五五四所引“皆”下脫“不聽,但”三字,“曰”乃“白”字之訛,其下又脫“蓋雙騎”三字。聚珍本乃據文義校改。

鄧閶

鄧閶,(一)字季昭,遷黃門侍郎。于時國家每有災異水旱,閶側身暴露,憂懼囗囗,形于顏色,公卿以下,咸高尚焉,漢興以來,為外戚儀表。(二)初學記卷一二  鄧太后報鄧閶曰:“長歸冥冥,(三)往而不反。” 初學卷二一曹植三良詩李善注

鄧閶,字季昭,拜侍中,出則陪乘,入侍左右,忠言善謀,先納善圣法誡臣輔之言,(四)朝夕獻納,雖得于上,身在親近,不敢自恃,敬之心彌篤。(五)書鈔卷五八

鄧氏自中興后,(六)累世寵貴,凡侯者二十九人,公二人,大將軍以下十三人,中二千石十四人,州牧郡守四十八人,其余侍中、大夫、郎、謁者,不可勝數,東京莫與為比。(七)御覽卷四七〇

(一)“鄧閶”,鄧訓第五子,范曄后漢書卷一六鄧騭傳略載其事。

(二)“為外戚儀表”,此條御覽卷二二一亦引,僅個別字歧異。

(三)“長歸冥冥”,鄧閶卒于安帝元初五年,見范曄后漢書鄧騭傳。

(四)“先納善圣法誡臣輔之言”,此句有脫誤。姚本、聚珍本作“先納圣善匡輔之言”。聚珍本注云:“此八字晏殊類要作‘皆先圣法象臣輔之言’。”

(五)“敬之心彌篤”,此句姚本、聚珍本作“兢兢之心彌篤固也”。

(六)“鄧氏自中興后”,此句上原尚引有以下一段文字:“鄧訓五子,及女弟為貴人,立為皇后,騭三遷虎賁中郎將,車騎將軍、儀同三司,同三封始自騭也。”末句“同三”二字當作“儀同三司”。此段文字應為鄧陟傳中內容,今刪去。

(七)“東京莫與為比”,此系初學記卷一八、類聚卷五一、御覽卷一九九亦引,字句較略。

鄧豹

鄧豹,(一)字伯庠,遷大匠,工無虛張之繕,徒無饑寒之色。書鈔卷五四

(一)“鄧豹”,鄧陟從弟,范曄后漢書卷一六鄧騭傳略載其事。

鄧遵

鄧遵,(一)元初中,(二)遷度遼將軍,討擊羌虜,斬首八百余級,得鎧弩刀矛戟楯匕首二三千枚。(三)御覽卷三三九  鄧遵破匈奴,得釜鑊二三千枚。御覽七五七

鄧遵破匈奴,得劍匕首二三千枚。(四)御覽卷三四六

鄧遵破諸羌,(五)詔賜鄧遵金剛鮮卑緄帶一具,(六)虎頭鞶囊一,(七)金錯刀五十,辟把刀、墨再屈環橫刀、金錯屈尺八佩刀各一,金蚩尤辟兵鉤一。(八)御覽卷三四五

(一)“鄧遵”,鄧陟從弟,范曄后漢書卷一六鄧騭傳、卷八七西羌傳等篇略載其事。

(二)“元初”,原作“永初”,聚珍本作“元初”,今據改。據范曄后漢書安帝紀,元初三年,鄧遵率南匈奴擊先零羌,此役遵為度遼將軍。

(三) “戟楯”,聚珍本作“戰楯”。按“戟楯”二字是。

(四)“得劍匕首二三千枚”,此句書鈔卷一二二引同,惟“劍”字誤作“戰”。姚本、聚珍本作“得匕首三千枚”,與此異。

(五)“鄧遵破諸羌”,此句原無,聚珍本有,御覽卷六九一引亦有,今據增補。姚本作“鄧遵破匈奴”,書鈔卷一二九、御覽卷六九六引同。

(六) “詔賜鄧遵金剛鮮卑緄帶一具”,“詔”字原脫,聚珍本有,御覽卷三五四、玉海卷八六引亦有此字,今據增補。“剛”字原誤作“對”,類聚卷六〇引同誤。姚本、聚珍本作“剛”,書鈔卷一二九,御覽卷六九一、卷六九六引同,今據校改。此句下書鈔卷一二九引尚有“劍、銀帶各二”一句,同卷別處又僅引“銀帶”二字,均非完句。

(七)“虎頭鞶囊一”,此句原無,御覽卷六九一引有,今據增補。聚珍本作“虎賁鞶囊一”,玉海卷八六引作“獸頭鞶囊一枚”。

(八)“金蚩尤辟兵鉤一”,此句原無,聚珍本有,書鈔卷一二四、御覽卷三五四引亦有此句,今據增補。書鈔卷一九引“賜金佩刀”一句,又引“賜辟兵鉤”一句,皆出此條。玉海卷一五一引云:“建初中,以佩刀、書刀賜馬嚴。又賜鄧遵金錯把刀、佩刀。”“又賜”云云亦出此條。

寇恂(一)

更始時,(二)大司馬朱鮪在雒陽。上欲南定河內,問禹曰:(三)“諸將誰可使守河內者?”禹曰:“寇恂文武備足,有牧民御眾之才。(四)河內富實,(五)南迫雒陽,非寇恂莫可使也。”上拜寇恂為河內太守,行大將軍事。(六)御覽卷四四二  上拜寇恂河內太守,恂移書屬縣,講兵肄射,伐淇園之竹,(七)治矢百余萬。(八)御覽卷三四九上傳聞朱鮪破河內,(九)有頃,寇恂檄至,上大喜,曰:“吾知寇子翼可任也。”諸將軍賀,因上尊號。御覽卷五四三寇恂為河內守,上即位,高邑軍食急。(一〇)恂以驪馬送谷,(二)前后不絕。(一三)書鈔卷一三九光武以寇恂為河內太守,行大將軍事。恂同門生董崇說恂曰:(一三)“上新即位,四方未定,而君以此時據大郡,此讒人所側目,怨禍之府也,宜思功遂身退之計。”恂然其言,因病不視事。御覽卷四六一建武二年,寇恂為潁川太守,便道之官,(一四)郡大生旅豆,(一五)收得一萬余斛,以應給諸營。(一六)御覽卷八四一執金吾賈復在汝南,部將殺人潁川,(一七)捕得,寇恂乃戮之于市。復以為恥,(一八)過潁川,謂左右曰:“吾今見恂,必手劍之。”恂知其謀,不欲與相見。恂曰:“昔藺相如屈于廉頗者,為國也。”乃囗屬縣盛供具,一人皆兼二人之饌。恂乃出迎于道,稱疾還。賈復勒兵欲追之,而吏士皆醉,遂過去。恂遣谷崇以狀聞,(一九)上乃征恂。恂至引見,(二〇)時復先在座,欲起相避。上曰:“天下未定,兩虎安得私斗?今日朕分之。”(二一)于是受賜,極歡宴,遂同載車出,相與結厚。御覽卷四九六寇恂為潁川守,郡中政理,(二二)賊不入界。(二三)書鈔卷三五寇恂為河內太守,征入為金吾,(二四)潁川盜賊群起。車駕南征,恂從至潁川,盜賊悉降。百姓遮道曰:“愿從陛下復借寇君一年。”上乃留恂。(二五)文選卷五九沈約齊故安陸昭王碑文李善注隗囂死,其將高峻擁兵據高平,帝入關,將自征之。(二六)寇恂時從。上議遣使降之,帝乃謂恂曰:“卿前止吾此舉,今為吾行也。(二七)若峻不即降,引耿弇等五營擊之。”(二八)恂奉璽書至高平,峻遣軍師皇甫文謁,辭禮不屈。恂怒,將誅文。諸將諫曰:(二九)“高峻精兵萬人,卒多強弩,(三〇)西遮隴道,連年不下。今欲降之,反戮其使,無乃不可乎?”恂不應,遂斬之,遣其副歸告峻曰:“軍師無禮,已戮之矣。欲降,急降;(三一)不欲,固守。”峻惶恐,即日開城降。諸將皆賀,因曰:“敢問戮其使而降城,何也?”恂曰:“皇甫文,峻之腹心,其所計事者也。今來不屈,無心降耳。”(三二)諸將皆曰:“非所及也。” 御覽卷四四八

(一)“寇恂”,字子翼,范曄后漢書卷一六有傳。又見汪文臺輯司馬彪續漢書卷二。

(二)“更始時”,此句上聚珍本有“寇恂任郡為功曹,太守耿況甚器重之”二句,不知輯自何書。范曄后漢書寇恂傳云:“寇恂,字子翼,上谷昌平人也,世為著姓。恂初為郡功曹,太守耿況甚重之。”

(三)“禹”,鄧禹。

(四)“御眾”,此二字原無,姚本、聚珍本有,書鈔卷三三、御覽卷六三一引亦有,今據增補。

(五)“富實”,原作“富貴”,聚珍本作“富實”。按依文義“富實”二字為是,今據校改。

(六)“行大將軍事”,此句原無,聚珍本有,御覽卷四六一引亦有,今據增補。

(七)“淇園”,即詩衛風所詠淇奧,在今河南淇縣境內。其地多竹,衛風淇奧篇云:“瞻彼淇奧,綠竹猗猗。”

(八)“治矢百余萬”,此條書鈔卷一二五亦引,字句稍略。

(九)“上傳聞朱鮪破河內”,當時光武帝北伐燕、代,更始大司馬朱鮪聞河內勢孤,遣蘇茂、賈彊統兵三萬攻溫,恂大破之,追斬賈彊。事詳范曄后漢書寇恂傳。

(一〇)“高邑”,光武帝即皇帝位于鄗,改鄗為高邑。

(一一)“驪”,并駕。文選卷二張衡西京賦云:“驪駕四鹿。”薛綜注云:“驪,猶羅列駢駕之也。”

(一二)“前后不絕”,此條姚本、聚珍本皆未輯錄。

(一三)“董崇”,聚珍本作“董孛”。按“孛”字誤,范曄后漢書寇恂傳作“崇”。

(一四)“寇恂為潁川太守,便道之官”,“太守”以下六字原無,聚珍本有,書鈔卷七四引亦有,今據增補。

(一五)“旅”,寄也。“旅豆”,未經播種而自生的豆類。

(一六)“應”,聚珍本無此字。

(一七)“潁川”,聚珍本脫此二字。

(一八)“復以為恥”,范曄后漢書寇恂傳云:“時尚草創,軍營犯法,率多相容,恂乃戮之于市,復以為恥。”

(一九)“徇遣谷崇以狀聞”,原無“遣谷崇”三字,聚珍本同。書鈔卷一三九引云:“復恥之,欲手劍擊恂,恂遣谷崇以聞。”今據此增補“遣谷崇”三字。

(二〇)“引”,聚珍本作“乃”,誤。

(二一)“今日朕分之”,此下五句聚珍本無,書鈔卷一三九引,今據增補。“分”,解也。

(二二)“郡中政理”,此句原無,姚本、聚珍本有,范曄后漢書寇恂傳李賢注引亦有,今據增補。

(二三)“賊不入界”,此句姚本作“盜賊不入”,范曄后漢書寇恂傳李賢注引同。聚珍本作“賊不入境”。

(二四)“寇恂為河內太守,征入為金吾”,寇恂先為河內太守,繼為潁川太守,建武三年,拜汝南太守。七年,代朱浮為執金吾。見范曄后漢書寇恂傳。

(二五)“上乃留恂”,此條記纂淵海卷六五亦引,字句略有不同。

(二六)“帝入關,將自征之”,時在建武十年。

(二七)“吾”,原脫,聚珍本有,范曄后漢書寇恂傳亦有此字,今據增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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