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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雜錄

書經牧誓王曰古人有言曰牝雞無晨牝雞之晨惟

家之索

索蕭也牝雞而晨則陰陽反常是為妖孽

而家道索矣

林氏曰牝雞無鳴晨之理使牝雞而

鳴晨則其反常而妖孽家有此不祥則將索然而盡

亦猶婦人而與于政事是亦不祥而喪國之道也

禮記坊記家無二主

閨門之內戲而不嘆

喪服四制門內之治恩揜義門外之治義斷恩

孝經治家者不敢失于臣妾而況于妻子乎故得家

人之歡心以事其親

居家理故治可移于官

家語孔子曰良藥苦口而利于病忠言逆耳而利于

行湯武以諤諤而昌桀紂以唯唯而亡君無爭臣父

無爭子兄無爭弟士無爭友無其過者未之有也故

曰君失之臣得之父失之子得之兄失之弟得之己

失之友得之是以國無危亡之兆家無悖亂之惡父

子兄弟無失而交友無絕也

戰國策蔡澤曰父慈子孝夫信婦貞家之福也

莊子天道篇君先而臣從父先而子從兄先而弟從

長先而少從男先而女從夫先而婦從夫尊卑先后

天地之行也

荀子仲尼篇仲尼之門人五尺之豎子言羞稱乎五

伯是何也曰然彼誠可羞也齊桓五伯之盛者也前

事則殺兄而爭國內行則姑姊妹之不嫁者七人閨

門之內般樂奢汰以齊之分奉之而不足彼固曷足

稱乎大君子之門哉

呂氏春秋論人篇何謂六戚父母兄弟妻子

慎勢篇妻妾不分則室家亂適孽無別則宗族亂

說苑孔子家兒不知罵曾子家兒不知怒

晉潘岳閑居賦序太夫人在堂有羸老之疾尚何能

違膝下色養而屑屑從斗筲之役乎于是覽止足之

分庶浮云之志筑室種樹逍遙自得池沼足以漁釣

舂稅足以代耕灌園鬻蔬以供朝夕之膳牧羊酤酪

以俟伏臘之費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此亦拙者之為

政也乃作閑居之賦以歌事遂情焉

北齊書南陽王綽傳綽兄弟皆呼父為兄兄嫡母為

家家乳母為姊姊婦為妹妹

唐書宰相世系表唐為國久傳世多而諸臣亦各修

其家法務以名族相高其材子賢孫不殞其世德

唐語林開元天寶間傳家法者崔沔之家學崔均之

家法

燕翼貽謀錄大中祥符四年十二月己未越州言會

稽縣民裘承詢同居十九世家無異爨詔旌表其門

閭屈指今二百三十六年矣其號義門如故也余囗

至其村故廳事猶在族人雖異居同在一村中世推

一人為長有事取決則坐于廳事有竹箄亦世相授

矣族長欲撻有罪者則用之歲時會拜同飲咸在至

今免役不知十九世而下今又幾世也余囗思之裘

氏力農無為士大夫者所以能久聚而不散茍有驟

貴超顯之人則有非族長所能令者況貴賤殊涂炎

涼異趨父兄雖守之子孫亦將變之義者將為不義

矣裘氏雖無顯者子孫世守其業猶為大族勝于乍

盛乍衰者多矣天之佑裘氏者豈不厚乎

賓退錄顏之推家訓云昔侯霸之子孫稱其祖父曰

家公陳思王稱其父曰家父母為家母潘尼稱其祖

曰家祖古人之所行今人之所笑也今南北風俗言

其祖及二親無不云者田里猥人方有此言之推北

齊人逮今幾七百年稱家祖者復紛紛皆是名家望

族亦所不免家父之稱俗輩亦多有之但家母之稱

少耳山簡謂年幾二十不為家公所知蓋指其父非

祖也

西疇常言善保家者戒興訟善保國者戒用兵訟不

可長訟長雖富家必敝兵不可久兵久雖大國必詘

理有曲直有司者治之曲者必受罰師有曲直天鑒

實臨之曲者必敗績故安分守己崇遜息爭可以長

守富也飭備安邊愛民息費可以長享治也

蜩笑偶言武侯忠漢能使后主不疑而周公之勤王

家反不見信于其君叔子不鴆能使敵國不疑而曾

參之不殺人反不見諒于其母讒蔽其明愛惑其聰

無足怪者古之圣人有能和萬邦而不能使嗣子無

傲虐能來重譯而不能使昆弟無流言一人之身乃

如此冥頑不靈可畏哉

呂居仁官箴事君如事親事官長如事兄與同僚如

家人待群吏如奴仆愛百姓如妻子處官事如家事

然后為能盡吾之心如有毫末不至皆吾心有所未

盡也故事親孝故忠可移于君事兄弟故順可移于

長居家理故治可移于官豈有二理哉

厚德錄馬少保為御史中丞上言近歲以來父祖未

葬而多別財異爨甚傷風教請自今未葬者不得析

聞見后錄李績病謂其弟弼曰我見房杜生平勤苦

僅能立門戶遭不肖子蕩覆無余今我子孫悉以付

汝葬畢當居我堂撫養孤幼謹察視之其有志氣不

倫交游非類者皆先撾殺然后以聞自是至死不復

更言予謂績親見太宗百戰取天下之難又忍死甚

悲之言首以績遺高宗至高宗欲立太宗才人阿武

為后褚遂良郝處俊等死爭不可獨用績此陛下家

事勿問外人一言唐之宗社幾于覆亡何績能慮其

家而不能慮其國也績真鄙夫也哉

漢史蕭何傳先言民上書言何強賤買民田宅數千

又后言何買田宅必居窮僻處為家不治垣屋曰令

后世賢師吾儉不賢毋為勢家所奪其反復不可信

如此

漢高祖方擁戚姬周昌嘗燕入奏事是周昌得見戚

姬也又漢高祖欲廢太子周昌廷諍呂后側耳東廂

聽見周昌跪謝云云是呂后得見周昌也又文帝至

灞陵使慎夫人鼓瑟上顧謂群臣云云是群臣皆得

見慎夫人又帝幸上林皇后慎夫人從袁盎引卻慎

夫人坐慎夫人怒不肯坐上亦怒起盎因前說云云

是盎亦得見皇后慎夫人也漢家宮禁之法不嚴如

清波雜志嫁女須勝吾家者娶婦須不若吾家者或

問其故曰嫁勝吾家則女之事人必欽必戒娶婦不

若吾家則婦事舅姑必執婦道安定胡翼之云輝見

老先生言安定為此說必有謂豈其男女婚嫁用此

說皆得所歸而然與

唐太宗立皇子明為曹王母楊氏巢刺王妃也有寵

于上文德皇后崩欲立為后魏鄭公諫曰陛下方比

德唐虞柰何以辰嬴為累雖從諫而止跡可掩乎不

能正之于始其后高宗之于武后明皇之于楊妃顧

傳家法不以為惡若魏鄭公之敢諫孰能繼之

林逋省心錄事親孝者事君必忠何以知之良知故

存雖妻子不能移其愛推此以盡為臣之道則爵祿

安可易其守子惟知有親焉得不孝臣惟知有君安

得不忠所謂良知者其可忘乎父慈子孝兄友弟恭

相須之理也然子不可待父慈而后孝弟不可待兄

友而后恭譬猶責人以信然后報之以誠夫盡己之

當為乃君子所以立身之道非求備于人也

君容而斷臣恪而忠父嚴而慈子孝而敬兄愛而訓

弟恭而勞夫和睦而莊婦守正而順人倫之道盡矣

處內以睦處外以義檢身以正交際以誠行己之道

至矣

無瑕之玉可以為國器孝悌之子可以為家瑞

為政之要曰公與清成家之道曰儉與勤

劉基郁離子微北郭氏之老卒僮仆爭政室壞不修

且壓乃召工謀之請粟曰未間女姑自食役人告饑

囗事者弗白而求賄弗與卒不白于是眾工皆憊恚

執斧鑿而坐會天大雨霖步廊之柱折兩廡既圮次

及于其堂乃用其人之言出粟具饔餼以集工曰惟

所欲而與弗靳工人至視其室不可支則皆辭其一

曰向也吾饑請粟而弗得今吾飽矣其二曰子之饔

餲矣弗可食矣其三曰子之室腐矣吾無所用其力

矣則相率而逝室遂不葺以圮郁離子曰北郭氏之

先以信義得人力致富甲天下至其后世一室不保

何其忽也家政不修權歸下隸賄賂公行以失人心

非不幸矣

陳龍正學言揆曰近見大族婦人入寺焚香聽經拜

高僧為師可不禁與曰是為之綱者非復人類也而

祖之治句也民家婦女至茅山皆禁之況衣冠族耶

呂楠禮部北所語王獻藎問諭解州略載君親師固

四拜矣伯叔外父母母舅亦然者何先生曰伯叔父

所同出母舅母所同出外父母妻所自出故四拜二

拜則同于常人矣曰服何以不同也曰服雖不同拜

不必拘古者父母亦再拜又問安再拜后人一齊拜

了故四拜會典載伯叔等亦四拜兼情與分而制之

安得長者言羅仲素云子弒父臣弒君只是見君父

有不是處耳若一味見人不是則兄弟妻子朋友以

及于童仆雞犬到處可憎終日落填火坑塹中如何

得出頭地故云每事自反真一帖清涼散也

辛全神京偶記世之求富貴利達者自謂為身家人

亦謂斯人為身家其實不會為身家有二人焉其一

人使其身為心廣體胖之身令聞廣譽之身圣賢君

子之身治其家為勤儉禮義之家清白仁厚之家福

壽綿遠之家其一人使其身為寡廉鮮恥之身為人

非鬼責之身為小人鄙夫之身使其家為驕奢淫泆

之家暴橫乖戾之家傾覆敗亡之家請細細一想算

此二人者誰為身家誰不為身家當必有憬然悟爽

然失勃然奮者

朱之裔在疚記德為圣人君師天下者莫如堯舜禹

湯文武周孔矣然堯子不肖舜父頑母嚚弟傲湯武

處君臣之窮周公處兄弟之變孔子周流列國未嘗

三年淹無憂惟文王仍有管蔡為之子禹之功在萬

世而抱父之痛獨終天也然則千古人倫之遭遇竟

何如乎

范弘嗣養正書屋唾余治家最忌僭奢人皆知之日

用最忌鄙嗇人多不知心中原無分曉故鄙嗇之極

必生奢男

刑家以身保家以讓成家以勤世家以禮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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