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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刑案上(4)

淳熙四年十二月十二日楚州言:“準敕犯私鹽科徒流罪人刺充水軍,緣本路即無屯駐水軍,未審合配是何軍分?法寺契勘,楚州既無屯駐水軍去處,即合依六路犯私鹽被獲,依已降指揮刺填軍額施行;其他諸路,理合一體。”從之。

斷獄

太宗雍熙三年五月,刑部言:“徐州官吏枉斷死罪,雖已駁舉,而人命至重,死者不可復生,非少峻條貫何以責其明!慎按斷獄律,從徒罪失入死罪者,減三等,當徒二年半,公罪分四等。望自今斷奏失入死刑者,不得以官減贖。檢法官削一任,更贖銅十斤;本州判官削一任,本吏并勒見任。”從之。

獄空

大觀三年二月十四日,前淮南東路提點刑獄公事吳慈奏:前任本路管下州縣申到,自大觀元年至二年六月終,獄空月日次數。詔淮東提刑降敕書獎諭:“高郵軍軍院、海州司理院當職官各支賜絹二十疋。”

政和四年十一月二日,刑部奏:“淮南東路提點刑獄司中據高郵知縣狀具到獄空次數,本部看詳。州縣獄空,理當立法,令中提刑司類聚,月終奏聞”。從之。

乾道二年三月二十一日,知揚州周琮言:“本州獄空。”

五年二月二十二日,知揚州莫濛言:“本州獄空。”

斷死罪

淳熙四年五月二日詔:“迪功郎建康府右司理史光祖特改承事郎,仍減三年磨勘,以駁正死罪李慶等三十人推賞也。”

親決獄

高宗建炎二年六月十一日,疏決行在揚州并屬縣見禁罪人,除犯劫殺謀殺故殺斗殺并為已殺人者,并十惡偽造符印、放火,官員犯入已贓將校軍人公人犯枉法贓監主自盜贓并依法;其余雜犯死罪,降從流,流罪降從徒,徒罪降從杖,杖罪已下并放;內斗殺情理輕者減一等,并雜犯死罪情理重者,依所降決訖,并刺配千里外牢城,斷訖錄案聞奏;強盜罪至死依所降決訖,情理重者,剌配廣南遠惡處,情理輕者,刺配二千里外,并牢城。

三年七月三日,行在疏決建康府。

省獄

太宗太平興國九年六月八日,遣殿中侍御史李范等八人,往兩浙淮南江南錄問刑獄。

雍熙二年八月一日,詔曰:“朕以庶政之中,獄訟為切,欽恤之意何嘗暫忘。蓋郡縣至廣,械系者眾,茍有冤抑,即傷至和。今遣秘書丞崔維翰等六人,分往兩浙、荊湖、福建、江南淮路,逐路按問,小事即決之,大事須證左者,促行之;仍廉察官吏勤惰以聞。”

景德元年八月十六日,詔曰:“江吳之分,亢旱為災。言念蒸民,遘之艱食,致嬰法網,或系園扉。特命使車,就加欽恤。宜令戶部判官李防、直史館張知白、閤門祗侯李守仁、郭盛,乘驛分詣江南東西,疏理系囚,據見禁罪人,與長吏已下勘問詣實情款,限三日內依法斷遣。若重罪照登未圓者,亦須催促了當;民問有不便者,事相度利害以聞。”

大中祥符三年八月十八日,以淮南旱,詔轉運提點刑獄官疏理系囚,并從減等。民有盜粟食者,量事裁遣。

仁宗天圣十年三月二十七日,詔曰:“江淮之間,愆亢為診,宜示從寬之典,用蘇艱食之民。昨命馬李良等體量安撫,候到災傷州,索見禁囚,與長吏訊問;除死罪及情理巨蠹兇惡為民患,官典犯罪不以輕重,并如法外,自余徒流遞降一等,杖已下并放;雜犯死罪,刑名疑慮,情可憫者,具事驛奏。”

景祐二年八月五日,淮南轉運使言:“準詔,往轄下州軍疏理見禁罪人,其加役流已下徒役人,乞許依德音例疏放。”詔應系今年五月二十五日以前配到者并放逐便。四年五月十三日詔在京已行疏決,其開封諸縣、西京、南京幾縣見禁罪人,各差官疏決,雜犯死罪以下遞降一等,杖已下放。

嘉祐七年二月三日詔淮南、兩浙路災傷州軍,就委官疏決。

英宗治平二年二月十七日,命淮南轉運使提點刑獄疏決災傷州軍罪人。

孝宗隆興二年八月二十七日詔:“浙西、江東,霖雨害稼,竊慮刑獄淹滯。可令逐路提刑前往州縣決遣。”

乾道三年八月二十四日,臣僚言:“積陰久雨,尚未晴霽,深恐州縣之間,刑禁淹延。欲望特降睿旨。在內委郎官,在外和提刑,檢察兩浙州郡刑獄,決遣滯囚。”從之。

淳熙五年五月八日,詔:“浙西、常州、鎮江府及淮南、江東西州郡,有稍愆雨澤去處,竊慮刑禁淹延。逐路見禁罪人,各委提刑決遣,杖已下罪并放。”

十六年閏月二十四日。詔:“馬軍行司見在建康屯戌,所有見禁罪人,并依行在疏決減降。仍委淮西總領躬親前去決遣,自是歲以為例。”

紹熙五年四月二十一日,中書門下省言:“近日稍闕雨澤,竊慮刑獄淹延。大理寺臨安府并屬縣三衙及兩浙路州縣,已降指揮委官決遣外,尚慮江東西兩淮州縣亦有闕雨去處。”詔:“江東西、兩淮路提刑躬親即時前去,將見禁罪人檢察決遣;內杖罪以下并干系等人,并日下疏放;如路遠去處,分委通判,仍將已斷放過名件,逐一開具聞奏。應申奏案,督責疾速依條施行,毋致違戾”。

慶元元年二月七日,詔:“陰雨未晴,有妨二麥,竊恐刑獄淹延,感傷和氣。大理寺臨安府并屬縣三衙及兩浙諸路州縣見禁罪人,在內委臺官在外委提刑躬親即時前去。如路遠去處,分委通判檢察決遣;內杖罪以下并干系等人,并日下疏放;仍將已斷放過名件逐一開具聞奏。其諸處申奏案狀,督責疾速依條施行,毋致違戾!”

六月二十六日,詔馬軍行司,見在建康府屯戌理宜一體并依行在疏決減降。仍委淮西總領躬親前去決遣,自是歲以為例。

十二月八日詔:“時雪未降,見行祈禱,竊慮刑獄淹延,致傷和氣。大理寺臨安府屬縣三衙及兩浙路諸州縣見禁罪人,在內委臺官在外委提刑躬親即時前去,檢察決遣,內杖罪以下并干系等人,并日下疏決。”

矜貸

紹興十七年十二月二十六日詔:武節郎楊林,除名勒停,永不收敘,送化州編管,仍籍沒家財。以林權鎮江府,駐扎右軍第二政將冒請逃亡事故軍兵錢物入己,為都統王勝所劾,法當死,特貸之。

二十一年十二月十六日詔:“入內侍省東頭供奉官寄資武翼郎吳云曇除名。”以曇主管建康府行宮大內镠鑰,虛作客人中賣花木,盜錢入己,法當絞,特貸之。

乾道二年九月四日詔:“左從政郎前建康府上元縣令李允升,特貸命追毀出身以來文字,除名勒停,決脊杖二十,刺面配惠州牢城收管,仍籍沒家財。”以允升在任日,私於廳側置上庫,拘收贓罰錢諸色雜收官錢,并不附歷節次,盜支入己,大理寺定斷當絞,特貸之。

淳熙四年三月四日詔:“敦武郎監通州買納鹽場張孝寬特貸之。追毀出身以來文字,除名勒停,永不收敘,送柳州編管,仍籍沒家財”。以提舉監事官奏劾孝寬與吏并緣為奸,盜用官錢入已,鞫得其實,故有是命。

八年五月二十七日詔:“平江府司法時亨祖,特貸命追毀出身以來文字,除名勒停,送筠州編管,仍籍沒家財”。以亨祖在任兼常平庫,節次貣貸常平頭子坊名錢私用,故有是命。

紹熙元年正月二十八日詔:“前知秀州華亭縣劉璧,特貸。命追毀出身以來文字,除名勒停,永不收敘,免真決,不面刺,配贛州牢城收管,仍籍沒家財。”坐在任盜縣庫錢入己,及受部民賄賂,法寺鞫實故也。八月二十五日。宰執進呈知平江府袁說友奏,乞將閻儀貸命。上曰:“罪疑惟輕。即有所疑,豈可不貸?”先是,說友奏,平江府所勘閻儀打死孫十三事,其罪有可疑者故也。

禁囚

宣和三年二月二十三日詔:“應江東、兩浙路諸州申奏到,見禁待報公案,大理寺大案十日,中案小案限五日;刑部大案限五日,中案小案限三日上省;候賊平日依舊。其應已申奏公案干登無罪人,如官司違法留禁,仰監司點檢覺察,按劾施行。”

紹興五年閏二月十二日,尚書省言:“州縣治獄之吏,專事慘酷,待其垂死。皆托以疾患殺之,亦未嘗依條視驗醫治,雖有歲終計分斷罪條法,并不奉行。理合申嚴詔諸路,去年分合依條計數,至今未見具奏。除已行約束外,令諸路提刑司將管下諸州禁囚病死人數遵依條敕計分斷罪,仍疾速比較聞奏,不得容庇違滯!仍候指揮,到限十日,專差人赍赴行在。”於是,六年,江陰軍七十四人,病死過四人,最少,當職官與轉一官。

軍制

建炎三年九月二十七日,御營使司言:“訪聞江南東西及兩浙路統兵官并不鈐束兵眾,致攘奪村民財物,虜掠婦女,拘占舍屋,作過深屬不便。”詔令江南東西、兩浙路防江統制等官,嚴加鈐束,縱令有犯,其統制等官先行軍法,犯人不以多寡,并行處斬。

匣禁 延祐四年六月,袁州路奉江西行省札付:“近據龍興路申:‘竊謂刑罰國之大柄,有功者賞,有罪者罰,理當然也。伏維圣朝車書萬里,四海為家,刑罰之制,理宜歸一。竊見江南有司見禁重囚,晝杻雙手,匣其一足,夜則并匣雙足。未審腹里重囚,如何禁系?如蒙明白定擬,使江南腹里刑案歸一,實為平允。申乞照詳得此移準中書省咨該送刑部議得內郡江南諸處官府。’在牢設置匣床,本為防備所禁囚徒畏罪疏虞之患;然各處所得,事有不同,從來未有定制。況無死罪以下,或法重而情輕,或法輕而情重,晝夜桎梏,則恐致慘傷;姑息任情,則或生不測,似難一概定論,擬令所在主司佐幕之官,臨事詳情,隨宜匣禁;如有挾私凌虐,私情故縱者,驗事輕重治罰。具呈照詳都省,咨請依上施行。”

隨路決斷罪囚 至元二十九年十月囗囗日,奏過事內一件,官人每說,隨路江南罪囚每限遲慢,著有奏呵,為甚那般遲慢?著有圣旨有呵!回奏,做賊每根底,交大札魯忽赤每斷者,圣旨有來為那上頭等大札魯忽赤每斷呵,誤著有奏呵,不須等札魯忽赤斷;合斷的交隨路官人每斷了者,圣旨了也。欽此。

究治死損罪囚 元正三年正月,行御史臺該據監御史呈:“江南府州司縣囚,以北為多。重刑往往追會不完,未經結案而死,明正典刑者甚少;輕囚亦有監擊致死者。官司視以為常。深恐中間枉直不辨,冤抑莫申。今后嚴責各處官司,如有必合監禁之人,疾早追問斷決,勿致淹禁;遇有疾病,則罪輕者召保,罪重者令醫看治,仍令親屬入侍,期于痊愈;或有不幸身故,于月報內明白開寫:某人因犯何罪,自幾年月日收禁,追會其事未完,自其日因是何病癥,是何醫工,對是何親屬,及日申病癥分數,身死月日,行移某處官司,初復檢驗,有無他故。如此備細牒呈廉訪司,一一照勘得。如有不應監收而監收,應疏決而不疏決,及非理死損者,嚴刑究治。仍每歲終具死訖罪囚數目開申。”

汪宣慰不奔父喪 皇慶二年五月,江西廉訪司奉江南行臺札付,準御史臺咨:近據淮東廉訪司申,淮東宣慰使汪元昌聞知父喪,不即奔赴,值先帝升天,作樂飲酒;不忠不孝,合行明正其罪,永不敘用。申乞照詳得此,呈奉中書省札付,送刑部議得。汪元昌所犯,合依已擬除名不敘,遍行照會,相具呈,照詳得此,都省照得,即系本臺元呈事理,仰就便聞奏事承去。皇慶二年正月十三日,本臺官奏過事內一件;昨前省家俺根底與將文書來,淮東廉訪司官人每文字里說將來,揚州宣慰使汪元昌小名兒的人,他的爺歿了呵,省家交他奔喪去么道,與將文書去呵,他不奔喪,將省家文收藏了,每日筵席有;完澤皇帝升天了呵,別了大體例,家里喚得樂人來交唱著,他自彈著,筵席有,更歿了爺不奔喪的罪過,遇赦免了也,刑部擬著他除名不敘么道,俺商量來依著他每擬定的行呵怎生?奏呵“那般者”么道圣旨了也。欽此。咨請欽依施行。

因奸謀殺本夫 南京路李政等四人各招:至元元年十月內,去何饅頭家吃酒,與何饅頭妻阿陳通奸。當年十月李政說合何饅頭妾何阿安與劉天章通奸,在后劉天章對李政道:咱兩個數算何饅頭咱要這兩個婦女做媳婦。此時說知二婦人。至元二年十二月二十三日,何阿安向李政道:俺小何城外拾橡子去了也。李政與劉天章前去殺死何饅頭是實。法司擬李政、劉天章所指系謀殺人已殺事。劉天章為首,李政從而加功,各合處死在卷。何饅頭妻陳玉,依舊例合徒五年,仍于家屬處征燒埋銀五十兩,給付苦主來解。陳玉已要訖鈔二百兩合準燒埋銀數,余數還主。外據何阿安所招,令奸夫將夫打死。舊例謀殺夫者,皆斬。各合處死。右三部呈:“劉天章因奸殺死何饅頭,情理至重,處死。相應元受錢物準除燒埋銀數外。據何阿安所招,同謀令劉天章等將夫殺死。各合處死。”劉天章、何阿安在禁病死。省議李政、何阿安所犯系因奸殺死本夫,其二人俱各處死;仍于元受打合錢內,就除燒埋銀五十兩給付苦主,余數還事主。陳玉私受財和,罪犯為系官司準告,不合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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