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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 偏安排日事跡
  • 佚名
  • 4659字
  • 2015-12-26 16:04:41

時工部買到官硝,已經(jīng)杰批放;其麾下李必忠留之。故令杰諭;則諭賢于旨矣。

兵部侍郎阮大鋮陳水陸兼防事宜。命申飭行。

疏:『以湖口為賊自荊、楚東犯之西路,高寶焉(?)為囗偪青徐、窺淮揚之東路,以和囗為闖囗開、歸、汝、穎、壽、喻、淮趨定遠(yuǎn)、滁州之中路。西路之警,以黃斌卿為前茅,堵湖口;黃蜚為中權(quán),趨荻港、皖口;鄭鴻逵為后勁,駐蕪、采;操臣則駐江口為援。東路之警,鴻逵堵瓜、儀,蜚趨龍?zhí)叮笄漶v蕪、采,操臣亦駐江口。中路之警,蜚統(tǒng)水師于江北針魚嘴為前茅,鴻逵自京口趨大勝關(guān)、和尚港,斌卿自九江下蕪湖為左右翼,操江則駐江口為中權(quán)。至上江要害,建德接壤九江、彭蠡,而陳家衕為沖;于此守之,則池、太安。祁門接壤饒州、浮梁,而三通嶺為總路;于此守之,則征、寧安:宸京肩背可以無虞矣』。

升編修陳于鼎為左庶子左春坊左諭德,程正揆為右庶子掌右春坊,編修趙士春為左中允,簡討張居、司業(yè)李景廉為右中允。

于鼎后降北,復(fù)任編修。

賞楊承恩、德承惠各百戶。

余門楊氏所請也;不知何功。

復(fù)宣廟吳賢妃尊號,上謚曰「孝翼溫惠、淑慎慈仁、匡天錫圣皇太后」。謚建文故皇太子文奎曰「恭愍」。復(fù)皇弟允熥吳王,謚「悼」;允熞衡王,謚「愍」,允囗〈火熙〉徐王,改謚「哀簡」曰「哀」。諸公主駙馬皆復(fù)舊號。追封皇少子文圭「原王」,謚「懷」。

初,方孝孺等既謚,禮部主事張采言于工科都李清曰:『若不念惠宗弟若子乎?封爵未復(fù),謚號猶懸。如普于諸臣而靳于吾君之弟若子,猶缺典也』。清乃疏言:『皇上紹統(tǒng),以惠廟與代廟并尊;且有加謚,又有追復(fù):典禮明備矣。然就此兩朝中,有明未盡明、備未盡備,尚在母子兄弟間者。一為景泰之廢太后。察正統(tǒng)十四年,代廟即位,尊生母吳賢妃;今代廟稱宗矣、汪后亦加尊謚矣,為帝之生母而既靳尊謚,且并削原號,可乎?則何以慰代廟正孝之心!以為明備,孰缺略于廢太后之仍舊者!夫廢而復(fù)之者,正也。一為建文之故太子。察建文元年,立子文奎為皇太子,嗣后革除事興,所革者年號耳;原未革及帝號,則亦未革及皇太子號。今惠廟稱宗矣、馬后補謚矣,為帝與后之元子而踵故號,不錫新謚,可乎?則何以慰惠廟正慈之心!以為明備,孰缺略于故皇太子之無謚者!夫無而補之者,正也。一為建文不以罪降之親王與不以譴錮之皇次子。察建文元年,封弟允熥吳王、允熞衡王、允囗〈火熙〉徐王。又察建文三年,載少子文圭生;未幾,三王皆降封,且廢允熥、允熞為庶人,改允囗〈火熙〉為甌寧王,又閉文圭于大內(nèi)矣。今惠廟之號謚復(fù),且孝康與孝康后亦復(fù);為皇弟而或降郡王、或夷庶人,又為皇少子而不錫王封,可乎?則何以慰惠廟手足毛里之愛!或曰:「孝康有四女,其可考者為江都、宜都、南平三主,而其一無考;然皆貶稱郡主,是可盡復(fù)否」?曰:「帝子與帝姬,一也;何親、何疏之別」!以為明備,孰缺略于諸王、公主之或貶或罪者!夫貶而復(fù)之、罷而近封之者,正也。乞立賜下例:于皇太子文奎應(yīng)加謚,則照悼、恭、哀、沖諸太子例;于允熥、允熞復(fù)號、亦復(fù)加謚,則照甌寧王允熞謚「哀簡」例;于皇少子文圭應(yīng)加王爵且予謚,則照秦、晉諸王以下例。以此詔告海內(nèi),曰典禮明備,是真明備矣。然則建文時之呂太后與景泰時之懷獻(xiàn)太子今貶為世子者,遂可不議乎?一則應(yīng)殉而不殉,猶與少子居孝康陵;則有號、無謚可也。一則不應(yīng)立而立,至欲黜憲皇以自私;則始立、終貶可也』。部復(fù),從之。

命左春坊衛(wèi)胤文以原官兼兵科,監(jiān)高杰軍西討。

命諸臣不系從逆外,余皆斟酌末減——從督臣史可法言也。

可法言:『先帝以堯、舜之君,慘殉社稷。倘在北,始應(yīng)從死;豈在南,獨匪人臣!即如臣可法謬典南樞、臣同官士英叨任鳳督,未聞悉東南之甲疾趨北援;即鎮(zhèn)臣高杰、劉澤清以兵力不支,折而南下。是首應(yīng)重論者,臣等罪也。乃以圣明繼統(tǒng),遂蓋臣子重辜;不惟斧未加,且恩榮迭被。獨于諸臣在北者,毛舉而概繩之;豈散秩閑曹,其責(zé)反重于南樞、鳳督哉!宜將從逆諸臣擇罪狀顯著者數(shù)人,重處示儆;若偽命未污、身被刑拷者,皆當(dāng)置弗問。又如管屯、管河諸臣避賊南來,不系受任封疆、掌握兵馬者,皆當(dāng)以寬典。即督、撫大吏,亦當(dāng)權(quán)其所處時勢,以為罪案重輕;其余隱避北方、徘徊后至者,皆準(zhǔn)戴罪討賊,赴臣軍前,因才酌用。至于東兵助戰(zhàn),義重復(fù)仇;諸臣委曲相從,尤當(dāng)原其心事。總之,應(yīng)罪者罪,無為報怨之借題;應(yīng)寬者寬,無令人心之解體。使天下曉然知君臣大義,不但在北者宜死,即在南者亦宜死;而圣明宥過,不但在南者姑寬,即在北者亦姑寬:必有全身忍垢之人,為雪恥除兇之計。寬以死而報以死,或亦精理所必至也』。疏奏,允之。

甲戌,內(nèi)傳升吏部侍郎張捷為吏部尚書。

閣臣士英意在戎政尚書張國維,侍郎阮大鋮意在捷;以國維為言官時糾薦皆異調(diào)也。內(nèi)傳忽出,士英撫床驚愕;自此,意憚大鋮矣。先是,捷疏言:『先帝末造,諸臣之心皆壞。渾同之域,自造藩籬;坦蕩之途,橫生荊棘。有用精神,不矢之奉公效職,而耗之結(jié)黨行私;兼人才力,不用之任事端功,而并之護(hù)同摧異。積威所劫,使人不知有朝廷;重賂所歸,使人不知有法紀(jì)。文武遷除之格,任意把持;封疆功罪之衡,全憑顛倒。以科場為壟斷,功令蕩然;以文墨為糾連,應(yīng)呼遍地。于是舉貪官污吏之所獵漁、豪紳悍士之所誆逼、僨帥驕兵之所淫擄,總而聚其毒于民。人心既去,國運隨之,而禍且及先帝。今日救時急著,非盡反前此所為不可。閣部大僚,急須滌慮和衷,盡破方隅;舉從前欽案實冤者,分別雪之,或錄之、恤之;其不冤者確,宜概仍之。即目前從賊之案,污偽最著者,辟之;染逆無據(jù)者若干人,末減之。從此與諸臣約:腐爛葛滕,盡情放下;自強(qiáng)作用,真實講求』。然后秉均、后所行,不踐所言也。

保舉宗室朱統(tǒng)囗〈金類〉自請換京職;授行人。

統(tǒng)囗〈金類〉自比劉向,疏己功不在定策下;又欲援先帝時朱露例,徑授梧垣。見者哂之。

遣刑科梁應(yīng)奇催兩廣錢糧。

乙亥,都督同知李誠矩請取「三朝要典」宣付史館,以昭信史。報聞。

誠巨,孝定皇太后侄也。疏薦原任禮部尚書朱繼祚、兵部右侍郎謝啟光、右庶子余煌、編修吳孔嘉,乞加召環(huán)。言「要典」者,始此。煌,紹興人;后北兵渡錢塘,煌自縊。

起升順德副使張秉貞都察院右僉都御史,巡撫浙江等處。

初,文書房內(nèi)員傳令催張弘道,因耄不可入見;閣臣以秉貞名上,竟點用。上傳,疑假托也。秉貞后降北,為禮部郎中。

丙子,內(nèi)傳改授職方司主事彭遇颽為御史,巡按浙江。

除授不自銓部、題差不必總憲,閣臣士英所為;欲布心腹以箝潞王也。或曰遇颽通內(nèi),徑取上傳耳。遇颽既得旨,凡浙紳謁賀,銀、幣悉納;足跡未離都門,筐篋燦然矣。

誅王裔。

王裔,借名王重儒,偽為定王。至境,守陵內(nèi)臣谷應(yīng)珍詰知為偽,以聞。戮之。

安遠(yuǎn)侯柳祚昌疏訐詞臣徐汧等。不允。

祚昌疏言:『皇上中興應(yīng)運,奸臣陰懷兩端。問誰朝衣冠謁見他藩于京口驛前而儼然推戴者,詞臣徐汧也。汧自恃東林渠魁,復(fù)社護(hù)法。狼狽相顧,則有復(fù)社之兇張采、章允誠、至貪至橫之舉人楊廷樞;鷹犬先驅(qū),則有極險極囗之監(jiān)生顧杲。皇上定鼎金陵,而彼且安然為「討金陵檄」;所云「中原逐鹿、南國指馬,祈哀囗囗、分地盜賊」,是何等語!乞大奮干斷,立逮徐汧,革去舉人楊廷樞、惡生顧杲,先行提問;其余徒黨,容臣次第指參,恭請斧鉞』!疏奏,命已之。

御史沈宸荃疏薦禮部尚書黃道周、詞臣劉同升、葛世振、徐汧、吳偉業(yè)等。著馬上差催。

命五城御史及錦衣衛(wèi)緝逐罪廢諸臣潛京鉆營者——從戶科吳適言也。

時罪廢諸臣投刺白日,亦終無緝者。

命于弘光元年上辛行合祀禮。

先是,禮臣顧錫疇以合祀請,已奉旨。至是,侍郎管紹寧署篆,又題分祀;票擬者惛不憶也。太常少卿沈胤培言:『圣祖合祀之禮,宜遵者四。漢儒董仲舒曰:「郊嘗以正月上辛日,所以先百神而最居前」。皇上改元肇事,禮行于郊,而百神受職;以泰壇昭事之精誠,聳萬國尊親之志氣:宜遵者一。周朔建子,冬至圜丘,適當(dāng)獻(xiàn)歲,不妨迎陽報天。我朝循夏正,不無地先天祭之嫌。今用歲首開泰之辰,行大報天地之禮,孔順孔時:宜遵者二。世宗遺詔,原有「郊祀等禮,各稽祖宗舊典斟酌改正」之文。故穆廟時,輔臣獻(xiàn)議曰:「歲一舉合祀,奉二祖以并配,遵太祖更定之制、體世宗未安之情。蓋分祀者,一時改創(chuàng);而合祀者,我朝通行:宜遵者三。南都自合祀后,北郊遂廢。今俗所稱地壇,非地壇也;更建方澤功難成,而溷舉分祀于合祀之所,非所以為禮:宜遵者四。天壇近拱宸居,遙通陵脈;臣知圣祖在天之靈,必有憑依不舍者。仰祈需發(fā)德音,仍遵合祀』。疏奏,覆從之。

命戶部發(fā)罪贖款單于省直——從閣臣士英請也。

凡問擬抵贖、贓罰,不拘批行、自理,俱實填入單,進(jìn)貯官庫,每季匯解。如無欽單,擅用私單征收,不許輸納;仍許該撫、按察參及地方人執(zhí)持私單赴闕申奏,犯官罪死。

丁丑,起升原任太仆少卿楊維垣通政使司通政使。

維垣編戍淮安,至是起。

召管海運戶部郎中沈廷揚料理江防。

命總督王永吉暫駐河上料理戰(zhàn)事,俟陳洪范等歸。

……

……湖上逍遙,誰復(fù)為陛下任馳驅(qū)者。若已故樞臣馮元揚,身膺囗簡,特晉中樞;徒事貪庸,寸籌莫展。時見部疏徇其陳請,議予祭葬:是使誤國之臣,死生皆可得志。何怪啟睿之徼幸也!乞?qū)⒍㈩A⒄湫蹋詾槿顺钾?fù)國者戒;仍敕部自后恤典,勿得濫徇』。

命內(nèi)臣孫呈繡仍為總監(jiān),同登萊巡撫王瀠星馳赴任——從東平伯劉澤清言也。

呈繡以分監(jiān)南竄,閣臣弘圖等欲罪之;呈繡懼,浼劉澤清疏薦,請用為登萊總監(jiān)。閣爭,不聽。然瀠卒不行,呈繡尋召回——其狡計也。

調(diào)曹友義管黃河水師、金聲桓豫楚援剿,各總兵官。

免行刑。

予秦、楚殉難諸臣祭葬有差,仍準(zhǔn)自行建祠。

楚府長史徐學(xué)顏、長沙推官蔡道憲、知嘉魚縣黃良鑒、鍾祥蕭漢、蒲圻曾拭、均州胡承熙、衡陽張鵬翼、興都留守徐壽崇、武昌通判李毓英、經(jīng)歷任文熙,皆死楚者;秦府長史章尚絅、商雒監(jiān)軍副使喬遷高,皆死秦者。

予原任保定巡撫兵部右侍郎徐標(biāo)等祭葬、贈謚有差。

標(biāo)與郎中徐有聲、給事顧鈜、彭管、御史俞志虞、副使米廷煥,俱祭葬、贈蔭;皆死國者也。四川死事,有知瀘州蘇瓊妻舒氏、吏目趙階升;河南死事,有鄉(xiāng)紳簡討馬剛中、南陽知府邱懋素、左鎮(zhèn)監(jiān)軍主事余爵、山西糧道藺剛中;途中死〔事〕,有主事劉大年、前南科張焜芳、河間兵備趙珽:俱贈祭葬。又有主事成德父文桂、德妾蕭氏、童氏、妹季白,文桂贈如子官,婦女附祀旌表。

定江北督、撫、四鎮(zhèn)額兵三萬,楚撫額兵一萬,京營額兵一萬五千;余停減有差。

戶科吳適言:『當(dāng)今敵、寇叵測,中外并吁。自東、豫、江、淮以及荊、楚、黔、蜀,處處用兵,人人需餉;而餉何在?前此有加派可言,今無可加矣;前此有內(nèi)帑可請,今無可請矣;前此猶以全盛之幅囗〈巾員〉供一隅之輸挽,今獨以一偏之正供給四應(yīng)之經(jīng)費矣。點金無術(shù),雨粟何期!臣以為今日兵非不足,患選練無方與營伍不實耳。請陛下速敕各督、鎮(zhèn)、撫就見在兵丁實加抽練,而尤信賞罰、同甘苦,乃能臂指相使、緩急相應(yīng)。夫盡人能戰(zhàn)、是處可守,何用彼屠!沽市兒掛名軍伍,以虛名耗實餉乎,非減兵也!減去其掛籍無用之徒、厘去其虛伍冒糧之弊,則兵不必增而自足矣』。部覆,從之。

癸未,起劉光斗補廣東道御史。

原以大察不謹(jǐn),處。

起升原任吏科都劉安行、通政司參議劉若金俱為都察院右僉都御史。

安行提督南直浙江開墾沿海屯田、市舶、魚鹽等稅兼理海防軍務(wù),若金提督閩廣沿海開墾屯田、市舶、橋稅、珠池兼理海防軍務(wù)。未幾,復(fù)差二內(nèi)監(jiān),其職同;且設(shè)數(shù)監(jiān)司,各舉所知充之(按前書例,當(dāng)自「未幾」以下為目;原本亦于「未幾」平抬另起。今從舊丹筆,于「御史」畫斷,故下皆為目;實非通例也)。

命凡城破自死及病死、仇殺,不得借名求恤。

甲申,準(zhǔn)南贛巡撫林一桂回籍。

升光祿寺少卿張作楫翰林院提督四夷館太常寺少卿。

御史張〔孫〕振疏論吳甡、鄭三俊、祁彪佳。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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