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日本大多數人會選擇看看富士山,逛逛秋葉原,異常躁動的會高調的拜拜神社,拐進酒吧街。
可是付爾青到底是好學生的底子,竟然拉著秦風去逛東京大學。
老三把車停好,一臉的鄙夷,“一把年紀了還裝嫩。”
付爾青瞅了他一眼,對秦風說,“他怎么還沒走。”
老三急道:“最早的航班也是下午的。再說揚子在醫院辦手續,總得有個人開車不是?”
付爾青樂了,“下午?正好,指不定你能和寧銳擦肩而過呢。”然后她像發現新大陸一般拉著秦風的胳膊,“我說,你覺不覺得寧三和寧銳其實挺般配的。”
秦風穿了件格子襯衫,外面套著V字領的毛衣,帶著個黑色的毛線帽子,平白的年輕了許多。他笑,“你這一說還真挺合適的……”
“哥,你饒了我吧,那大嗓門的男人婆要來做什么?”
“看看,都對人家的認識這么深刻了,還說不上心。秦風,紅娘這么積德的事兒就交給你了。”
“付爾青。”寧三咬牙切齒的說:“不帶你這樣公報私仇的。”
“要說我這也是私報私仇。秦風?”
秦風溫柔的幫付爾青系好圍巾,笑容瀲滟,“保證完成任務。”
寧三無奈的嘆了口氣,“哥,我可以理解為你腦袋里的血塊壓迫中樞神經導致是非不分嗎?”
“風,他這是變相罵你老年癡呆呢。”
秦風手護在付爾青頭上拉著她下車,回頭收斂神色對寧三說:“回來收拾你。”
舒適的車里只剩下寧三一個人,他郁悶的點了支煙,煙灰抖落在真皮的座椅上。
揚子的電話打來,寧三掐滅了煙,很不爽的接起,“鳥事?”
“呦,火氣不小,又受氣了?”
“哼,女人真他媽是禍水,我現在覺得搞斷臂的男人真是有遠見。”
“哎,也不知道誰當初跟蹤女人反倒把自己的心弄丟了?”
寧三頓時火大,直接把電話順著開著的車窗扔了出去。驚了一旁走路的行人。
隔了一會,車載電話尖銳的鈴聲響起。寧三倚在座椅上把音響的聲音開得很大,誰知那電話一直不斷,固執的響著。寧三覺得揚子不是不靠譜的那種人,怕是真有急事,便接了起來。
揚子那邊明顯壓抑著怒氣,嗓音低沉,“寧三,你魔怔了是不是,我先不和你計較,別把風哥的正事給耽誤了。”
“說吧。”
“手術安排在明天早上,風哥堅持明早入院,可是剛才我看到吉田教授,他說最遲今天下午入院,做全身檢查和實時監控。你下午務必得把風哥帶過來。”
寧三吸了口氣,“揚子你這不是折磨哥們嗎?我這么英勇的去擾亂他倆甜蜜的二人生活,離慷慨就義就不遠了。”
揚子很厚道的說:“人民會永遠記住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