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付爾青把鞋子隨便的踢開,倒在沙發里就一個勁的喝水。
為了迎合日本人對甜味的偏好,中華街的中式料理店都把菜做成了甜口的,說是四川菜館,做出來的菜反倒像無錫口味,那叫一個甜。
付爾青像大多數北方人一樣不愛甜食,所以總的來說,今晚這飯吃的不舒坦。
秦風跟在她后面走進來,不出意外的被她亂扔的鞋子絆倒,踉蹌了幾下才站穩。聽著她大口的喝水聲。
秦風大手一攬就把她摟進懷里,在她耳邊吹氣,“要那么多力氣干什么,有點夠我下手術臺就成。”
付爾青被他吹的直癢,一個勁的躲。聽到他這句話卻漸漸安靜下來,說到底不是不害怕,不是不擔心,不是不掙扎,但縱然心里萬般想法千般感受也只能壓抑不能表現更加不能爆發,無謂再給彼此心里徒增負擔。
但這一刻,在這樣愉悅的氣氛中,在秦風溫暖寬大的懷抱里,付爾青忍不住小聲的說,“你一定要回來?!?
秦風的默了一下,然后很鄭重的點頭。
他們就這樣依偎在一起,安靜的,也是平靜的。付爾青連大衣都沒脫只是脫了鞋子,秦風脫得只剩下內褲,對于溫差嚴重失調的二個人這室內的空調還真是不怎么好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