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牽著付爾青的手走在石子鋪成的小路上,兩旁是高大的闊葉林,因為是冬天只剩下一條條蜿蜒而出的枝干,陽光就在這樣的縫隙里照耀開來。
付爾青在金色的陽光里瞇起眼睛,時光流轉仿佛回到了多年前的校園生活。
那時她還在讀大三,心里第一次裝下了一個男人,他揚著滿是汗水的英俊的臉問她:“給我的嗎?”卻也是他甩開她的手說:“不要讓我再看見你。”無疑他是她見過的最矛盾的最不同的男人,也是最有誘惑力的。
其實每一個女孩心里都有一顆叛逆的種子,只是有些種子缺乏外界條件的誘導和自身的努力,沒有破土而出,而有些發了芽的因為無法對抗外界的狂風暴雨而夭折,畢竟這樣的一條路從一開始就注定了艱辛。
付爾青還記得就是在這樣的參天大樹下,秦風一本正經和她說,“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然后他就牽起她的手送她回寢室,可是那條路太近,他們反反復復走了三個來回還是意猶未盡,走到最后竟然有在路燈下練習英語朗讀的同學走過來問他倆是不是迷路了。
付爾青轉過頭凝視著身邊的男人,時間無疑讓這個男人更加的沉穩出眾,英挺迷人。就是撇開他現在的身價地位,也是一個女人排隊上門的主兒。而他,待她,竟然依舊深情。
仿佛有反應一般,秦風扭過頭,“看我干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就是知道。”
“哼,我明明在看那房子,你說為什么人家能把古建筑保存的那么好,看看那紅磚,那抹縫兒,為啥咱們就專挑費錢又不實用的玻璃幕墻整。”
“別轉移視線,說,盯著我看什么呢?”
“哎。”付爾青挽著秦風的胳膊,揚起頭看著他說:“我有什么好,值得你這么對我?”
秦風愣了一下,然后寵溺的摸摸付爾青的頭發,“傻姑娘,沒有為什么,是你就只能是你了。”
付爾青剛想答話就看到寧三風風火火的跑來,她心里也是一急,忙上前問:“怎么了,出什么事兒了?”
“哥,揚子讓我送你去醫院,說是吉田教授讓你必須下午入院。”
秦風站在原地沒有說話,倒是付爾青拉著他就走,“走吧,聽話。”
秦風沒有動,低低的喚了聲,“爾青。”
付爾青調皮的笑了,“干什么這么依依不舍的,以后又不是沒機會,等你做完手術,咱們再來。我告訴你,剛才走過去的幾個女生都穿著超短裙身材火辣,想不想看?”
秦風也笑了,“我只想看你穿。”
寧三哪里聽過秦風說過這么露骨肉麻的話,一時沒適應,一聲“我的媽呀。”就叫出了口,生生破壞了溫情流露的感人場面。
秦風哼了一聲,“寧銳幾點的飛機,讓寧三接機去。”
寧三趕忙叫道:“我的媽呀,風哥,你怎么可以把情話說的這么體貼這么感人。”
“我的媽呀。”秦風而付爾青異口同聲,兩人愣了幾秒后,爆發出更加歡暢的笑聲。
寧三在一旁郁悶的一臉黑線。生活嚴重偏離了原本的軌跡,自從付爾青這禍國殃妃來了之后,一切都變了,風哥變得像精神分裂,自己好像有點強迫癥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