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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卷六終 三義者俠(已修改)

  • 俠海義影
  • 鄒仙生
  • 5614字
  • 2015-11-19 17:45:00

彪佃戎從懷中取出書信,交予霍元晟,說道:“這便是你的書信,每句都是長你丐幫的臉面,黑我彪佃戎的面子,此事,我顧不得考慮,便匆匆來了。”

霍元晟道:“剛才足下之言,霍某佩服,能夠仗義出手,解救貧民百姓,實為俠義之舉,不過足下可能遭人所騙,這書信絕非霍某所寫,原因有三:

其一,我霍某從不向人挑釁,此乃狂妄之舉。

其二,我丐幫近日來,諸事繁多,皆由黃千仞所引起,尚未擺平,我又怎會離開丐幫,諸位長老皆可作證,半月以來,我一直處于公務,那有時間去會川府無故挑釁。

其三,我霍元晟既然要展開丐幫大會,向天下英雄證實黃千仞的事情,我又怎會去挑釁你彪佃戎,如此一來,豈不是自討沒趣。

我霍元晟的為人或許大家不知,但是我霍元晟為人頂天立地,敢作敢當,不是霍某所為,也絕不允許任何人誣陷于我,誣陷我之人,終有一日,我必會抓了出來,將其碎尸萬段。”

霍元晟說的慷慨激昂,豪情萬丈,大有一副豪氣沖天,頂天立地的英雄氣概。

那彪佃戎遲疑少許,說道:“霍幫主,何人要這般做,我不知曉,但是今日既然遇到了霍幫主這樣的對手,我彪佃戎也不想錯過,必須向你領教領教丐幫的高招,得罪了。”

話畢,霍元晟剛要說話,那彪佃戎已然揮刀襲來,霍元晟一躍而退,避了開來。

霍元晟大聲道:“既然彪兄想領教丐幫武功,我霍元晟今日就成人之美,也不枉彪兄一路舟車勞頓。請諸位不要出手,多謝了。”

那彪佃戎冷笑了一聲,身子一躍向前,‘唰唰’兩聲,直砍霍元晟腰間,見勢不妙,便是一躍,輕點彪佃戎揮來的鋼刀,借力出力,一下子到了彪佃戎的身后。

余風長老將打狗棍順勢一拋,霍元晟一把拾住,第一反應,便是擋住了彪佃戎的鋼刀。

只聽得‘鏘鏘鏘’三聲,霍元晟揮棍直打彪佃戎后背心,將彪佃戎打的連飛數步,但彪佃戎虎背熊腰,結實的很,甚是了得,身體剛要撲地,只見得彪佃戎一掌按地,掌未碰地,借勁而起,登時身體又重新站了起來。

彪佃戎大叫道:“好本領!”

又攻將過去,只見得彪佃戎左三刀,右三刀,直砍霍元晟的腳下,待得彪佃戎砍下六刀時,霍元晟將那打狗棍朝地一頓,驀然間,只見得彪佃戎連人帶刀飛開丈外。

彪佃戎單刀插地,單膝跪地,說道:“霍幫主好本事,彪爺打的正熱乎,好久沒這么痛快了,看招!”

彪佃戎哈哈大笑,又起單刀,這下彪佃戎身子筆直,借助雙足點地運勁上前,又攻霍元晟的腳下,這下彪佃戎有所防備,自然不會像剛才那般,被霍元晟的掌勁逼的飛開丈外。

霍元晟見其又來,打狗棍剛頓,只聽得彪佃戎喝道:“舊技重施,可別小瞧了人!”

彪佃戎話畢間,身子驀地間飛起,單刀猛襲而下,霍元晟一驚,抬足一踢打狗棍的下節,打狗棍頓地的那頭,忽然朝上,霍元晟一把拾去,將其朝著單刀一戳,只見得彪佃戎猛力狂劈,這下霍元晟以打狗棍為器身,運勁其上,只見得兩人這招一上一下,猶如霍元晟以打狗棍,將彪佃戎拾起般的壯觀。

兩人內力比拼,過的半刻,只見得霍元晟全身一震,低吼一聲,霸氣外露,內勁濺飛四方,離他較近之人,均覺有股勁風從四面八方襲來,皆是下意識的退開數步。

只覺得臉頰隱隱生痛,眾人心下均是佩服霍元晟的實力,頗帶霸氣。

彪佃戎只覺得一股強勁撲面而來,如勁風般,刮的肌膚隱隱生痛,過得半響,又覺強勁將其猛地推開,彪佃戎欲趁勢穩住,卻已然不及,飛退倒地后吐了口鮮血。

只見得那四人驀地間躍上臺來,剛要動手,只聽得彪佃戎喝道:“給我住手,即然是單挑,輸了就是輸了,你們這般行為,難道想要我失信于人,做個言而無信之人嗎。”

那四人聞言即止,退了開來。

彪佃戎起身間,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大笑幾聲,朗聲道:“我‘南北彪爺’技不如人,在大家面前丟臉了,不過我輸的心服口服,我彪佃戎雖然魯莽,但我不笨。”

又對那臺邊的青蘭雨說道:“小丫頭,當初騙了我的事,彪爺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斤斤計較,倘若下次你還敢胡言騙人,讓彪爺知道了,非扒了你的皮。”只見得青蘭雨聞言,向他擺了個鬼臉。

見狀,彪佃戎大笑,只覺得此女子頗為有趣,剛要離去,只聽得有人說道:“且慢,在下有事想請教閣下。”

只見得一人突然從劉姓長老的身邊走了出來,只見得他長得面冠如玉,面色潔白,一看就給人一種翩翩公子的形象。

彪佃戎見他甚是陌生,問道:“閣下是火焰門的?怎生稱呼,不知有何事相問?”

那人說道:“閣下數日前欺我二弟之事,今日既然遇上,就一并解決了吧,省得日后麻煩。”

彪佃戎聞言甚是不明,問道:“你這小子不報姓名,彪爺怎知何時得罪了你那什么狗屁二弟。”

那人一笑,抱拳道:“在下乃火焰門門主之子閆琮,我二弟就是火焰門的少門主閆珩,就是閣下在會川府所傷之人。”

那劉姓長老大吃一驚,道:“大公子,你怎么來了?你怎么會在我后面?”

彪佃農聞言一愣,道:“你叫閆琮?還是大公子,那么當日彪爺所揍之人,又是誰?哦,對了,他是少門主。”

閆琮說道:“我父共有二子,大哥是我,二弟便是閣下當日在醉卿樓所揍的青年,那人便是在下二弟,我二弟確實就是少門主,因為我根本就沒有心情去管別人,但二弟卻說錯了一句話,那就是,喜歡云游四海的,是我,而不是他。

當日我去的頗晚,到時,閣下已然不在,又不知閣下身居何處,便想到,閣下定會前來參加丐幫大會,故而想要碰碰運氣,未想到,果真讓我遇見,剛才見閣下手段了得,也十分佩服。”

彪佃戎長‘哦’一聲,明白過來,說道:“原來如此,難怪那曹長老當初說的時候,連我都有點糊涂,原來喜歡云游四海的是你啊,那他為什么要借這個名頭。”

閆琮道:“因為我與二弟一個是少門主,另一個是愛云游四海的書生,二弟打不過別人,總會拿這個出現跟別人說,這樣知道的人,就都知道,眼前之人,是個武功平平的書生,不會與他一般見識。”

彪佃戎道:“如此說來,你二弟倒成了個沽名釣譽且貪生怕死的小人了?”

閆琮道:“可以怎么說。”

彪佃戎大笑道:“你怎么說自己的二弟,難道好嗎?”

話畢,閆琮一拍紙扇,紙扇疊起,說道:“難道不好嗎?閣下與霍幫主之戰,我看了數招,頗為勇猛,正想賜教。”

紙扇一展,閆琮不等彪佃戎說話,紙扇驀地間向他躍起,閆琮更是了得,紙扇在前,他人立馬跟上,輕足一點紙扇之上,凌空躍起丈高,那紙扇竟自動向上飛去,到了閆琮的手中,閆琮輕輕一笑,道:“有的時候,書生也很可怕,請賜教!”

閆琮猛地直下,紙扇尖頭凸出九只利刃,待近霍元晟之時,只見得那九只利刃的紙扇被閆琮朝著彪佃戎的喉嚨處,從左到右的劃過,幸虧彪佃戎反應頗快,不然必被破喉而亡,閃過利刃,彪佃戎不待閆琮出手,一把拾去,直扣閆琮的手腕處。

閆琮只覺被人一拉,身體順勢被拽了下來,待他回神,只見得彪佃戎扣住他的手筋處,使他疼痛難忍,只覺氣血翻騰,又覺得身體各處連續出現劇痛,每處所痛之處,均是麻木,他剛要還手,只覺得身體被甩了出去,被一人所接住。

閆琮頓感全身慘痛,對那接住他的人說道:“替我殺了他。”

那人應是,便躍上了臺去,只聽聞那人說道:“閣下出手太過歹毒了些,不過出手切磋,何必下此毒手。”

彪佃戎喝道:“少要裝蒜,剛才不是我出手的快,豈不被他一刀致命,那小子一上臺便是這般歹毒,也不愧是火焰門的大公子,果然出手狠辣,這樣的人,倘若長流于世,日后不知要害死多少人,今日你彪爺便出手廢了他。”

那人聞言震驚,喝道:“你這莽夫,休得張狂!”

只見得那人取出黑槍,攻將過來,彪佃戎縱身一翻,單刀向前沖刺,那人提槍格擋開來,連退數步,彪佃戎不曾有所保留,只顧得招招蠻力無比,那人黑槍橫掃過去,彪佃戎單刀一擋,待得黑槍已過,單刀刺去,那人縱身一避,便讓彪佃戎刺了個空。

彪佃戎叫道:“好功夫!”

又攻將過去,只見得那人連躍數下,‘唰唰’兩下,黑槍向前斜刺,斜刺未成,黑槍向上一挑,登時間,只見得彪佃戎即以單刀格擋,也被逼的退開丈外。

彪佃戎一聲悶哼,甚是粗莽,那粗粗的大關刀將那黑槍斜移而過之際,彪佃戎身體縱上,借助黑槍之力,縱上黑槍之上,只見得那魁梧的身體站在黑槍上,頗為霸氣,那人黑槍一收,彪佃戎趁勢向他猛刺,那人左肩中劍而退。

彪佃戎悶哼一聲,甚是氣傲,道:“你們火焰門都是廢物一大群,火焰門也不過如此,上次在會川府時,那使棍子的家伙被我打得慘痛,你也一樣,半斤八兩。”

又看了眼閆琮,彪佃戎說道:“你個崽子,彪爺越看你越是不爽,倘若不是念在你是火焰門主的兒子,彪爺今兒個非廢了你不可。”

閆琮尋思:“該死,為什么身體怎么難受。”

便道:“你到底對我做了甚么?為什么我全身氣血不暢?”

彪佃戎頗為得意得大笑,說道:“彪爺我封了你十二穴道,倘若你還相安無事,那才奇了怪。”

聞得此言,閆琮甚是惱怒,但心知肚明,倘若惹急了此人,必會后患無窮,恐怕想要回到門中,也是頗難,便只得忍受一時之氣。

只見得閆琮和那使槍之人,在劉姓長老的攙扶下,告別霍元晟,轉身離去,待得走遠,彪佃戎對著臺下的眾人喝道:“還有誰想要挑釁彪爺的,有膽識的便站出來。”

彪佃戎的武功,所見之人即驚異,又佩服,只聽余風長老也道:“彪佃農,此乃丐幫大會,難道你要挑釁我丐幫么?幫主,彪佃戎當初殺我丐幫弟子,不能就此放過。”

彪佃戎聞得此言,便道:“霍幫主此言差矣,當初那幾個小癟三乃是那風云教派來的臥底,我見他們鬼鬼祟祟沒甚好意,便殺了他們,有所得罪之處,還請見諒,再說剛才倘若不是那人故意挑釁,我彪佃戎絕不會干出這等事來。”

話畢,彪佃戎帶人匆匆而去。

霍元成剛要說話,忽聽一人道:“等了這么久,就只是看霍幫主跟那個漢子比劃兩下,就完事嗎?霍幫主可不要憑著三派給你作證,你就占據天理,黃千仞畢竟出自丐幫,霍幫主再怎么說,也該給個像樣點的交代。”

霍元晟剛要說話,卻聽聞有人說道:“霍幫主現下騎虎難下,諸位就不要再給霍幫主添麻煩了,既然黃千仞已死,大家再怎么逼將下去,霍幫主也交不出黃千仞。”

眾人聞聲望去,只見得有一藍衫男子走出過來,霍元成見其真面,說道:“朱陽?”

所來之人,赫然就是朱陽,袁紹峰見其出現,就道:“朱兄弟,你怎么也來了建昌府?”

朱陽說道:“霍幫主,袁兄弟,多日不見,沒想到袁兄弟也來了建昌府。”

袁紹峰甚是不解,問道:“朱兄怎的也來了建昌府?此地離杭州頗遠。”

朱陽說道:“此事說來話長,我朱家十幾年前,承蒙丐幫大恩施救我朱家,我父時常教導,丐幫對我朱家有再造之恩,我本離開青城山,在達州境地與歐陽大俠和歐陽姑娘道別后,在途中聽說丐幫在建昌府再次舉辦丐幫大會,心想丐幫歷來只有一年一屆的大會,可卻已經在翠月湖舉辦完畢,越想越是覺得不對勁,便來了此地,希望能有所幫助。”

袁紹峰道:“原來如此,丐幫如今諸事繁多,那黃千仞已死,早已火化,現在天下大多豪杰來此要人,頗難對付,能夠得到朱兄的幫忙,自然是雪中送炭。”

朱陽疑惑道:“不過話說,袁兄為何會來到此地?難道袁兄弟當初沒和蘇掌門回華山派么?”

袁紹峰道:“確實如此,當初霍幫主有助于我,至今未報,倘若今日霍幫主大難,我卻置之不理,我袁紹峰豈不成了自私自利的卑鄙小人。”

朱陽不禁嘆道:“袁兄弟果然俠義心腸,不顧困難的幫助別人,‘義’之三境,獨占一身,袁兄弟,真大俠。”

江湖論義,自有‘忠義’、‘孝義’、‘俠義’,三義具備,可謂大俠。

行俠仗義,劫富濟貧,是為俠之小者。

為國為民,不顧自危,是為俠之大者。

袁紹峰被稱之大俠,緣由有三義:

尋找蘇劍山,追查袁有慶死因真兇,盡管跌宕起伏而不放棄,此為孝義。

對抗外邦之教,抵御外敵入侵中原武林,此為忠義。

行俠仗義,懲惡揚善,樂于助人,舍身取義,此為俠義。

有此三義,袁紹峰就算被人叫做大俠,也無人敢去反駁。

此時,忽聽一人道:“真大俠?小小青年,有何能耐,也敢稱之大俠二字。”

朱陽道:“你又是誰?袁兄弟的事跡,又豈是你所能理解。”

霍元晟忽然道:“是你,當初丐幫大會,你就放言挑釁,你居然還敢來。”

那人嚇了一跳,立即轉身就跑,卻霍元晟一掌打倒在地。

霍元晟問道:“我與閣下難道有何淵源?閣下為何屢次肆意生事?”

那人笑了笑,道:“沒有,也不會,就是想看看霍幫主如何化解此事,沒想到真的個讓你給擺平了。”

那人道:“你想知道,為什么這么多人都來丐幫生事嗎?我可以告訴你。”

霍元晟道:“說!”

那人剛要說話,忽然之間,一把飛刀突然刺入那人后背,頓時氣絕身亡。

霍元晟環視四方,卻未發現人影,不由大喝道:“何人在此造次,有種就出來。”

卻遲遲無人回應,霍元晟只得作罷。

最后,霍元晟力勸眾人,眾人無耐,只能將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一場丐幫澄清大會,就這樣落幕了。

霍元晟邀請了恒山派與嵩山派回建昌府客棧做客,嵩山派陸為民因為派中事物繁多,故而推辭離去,唯有恒山派素心齋的音方師太留了下來,和袁紹峰等人一起,留宿建昌府云浮客棧。

音方師太留下來,完全另有原因,不過三日,便找上了霍元晟和袁紹峰等人,在云浮客棧商談。

音方師太聽聞袁紹峰之名已久,一番打量,便道:“想必這位就是袁有慶之子,袁紹峰袁少俠吧,當日嵩山大會與青城山一戰,袁少俠之名,如雷貫耳,好生了得,果然不失其父風范。”

袁紹峰抱拳得道:“師太過獎了。”

音方師太又對霍元晟說道:“霍幫主,我們就直接言歸正傳,那事發生在將近二十天之前,我的八名弟子,突然被人劫走,本是九名弟子,卻因為被她師姐點了穴道,因此逃過了此劫,但是她卻在草叢中目睹了一切,更是聽到了他人親口承認,說是丐幫中人,最后他們走遠了,我那名逃過一劫的弟子才匆匆回齋,報明此事。”

霍元晟道:“那不知現在那名弟子身處何地?不如將他帶來,將事情的經過,說上一遍,也好讓我知道一二。”

音方師太說道:“那名弟子現在就在這里。”又對旁邊的一名女尼說道:“丁玲,你將事情的原原本本說講一遍,好讓霍幫主分析一下,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那名女尼站了出來,只見得那女尼甚是潔凈脫俗,頗有不食人間煙火之貌,只聽得丁玲吞吞吐吐道:“我……我。”卻是怎么也難以開口,似乎這場面也是第一次見,不由膽戰心驚。

余風道:“你這小妮子到底會不會說話,怎么大半天,就說甚么你你我我,倒說些正事。”

丁玲一下子又被嚇得退回了幾步,站到了音方師太的身邊,音方師太將那長劍取出,朝那地上插入,道:“丁玲,余風長老并無惡意,你慢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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