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茹在柳家的護送下進京。詩兒也陪伴在玉茹的左右。一路上大家都很熱鬧,有說有笑的。
“大姐,你看,這些仙草該怎么弄啊?”四仙女玉荷問道大仙女玉清。玉清看了一眼玉荷手中的仙草:“四妹,你這仙草哪來的?”玉荷看著玉清那嚴厲的眼神說:“哎,大姐,你可不要把我看著,這可不是我偷的哦,是我從太上老君要的。大姐,你不是說需要仙草練我們的‘聚三鮮’嗎?”玉清點了點頭:“對呀,我們現在正缺一顆仙草來練‘聚三鮮’呢!那就把它放在丹爐里吧!”“好。”二仙女玉音對四仙女玉荷說道:“哎,四妹,你怎么要到的,太上老君不是一向把仙草當寶貝嗎?”玉荷想起自己要仙草的過程就直發笑,玉荷的發笑令大家很費解。十五仙女玉瑤拉著玉荷問道:“四姐,有什么好笑的,說出來讓大家一起笑笑嘛,一個人多沒意思啊!”玉荷這才止住笑:“沒什么,只是我想起剛才太上老君抱著仙草不給的樣子,太好笑了,我啊,是死死地糾纏著他的,他才給我的。”十仙女玉萱像恍然大悟一樣:“哦,原來是這樣,太上老君最怕死纏爛打了,怪不得他會給你哩!”“哈哈,那太上老君一定很無辜、很委屈咯。”
玉茹出了家門,感覺外面的空氣都不一樣。風,那么輕柔,帶動著小樹、小草一起翩翩起舞,當一陣清風飄來,如同母親的手輕輕撫摸自己的臉龐,那種感覺很喜歡,帶有絲絲涼意,讓人心曠神怡。享受生活,不一定要有山珍海味、菱羅綢緞為伴,大自然便是上帝所賜予人類最為珍貴的。第一次下凡的詩兒,享受著這凡界的大自然,心里有說不盡的高興,道不完的感慨。玉茹也下了轎,與大家步行在這郊外。詩兒:“小姐,這外面有時候可真比宮里還要好哩!”玉茹望著眼前的一切:“恩,那是當然了,各有各的不同,各有各的好處啊!這里也好,宮里也好。”“恩,我也覺得。只是許久沒有跟在小姐身邊,覺得什么都不好,宮里在滿,再大、再寬,沒有小姐在,心里也總感覺會空蕩蕩的。”“詩兒,辛苦你了,我下凡投胎也不可能把你帶在身邊啊,也不可能把你貶下凡吧!”“可我愿意跟著小姐投胎,我也愿意當一個丫鬟陪在小姐身邊啊!”玉茹為有這個丫鬟而高興:“詩兒,你的忠心我很了解,謝謝你,你放心,以后我會好好待你的。”“小姐,這些啊,都是詩兒應該做的,只要小姐不離開詩兒,詩兒就覺得很開心了!”
“姐姐,我打聽清楚了,許官人在藥王殿,被天帝封為了藥王神。”小青在素貞耳邊悄悄的說道。素貞也十分激動地問道小青:“青兒,那我跟官人有沒有機會再見面啊?”小青想了想:“現在應該不行吧,姐姐,我們剛才成仙,不能總是這樣惦記著外面的一切,我們先把自己這邊的事情辦好后,說不定有機會會見到的。”素貞想了想:“恩,好吧。”
“玉茹,不知道你是否能夠找到你的親生爹娘?”依琪仰天說道,“不行,我得幫玉茹早日找到她的親生爹娘,好讓她也能了卻一樁心事,也可以早日嫁給我。”依琪便托人去打聽玉茹出生的地方—柳州去打聽。
詩兒對玉茹喊道:“小姐,小姐,我們到京城了!”玉茹從轎子里探出了一個腦袋,問道詩兒:“是嗎?”玉茹看見了城門上的兩個大字:京城!玉茹笑著望著這兩個大字:“是京城,我們終于到了。”詩兒也高興的點了點頭:“恩!”“詩兒,我們先找一間客棧住下吧,大家一定都很累了。”“是!”
小青聽到門口有聲音,便走到門外去看,原來是嫦娥仙子:“小仙拜見嫦娥仙子。”嫦娥仙子:“請起,青霞仙子不必多禮。”素貞聽到青兒在叫嫦娥仙子,也忙出來看,真是嫦娥仙子,素貞也向嫦娥行禮:“小仙拜見嫦娥仙子。”嫦娥仙子扶起了素貞:“白霞仙子請起,都不必多禮,大家都是仙子,不用跪拜。”“諾!—不知嫦娥仙子來到這有什么吩咐嗎?還是素貞做錯了什么?”嫦娥仙子笑了笑:“都不是,只是來看看你們,到這習不習慣,還缺不缺什么?”青兒與素貞都不解的望著對方。素貞:“多謝嫦娥仙子抬舉,素貞沒這福氣。”“我呀,也是受人所托。”素貞望著青兒:“受人所托?”嫦娥仙子點了點頭:“恩。”“敢問仙子是誰呀?”“天宮七仙女林玉茹!”“七公主?”素貞與青兒異口同聲的說道。“對,是七公主!”“不知公主為何這般照顧素貞?”“因為你是梨山老母的徒弟啊?”素貞十分驚訝:“啊?嫦娥仙子怎么知道的?”“各位仙家升天都有記錄的啊!”“哦……”小青笑了笑:“姐姐,原來你師父也一直派人在暗中關照你啊!”素貞點了點頭:“恩。—敢問嫦娥仙子,我師父還好吧?”嫦娥吞吞吐吐的,不知該不該向素貞說實情:“恩,呃,這,她老人家很好,只是現在一直在隱居,住在云深不知處的桃花源。”白素貞與青兒互望著:“隱居?”“對呀,她呀,早已告別凡塵了,以前在天宮的無極慈母宮呢?”“哦!不知我們能不能去看看?”“恩,可以啊。—小靈,帶她們去吧!”小靈行了一下禮:“諾,小靈遵命!—兩位仙子請跟仙婢走吧。”素貞、青兒一起向嫦娥行了一個禮:“素貞(青兒)告退,”
“相國大人回府了,大家快點靠邊站!”這一個大嗓門的人站在最前面,后面是一頂豪華的轎子。大家一聽,趕緊躲開。詩兒:“好氣派啊,現在當官的,只會欺負毫無反擊之力的老百姓,我要去教訓教訓他。”玉茹忙攔住詩兒,嚇唬著詩兒說道:“詩兒,不得胡來,你可別忘了,法術我們不能亂用的,小心天宮有人看著了!”詩兒果然中招:“諾。”“詩兒,我們跟去看看。”
玉茹與詩兒跟在了相國的轎子后面,來到了相國府。“小姐,你看,這里當官的,怎么這么兇啊?”玉茹十分失望的搖了搖頭:“沒想到,京城也是這個樣子,當朝相國原來也是這般對待自己的百姓。詩兒,我們進去?”“可是,小姐,我們要怎么進去啊?”玉茹莞爾,嬌聲道:“我們要進去還不容易嗎,走!”詩兒也明白了玉茹的意思,笑了笑,與玉茹一起隱身進了相國府。玉茹與詩兒剛一隱身,詩兒就緊張的望著玉茹:“小姐、你……”玉茹莞爾一笑:“怎么了,詩兒?”“小姐,你、你又恢復了天宮時的樣子了!”“啊?”玉茹十分驚訝的摸著自己的臉:“怎么會這樣?難道是剛才施了法術?”詩兒像明白了什么事似的:“哦,小姐,我想起來,下凡之前,大公主也曾提醒過我,大公主在凡界如果施了法術,就得變回原來的樣子。”玉茹用手捂著嘴:“啊?那在凡界不就是再也恢復不了原來的樣子了!”“恩,是呀。不過,小姐,你這個樣子挺好的嘛,在凡界啊很多王公貴族都會拜倒在小姐的石榴裙下了。”詩兒笑了笑!玉茹依然還是有些擔心:“你呀,就只會說這些,但是你該想想我該怎么回去向大家交待。—唉,算了,我們先進去吧。”
“娘,不好了,娘!”依蕓急匆匆的跑到年真身邊!年真看著依蕓急匆匆的跑進來,不慌不忙的放下手中的茶杯:“怎門了,火燒眉毛了?”依蕓:“娘,哥不見了!”“你說什么?”年真急的站了起來,“什么叫不見了?”依蕓望著年真,把手中的信遞給了年真:“哥他留書走了,說是去柳州找玉茹姐的親生爹娘!”年真結果了依蕓手中的信,年真看了看:“這孩子怎么這么傻,就算找到玉茹的親生爹娘,他又能怎么說服人家了?”依蕓也依然替一起說話:“娘,說不定哥是為我們大家好啊,其實,哥他,是很喜歡玉茹姐的。”“這我知道,但是,也要看玉茹的家人怎么說,夢春怎么說!”依蕓也暫時想不到辦法:“這……”年真嘆了口氣:“唉,算了,能不能在一起,就要看他們的緣分了!我們也只好等他回來了!對了,依蕓,這件事情千萬不要讓你春姨知道,啊?”依蕓點了點頭:“哦,女兒知道了!”
“相國,這些全是各地大小官員進貢的,說是拿來孝敬你的。”相國大人的師爺章德對相國大人章慶斌說。章慶斌說:“恩,擱在這吧,對了,還有哪些官員沒有進貢啊?”“這、這次,還是那個黃大人?”章慶斌由一臉的喜悅變為憤怒:“什么,又是他,上次也是他?根本就沒把本相國放在眼里。”“相國,那我們該怎么辦?”“哼,他既然不把我們放在眼里,那也別怪我們把他看低了!等哪一天我們再在皇上面前參他一本,看他還敢不敢囂張!”“是。”“黃大人?”玉茹在心里默念著,“黃大人,是哪個黃大人啊?”“小姐,會不會跟白老爺有關啊?”“黃大人,好熟啊?”詩兒像想到了什么辦法一樣,拉著玉茹的袖子說道:“小姐,何必這么費神啊,不如用法術看一看吧。”“不行,我們不能施法了?得我們必須親自去查,如果事情就這么簡單,那我們就不用千里迢迢的來京城查案了!”詩兒點了點頭,表示贊同玉茹的說法:“也對啊!”玉茹用手指了指詩兒的額頭:“你呀,還是這個性子,一點都沒變。好了。我們走吧。”“哦。”
“舅舅,唐玉茹已經去了京城了,我們該怎么辦啊?”唐玉林在一旁給夏夢軍報告情況。夏夢軍在一旁不慌不忙的澆灌著自己的花:“去了京城又怎么樣?哼,就憑她,也想替白成逢翻案嗎,見不見得了當官的都是問題啊!”“恩,舅舅說的言之有理啊!哎,對了,舅舅,唐玉茹為什么要為白成逢翻案啊?”夏夢軍冷笑了一下:“哼,你還不知道吧,唐玉茹不是你爹的親生女兒,你娘當初嫁給你爹時,白玉茹就和你娘一起過來的。”唐玉林十分驚訝:“啊,他居然是白成逢的女兒,怎么會這樣?”夏夢軍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站了起來:“好了好了,不說了,我還有事呢,你在家呆著。”唐玉林連跟了上來:“舅舅,我和你一起去!”夏夢軍搖了搖手:“不用了,就在家呆著。”說完揚長而去。
玉茹和詩兒走在街上,也想尋找一些關于相國的事情。玉茹: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艷若滴,腮邊兩縷發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幾分調皮,幾分淘氣,一身淡綠長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無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過路的路人都瞧著玉茹,讓玉茹很不自在。路人望著玉茹竊竊私語:“天生麗質難自棄”、“回眸一笑百媚生”。玉茹看見大家這樣望著自己,玉茹和詩兒也加快了腳步,想離開這些人。玉茹走著走著,遇到了一個陌生的男子,這個男子一直望著玉茹:“好美啊!”說完就伸出手想摸玉茹,幸虧玉茹一個閃躲,才沒有被這個男子占了便宜。詩兒十分氣憤的望著眼前的這個男子:“你真是放肆,你究竟想干什么?”這個男子嘿嘿的笑了一下:“沒什么,我只是想跟這位姑娘認識認識。”“陳文,你在干什么?”這個男子原來叫陳文。陳文回頭一看,是自己的主子。陳文忙賠笑臉:“爺,您出來了,小的沒有干什么,只是在等爺您。”“胡說,”詩兒見陳文在說謊,忙來揭穿他,“他分明是在戲弄我們家小姐!”“詩兒,別說了,我們走。”玉茹說完剛想轉身走,卻被陳文的主子攔住了。玉茹望著他:“公子,可否讓一條道?”“姑娘,我家的奴才冒犯了你,姑娘可否跟我到府上一敘?”玉茹搖了搖頭:“我跟公子只不過只有一面之緣,公子為何確定我不是壞人呢?”“因為我從你的眼神里看出來的!”“哦?”“姑娘,請吧,就當是在下為姑娘請罪呢!”玉茹想了想:反正我現在在街上閑逛也查不到什么,不如跟他去府上,看他的穿著好像是一位當官的,也許會從他的口里打聽到什么了。玉茹想了一會,說:“好,我跟你去。”“姑娘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