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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劫后余生,遇見了最想見的人(2)

可是,他的樣子,那樣的英俊,雖然不茍言笑,卻是溫潤如玉,而且貴氣逼人……想想,這些不如意,還是忍了吧。

什么不都是要付出代價的,暗戀這么一枚大帥哥也是要付出代價的啊!

寧夏躺在被窩里,睡不著,忽然間,聽見了一聲巨響,像是山石滾落的聲音,接著,大大小小的石塊都滾落下來,寧夏一個激靈,爬了起來,泥石流?這白馬書院本來就處在半山腰上,前幾天又下了大雨,有泥石流也很正常,作為一個心理健全的現代人,寧夏這些知識還是有的。

她趕緊穿好衣服,要從寢室里出來,這種情況,待在房間里是不大正常的,必須要出去,到一個空曠的地方,跟地震是一個道理。

可是剛要開門,便聽到“哐當”一聲,門開不了了,被一塊大石頭擋住了。

這下子寧夏真的急了,別的同學都去跑步了,他們肯定是安全的,畢竟是在戶外,而且不在白馬書院的山上,難道她要一個人在無聲無息地死在這一場上?

她拼命地喊著“救命啊,救命啊!”

縱然有跆拳道的功底,可是因為石頭在門外,沒有著力點,所以即使她茫然地用勁,可也是枉然。

她的聲音聲嘶力竭,“救命啊,救命啊!”

以為這不過是她一個人在絕望中產生的一種本能的反應而已,不會有人來救她的,到了后來,她的嗓子也喊啞了,無力地蹲坐在門前。

“寧夏?”喬易的聲音傳來。

寧夏的眼淚嘩地一下子掉了下來,竟然是他么?他來救自己了么?

“先生!”她口中喃喃地念叨,他是她在危難中唯一的親人么?

“寧夏?你還好么?”大概聽到她沒有動靜,他的聲音加大了。

“先生,我在這里!”寧夏帶著哭腔說道。

“你等一下!”喬易說著。

接著寧夏聽到“轟隆”一聲巨響,明朗的天空一下子露在寧夏的眼前,雖然隔著窗戶紙,而且天色有些暗,可是和剛才比起來,簡直是地域和天堂的對比了。

寧夏打開門,猛然撲進了喬易的懷里,嚎啕大哭起來。

劫后余生后見到了最想見的人!

那種感覺,真的很溫暖。

“先生,先生,先生……”口中只是這樣喃喃地念叨。

喬易輕輕地拍著她的肩膀,安慰著她,“沒事了,沒事了!”

“血!”只是說了這一個字,整個人便暈了下去。

在還沒有完全失去意識的時候,她聽到了喬易叫著“寧夏,寧夏,寧夏……”的名字,終于,她什么也聽不見了。

寧夏醒來的時候,身在一個非常安靜的地方,床不大,卻是很柔軟,而且,還有一種龍涎香的味道,淡淡的,很好聞,抬眼看去,是一扇窗戶,陽光普照,一個人影站立窗前,雙手負立背后,似乎有無限的心事,也有無限的哀愁。

他是這樣一個翩翩如玉的人,卻似乎總有許多的哀愁,他究竟在愁什么呢?

寧夏忽然想起了什么,摸了摸自己的頭,還好還好,頭發還是好好的,只是頭上掛了一圈布,想必是他給自己纏上的,她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想起了自己昏倒之前的事情,她抱住了先生,他是自己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也因此,喬易在自己的心里那么親切起來。

“先生!”她叫道。

喬易回頭,“你醒了?”

“嗯!”

明明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寧夏心里抱著的是好玩的心情,為何現在一看到先生,心里就涌起陣陣的心痛?

“我是被什么砸了?”

“被你們寢室房檐下掉下來的一塊石頭,也怪我,竟然沒有注意到!”

寧夏點了點頭,看到先生雖然是笑著的,可是眉宇間還是有些化不開的哀愁。

“你在哀愁什么?你哀愁可是和那日來的那個女子有關?”寧夏問道。

“也是!不過不全是!”

“我能問問那天那個女子和你說得什么么?讓你這樣哀愁!”

“我一直在找一個人,卻找不到,她來就是告訴我沒有那個人的消息,這么久了,即使我把地翻過來了,也找不到她!”

“女人?”寧夏敏感地問道。

喬易點了點頭,“我前段時間夜觀星象,發現紫微星出宮,旁邊有一顆小星星,本來晦暗不明的,卻不知道為何越來越明亮,看起來,這是一個影響……”喬易說到這里,猛然停住,仿佛有什么天機不可泄漏一般,噤了口,看著寧夏。

說真的,他說的話,寧夏一句也沒有聽懂,除了第一句……他夜觀星象。

他夜觀星象?

他是諸葛亮么?竟然夜觀星象,而且能夠從星相當中看出人事的變遷?

寧夏并不覺得好笑,也不覺得這是迷信,她雖然是一個唯物主義者,可是她覺得古代的這些人肯定有些玄機的,非常了不起,比如《易經》,比如諸葛亮,都非常厲害,可是她卻半點也不懂。

“那個紫微星是什么?”寧夏忍不住問道。

“算了,你不懂!”喬易頓了頓。

“那以后先生可以教我么?”寧夏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

“你想學?”

“以后吧,以后有機會教教你!”他隨即轉換了話題,“書院被山上的石頭弄得破爛不堪了,要修葺以后才能用,你受傷了,所以,暫時躺在我這里!”喬易聲音平穩,照例很有磁性,“我叫了高焱來,書院暫時是開不了了,同學們都回家溫書去了,你們倆過了年要去京城參加殿試,我交代你們一些事!”

寧夏心里一凜,想必這才是真正的離愁之苦吧,心里絞痛,原本以為自己穿越到這古代,只要看看故事中的人物就好了,將來走的時候也是“片葉不留身”,想不到如今,她已被牽絆至此。

“先生……”她喃喃地叫道。

“怎么了?”他問!

“沒事!”

寧夏從床榻上站了起來,剛剛站起來,就發現床榻上竟然有一滴血,古代這草紙還真是劣質品,不經用,自己不過躺了一會兒的功夫,忘了換,竟然出了這種紕漏?自己的衣服肯定也濕了,這可如何是好?

寧夏心里那個著急啊,回頭看看先生,他現在已經站在了書桌前,沒有注意到這邊,寧夏慌忙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對著喬易說,“先生,我的手破了!”

“手破了?手怎么突然破了?”喬易從桌前走到寧夏的身旁,拿起了她的手指,

“疼不疼?”他看著寧夏,很溫柔地問道。

為何現在寧夏每次看到喬先生,都覺得心里好痛?

陽光打在他的臉上,他真的英俊啊,而且有一種貴氣,有一種他人不可染指的氣質,這種氣質,寧夏還從未在任何一個男人的身上見過,這般令她心動。

他走到書桌旁邊,拿起紗布,小心翼翼地給寧夏包了起來,邊說道,“怎么這么不小心呢!”

寧夏沒說話。

這個時候,高焱走了進來,對著喬易說道,“先生,你找我?”

“對,”喬易正在給寧夏包扎著手指頭,一直低著頭,隨口對著高焱說,“你先等一下!”

“好了!以后小心點兒!”他說著,不經意地往自己的床榻上瞥了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有些心知肚明地笑笑,隨即,他坐在了書桌前,對著兩個門生說道,“過了年你們就要去京城殿試了,殿試的時候皇上應該不會出面親自出題的……”

“先生,為什么?殿試不就是皇上考察門生么?”高焱有些吃驚,脫口問道。

寧夏總覺得殿試和她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她并不是十分關心。

喬易笑笑,“到時候你就會懂了!”

高焱和寧夏都不明白先生的話是什么意思,不過他們從來都沒有參加過殿試,所以只是有些茫然。

“還有,離殿試只有十幾天了,我估計教室到那時候也不會修好,所以兩位還是安心在家里溫書吧,殿試的日期兩位偕同上京就行了!”喬易淡然地說道。

寧夏有幾分錯愕,這,這意思是她提前畢業了么?以后還能見得到喬先生么?

“那以后,先生,以后我還能見得到你么?”她脫口而出,問道喬易。

“有緣的話,自然會見!”他答。

這話怎么這么像是公關公司的人說出來的?寧夏覺得先生這明顯是應付的話啊,此后,她去了京城,先生大概還在這個地方教書,她真的再也見不到他了。

“先生!”寧夏很悲傷地說道。

“怎么了?”喬先生坐在椅子上,問道,“這么舍不得我?”

“不不不,”寧夏慌忙擺手,看著先生那如同深海星子般的眼眸,忍不住臉紅心跳,“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

真是越慌越忙,寧夏說不出話來,竟然一時語塞。

“那你的意思是舍得我嘍?”喬易笑笑,反問。

“也不是這個意思!”先生這是存心要和寧夏開玩笑么?寧夏覺得自己在先生面前,簡直就像個傻子一樣。

“好了,你們先回家吧!”喬易輕嘆了一口氣說道。

寧夏想到自己把先生的床弄臟了,忍不住朝著床的位置看了一眼,把手擋在身后,以免被先生發現自己衣服的痕跡,他和高焱走了出去。

她不經意地回頭看了一眼,喬易正在低頭輕笑,好像對這一切都心知肚明似得。

她的眼睛看著他,喬易抬起頭來,笑容斂了一下,“還有事?”

“沒……沒事了!”寧夏走了出去!

和高焱一起走下山,回身望向半山中的書院,哪里還有先生的影子,大概此后,她和先生也會越走越遠吧!

在家里溫書無聊的時候,寧夏就去書院里轉轉,想看到先生,可是,書院里已經荒荒萋萋,哪里還有先生的影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是去找星相里說的那個女人去了嗎?寧夏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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