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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反殺!讓小鬼給貴妃床頭唱忐忑

麗婕妤被禁足的第二天,后宮就傳遍了——說她招的饞鬼沒散盡,夜里總在坤寧宮附近哭,哭得跟貓叫似的。林妙妙正和通靈小隊在棋牌室擺牌局,聽見小太監(jiān)們嚼舌根,手里的“紅中”牌差點(diǎn)掉地上。

“貓叫?”德妃啃著新做的芝麻糕,碎屑掉了一衣襟,“我看是有人故意裝神弄鬼,想替麗婕妤報仇。”她往牌桌上推了塊杏仁酥,“昨兒個我讓小廚房做了咸口的,說是能壓驚。”

淑昭儀剛用桃木劍挑開窗紙——這是她新練的“鎮(zhèn)邪十三式”里的起手式,劍穗上的“發(fā)財”牌晃了晃:“不是裝的。”她指著窗外墻根,那里有串細(xì)小的腳印,比饞鬼的還淺,“是更小的小鬼,怕陽氣,只敢夜里出來。”

林妙妙摸著下巴笑了,眼尾的淚痣亮閃閃的:“怕陽氣?那正好。咱們給它找個‘熱鬧’的地方待著。”她把翡翠牌往桌上一拍,“麗婕妤不是被禁在瑤光殿嗎?那兒的貴妃是她表姐,總幫著她欺負(fù)人,對吧?”

徐才人舉著話本點(diǎn)頭,筆尖都快戳到紙上了:“對!上次我寫的話本里罵了麗婕妤,貴妃就派人把我的墨都換成了臭墨!”她突然壓低聲音,“聽說貴妃最怕鬼,夜里睡覺都得點(diǎn)著十盞燈。”

“那就好辦了。”林妙妙把牌往德妃面前推了推,“胡了。這局的彩頭,是去瑤光殿‘送份禮’。”

瑤光殿的貴妃正對著銅鏡發(fā)脾氣,因為新做的鳳釵上少了顆珍珠。宮女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話:“小的去庫房問了,說是……說是被夜里的黑影叼走了。”

“黑影?”貴妃把銅鏡往桌上一摔,鏡面裂成蛛網(wǎng),“又是那些不干不凈的東西!麗婕妤那個蠢貨,招鬼招到本宮頭上來了!”她往香爐里扔了把艾草,“去,把欽天監(jiān)的人叫來,給本宮做法驅(qū)邪!”

可欽天監(jiān)的人還沒到,怪事就先來了。先是窗臺上的點(diǎn)心總在夜里消失,然后是梳妝盒里的珠釵被擺成奇怪的樣子,最嚇人的是,每天清晨都能在床底下發(fā)現(xiàn)幾根貓毛——貴妃最恨貓。

“肯定是林妙妙干的!”貴妃攥著帕子發(fā)抖,帕角都被絞出了水,“除了她那個通靈小隊,誰還會擺弄這些鬼把戲!”她突然想到個主意,對著宮女耳語,“去,把麗婕妤招鬼的符咒偷幾張來,本宮要讓她也嘗嘗被鬼纏的滋味。”

妙音閣里,林妙妙正用朱砂在翡翠牌上畫圈。淑昭儀說這是“引靈陣”,能把小鬼引到想去的地方。徐才人趴在旁邊看,突然指著窗外:“來了來了!那小鬼跟著咱們的艾草餅過來了!”

窗外的月光下,果然飄著個半透明的影子,比上次的饞鬼小一圈,肚子癟癟的,眼睛卻亮得像燈籠,正盯著窗臺上的艾草餅流口水。德妃剛想把餅遞過去,被林妙妙攔住了:“別喂太飽,得讓它有力氣干活。”

她把畫好的翡翠牌往窗外一扔,牌面落地時發(fā)出輕響,小鬼果然跟了過去,用爪子扒拉著牌面,像是在看上面的朱砂圈。林妙妙沖淑昭儀使了個眼色,淑昭儀揮劍斬斷一縷頭發(fā),用紅繩纏在牌上——這是劍譜里的“縛靈術(shù)”,能讓小鬼暫時聽話。

“去吧。”林妙妙對著小鬼吹了聲口哨,“去瑤光殿,找那個每天點(diǎn)十盞燈的女人,給她唱支歌。”

徐才人趕緊掏出個小布偶,往布偶肚子里塞了張紙條:“這是我寫的歌詞,你讓它照著唱。”紙條上歪歪扭扭寫著幾句詞,據(jù)說是她聽雜耍班子唱過的“神曲”,調(diào)子古怪得很。

三更時分,瑤光殿的燈突然全滅了。貴妃剛從夢里驚醒,就聽見床頭傳來“咿呀咿呀”的怪聲,像是有人在用指甲刮木板,又像是誰在哼不成調(diào)的曲子。

“誰?誰在那兒?”貴妃抓起發(fā)簪往床底捅,卻什么都沒捅到,那怪聲反而更近了,就在枕頭邊,“啊——!”

她嚇得滾下床,光著腳往門口跑,剛摸到門栓,就看見銅鏡里映出個小小的黑影,正趴在床頭上,嘴里叼著她的珍珠鳳釵,一邊晃一邊唱:“啊哦~啊哦誒~啊嘶嘚啊嘶嘚~”

這調(diào)子正是徐才人寫的歌詞,配上小鬼尖細(xì)的嗓音,聽得人頭皮發(fā)麻。貴妃腿一軟癱在地上,眼睜睜看著黑影把鳳釵往銅鏡上劃,劃出刺耳的“咯吱”聲,像在嘲笑她。

“救命啊!有鬼啊!”貴妃的哭喊驚動了整個瑤光殿,太監(jiān)宮女舉著燈籠沖進(jìn)來,卻只看見滿地狼藉,和銅鏡上深深的劃痕,黑影早就沒了蹤影。

第二天一早,貴妃就瘋了似的沖進(jìn)養(yǎng)心殿,跪在蕭執(zhí)面前哭:“皇上!您要為臣妾做主啊!林妙妙用小鬼害臣妾!夜里還在臣妾床頭唱怪歌!”

蕭執(zhí)正在看奏折,聞言抬了抬眼皮:“哦?唱的什么歌?”

“就是……就是‘啊哦啊哦’的怪調(diào)子!”貴妃比劃著,聲音抖得不成樣子,“欽天監(jiān)的人說了,那是邪祟作祟,定是林妙妙搞的鬼!”

蕭執(zhí)沒說話,讓人去請林妙妙。林妙妙來得倒快,手里還拎著個食盒,見了貴妃就笑:“貴妃姐姐這是怎么了?眼圈紅得跟兔子似的。”她打開食盒,里面是德妃新做的桂花糕,“我聽說姐姐不舒服,特意來送點(diǎn)糕。”

“你別裝蒜!”貴妃指著她的鼻子,“昨晚的鬼是不是你招的?”

“姐姐這話可不能亂說。”林妙妙往蕭執(zhí)面前遞了塊糕,“皇上您看,我這整天忙著打牌吃糕,哪有功夫招鬼?再說了,我連鬼叫都怕,哪敢讓它唱歌啊。”她突然捂住嘴,“哦對了,徐才人說,她前幾天看見貴妃姐姐宮里的人,偷偷拿了麗婕妤的符咒,說是要……”

“你胡說!”貴妃急得跳腳,話卻漏了嘴,“我那是……那是想防身!”

蕭執(zhí)看著她慌亂的樣子,突然笑了:“防身用麗婕妤的招鬼符?貴妃倒是越來越懂法術(shù)了。”他往李德全使了個眼色,“去,把貴妃宮里的符咒搜出來,再問問她,銅鏡上的劃痕是怎么回事。”

侍衛(wèi)很快就回來了,不僅搜出了符咒,還帶來個小太監(jiān),說是夜里看見貴妃讓宮女用貓毛偽裝鬼跡,想栽贓給林妙妙。人證物證俱在,貴妃的臉白得像紙,再也說不出話。

“禁足半年,抄《道德經(jīng)》五百遍。”蕭執(zhí)的聲音冷得像冰,“什么時候懂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什么時候再出來。”

貴妃被拖下去的時候,還在哭喊著冤枉。林妙妙看著她的背影,突然覺得那“忐忑”調(diào)子沒白讓小鬼唱——對付這種人,就得用她自己的法子反殺回去。

回妙音閣的路上,蕭執(zhí)突然放慢腳步,湊到林妙妙身邊:“那小鬼唱的歌,真是徐才人寫的?”

林妙妙心里咯噔一下,剛想裝傻,就見蕭執(zhí)眼里閃著笑意:“調(diào)子確實挺‘提神’的,下次讓她寫首新的,給朕解解悶。”

林妙妙愣了愣,突然笑了。這皇上,明明什么都知道,偏要裝糊涂,還跟著湊趣。她往他手里塞了塊桂花糕:“那得讓德妃多做兩盤,給小鬼當(dāng)酬勞。”

蕭執(zhí)咬著糕,含糊不清地說:“不用給太多,免得它賴在宮里不走,擾了愛妃打牌。”

陽光穿過宮墻,在地上投下長長的影子,像兩只依偎在一起的鳥兒。林妙妙摸了摸頸間的龜殼吊墜,鈴鐺輕輕晃著,叮當(dāng)作響,倒像是在給昨晚的“忐忑”調(diào)子伴奏。

通靈小隊的牌局還在繼續(xù),德妃在數(shù)今天贏的杏仁酥,徐才人在寫《小鬼反殺記》,淑昭儀的劍穗輕輕晃著,“發(fā)財”牌在陽光下亮得耀眼。林妙妙坐回牌桌前,摸起張“紅中”,突然覺得這后宮的牌局,越來越有意思了。

至于那個唱忐忑的小鬼,后來被德妃用一整盤桂花糕“收買”了,成了棋牌室的“專屬保安”,誰要是耍賴,它就往誰牌堆里扔貓毛——這是后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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