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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 洪武七王亂世
  • 星河萬里夢幻峰海
  • 3164字
  • 2025-08-17 11:27:17

**北平,燕王府。**

雪落無聲。

朱棣立于書房,手中握著一卷泛黃竹簡,上書《**龍氣圖錄**》三字。

這是他從父皇朱元璋臨終前,密授的“帝王之秘”。

圖錄記載:天下龍脈七道,分屬七地,若得其氣運,可成“天命之主”。

而七道龍氣,唯有“七魂同體”者方可駕馭。

否則,強行吸納,必遭反噬,魂飛魄散。

“七魂……”朱棣低聲自語,“父皇說,我體內有七道殘魂,皆是歷代帝王執念所化。”

“可為何,我只覺其中一道——最是清晰?”

他閉目,心神沉入識海。

剎那間,一道金光炸裂,恢弘殿宇浮現眼前——

九重宮闕,萬國來朝,青銅巨鼎上刻著兩個大字:**大秦**。

一個黑袍金冠的身影背對他而立,聲音如雷:

“朕等你三百年了。”

“嬴政之恨,未竟之業,由你代行。”

“你非朱棣,你是朕的第七魂!”

朱棣猛然睜眼,冷汗涔涔。

“秦始皇……竟在我魂中?”

他望向窗外,雪夜深處,仿佛有七道氣運之柱在虛空中若隱若現。

“七王已動……爭龍之局,正式開啟。”

---

**山西,晉王府。**

晉王朱棡,性烈如火,自幼習武,好兵戈。

他正于校場練兵,忽見天邊一道赤光沖天而起,直入王府上空。

那光化作一頭赤虎,仰天長嘯,虎目如炬。

“龍氣入府!”晉王大喜,“父皇所言不虛,我乃‘虎賁之主’,當以武定天下!”

他召來幕僚:“傳令三衛,即日起閉城練兵,打造兵器,囤積糧草。”

“另——派人暗查北平動靜。燕王朱棣,素有野心,不可不防。”

幕僚遲疑:“王爺,朝廷已有風聲,若練兵過甚,恐被指‘謀反’……”

晉王冷笑:“謀反?我乃太祖親子,血統尊貴,何來謀反?”

“天下者,非建文一人之天下,乃朱氏共治!”

“他若容不下我,那便——**刀兵相見!**”

當夜,晉王夢中見一白發老者,手持玉圭,立于黃河之畔。

老者道:“**虎雖猛,難敵龍。**”

“**你爭的,不是皇位,是死路。**”

“速退,或可保全宗廟。”

晉王怒而拔劍,老者化風而去。

他驚醒,怒拍床榻:“一夢而已,何足懼之!”

可他不知——那老者,是漢高祖劉邦的殘魂,已在他夢中低語三夜。

---

**湖廣,長沙府。**

湘王朱柏,文武雙全,尤擅機關奇術。

他于王府地宮中,主持一場秘儀。

地宮中央,一座青銅巨鼎緩緩升起,鼎上刻有星圖、山河、龍紋。

七盞青銅燈環繞鼎周,燈油為七王血脈所煉。

“點燈!”朱柏低喝。

七盞燈逐一亮起。

前六盞燈火穩定,唯第七盞——屬于燕王朱棣的那盞,火光跳動如龍,竟將燈油吸盡,火焰暴漲三丈!

鼎上星圖隨之扭曲,七顆星辰連成一線,直指北平。

“果然……”朱柏瞳孔微縮,“七魂之中,燕王已率先覺醒,且魂力最強。”

“他若成勢,其余六王,皆為棋子。”

他召來心腹:“傳我密令——聯絡代王、齊王,暗中結盟。”

“另,啟動‘**墨甲營**’,三月內,造出三百具‘**飛鳶機甲**’。”

“我要讓天下知道——**文可安邦,武可弒神者,非燕王一人!**”

當夜,朱柏于夢中見一墨衣老者,立于魯班廟前。

老者道:“**巧者勞,智者憂,無能者無所求。**”

“你以機關逆天,必遭天譴。”

“七王之爭,非力勝,乃命定。”

朱柏冷笑:“天若阻我,我便破天!”

“我朱柏一生,不信命,只信器!”

老者嘆息,化作木屑飄散。

而地宮深處,三百具墨甲武士,眼眶中紅光逐一亮起。

---

**遼東,代王府。**

代王朱桂,性情暴戾,好殺成性。

他正于獵場圍獵,一箭射殺一頭黑熊。

忽見天降異象——北方狼星大亮,七道黑風自草原卷來,化作七頭巨狼,跪伏于他馬前。

“狼神歸心!”朱桂狂笑,“天賜我狼騎,橫掃天下!”

他當即下令:“傳我狼衛,召集草原十八部,即日起歸附代王!”

“另——暗派死士,潛入北平、晉陽、長沙,刺殺三王!”

“我要讓天下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北地之王’!**”

當夜,他夢中見一金甲戰神,立于陰山之巔。

戰神道:“**你得狼魂,卻無王心。**”

“嗜殺者,終將死于殺。”

“速止殺戮,或可延命。”

朱桂怒吼:“我殺一人,立威;殺十人,定邦;殺百人,成王!”

“誰若阻我,殺無赦!”

戰神搖頭,化作沙塵消散。

而草原深處,十八部族已點燃狼煙,鐵蹄聲如雷,滾滾南下。

---

**山東,齊王府。**

齊王朱榑,狡詐多謀,善用權術。

他并未如其他諸王般大張旗鼓,而是悄然布局。

他在青州城外設“**百工坊**”,表面制造農具,實則私鑄火器。

又在濟南、兗州等地廣設“**義倉**”,收買民心。

“王爺,燕王已練兵三萬,晉王擴軍五萬,代王聚狼騎十萬……”謀士憂心道,“我軍勢弱,恐難抗衡。”

朱榑輕搖折扇,微笑:“爭天下,豈在兵多?”

“在人心,在時機,在——**誰先入南京。**”

他取出一卷密報:“建文帝身邊,已有我安插之人。”

“齊泰、黃子澄,皆我故交。”

“只要他們一日掌權,我便一日是‘忠臣’。”

“待燕王起兵,天下大亂,我再‘勤王救駕’,名正言順入主中樞。”

“那時——”

“誰是反賊,誰是忠臣,由我說了算。”

當夜,他夢中見一白衣文士,立于曲阜孔廟前。

文士道:“**巧言令色,鮮矣仁。**”

“你以偽忠行奸,終將身敗名裂。”

“速改其道,或可保全。”

朱榑冷笑:“忠奸?不過勝利者書寫的文字。”

“成王敗寇,唯勝者為天命。”

“我若勝,史書自會稱我為‘中興之主’!”

文士嘆息,化作竹簡焚毀。

而齊王府密室中,一幅《天下形勢圖》上,一條紅線,正悄然指向南京。

---

**云南,岷王府。**

岷王朱楩,年少怯懦,久居邊陲,不問世事。

他本無意爭位,可近日來,夜夜噩夢。

夢中見七具棺材,六具空置,唯有一具,躺著他自己。

棺上刻字:**第七祭品,魂歸天柱。**

他驚醒,召來術士解夢。

術士觀星后,面色慘白:“王爺……您是七王中,唯一‘無主魂’者。”

“您的身體,是七魂歸位的最后一塊‘容器’。”

“若其余六王爭出勝負,勝者將借您之身,完成‘天命融合’。”

“而您……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岷王大懼:“那我該如何?”

術士低語:“**逃。**”

“逃得越遠越好,入深山,絕人跡,斷龍脈。”

“或可躲過此劫。”

岷王當即下令:“收拾細軟,攜家眷,即刻啟程,入哀牢山!”

“另——燒毀王府,斷我氣運,不留痕跡!”

當夜,他悄然出城。

可他不知——在他離開后,王府地宮中,一尊青銅像緩緩睜眼,口中吐出七個字:

“**第七魂,終將歸位。**”

---

**北平,燕王府。**

朱棣收起《龍氣圖錄》,望向北方燕山。

“晉王練兵,湘王造器,代王聚狼,齊王弄權,岷王欲逃……”

“六王已動,唯蜀王朱椿,至今無聲。”

他冷笑:“朱椿最是聰明,避世不出,欲作‘局外人’。”

“可天命之局,無人能逃。”

“你若不爭,別人也會來爭你。”

他召來道衍和尚:“和尚,你說——我當如何開局?”

道衍合十,眼中精光一閃:“**先發制人,后發制于人。**”

“但王爺不可先動兵戈。”

“當以‘**病**’為名,閉門謝客,暗中聯絡邊軍舊部。”

“另,派人散布流言——言建文帝欲削藩,諸王皆危。”

“讓其余六王,先亂起來。”

朱棣點頭:“好。那就——**讓他們先斗。**”

“我坐看風云,待其兩敗俱傷,再……”

“一網打盡。”

道衍低語:“王爺,您真信自己是朱棣?”

“還是……那個想借您之身,重掌天下的‘他’?”

朱棣沉默良久,終是轉身,望向墻上一幅畫——

畫中,秦皇東巡,千乘萬騎,威震天下。

他輕聲道:

“若我本是朱棣,那便以朱棣之智,行始皇之志。”

“若我本是嬴政,那便以嬴政之魂,創朱棣之業。”

“**反正——成王敗寇,唯勝者,方為天命。**”

風起,燭滅。

畫中秦皇,嘴角似有笑意。

---

**蜀中,成都府。**

蜀王朱椿于青城山道觀中,靜坐觀星。

他面前擺著七枚銅錢,正卜一卦。

卦象成,他面色驟變。

“**七龍爭野,血流漂杵。**”

“**唯有一線生機,在‘退’不在‘進’。**”

“可……無人肯退。”

他望向北方,輕嘆:

“諸兄皆入局,唯我尚在局外。”

“可局外之人,終將被局吞噬。”

“我若不出手,天下必陷大劫。”

“我若出手……我又該站在哪一邊?”

他提筆,寫下八字:

“**天命無常,唯仁者居之。**”

可寫下后,又苦笑撕碎。

“仁?在這場殺局中,仁者——早死。”

夜深,他獨坐庭前。

忽見天邊七道氣運之柱微微震顫,似有無形之手,正緩緩撥動命運之輪。

爭龍之局,已不可逆。

而真正的風暴,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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