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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衛瑤遇險

  • 衛國野記:穿越者
  • 三公子呀
  • 3024字
  • 2025-08-26 14:33:10

衛河的冰層剛能行車,衛瑤就帶著女兵營護送新鑄的鼎幣前往邊境。玄色披風在風雪中展開,像片抗寒的夜翼,玉圭別在腰間,與馬鞍上的青銅錢袋碰撞,發出清越的響——錢袋里裝著給邊境守軍的軍餉,每枚鼎幣都帶著銀礦暗記,在雪光下泛著淡藍的光。

“公主,前面就是‘落馬坡’。”女兵隊長的聲音裹著寒氣,勒住韁繩指向山道,“往年這時候常有匪患,要不要讓斥候先探探路?”

衛瑤的手按在劍柄上,指腹摩挲著劍鞘上的北斗星紋——這是葉強特意為她重新鍛造的隕鐵劍,劍刃里摻了銀礦粉,能斬斷染了蝕骨粉的兵器。“不用,”她的目光掃過山道兩側的矮松,雪落在松枝上,卻沒有積厚,顯然剛有人經過,“加快速度,天黑前要趕到戍堡。”

隊伍剛進入坡道,頭頂突然傳來“轟隆”聲。積雪混著碎石傾瀉而下,女兵們的驚呼還沒落地,十余名蒙面人就從松林中竄出,手中的長刀泛著詭異的綠——那是涂了蝕骨粉的征兆,刀身還刻著衛桓親兵的狼紋標記。

“保護鼎幣!”衛瑤的劍瞬間出鞘,隕鐵劍與長刀相撞的剎那,綠霧從刀身濺出,落在雪地上融出黑色的坑。她的披風被刀風劃破,露出里面繡著的鼎幣星圖,蒙面人見狀突然瘋了般撲來,目標竟不是錢袋,而是她腰間的玉圭。

“你們是誰的人?”衛瑤的劍挑飛一人的面罩,露出張熟悉的臉——是公孫賈的舊部,去年在銀礦被她擒過,臉上還留著劍傷。那人冷笑一聲,突然將手中的長刀擲向錢袋,青銅錢袋被劈開,鼎幣滾落雪地,與碎石碰撞出清脆卻揪心的響。

女兵隊長立刻帶人圍成圈護住鼎幣,卻沒注意到另一側的松林中,還有人拉著弓箭,箭鏃涂著黑亮的毒,瞄準了衛瑤的后心。“公主小心!”隊長的驚呼剛起,箭已離弦,衛瑤猛地側身,箭擦著她的披風飛過,射中了身后的馬鞍,毒汁瞬間將皮革蝕出個洞。

蒙面人趁機發起猛攻,長刀像毒蛇般刺向衛瑤的破綻。她的手腕在格擋時被劃開,血珠滴在雪地上,與泛綠的蝕骨粉混在一起,像朵不祥的花。“拿玉圭來換你的命!”為首的蒙面人獰笑著,長刀直指她的咽喉,“公孫大人說了,只要拿到公主的玉圭,就能讓葉強身敗名裂!”

衛瑤的劍突然反挑,劍尖擦過對方的手腕,趁他吃痛的瞬間,玉圭從袖中滑出,重重砸在他的額頭上。“想利用我對付葉強,癡心妄想!”她的聲音比風雪還冷,血順著小臂流進袖口,染紅河套內的合信佩,與葉強的九鼎幣碎片產生共鳴,發出細不可聞的嗡鳴。

就在這時,山道盡頭突然傳來鼎幣碰撞的脆響。葉強帶著幣政巡察隊趕來,手中的青銅筆擲出去,正好打在拉弓人的手背上,毒箭“嗖”地飛向天空。“衛瑤!”他的聲音帶著從未有過的慌亂,九鼎幣在掌心發燙,“退到我身后!”

蒙面人見勢不妙,突然往雪地里扔了個火折子,積雪下的油布瞬間燃起大火,濃煙擋住了視線。等煙散時,只剩下幾具被毒箭誤傷的尸體,和地上刻著“衛瀾”私印的箭囊——顯然是故意留下的嫁禍之物。

葉強沖到衛瑤身邊,一把抓住她流血的手腕,像抓住件易碎的珍寶。“怎么這么傻!”他的聲音發顫,從懷中掏出藥瓶,卻因為緊張,藥粉撒了半瓶,“知道邊境危險,為什么不等我一起?”

衛瑤的臉在雪光下泛著白,卻還在笑:“我要是等你,軍餉就誤了。”她的目光落在地上的箭囊上,突然收起笑容,“他們是故意的,想讓大王子以為是二王子干的,再把我受傷的賬算在葉強頭上,說我們私通二王子,破壞他的軍餉運輸。”

葉強的手指撫過箭囊上的私印,邊緣的刻痕很新,與衛瀾平日用的截然不同——是仿造的。“公孫賈的余黨還沒死心。”他突然將衛瑤打橫抱起,她的玄色披風裹住兩人,合信佩與九鼎幣緊緊貼在一起,“先去戍堡處理傷口,剩下的事交給我。”

戍堡的油燈下,葉強為衛瑤包扎手腕。他的動作很輕,指尖觸到她的傷口時,衛瑤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合信佩撞在他的手背上。“疼嗎?”他的聲音比油燈還暖,目光落在她披風上的破洞,“這披風……我再給你做件新的,用隕鐵線繡星圖,更結實。”

衛瑤突然抓住他的手,掌心的溫度透過紗布傳過來:“不用,這披風陪我躲過好幾次危險,留著它。”她的目光掃過窗外的風雪,“你說,他們為什么非要針對我?”

葉強的后頸疤痕微微發燙,想起之前公孫賈挑撥兩位王子的手段:“因為你是唯一能讓兩位王子暫時放下爭斗的人,也是我最信任的人。”他突然握緊她的手,“他們傷你,就是想讓我亂了陣腳,卷入王位之爭,好趁機毀掉鼎幣。”

話音未落,戍堡外突然傳來馬蹄聲。衛桓的玄色戰甲在風雪中格外醒目,他翻身下馬,手中的隕鐵劍還在滴雪水:“葉大人,衛瑤怎么樣了?”大王子的目光落在衛瑤的傷口上,突然轉向葉強,“是不是二弟干的?他早就想搶邊境的軍權!”

葉強還沒開口,衛瀾的月白長袍也出現在戍堡門口,他手中捏著枚與現場相同的毒箭:“王兄這話可不能亂說。”二王子的折扇在掌心輕敲,“我剛在衛河下游發現了公孫賈余黨的蹤跡,他們還帶著仿造我的私印,顯然是想嫁禍。”

兩人又要爭執,衛瑤突然撐著坐起來,手腕的紗布被扯得發白:“都別吵了!”她的玉圭指向地上的箭囊,“這私印是仿的,毒箭上的蝕骨粉也是公孫賈當年用過的配方,你們再爭,只會讓真正的兇手偷笑!”

衛桓與衛瀾對視一眼,都沉默了。大王子突然解下腰間的隕鐵劍,放在衛瑤面前:“公主放心,本王會徹查此事,絕不讓兇手逍遙法外。”二王子也收起折扇,從懷中掏出枚衛河玉:“這玉能安神,公主好好養傷,邊境的鼎幣運輸,我會派人護送,保證萬無一失。”

兩人離開后,戍堡里只剩下油燈的噼啪聲。葉強坐在衛瑤床邊,看著她漸漸睡去,合信佩從她領口滑出,與他的九鼎幣輕輕相碰。他突然想起石碏的話“宮廷斗爭最忌動情,動情則亂”,可此刻他握著衛瑤的手,只覺得這亂,是值得的——為了她,為了鼎幣,為了衛國的百姓,就算卷入風暴,他也甘之如飴。

第二日清晨,葉強帶著巡察隊在落馬坡勘察,在松林中發現了個隱藏的地窖,里面藏著大量仿造的衛氏私印和蝕骨粉,還有封未寄出的信——是公孫賈寫給晉軍將領的,說要“借衛國宮廷之亂,奪取東山礦脈,毀掉鼎幣”。

“把這些證據呈給陛下。”葉強將信收好,目光掃過遠處的衛河,冰層下的流水正悄悄解凍,“再請石大夫下旨,讓兩位王子共同圍剿公孫賈余黨,若誰消極怠戰,就削去他的封地礦脈。”

衛瑤在戍堡的窗前看著葉強的隊伍遠去,手腕的傷口還在疼,心里卻暖暖的。她摸了摸腰間的合信佩,突然想起昨夜葉強為她包扎時,指尖的顫抖——那不是害怕,是在乎。她的嘴角揚起淺笑,玄色披風在晨光中輕輕晃動,像片即將展翅的蝶翼。

三日后,衛桓與衛瀾聯手,在衛河下游剿滅了公孫賈的余黨,為首的蒙面人被擒,供出了所有陰謀——是公孫賈在南海煮鹽時,暗中派人聯系舊部,想通過傷害衛瑤,挑撥葉強與兩位王子的關系,再引晉軍趁亂進攻東山礦脈。

消息傳到楚丘城,衛君下旨嘉獎葉強與衛瑤,將公孫賈流放到更偏遠的海島,永世不得回國。信鼎前,百姓們舉著鼎幣歡呼,綢緞鋪的新掌柜還特意織了塊“衛瑤護幣”的錦緞,掛在鼎幣兌換處的最顯眼位置。

葉強站在信鼎旁,看著衛瑤接受百姓的祝福,她的玄色披風上繡著新的星圖,是他用隕鐵線親手補的。“還疼嗎?”他走過去,輕輕碰了碰她的手腕。

衛瑤搖搖頭,合信佩與他的九鼎幣再次相碰,發出清脆的響:“不疼了。”她的目光望著遠處的東山礦脈,“只要鼎幣還在流通,只要我們還在一起,再大的危險,我都不怕。”

葉強握緊她的手,陽光透過信鼎的星圖,在他們身上投下金色的光斑。他知道,宮廷斗爭的暗流還未完全平息,但只要他們攜手并肩,守住鼎幣的公平,守住彼此的信任,就沒有跨不過的難關。而這場衛瑤遇險,不僅沒有讓他們退縮,反而讓他們的感情更加堅定,讓衛國的幣政根基,更加牢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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