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你別嚇我
- 八零:帶空間嫁大佬在大院暴富了
- 錦小惜
- 2212字
- 2025-08-23 23:08:37
警察一到,立刻展開調查,確認現場情況后,立馬把王寶田銬走。他的手腳還在掙扎,嘴里嚷嚷著冤枉,可證據確鑿,贓物都在他身上搜出來了。連同那些偷出來的大包小包財物,也被一一清點,裝上警車,一并帶走。王寶田臉色慘白,嘴唇發抖,終于意識到自己這次栽得有多狠。
那幾大袋東西數量太多,種類繁雜,光是名表就有十幾塊,存折金額驚人,家中被再次搜查,曾經看似體面的仕途,瞬間崩塌。
看著柳宴歡終于落得這下場,按理說王寶田罪有應得,惡人受懲,本該讓人痛快的柳宴歡,卻怎么也笑不出來。
她坐在床邊,手指無意識地摳著破布的邊緣,眼神茫然,仿佛所有的情緒都被抽空了。
她沒有感到報復的快意,反而心中一片空落,像是這場風波之后,她失去的,遠比得到的多得多。
日子一天天過去,春去秋來,院子里的梧桐葉黃了又綠。
一輩子清瘦的張老軍醫,原本吃飯只求果腹,從不講究。
可自從柳宴歡開始在大院廚房做飯,每天燉湯、蒸菜、紅燒肉、小炒時蔬,香氣四溢,勾得人食指大動。
張老軍醫起初只是路過廚房時多看兩眼,后來干脆搬個小板凳坐在門口等開飯。
久而久之,他居然硬生生吃出了“老年發福”,腰圍整整粗了兩圈,走路時背都微微駝了,惹得大伙兒見了都笑。
蕭云霆還坐在輪椅上,下半身依舊沒有知覺。但按照張老軍醫的嚴格要求,他堅持做康復訓練,從不懈怠。
每天清晨,他準時在院子里推著輪椅轉圈,鍛煉手臂和核心力量。除此之外,他還天天舉啞鈴,練上肢力量,汗水直流也不停下。
他生怕體重失控,影響康復進度,更怕自己有一天連輪椅都操控不了。
鍛煉時,他上身只穿了件普通的白色背心,布料早已被汗水濕透,緊緊貼在結實的胸膛和手臂上,勾勒出分明的肌肉線條。
背心領口因頻繁拉扯有些變形,邊緣微微卷起,隨著他每一次用力,肌肉繃緊,布料幾乎要被撐裂,仿佛隨時會裂開一道口子。
陽光照在他身上,汗水在皮膚上泛著微光,透出一種沉默而堅韌的力量。
柳宴歡每次在廚房做飯,鍋鏟翻炒之間,飯菜香氣撲鼻,可她的目光卻總是不自覺地飄向院子中央。
她看著蕭云霆專注訓練的身影,看著他咬牙堅持的模樣,心跳不由加快。她總忍不住臉紅,耳根發熱,慌忙低下頭,假裝專注于灶臺。
可過不了多久,又忍不住找借口溜出來偷看兩眼——比如“晾衣服”“倒泔水”“撿柴火”,每一個理由都顯得生硬又笨拙,但她還是樂此不疲。
最開始,蕭云霆也被柳宴歡那含著關切與好奇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總覺得她的視線像細密的針尖,扎得他心頭微癢。
起初他還會故意別過臉,或是加快動作,用肢體的忙碌來掩飾內心的尷尬。
可日子久了,這種被注視的感覺竟慢慢成了習慣,甚至在她假裝不經意路過訓練場地時,他的動作反而會更加賣力,舉啞鈴時繃緊手臂,俯臥撐時壓低身軀,像是要用汗水證明什么。
他那條曾經在戰場上受創極重的左腿,早已被多家醫院診斷為“不可逆損傷”,連專家都搖頭嘆息,斷言再無恢復的可能。
然而,這條被命運宣判了“死刑”的腿,竟在柳宴歡暗中往他的飲食和藥浴中加入靈泉水后,悄然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靈泉水來自她隨身攜帶的神秘空間,蘊含著難以解釋的生機與療愈之力。
雖然她從不敢明說,只是悄悄調配,卻在日復一日的潛移默化中,為他的身體注入了一絲希望的微光。
有一天清晨,蕭云霆正在院子里舉著沉重的啞鈴做訓練,汗水順著額角滑落,浸濕了衣領。
突然間,左小腿深處傳來一絲極輕微的暖意,像是有股溫熱的溪流悄然淌過。
他動作一頓,愣了愣,以為是晨風吹過皮膚產生的錯覺,便沒有多想,繼續咬牙堅持著。
可那暖意并未消失,反而隱隱延續了幾秒,如同冬日里久違的陽光,輕輕撫過凍僵的肌膚。
張仁海是軍區里經驗最豐富的老軍醫,每周都會來為蕭云霆做一次全面的例行檢查。
那天,他熟練地將手指搭在蕭云霆的脈門上,一邊默數著跳動的節奏,一邊習慣性地低頭觀察。
突然,他的眉頭微微一皺,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怪了……”他低聲嘀咕,又換另一只手重新搭脈,確認了幾遍。
“這脈象,怎么……好像比前陣子有力了些?脈搏跳動清晰,氣血也比以前足了,不該啊。”
他抬頭看向蕭云霆,眼中滿是驚訝與不解,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斷。
一切都在悄然變好,蕭云霆的體力逐漸恢復,心情也比以往輕松了不少。
他開始愿意坐在院子里曬太陽,甚至會主動和張老聊幾句家常。
柳宴歡看在眼里,喜在心頭,只盼著這份平靜能一直延續下去。
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蕭家與蘇家那邊傳來了確切的消息——他們定下的婚期,終于到了。
這場婚事從蕭云霆傷殘歸來后就一直被擱置,如今蕭家老爺子病體稍安,便迫不及待地催促婚事落地。
蕭云霆心里清楚,這不僅是家族聯姻,更是政治與資源的綁定,他無法拒絕,也無力反抗。
他本想找個借口避開,干脆搬出軍區大院,去外面租個房子住一陣子。
可還沒來得及行動,張老便主動提出讓他留下來:“你現在還在治療關鍵期,住大院里方便我隨時照看,何必去外面折騰?”
蕭云霆無法推辭,只得點頭答應。
可他心里清楚,留下,就意味著他必須面對這場他并不想要的婚禮所帶來的所有喧囂與壓迫。
第二天一大早,軍區大院里便噼里啪啦響起了震耳欲聾的鞭炮聲,紅紙碎屑在晨風中漫天飛舞。
一群穿著花衣裳的小孩歡笑著追逐著婚車,拍著手蹦跳,喊得格外起勁:“新娘子來了!接新娘子咯!快來瞧啊,蘇家大小姐來啦!”
被吵醒的柳宴歡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望著窗外熱鬧的景象,輕輕嘆了口氣。
她不想參與這份喜慶,也不想讓自己的情緒被外界擾動,索性干脆起床,走進廚房。
她從隨身攜帶的空間里取出幾個還帶著清晨露水的新鮮雞蛋,又拿出前幾日剛收上來的新麥磨成的面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