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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拒絕大佬!我就是這么剛

  • 星途帝國
  • 乖巧的松鼠
  • 3599字
  • 2025-07-18 15:40:14

吉他弦的泛音還在操場上空飄著呢,林風突然把琴頸往懷里收了收,胳膊往胸前一抱,指腹在第六根弦上重重一按,指尖都泛白了。顫音剛停下的瞬間,他抬眼迎上王強錯愕的目光,下巴微微揚起,聲音比夜風吹過欄桿的調子還冷:“不必了,我不打算簽約。”

王強舉著合同的手僵在半空,手腕都彎成了個奇怪的角度,鋼筆尖在紙面上戳出個墨點,跟顆難看的痣似的。他西裝領口的香水味突然變得特刺鼻,鼻子還使勁嗅了嗅,和遠處飄來的橡膠燃燒味攪在一起,形成種讓人喘不過氣的氣息:“你說啥?”他往前湊了半步,膝蓋還往前頂了頂,皮鞋跟在跑道上碾出一道白痕,“知道不知道多少人擠破頭想進環球?”

“知道啊,但我不想。”林風把吉他背帶又勒緊兩格,手指在背帶上拽了拽,金屬扣在鎖骨下方硌出紅印,“你的合同我看了,第 17頁第 3條,連我在婚禮上唱啥歌都要管,這哪是合作啊,分明是圈地。”他往旁邊挪了挪,身體還往側面轉了轉,躲開對方噴過來的唾沫星子,“我寫歌是為了自己痛快,不是給資本當提線木偶。”

蘇沐雪突然笑出了聲,肩膀還一聳一聳的,帆布鞋在地上碾著王強掉落的鋼筆帽,腳在上面來回搓了搓,塑料殼發出“咯吱”的怪響:“王總監怕是沒見過硬骨頭吧?”她把手機舉到他眼前,胳膊伸得老長,屏幕都快貼到對方臉上了,屏幕上正放著網友剪輯的“星娛黑料合集”,手指還在屏幕上劃著翻頁,彈幕刷著“支持林風獨立”的綠色波浪,“現在全網都看著呢,強買強賣可不好看哦。”

王強的臉色從紅轉青,又從青轉白,跟被按在調色盤里搓過似的。他突然抓起合同往林風臉上甩,胳膊猛地往前一揚,紙張邊緣在林風下巴上劃出道紅痕,林風下意識地往旁邊躲了躲。“不知好歹的東西!”合同散了一地,他還抬腳往紙上踩了踩,其中幾頁被風吹到警燈附近,“獨家版權”四個字在紅藍光芒里忽明忽暗,“你以為沒了環球和星娛,你能有啥出路?酒吧駐唱?街頭賣唱?”

林風彎腰撿起最上面的合同頁,膝蓋彎得很低,指尖在“違約金五十倍”那行字上折出一道死褶,把紙都快折爛了。他想起加密論壇里那個叫“老吉他”的用戶發的照片——陳陽被雪藏期間在地下通道唱歌,吉他盒里散落著幾枚硬幣,和現在自己鞋邊的硬幣圖案一模一樣。

“至少我能唱自己想唱的。”他把折好的合同頁塞進王強西裝口袋,手指還在口袋里按了按,故意在對方手表上碰了下,表盤內側的“陽”字硌得指腹發麻,“不像有些人,簽了約就成了只會唱公司指定歌曲的機器人。”他說話時,另一只手還在琴弦上撥了個不和諧的音。

王強的拳頭突然攥緊,指節捏得發白,都快裂開了,胳膊還往身后甩了甩。他盯著林風肩膀上的吉他,突然嗤笑起來,腦袋還微微晃了晃,笑聲里裹著冰碴子:“行,有你的。”他從公文包里掏出個銀色打火機,手在包里摸索了半天,“啪”地打著火,火苗在風里抖得像條蛇,他還把打火機往合同那邊湊了湊,“我倒要看看,沒了資本扶持,你的歌能傳多遠。”

火苗剛湊近合同紙屑的瞬間,蘇沐雪突然脫下衛衣,胳膊往空中一揚,罩了過去,動作快得像陣風。布料蓋住火苗的剎那,她抬腳往王強手腕上踩去,腳尖還往上翹了翹,帆布鞋底的櫻花圖案在對方手背上印出淡粉的花印:“想銷毀證據啊?”她把冒著青煙的衛衣拎起來,手指捏著衣角抖了抖,燒焦的布料上露出“原創不死”的字樣,是之前用丙烯顏料畫的,“這些合同我都拍下來了,你猜發到網上會咋樣?”

警笛聲突然變近了,紅藍光芒在王強驚恐的瞳孔里炸開,他的眼睛瞪得溜圓。他踉蹌著后退,雙腿還打了個趔趄,皮鞋在散落的合同頁上打滑,差點摔倒,手還往旁邊的欄桿上扶了扶:“算你狠!”他指著林風的鼻子,胳膊伸得筆直,指尖抖得像秋風里的落葉,“但你給我記著——得罪我們的人,沒有一個能在音樂圈立足!不出三個月,你就得跪著來求我!”

林風突然往前邁了半步,腳尖都快碰到對方的皮鞋了,吉他琴身撞得王強連連后退,肩膀還往前頂了頂。他的聲音在夜風中擲地有聲,每個字都像琴弦彈出的重音:“我林風就算一輩子不火,也不會碰你們那些骯臟的條款。”他往教學樓的方向偏了偏頭,脖子還轉了轉,那里的陰影里好像有啥東西在動,“倒是你,該想想咋跟你們技術總監陳陽解釋,為啥他的名字會出現在刷量丑聞里。”

王強的臉突然失去了所有血色,跟張被水泡過的白紙似的,嘴唇還哆嗦了兩下。他轉身就往黑色轎車跑,胳膊還往后甩了甩,西裝下擺掃過欄桿時勾住顆釘子,撕開一道長長的口子,露出里面繡著的地球圖案——和吉他共鳴箱里的芯片紋路驚人地相似。

“等著瞧!”他鉆進車門的瞬間還在喊,腦袋從車窗里探出來,聲音被引擎的轟鳴吞掉了大半,“我會讓你知道啥叫后悔!”轎車輪胎在地上燒出一道黑痕,車輪還打滑了一下,差點撞上跑來的警車,后視鏡里甩出的校徽在空中翻了幾個跟頭,“啪”地砸在林風腳邊。

林風彎腰撿起校徽,手指在地上摸索了半天,指腹在那道深可見骨的刻痕上摩挲著,還使勁刮了刮。月光透過云層照下來,他突然發現刻痕里嵌著點暗紅色的粉末,和防空洞墻壁上的顏料一個色——十年前陳陽留下的涂鴉,原來藏著這樣的密碼。

“快看!”蘇沐雪突然拽著他的胳膊往音樂教室跑,手指還在他胳膊上使勁捏了捏,帆布鞋在地上踏出一串急促的鼓點,腳尖都快踮起來了。消防栓旁邊的陰影里,那把舊吉他還斜靠在樹樁上,但拿手電筒的人影已經不見了,只有片新鮮的櫻花花瓣落在琴橋上,和林風琴頸里的那片形成完美的鏡像。

林風的指尖剛碰到舊吉他的琴弦,手指還輕輕彈了下,琴身突然發出一陣“嗡嗡”的共鳴,和他懷里的吉他產生奇妙的共振。他低頭看見第六根弦下面的琴頸處,眼睛都快貼到琴頸上了,有個新挖開的小孔,里面塞著卷微型磁帶,標簽上用鉛筆寫著“最后一首”,字跡和陳陽樂譜上的一模一樣。

警車里的警察已經往這邊走了,手電筒的光柱在地面上掃來掃去,胳膊還左右晃著,腳步聲踩過滿地的合同紙屑,發出“嘩啦”的聲響。林風趕緊把磁帶塞進衛衣內側的口袋,手往衣服里塞了塞,指尖觸到一片溫熱——是剛才王強扔校徽時,不小心掉在他衣服上的金屬碎片,正對著心臟的位置,形狀像把迷你吉他。

“同學,這里發生啥事兒了?”警察的聲音在身后響起,還往前邁了兩步,腳步聲踩過滿地的合同紙屑。

林風剛要開口,突然注意到警察胸前的編號——734,眼睛還往編號上瞟了瞟,和張濤的車牌號、王強的銘牌尾號完全相同。他的目光落在對方腰間的手銬上,手指還往那邊指了指,金屬鏈在月光下泛著冷光,和那枚刻著“陽”字的校徽形成刺眼的呼應。

蘇沐雪突然搶在他前面說話,還往前站了站,手指往王強轎車消失的方向指了指,胳膊伸得筆直:“剛才有個瘋子鬧事,現在跑了。”她踢了踢腳邊的合同頁,腳尖在紙上碾了碾,“這些是他亂扔的垃圾,我們正打算收拾呢。”

警察懷疑地往音樂教室瞥了眼,眉頭還皺了皺,手電筒的光掃過那把舊吉他,光柱在琴身上來回晃著。林風的心跳突然加速,手還往吉他上按了按,看見琴頸處的小孔正對著警察的方向,像只窺視的眼睛。就在這時,吉他的第六根弦突然自己顫動起來,發出一陣急促的“嗡嗡”聲,節奏和摩斯密碼里的“危險”信號完全一樣。

“那把吉他是你們的?”警察往這邊走了兩步,腳步還頓了頓,皮鞋在地上碾過一片櫻花花瓣,還往吉他那邊踢了踢。

林風的手指在琴弦上快速撥動,指尖在弦上靈活地跳著,彈出一段《同桌的你》的變奏,把警笛聲都蓋了過去:“嗯,練手用的。”他往蘇沐雪身邊靠了靠,肩膀還往她那邊擠了擠,用肩膀撞了撞她的胳膊,“我們該回去了,明天還要上課呢。”

轉身離開時,林風的指尖在舊吉他的琴橋上碰了下,還往琴橋處摸了摸,摸到一片濕潤的液體——不是水,是黏糊糊的暗紅色,像凝固的血。他猛地回頭,脖子轉得飛快,看見警察正彎腰去撿那把吉他,膝蓋都彎成了九十度,月光在對方的警號上流淌,734三個數字像三只窺視的眼睛。

走出操場時,蘇沐雪突然拽住他的胳膊,手指在他胳膊上掐了掐,聲音壓得極低:“剛才警察的鞋帶,和天臺上那個戴漁夫帽的人一模一樣,都是左松右緊。”她往教學樓的方向指了指,胳膊還往那邊揮了揮,探照燈的光柱突然熄滅,整棟樓陷入死寂,“而且我表哥說過,當年處理陳陽案子的警察,警號就是 734。”

林風的后背突然冒出一層冷汗,身體還往旁邊抖了抖,和吉他共鳴箱里的芯片貼在一起,冰涼的金屬片仿佛在發燙。他摸了摸內側口袋里的微型磁帶,手指在口袋外面按了按,想起王強剛才那驚慌的表情——這盤磁帶里,一定藏著比版權糾紛更可怕的秘密,說不定是能揭開十年前那場“意外”的關鍵。

遠處的警笛聲漸漸遠去,舊吉他的琴弦還在夜風中輕輕顫動,像首沒唱完的安魂曲。林風望著音樂教室的方向,還往前伸了伸脖子,突然明白這場拒絕簽約的對峙,不過是更大風暴的序幕——當資本、權力和塵封的往事攪在一起,他手里的吉他,到底是武器,還是催命符呢?

他低頭看了眼掌心的校徽,手指還在上面搓了搓,刻痕里的暗紅粉末在月光下泛著奇異的光澤,像有人用鮮血寫了個無聲的警告。而口袋里的磁帶,正隨著他的腳步發出細微的“沙沙”聲,像有人在黑暗中,正悄悄訴說著被埋起來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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