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我會在奧斯卡的星光下……百倍奉還!
- 重生之影后別跑
- 卿為安
- 5698字
- 2025-07-15 13:58:29
安全屋內的時間仿佛被那朵妖異的“疤痕玫瑰”和凝固的“月光標本”所凝固,空氣中彌漫著劫后余生般的脆弱溫情與無聲燃燒的熾烈決心。
凌天的手依舊緊緊箍在蕭玥的腰上,仿佛一松開,她便會如那晚的月光般消散。
“花泥?”
凌天低沉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帶著一絲被取悅的沙啞和更深的占有:
“好。但只準種你這朵帶刺的玫瑰。”
他低下頭,滾燙的唇近乎虔誠地印在她發頂,留下一個無聲的烙印。
蕭玥靠在他懷里,感受著那強勁有力的心跳,腹部的“玫瑰”仿佛帶著灼人的溫度。
復仇的火焰從未熄滅,但此刻,這火焰有了可以依托的根基,不再是無根的野火。
她需要力量,需要重新站在聚光燈下,需要…一個讓凌志強無法忽視的舞臺!
一個念頭在她腦中電光火石般閃過。
“凌天,”
她抬起頭,眼神明亮而銳利,如同淬火的刀鋒:
“幫我拿到《深淵回響》的女主角。”
凌天微微挑眉。
《深淵回響》,好萊塢頂級名導詹姆斯·卡隆籌備數年的沖奧大片,全球矚目的頂級資源。
無數影后爭破頭,競爭堪稱慘烈。蕭鑰現在頂著“蕭月”的身份,雖然有“詐尸”熱度,但資歷尚淺。
“理由。”
他言簡意賅,眼神卻帶著縱容和探究。他知道他的玫瑰從不無的放矢。
“那部戲的核心,”
蕭月的指尖無意識地在他胸口的襯衫上劃過,眼神卻冰冷銳利:
“是一個被謊言和背叛推入深淵的女人,最終在廢墟中重塑自我,向操縱她命運的‘神’發起復仇的故事。”
她看向凌天,唇角勾起一抹冰冷而璀璨的弧度,如同暗夜中綻放的罌粟:
“你不覺得…這劇本,像是為我量身定做的嗎?”
“更重要的是,”
她的聲音壓得更低,帶著一種洞悉全局的冷靜,
“奧斯卡頒獎禮…是全球直播的舞臺。萬眾矚目,光耀萬丈,沒有比那里…更適合向躲在陰溝里的老鼠,宣告復仇審判的降臨了!”
凌天凝視著她眼中燃燒的復仇火焰和那不容置疑的野心,心臟像是被狠狠撞擊了一下。
這就是他的蕭玥,浴火重生后,鋒芒更盛!他喜歡她這副亮出獠牙、誓要撕碎獵物的模樣。
“好。”
沒有任何猶豫,凌天低沉應允。對他而言,這世上沒有蕭玥想要而他拿不到的東西,哪怕是一個奧斯卡級別的角色:
“詹姆斯那邊,我來解決。”
“不,”
蕭玥卻搖頭,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
“角色,我自己去爭。我要堂堂正正地站在卡隆面前,用‘蕭月’的演技征服他!你要做的,是確保…”
她踮起腳尖,在他耳邊低語,吐氣如蘭,話語卻冰冷如刀:
“…確保凌志強能‘順利’地、‘完整’地看到我在那個舞臺上,捧起獎杯。”
凌天眸色驟然轉深,明白了她的意圖。她要站在光芒萬丈的頂點,親手將凌志強打入萬劫不復的深淵!這比直接殺了他,更殘忍,更解恨!
“如你所愿。”
他收緊手臂,幾乎要將她嵌入身體,聲音低沉而危險:
“我會讓他…親眼目睹他所有野心的崩塌。”
就在這時,凌天的另一部加密手機震動起來,屏幕顯示是陳鋒。他接起。
“凌總,顧朗那邊有動作了!”
陳鋒的聲音帶著凝重:
“他通過特殊渠道傳出一句話——‘玩具暫時保管,想要,拿秦逸來換。’”
秦逸?顧朗要秦逸?蕭玥瞬間聯想到紐約那個威脅電話!凌志強也在逼秦逸!
凌天眼神冰冷:
“凌志強那邊呢?”
“有線索指向‘永眠’化工廠,但確認是陷阱。他真正的藏身處還在追查。另外…”
陳鋒頓了頓:
“秦逸少爺剛剛乘坐私人飛機,離開了紐約…目的地不明。”
秦逸離開了紐約?在這個節骨眼?他要去哪里?是去找顧熙雅?還是…被凌志強脅迫,準備做什么?
一股不祥的預感籠罩下來。風暴的中心,正在急速收攏。
凌天掛斷電話,看向懷中眼神同樣變得凝重的蕭玥。
“看來,”
蕭玥的聲音帶著冰冷的戰意:
“想站在奧斯卡的領獎臺上復仇,得先掃清舞臺下的毒蛇才行。”
她輕輕推開凌天,走到那巨大的、封存著月光的真空水晶立方體前。
冰冷的晶體倒映著她絕美而堅毅的臉龐,也倒映著凌天深沉注視的身影。
她伸出手,指尖隔著冰冷的水晶,虛虛觸碰著那團凝固的屬于死亡時刻的皎潔光輝,如同在進行某種儀式。
“等著吧,凌志強。”
她對著水晶中的月光,也對著那未知的敵人,一字一頓,清晰地宣告:
“你給我的‘心碎’和‘死亡’…”
“我會在奧斯卡的星光下…”
“…百倍奉還!”
水晶中封存的月光,仿佛在她指尖下,微微閃爍了一下。
——另一邊秦逸——
島嶼在望,如同碧海中的翡翠,美麗卻致命。
飛機降落在簡易的私人跑道。秦逸剛下飛機,就被幾個太陽穴有著暗紅色標記,氣息冷峻的男人圍住。
沒有多余的廢話,直接收繳了他身上所有通訊設備和武器,只留下了…那支他緊緊攥在手里的銀色鋼筆。
“顧先生等你很久了。”
為首的男人聲音平板,眼神像看一個死人。
秦逸被蒙上眼罩,帶上一輛越野車。一路顛簸,最終停在了一處隱蔽的充滿海腥味和鐵銹味的建筑前。眼罩被粗暴地扯下。
眼前是一個巨大的由廢棄船塢改造的空間,空曠而陰森。
空氣中彌漫著海水的咸濕,機油味,還有一種…若有若無的血腥味。這里就是顧朗的“刑房”之一。
顧朗就坐在空間中央唯一的一張寬大黑色皮椅上,姿態慵懶,像一位巡視領地的帝王。
他穿著黑色絲質襯衫,領口微敞,俊美的臉上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意,眼神卻冰冷得如同深海寒冰。他懷里,并沒有顧熙雅:
“秦少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啊。”
顧朗的聲音低沉悅耳,卻帶著毒蛇般的滑膩。
“熙雅呢?”
秦逸無視他的嘲弄,開門見山,聲音緊繃。
他的目光快速掃視四周,沒有看到顧熙雅的身影,心沉了下去。
“急什么?”
顧朗慢悠悠地站起身,踱步到秦逸面前,強大的壓迫感撲面而來。
“我的菟絲子,自然在最好的土壤里休息。倒是你…”
他的目光落在秦逸緊握的鋼筆上,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
“…帶來了我想要的東西嗎?”
秦逸將手中的鋼筆舉起,聲音帶著一種破釜沉舟的冷靜:
“你要我,我來了。放了熙雅!”
“呵。”
顧朗低笑一聲,猛地出手!動作快如閃電!秦逸只覺得手腕一陣劇痛,那支鋼筆已被顧朗劈手奪了過去!
顧朗把玩著那支略顯陳舊的鋼筆,眼神如同鑒賞一件有趣的戰利品。
“一支筆?”他挑眉,語氣帶著濃濃的嘲諷,“秦逸,你以為憑你一條命和這支破筆,就能換走我的寶貝?”
秦逸的心瞬間跌入谷底!顧朗果然不守信用!
“顧朗!你言而無信!”秦逸怒視著他,眼中燃燒著怒火。
“信用?”
顧朗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眼神陡然轉厲,如同淬毒的冰錐刺向秦逸:
“你跟我談信用?你誘導蕭鑰簽下那份把她推向死亡的協議時,想過信用嗎?!”
他猛地將鋼筆狠狠摔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啪嚓!”
精致的筆身瞬間碎裂!筆尖扭曲,墨囊破裂,漆黑的墨汁如同污血般在骯臟的地面暈開!
秦逸看著地上碎裂的鋼筆,如同看到自己被徹底踐踏的尊嚴和希望,臉色慘白如紙。顧朗…他竟然知道?!
“很驚訝?”
顧朗欣賞著秦逸的表情,聲音冰冷:
“凌志強那個老東西,想用這個秘密控制你,但他不知道…雨楓的情報網,早就把你們那點骯臟交易挖得一清二楚!包括你在這支筆上留下的指紋,和你誘導蕭鑰簽字時那副虛偽的嘴臉!”
一個雨楓成員面無表情地遞上一個平板電腦。
顧朗劃開屏幕,點開一段模糊卻足以辨認的監控視頻
——正是三年前那個酒吧包廂!畫面里,秦逸將鋼筆塞進醉醺醺的蕭鑰手里,半哄半迫地引導她在一份文件上簽字!而秦逸當時的眼神,充滿了掙扎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與自私!
“不…不是那樣的!”
秦逸看著視頻,如同被剝光了示眾,巨大的羞恥和恐懼讓他渾身顫抖。
他想辯解,聲音卻卡在喉嚨里。
“不是哪樣?”
顧朗步步緊逼,聲音如同重錘砸在秦逸心上:
“不是你把刀遞給了凌志強?不是你在蕭鑰心上捅了最致命的一刀?秦逸,你比凌志強更該死!至少他壞得坦蕩,而你…披著溫情的皮,干著最齷齪的事!”
他猛地揪住秦逸的衣領,力道大得幾乎將他提離地面!俊美的臉因暴怒而微微扭曲:
“就憑你這種貨色,也敢覬覦我顧朗的人?也配讓熙雅為你傷心落淚?!”
“砰!”顧朗狠狠一拳砸在秦逸腹部!
劇痛瞬間席卷全身!秦逸悶哼一聲,痛苦地彎下腰,胃里翻江倒海,眼前陣陣發黑。
“你不是想換熙雅嗎?”
顧朗松開手,任由秦逸狼狽地跪倒在地。
他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如同看著一只螻蟻,聲音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仁慈”:
“好,我給你機會。”
他拍了拍手。
兩個雨楓成員拖著一個巨大的、蓋著黑布的箱子過來,重重放在秦逸面前。黑布掀開,里面不是顧熙雅,而是一整套冰冷、閃著寒光的…w身(行為藝術)器械!針頭、染料、電源…一應俱全!
“看見了嗎?”
顧朗指著自己心臟位置上方那片光滑的皮膚,那里,本該紋上象征雨楓最高掌控者的赤色楓葉。“這里,缺個印記。”
他緩緩蹲下身,與痛苦蜷縮的秦逸平視,眼神幽暗如同深淵,帶著一種極致的殘忍和不容置疑的命令:
“用你的肋骨…給我造一艘船。”
“什么時候,你親手把這枚赤楓…刻在我心口…”
“…什么時候,我就放你…和你的熙雅…離開這座島。”
肋骨造船?!秦逸猛地抬頭,難以置信地看著顧朗!他要自己…活生生取下一根肋骨?!還要親手給他w上那象征奴役的印記?!
這是酷刑!是比死亡更可怕的羞辱和折磨!
“瘋子!你這個瘋子!”秦逸嘶吼著,巨大的恐懼和憤怒讓他渾身發抖。
“沒錯,我是瘋子。”
顧朗站起身,恢復了優雅的姿態,仿佛剛才的暴戾只是錯覺。
他拿起一把薄如柳葉、閃爍著寒光的特制骨刀,輕輕放在那套ws(行為藝術)器械旁邊,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工具都在這里。”
“秦少爺,船…什么時候造?”
“我的菟絲子…可沒多少耐心等。”
冰冷的話語,如同最后的審判,將秦逸徹底打入絕望的深淵。
他看著地上寒光閃閃的骨刀和紋身針,又看著顧朗心口那片等待被烙印的皮膚,巨大的恐懼幾乎將他吞噬。
他知道,顧朗是認真的。這是他為過去的罪孽和現在的癡心,必須付出的…血淋淋的代價。
時間在廢棄船塢的陰冷空氣中,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血漿。
秦逸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面前是那套象征著無盡折磨的工具:鋒利的骨刀,冰冷的ws(行為藝術)機,還有那瓶如同濃縮血液般的赤色染料。
顧朗坐在皮椅上,如同欣賞一出精心編排的戲劇,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扶手,耐心十足,卻又帶著無形的、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幾個雨楓成員如同雕塑般立在陰影里,無聲地封鎖了所有退路。
秦逸的目光死死盯著那把骨刀。刀身映出他蒼白扭曲的臉,恐懼如同冰冷的藤蔓纏繞心臟,幾乎讓他窒息。
取下一根肋骨?活生生地?這不僅僅是難以想象的劇痛,更是對他身體和尊嚴最徹底的摧毀!
還有親手為顧朗w上那象征掌控的赤楓…這比殺了他更殘忍!
“怎么?下不了手?”
顧朗的聲音慢悠悠地響起,帶著濃濃的嘲弄:
“看來你對熙雅的‘愛’,也不過如此嘛。還是說…”
他眼神陡然轉厲:“…你覺得我顧朗的妹妹,配不上你這根骨頭?”
“我沒有!”
秦逸猛地抬頭嘶吼,眼中布滿血絲:
“顧朗!你恨我沖我來!放了熙雅!她是無辜的!”
“無辜?”
顧朗站起身,一步步走近,皮鞋踩在水泥地上發出清晰的回響,如同喪鐘敲在秦逸心頭:
“她愛上你這種懦夫、偽君子,就是她最大的不無辜!”
他停在秦逸面前,俯視著他,眼神冰冷:
“要么,用你的骨頭造船;要么,就看著她在島上,慢慢忘記你,變成只屬于我的金絲雀。選吧,秦少爺。”
秦逸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滲出血絲。他看著顧朗眼中不容置疑的瘋狂,又仿佛看到了顧熙雅在孤島上絕望哭泣的臉龐。
巨大的痛苦和自責幾乎將他撕裂。是他…是他把熙雅卷入了這場地獄!
他顫抖著伸出手,指尖觸碰到那把骨刀。冰冷的金屬觸感讓他渾身一顫。真的要…這么做嗎?
就在他指尖即將握住刀柄的瞬間——
“住手!!!”
一聲凄厲的尖叫劃破了船塢的寂靜!
所有人循聲望去!
只見顧熙雅不知何時掙脫了看守,跌跌撞撞地沖了進來!
她臉色慘白,頭發凌亂,身上還穿著那件皺巴巴的香奈兒套裝,頸側那個清晰的齒痕印記在昏暗光線下觸目驚心!
她的目光驚恐地掃過跪在地上的秦逸,落在他面前那恐怖的骨刀和紋身機上,瞬間明白了顧朗要做什么!
“哥!不要!”
顧熙雅哭喊著撲向顧朗,卻被旁邊的雨楓成員輕易攔住。
“放開她!”
秦逸看到顧熙雅頸側的傷,目眥欲裂,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被狠狠踹倒在地。
顧朗看著突然出現的顧熙雅,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隨即又恢復冰冷:“把她帶回去。”
“我不回去!”
顧熙雅拼命掙扎,淚流滿面地看著秦逸,又看向顧朗:
“哥!你不能這樣!你不能逼他做這種事!我恨你!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恨?”
顧朗的眼神瞬間變得極其危險,他一步步走向被制住的顧熙雅,捏住她的下巴,聲音低沉而危險:
“我說過,恨也好,愛也罷,你只能是我的。”
他掃了一眼地上的秦逸,“至于他?這是他為覬覦我的東西,必須付出的代價!”
“他不是東西!他是秦逸哥哥!”
顧熙雅不知哪來的勇氣,猛地掙脫鉗制,張開雙臂,像護崽的母獸一樣擋在了秦逸和那堆恐怖的工具前面,淚水混合著絕望和憤怒:
“你想動他!除非從我尸體上踏過去!”
船塢內瞬間死寂!
顧朗看著擋在秦逸身前渾身顫抖卻眼神倔強的顧熙雅,那張俊美無儔的臉第一次出現了裂痕!震驚,暴怒,被背叛的痛楚,以及一種更深沉的扭曲的占有欲交織在一起,讓他的眼神變得極其駭人!
“你…為了他?”
顧朗的聲音嘶啞,帶著一種令人心悸的冰冷。
“是!”
顧熙雅梗著脖子,迎著顧朗可怕的目光,聲音帶著哭腔卻異常清晰:
“哥!你永遠是我哥!但我愛秦逸!就算他是懦夫!是偽君子!我也愛他!你囚禁我!羞辱我!甚至想用我的命去威脅他!你根本不懂什么是愛!你只懂得占有和毀滅!”
“愛?”
顧朗像是被這個詞徹底激怒,眼中翻涌起毀滅的風暴!
他猛地拔出腰間一把銀色的沙漠之鷹,黑洞洞的槍口直接指向擋在秦逸身前的顧熙雅!
手指扣在扳機上,微微顫抖!
“那我就讓你看看…毀滅是什么樣子!”
“不——!熙雅!”秦逸肝膽俱裂,嘶吼著想要撲過去!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
“砰!”
槍聲響起!
但倒下的不是顧熙雅!
就在顧朗扣動扳機的瞬間,一個一直沉默站在陰影角落,太陽穴紋著普通楓葉的雨楓成員,如同鬼魅般動了!他猛地撞向顧朗持槍的手臂!
子彈擦著顧熙雅的發梢,射入了她身后的水泥柱!
與此同時,那個撞開顧朗的成員,毫不猶豫地將一枚閃爍著紅光的微型炸彈,狠狠按在了顧朗腳下!
“轟——!!!”
巨大的爆炸聲和火光瞬間吞沒了顧朗所在的位置!氣浪將周圍的人狠狠掀飛!
“哥——!”顧熙雅發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混亂!煙塵彌漫!刺鼻的硝煙味混合著血腥味!
秦逸被氣浪沖倒在地,耳朵嗡嗡作響,他掙扎著爬起,不顧一切地撲向顧熙雅的方向!
“熙雅!你怎么樣!”
他抱住被震倒在地的顧熙雅,聲音顫抖。
“我…我沒事…”
顧熙雅驚魂未定,目光卻死死盯著爆炸的中心,淚水洶涌:
“哥…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