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相識回憶下
- 帶崽離婚后,京圈大佬跪著哭紅眼
- 載沅
- 2098字
- 2025-07-13 13:14:04
他輕笑時眼角的淚痣跟著晃動,像濃縮的暮色,格外撩人。
于空中對視的那一秒,姜時沅感覺有只手輕輕叩動了她的心臟。
撲通、撲通、撲通。
她知道,那是怦然心動。
翌日再去探望,卻被許芙攔在醫院門口。
許芙直截了當,她和凌景曜是青梅竹馬,兩人正在交往。
作為女朋友的她,極其不滿意有人害她男朋友受重傷。
言外之意,你有多遠滾多遠。
那天之后,姜時沅不敢再出現。
暑假結束,姜時沅以專業第一的成績被京音大錄取。
她的好姐妹也在,巧的是,還跟許芙劃分到同一間宿舍。
凌景曜是隔壁京大的,他恢復的很好,時常開著跑車來找許芙。
大學期間,姜時沅小心翼翼藏起愛意,見面只敢簡單打個招呼,然后繼續去校外奔波兼職。
那時的她出于某種原因急需用錢,狂接兼職,逐漸搬到校外住,基本沒和同學來往。
大四那年,姜時沅更改專業,申請出國進修。
臨走前收到晚宴工作邀約,當婚宴主持人,一晚給五萬。
結束后,她走到指定的房間卸妝換衣。
一推開門,一個高大的身軀猛地將她撲倒在床。
是凌景曜。
他呼吸急促,喉結滾動,深邃的眼眸里有濃稠的欲望在涌動。
姜時沅先是惶恐,旋即很快意識到他被人下藥。
拿起手機打算喊救護車,忽地手腕被重重控制住,炙熱的吻不分青紅皂白襲來。
漸漸地,她感覺自己身體涌起一股未曾有的燥熱…
想到剛才服務員給她遞過一杯水,猛然意識到她也被人下藥了!
那些努力壓制的感覺像風干的枯草,一點就燃,這燎原的欲火,輕易就將理智焚燒。
那晚是她的第一次,說實話凌景曜很不溫柔,毫無技巧可言,她挺難受的。
第二天醒來,凌景曜看到床上沒有落紅,看她的眼神是毫不掩飾的厭惡。
“你平時多少錢一次?一萬,兩萬?算了我給你十萬,昨晚的事當沒發生過。”
姜時沅如遭雷擊:“你在說什么?我是第一次…”
她只是小時候跳舞過度撕扯,才導致那層膜破裂啊!
凌景曜戾聲打斷,莫名憤怒:“你裝什么?既然想要訛我,為什么不去補了再訛?”
一張黑卡砸到臉上,利落離開。
姜時沅不甘心受辱,追到大堂,抓住他的手腕拼命解釋。
聽說他已經跟許芙訂婚,既然是意外,她不需要他負責,可她不能平白無故被冤枉!
然而————
凌景曜厭惡至極退開,仿佛被骯臟的垃圾觸碰,渾身透著不屑:“你能不能別再惡心我?”
惡心。
姜時沅做夢都沒想過,多年暗戀換來一句惡心。
幾天后,心灰意冷出國留學。
然而一個多月后,兩人在大堂爭吵的視頻,不知被誰寄到姜家和凌家。
當時的姜時沅正在英國,壓根不知道京市發生的事,恰巧被前來探望的周萍發現她意外懷孕。
過了幾天,她竟然在宿舍樓下看到凌景曜,震驚之余更多的是討厭與抗拒。
她已經預約流產,然而凌景曜徑直將她拽上車,低沉暗啞的聲線里皆是厭惡:
“被你這種女人算計,我也是有夠倒霉。10億娶你,我就當破財免災。”
10億娶她?
每個字眼姜時沅都認識,可湊在一起卻聽不懂對方在說什么,他不是跟許芙訂婚了么?
后來才知道周萍把她懷孕的事告訴姜父,姜父轉身用這件事向凌家索要10億彩禮。
這一波操作下來,他更是篤定自己遭算計…
兩人就這樣結婚,姜時沅也迫于施壓,放棄留學回到京市養胎生娃。
其實結婚初期,凌景曜待她挺溫柔的。
他像是突然放下所有偏見,會每晚摟著她睡,陪她去做產檢,挑小孩的衣服,按摩腫脹的腳…
雖然做這些事時,他一直是冷冰冰的。
可姜時沅還是從中感到一絲絲甜,那顆千瘡百孔的心逐漸重燃愛意。
相敬如賓到第八個月,凌景曜毫無征兆的變臉,還頻繁和許芙聯系,夜不歸宿。
處在孕晚期的姜時沅,狀態驟然變得很差,情緒經常失控。
那晚,她從姐妹家走出來,許芙突然出現在眼前。
對方不停罵她是小三,厚顏無恥搶她男人,毀掉她的幸福。
尖銳的字眼不停刺痛神經,姜時沅幾乎是哭著跑回車上的。
許芙沒罵錯,她確實在無形中毀掉人家的幸福,這段婚姻本就不屬于她。
情緒幾近崩潰,姜時沅只想驅車逃離,偏偏車子竟然方向盤失控,猛地撞向許芙。
撕啦一聲,輪胎重重碾碎許芙的左小腿…
在醫院里,凌景曜赤紅著眼問:“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一切,為什么還要毀掉小芙。”
無論她怎樣解釋是意外,也改變不了對方因她而殘疾的事實。
當晚她就提出離婚,把凌太太的位置還給許芙,凌景曜沒有任何表態,相當于默許。
然而這事當即鬧到凌老太耳朵里,遭到強烈反對。
凌老太為此下達死命令:“你想要怎么照顧許芙都好,就是不準離婚!除了時沅,我誰都不認!”
—
清晨朝陽升起,徐徐的風中伴隨著凜冬的濕意。
姜時沅輕手輕腳來到廚房準備早飯。
幾顆香噴噴的荷包蛋剛端上桌,周萍將她喊到陽臺。
“吃過早飯就趕緊回去,媽有張姨照顧,這里不需要你擔心。”
張姨是姜家多年的老傭人,前陣子姜時沅考慮到要工作,沒人照顧周萍和安安,將她請了回來。
沉默許久,姜時沅聲音很輕卻堅定:“媽,我要和景曜離婚。”
“胡鬧!”周萍重重拍打輪椅,怒目而視:“你這孩子怎么這么不懂事,怎么能在這種節骨眼上鬧離婚!”
就猜到會是這樣,姜時沅細白手指蜷了又蜷。
周萍思想保守,認為她在把人弄傷后還能當豪門太太,簡直是潑天富貴,絕不能舍棄。
她知道周萍怎么想的,無非是覺得她現在離婚,是置姜家與姜父生死于不顧。
深吸一口氣,她聲線平靜:“這段婚姻從一開始就是錯誤的…”
“啪——”
話音未落,周萍一個耳光狠狠甩過來。
姜時沅沒躲,受了這一巴掌。
她皮膚白,像剔透的白玉,臉上的血道子顯得格外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