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金秘書狡辯
- 帶崽離婚后,京圈大佬跪著哭紅眼
- 載沅
- 2099字
- 2025-07-11 13:16:39
嫌惡歸嫌惡,回到集團,凌景曜還是將金秘書喊到辦公室。
他不茍言笑時格外嚴肅,清俊的臉上沒有半分情緒。
“耳環是許芙不要的,還每個月給一百萬?你怎么敢對姜時沅扯這種謊?”
那雙幽深的冷眸仿佛要將人抽筋剝皮,金秘書狠狠哆嗦了兩下。
那該死的女人竟然告狀,草!
腦瓜一轉:“冤枉呀,我從來沒說過這種話!”
忽地拍掌,一副恍然大悟狀:“一定是我沒及時把錢打過去,才惹得太太撒謊!”
“都怪我,當時公司資金出了問題,我一直在調度。”
絮聒的解釋擾得凌景曜頭疼。
金秘書在集團工作近二十年,跟姜時沅沒有任何過節,壓根不存在撒謊的可能。
真可笑,他竟然被蛇蝎女精湛的演技給騙了。
劍眉輕蹙,沉冷道:“以后注意點。另外查下我岳母住哪家醫院,送束康乃馨過去。”
金秘書一臉愧疚:“我現在就給太太道歉。我想她只是為了得到你的關心才撒謊,凌總千萬別責備她。”
關心?
一個蛇蝎女有什么資格得到他的關心。
凌景曜神色不耐:“不用。”
金秘書微不可查松了口氣,萬幸他對那位妻子毫無信任。
緩了會兒,又問:“凌總,你和許小姐的事…”
這一周不僅姜家的丑聞滿天飛,凌景曜和許芙的緋聞也熱火朝天。
外界猜測,這次凌總裁必定會和借肚上位的正妻撇清關系,迎娶真愛。
肅冷的辦公室靜了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一道辨不清情緒的回應響起:“像往常一樣處理。”
這幾年雖說頻繁被傳緋聞,然而皆以朋友關系的說辭糊弄過去。
金秘書小小失望,但走出辦公室后很快就悟透。
在這種敏感時期承認出軌,外界必定會認為凌總裁濫情絕義,最糟的是會把許芙推入輿論漩渦。
對,一定是這樣,愛一個人當然會護她周全。
想通后,金秘書喜滋滋給許芙發去信息。
【依舊是老辦法處理,許小姐再等等,凌總是為了保護你。】
正在化妝間的許芙看到信息,氣得一把將手機摔到桌面上。
罷了,想要奪回凌太太的位置,只能繼續耐心等待。
誰讓那賤貨命好,一發入魂懷了女兒,背后還有個該死的老太婆撐腰。
好在五年前她就未雨綢繆,花重金買通金秘書當臥底。
轉了一萬塊辛苦費過去,許芙的臉一寸寸陰冷下來,攥著手機的指骨泛白。
為了讓凌景曜憎恨姜時沅,她連自己的左腿都獻祭,還有什么做不出的!
倏地,額頭傳來一陣刺痛。
許芙抬眸,是新招的助理笨手笨腳,弄到了額頭的傷口。
助理連忙彎腰道歉:“對不起芙姐,我…”
話還沒說完,臉上被潑來一壺滾燙的熱水,助理被燙得痛呼大叫。
許芙捏住她通紅的臉頰,面目猙獰:“你個賤貨,要是弄到我額頭留疤,你賠得起嗎!”
旋即,清脆的巴掌聲與嗚咽聲交替響起。
化妝間內其余工作人員面面相覷,大氣不敢喘一下。
許芙看似嬌柔小白花,實則暴力又蠻橫。
奈何人家背后是凌金主,誰又敢得罪呢。
…
另一端,總裁辦內,凌景曜的手機響了。
才抬起,凌老太如洪鐘般的斥責聲穿透耳膜:“惹了這么大的禍,還不趕緊帶她們來老宅!”
凌景曜揉捏了下眉骨:“我明晚帶她們回去。”
—
傍晚時分。
收到凌景曜送來的康乃馨,姜時沅有種被強行喂隔夜飯的感覺。
姜母住院一周,辦出院他才想起送花,挺惡心人的。
說了無數遍姜母叫周萍,卡片上依舊寫著周貧,更惡心了。
“是女婿送來的?”周萍聲音虛弱,卻帶著一絲期待。
姜時沅將卡片揉成團塞到褲兜里,轉過身淺笑點頭。
畢竟有顯赫的家世與英俊的外表加持,縱使被冷待,周萍依舊對這位涼薄的女婿依舊欣賞。
她接過花,滿眼歡喜:“景曜有心了,記得我最喜歡康乃馨!”
姜時沅不想掃興,淡淡嗯了聲。
周萍從樓梯摔下來,傷到脊椎,得坐一陣子輪椅。
姜時沅推著周萍走出醫院大堂,安安跟在左側,一道意料之外的聲音傳來。
“老婆!”
姜時沅心下微顫,是凌景曜。
五年了,這是他第一次喊她老婆。
平日不是全名就是毒婦,說起來她的每一聲老公從未得到回應。
也是,她不是許芙,哪配得到回應。
喊出老婆兩個字后,凌景曜自己都懵了下,他怎么會喊得這么親密?
一定是早上被她的眼淚騙到了。
總歸是在意娶了個不想要的妻子,這幾年來,凌景曜連帶著姜家也是怠慢的。
因此今晚見到他來,周萍格外高興,露出畢恭畢敬的笑:“特意來接我們,感謝!”
凌景曜:“走,我送你回家。”
姜時沅本想拒絕,可低頭看到激動的母親,還是上了車。
坐上車后,周萍正準備喊姜時沅去前排,一抬頭瞥見副駕駛前的貼紙。
#小芙專用座,其他女生請后座!#
臉色沉了下來。
凌景曜獨寵許芙,不是秘密。
看了眼安靜的女兒和外孫女,心里很不是滋味。
但她沒有出聲質問。
夜色濃郁,月光灑在鋪滿積雪的大地上,投出斑駁的陰影,美麗而柔和。
車子平穩行駛著,車后的三人都有些疲憊,紛紛閉眼休息。
四十分鐘后,車子停在一棟黑漆漆的別墅面前。
凌景曜打開后車廂,將輪椅拎下,推開車門。
權貴人家精養出來的孩子,總歸是紳士而禮貌的。
“媽,到家了,你小心。”
周萍滿意微笑。
一抬頭看見別墅,欣慰的笑容瞬間僵硬在嘴角處。
她不好意思開口,姜時沅無語到說不出話,唯獨醒來的安安大聲質問:
“你為什么要送我們來這里?”
凌景曜頓覺這娃脾氣越來越暴躁,皺眉:“這是你外婆家,不送來這,去哪?”
安安眉頭皺得比他還深,“你不知道外婆一年前就搬家了嗎?這里已經賣掉了!”
凌景曜神色茫然,被質問得半句話都說不出。
他確實不知道。
姜時沅把輪椅奪回,經過他身邊,聲音很輕也平靜,
“我知道你恨我,但你沒必要當著我母親的面這樣羞辱我,挺沒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