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安陵容7
- 綜快穿大佬扮萌新
- 愛吃柚子的檸
- 2123字
- 2025-07-16 18:00:00
皇上前三日翻的都是富察貴人的牌子,今天又翻了博爾濟吉特貴人的牌子安陵容估計明日就是她了,余下幾人里面自己位分最高,父親也得力。安陵容準備明天好好睡一個懶覺,畢竟自己侍寢后就要開始每天早起請安了。
吃完午膳后安陵容歪在小塌上看書。“安安你說我要不要服用生子丹,畢竟在劇情里面皇上也不是個長命的。”
正在放飛自我的安安聽到這話有點愣神反應過來后“要,肯定要用,早點生孩子,早點做太后。熙熙我們的任務就可以早點完成了。”
安陵容聽到這話有點哭笑不得,但是也決定趁早生個孩子,用完晚膳不到半個時辰,就有太監來傳消息說今晚翻了她的牌子,等會鳳鸞春恩車來接她。
安陵容看著底下的人歡喜的替自己更衣打扮雖然覺得沒有必要到地方之后要沐浴更衣被裹成粽子但是也沒有說什么,畢竟自己要是平平淡淡的也是要落人口舌的。
安陵容乘坐鳳鸞春恩車到暖閣后由司寢伺候重新沐浴,順便聽侍寢規矩。這次自己家世不低且給了不少打賞自然沒有人為難自己,等自己裹成粽子被抬進偏殿。
偏殿里只點了兩盞羊脂玉燈,燭火透過薄紗燈罩,在金磚地上投下朦朧的光暈。空氣中浮著淡淡的龍涎香,混著窗外飄進來的晚桂氣息,倒不似養心殿正殿那般壓人。
安陵容被安置在鋪著明黃色錦褥的床榻邊,身上的錦被還松松裹著,只露出一截纖細的脖頸。她垂著眼,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淺影。
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帶著寒氣的夜風卷著腳步聲進來。安陵容心頭一跳,忙斂了氣息,聽著那腳步聲由遠及近,停在榻前。
“抬起頭來。”
皇上的聲音帶著幾分剛處理完政務的微啞,卻依舊沉厚如鐘。安陵容依言緩緩抬眼,撞進一雙深邃的眸子。皇上今日未穿朝服,只著了件石青色常服,領口袖口繡著暗金龍紋,鬢角微濕,許是剛沐過浴,少了幾分朝堂上的威嚴,多了些居家的松弛。
她忙要起身行禮,卻被皇上抬手按住肩:“不必多禮?!?
指尖觸到她肩頭的錦被皇上眉梢微挑,指尖滑到她鬢邊,輕輕撥了撥那支赤金點翠步搖:“你父親近來在江南治水有功,奏折里倒是常提你,說你自小就懂事?!?
安比槐竟在奏折里提過自己。安陵容心頭一暖,眼眶微熱,垂眸道:“父親謬贊了。臣妾只盼著不給父親丟人,不給皇上添亂?!?
這話答得平實,沒有半分邀功的意思,倒讓皇上眼中多了幾分笑意。他收回手,在榻邊坐下,隨手端過旁邊小幾上的茶盞:“嘗嘗這雨前龍井,是杭州新貢的?!?
安陵容依言接過,指尖觸到溫熱的瓷壁,她淺啜一口,茶香清冽。
殿內一時靜了,只聽得見窗外風吹桂葉的沙沙聲,還有皇上偶爾翻動書頁的輕響。安陵容垂著眼,眼角的余光瞥見皇上正看著她,忙低下頭“在想什么?”皇上合上書頁,目光落在她泛紅的耳垂上。
安陵容定了定神,聲音里帶了點江南女子特有的軟糯:“臣妾在想,方才進來時見殿外桂花開得正好,皇上若是得閑,明日晨起或許能聞見桂香呢。”
她不說宮規,不提求恩寵,只說這尋常景致,倒讓皇上覺得新鮮。他起身走到窗邊,推開半扇窗,晚風吹帶著桂香涌進來,卷得燭火輕輕晃了晃。
“你倒是會留意這些?!被噬匣仡^看她,眼中的疏離淡了些,“富察氏總說詩詞,博爾濟吉特氏愛講草原趣事,你倒不同?!?
安陵容垂下眼睫,唇角彎起個淺淡的弧度:“各人有各人的活法,臣妾笨,只會看些眼前的景致罷了?!?
皇上沒再說話,只站在窗邊看了會兒月。等他回身時,殿內的燭火已暗了些,安陵容依舊安靜地坐在榻邊,像株待放的玉蘭,不爭不搶,卻自有著溫婉的韌性。
他揮了揮手,殿外候著的太監悄無聲息地退遠了。
安陵容感覺到錦被被輕輕掀開,皇上在她身側躺下時,龍涎香的氣息愈發清晰。她閉著眼,指尖緊緊攥著身下的錦褥,那股丹丸帶來的暖意還在四肢百骸里游走,像在無聲地催促著什么。
“別怕?!被噬系穆曇粼诙呿懫?,帶著幾分低啞的溫和。
窗外的桂香還在飄,燭火漸漸穩了,偏殿里的光影,終于融成一片暖融融的朦朧。
第二日天還未亮透,安陵容就被白芨輕輕喚醒了。
窗外的桂香混著晨露的潮氣飄進來,她揉了揉微澀的眼,才想起昨夜睡前皇上那句“往后常來養心殿坐坐”。指尖撫過腕間新得的赤金鐲子——那是皇上凌晨起身時留下的賞賜,龍鳳呈祥的紋樣,沉甸甸的,壓得人心里踏實。
“小主,該梳洗去給皇后娘娘請安了?!卑总概踔惶着汉缮珜m裝進來,臉上帶著掩不住的喜氣,“昨兒夜里內務府就送了新料子來,說是皇上特意吩咐的?!?
安陵容點點頭,任由宮女們為她梳妝。發髻梳得比往日更顯端莊,只簪了支皇上賞的白玉簪,耳墜換了珍珠的,襯得她氣色愈發清潤。鏡中的自己,眼底雖還有幾分未散的倦意,卻多了層溫潤的光澤。
剛走出寢殿,就見廊下站著兩個小太監,見了她忙躬身:“令小主,皇上讓奴才們在這兒候著,說您請安回來,去御膳房領一籠蟹粉小籠包,是江南廚子新做的?!?
安陵容心頭微暖,輕聲道:“替我謝過皇上?!?
去往景仁宮的路上,迎面撞見了富察貴人和博爾濟吉特貴人。富察貴人穿著一身海棠紅宮裝,見了她,臉上的笑淡了幾分,目光在她腕間的金鐲上轉了轉,才福了福身:“安妹妹今兒瞧著精神好得很?!?
博爾濟吉特貴人性子直率些,拍了拍她的肩:“昨兒夜里皇上翻了你的牌子?我就說嘛,輪也該輪到你了?!?
安陵容斂衽回禮,聲音依舊柔緩:“勞姐姐們掛心了,不過是皇上恩典?!彼槐安豢?,既不炫耀,也不怯懦,倒讓富察貴人準備好的幾句酸話堵在了喉嚨里。不再搭理安陵容捏著帕子往景仁宮正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