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自己進去,還是我扔你進去?
- 詭異降臨后,我加載了戀愛系統
- 西瓜炒哈密瓜
- 2144字
- 2025-07-10 08:00:00
“系統,情況好像有點不對勁啊!”林淵也有點緊張了。
理論上來說,如果想要在鬼劇院活下去,就要避免去看戲,最簡單直接的辦法,就是其他人去。
反正每天只唱八場。
鬼劇院又會不停拉人進來。
只要死四十個人,其他人就能活下來。
但是情況有點不對勁。
【剛才本系統就想說了,情況確實是有點麻煩了,本來鬼劇院的規則,就是一開始說的那樣,讓人去聽戲就好,但是宿主觸發過鬼娃的規則,知道一旦觸發了規則,就應該是不死不休的結果吧!】
林淵能不清楚么。
上次為了讓自己和蘇漾都活下來,他果斷選擇挑釁鬼娃的規則。
而他即便是在無盡回廊里面待了幾個小時,外界過去了八個小時,鬼娃也沒有離開的意思,非要弄死他。
他也很快意識到了問題,
林淵目光先落在阿默身上。
這家伙,臉色慘白如紙,嘴里還在哼哼,卻不敢再放一句狠話,眼里只剩恐懼。
“你剛才說是第二次進來?”林淵的聲音沉了下去,握著匕首的手緊了緊。
阿默的喉結滾了滾,眼神躲閃:“是……算是吧。第一次沒找到東西,按規矩得再來……”
“蠢貨!”林淵低罵一聲,總算明白哪里不對勁了。
這根本不是普通的“湊人看戲”,這倆貨是被鬼劇院盯上了!
第一次離開,恐怕已經打破了某種隱性規則,第二次進來,就是不死不休的局。
而自己,好死不死撞進了這個死局里,成了被牽連的池魚!
【就是這樣。二次進入會觸發最高級別的規則,鬼劇院會不惜一切代價把他們留下,現在連帶著宿主也無法離開了。】
林淵只覺得太陽穴突突直跳。
本來還想靠著“逼人看戲”混到最后一場結束,現在看來,這招怕是不管用了。
“呵……呵呵……”阿默突然低笑起來,笑聲越來越大,帶著股破罐子破摔的瘋狂。
他似乎也明白了,顯然覺得能拉林淵墊背,心里竟生出點扭曲的快意。
林淵懶得跟他廢話,抬腳就朝阿默的臉踹過去。
“砰”的一聲悶響,阿默的笑聲戛然而止,鼻血瞬間涌了出來,整個人被踹得在地上滾了兩圈,暈頭轉向。
“笑夠了?”林淵走過去,踩著他的胸口,眼神冷得像淬了冰,“那就先去見見你的‘詭異神靈’吧。”
他彎腰拎起阿默的后領,像拖死狗似的往舞臺入口拽。
阿默疼得嗷嗷叫,卻連掙扎的力氣都沒了,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離那片黑暗越來越近。
“不!放開我!我不想死!”他終于慌了,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可林淵的手像鐵鉗,紋絲不動。
“早干什么去了?”林淵冷哼一聲,在入口邊緣猛地松手。
一股無形的吸力瞬間涌來,像張巨嘴,“嗖”地一下就把阿默吞了進去,只留下一聲短促的慘叫。
風衣女人看著這一幕,臉色慘白如紙,嘴唇哆嗦著,卻沒敢說一個字。
她知道自己跑不掉,與其反抗挨揍,不如體面點。
“你自己進去,還是我動手?”林淵轉頭看她。
風衣女人苦笑一聲,轉身走向入口,身影很快被黑暗吞沒,連點聲響都沒留下。
角落里的衛衣男見狀,突然爆發出一聲尖叫,連滾帶爬地往反方向沖,卻被林淵一腳勾住腳踝,“啪”地摔在地上,啃了一嘴灰。
“別、別殺我!我第一次來!我不是故意的!”他涕淚橫流,像條蛆似的在地上扭動。
“進去還有一線生機。”林淵拽著他的后領,往入口拖,“留在這里,死得更快。”
衛衣男還在哭喊掙扎,卻被林淵一把推進了入口,那股吸力瞬間將他卷了進去。
大廳里瞬間空曠下來,只剩下林淵,和一個縮在最后排座椅下的中年男人,看穿著像是被卷進來的普通市民,嚇得渾身發抖,連呼吸都不敢大聲。
林淵走過去,匕首的刀尖指向他:“自己進去,還是我扔你進去?”
中年男人猛地抬頭,眼里滿是驚恐和憤怒:“你不能這樣!這是犯法的!我要報警!我要告你!”
林淵直接給了他一耳光,打得他腦袋嗡嗡作響,嘴角滲出血絲。
林淵冷笑,拽著他的衣領往入口拖,“等你見到閻王爺,再跟他說吧。留在外面,你活不過三分鐘。”
男人還在掙扎咒罵,卻根本掙脫不了。
林淵沒耐心跟他耗,在入口邊緣猛地一推,男人尖叫著被吸了進去。
人齊了。
林淵站在入口前,看著幕布后翻涌的黑暗,深吸了一口氣。
【準備好了嗎?】系統的聲音響起。
“走吧。”林淵握緊匕首,抬腳踏入了那片未知的黑暗。
演播廳不大,空氣里彌漫著濃得化不開的血腥味,混著腐朽的霉味,嗆得人喉嚨發緊。
地上、翻倒的凳子上,到處是前面觀眾的尸體,有的被擰斷了脖子,腦袋歪成詭異的角度;有的胸口破開大洞,臟器拖在地上;還有的眼睛瞪得溜圓,像是死前看到了什么極致恐怖的東西,死狀一個比一個凄慘,沒有半分活氣。
阿默幾人已經坐在前排,背挺得筆直,卻止不住地發抖,連看都不敢看周圍的尸體,眼皮抖得像篩糠。
“請未就座的觀眾盡快入座——”詭異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帶著不容置疑的催促。
林淵不敢怠慢。
違背規則的下場就在眼前,他掃了眼四周,選了個相對“干凈”的空位坐下。
左右兩邊的尸體離得極近,一只僵硬的手幾乎要搭在他的膝蓋上,眼球渾濁地對著他,像是在無聲地控訴。
換作普通人,早就嚇破了膽,但林淵經歷過鬼娃的事情,這點場面還鎮不住他。
他甚至還能冷靜地抬眼,打量著演播廳的布局,舞臺很小,掛著褪色的紅綢,角落里堆著些破損的戲服。
沒過多久,一陣拖沓的腳步聲從后臺傳來。
一個穿著戲服的女鬼走了出來,臉上涂著慘白的胭脂,嘴唇紅得像血,一步一晃地走到舞臺中央,開口唱起了《無常戲》。
唱腔尖細,時而凄厲時而婉轉,像無數根針在刺人的耳膜,聽得人頭皮發麻。
【別亂動,別露怯。就當自己是來聽戲的普通觀眾。該鼓掌時鼓掌,該叫好時叫好,本系統會提醒你。只要讓它覺得你“入戲”,就能避開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