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便利店老板的戰爭
- 重生外賣員:我用彩票建資金帝國
- 逗趣小妖精
- 2451字
- 2025-07-17 23:37:51
凌晨一點整,晨光便利店總部頂樓的會議室里,暖黃色的燈光被拉得細長。
陳默站在投影幕前,指節輕輕叩了兩下墻面,系統界面的藍光便在幕布上投出一行猩紅色大字:「48小時風險預警——特別行動組將針對證據鏈節點實施物理摧毀。」
會議桌旁,林疏桐的指尖在平板電腦上快速滑動,發梢掃過鎖骨處的銀色項鏈——那是她今早剛換的,墜子是微型加密芯片。
高翔的后背繃得筆直,左手無意識地摩挲著袖口,那里藏著他今早從宏遠保安室順來的門禁卡。
李建國摘下老花鏡,鏡片上還沾著下午在檔案館翻舊卷宗時蹭的灰,他盯著屏幕,喉結動了動:「趙文淵這是要徹底抹掉二十年前的賬。」
「但他不知道的是——」陳默突然笑了,那笑意像刀刃出鞘,「我們的證據,三天前就不在本地了。」他看向林疏桐,后者立刻調出全球地圖,六個綠色光點在冰島、新西蘭、新加坡等司法轄區閃爍:「每份備份都嵌套了三重加密,就算他能黑進其中一個,其他五個也會觸發自毀程序。」
高翔猛地直起腰,袖口的門禁卡硌得手腕生疼:「那我們現在要主動出擊?」
「出擊?不。」陳默轉身,投影光在他眼底碎成星星點點,「他要毀證據,我們就給他看證據。他要動刀,我們就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從西裝內袋抽出一張皺巴巴的外賣單——那是前世父親住院時,他蹲在醫院樓梯間填的借款單,「二十年前,他們燒了我爸的工廠;十年前,他們逼得我家連住院費都湊不齊;三天前,他的人在我便利店門口潑紅漆。」他把外賣單拍在桌上,紙張邊緣翹起的毛邊扎得手背生疼,「現在,該算總賬了。」
清晨六點,江寧市第一縷晨光剛爬上寫字樓頂,晨光便利店的員工群突然彈出一條消息。
正在上早班的店員小蕓揉了揉眼睛,手機屏幕上的字刺得她心跳加速:「全體門店啟動應急物資儲備計劃,今日內完成三天量的食品、飲用水、應急物資補貨。」她抬頭看向貨架,原本零散的礦泉水堆已經被理貨員碼成整齊的方陣,連平時滯銷的壓縮餅干都從倉庫搬到了顯眼位置。
陳默穿著黑色連帽衫站在社區店的后巷里,手里拎著一盒剛買的煎餅果子——這是他當外賣員時最常吃的早餐。
理貨員老張正搬著一箱礦泉水往倉庫走,看見他愣了愣:「陳總?您怎么親自來了?」
「來看看貨夠不夠。」陳默咬了口煎餅,脆油條在齒間發出細碎的聲響,「老張,倉庫后門的監控昨天修好了?」
「修好了!昨天下午師傅來換的新攝像頭,連死角都能拍清楚。」老張拍了拍胸脯,額頭的汗在晨光里發亮,「您放心,我跟小王輪班守著,就算只蒼蠅飛進去,我們都能逮住。」
陳默點頭,目光掃過后門的鐵鎖——那是他今早親自換的C級鎖芯。
前世他送外賣時,總見社區店半夜被撬,現在他要讓趙文淵的「特別行動組」連塊磚都搬不走。
上午十點,晨光旗艦店門前的紅地毯被秋風吹得翻卷。
陳默站在臨時搭建的發布臺上,背后是巨幅投影屏。
臺下記者的鏡頭閃成一片,有財經媒體的話筒伸到他面前:「陳總,網傳晨光與宏遠集團存在股權糾紛,是否屬實?」
「不是股權糾紛。」陳默的聲音像浸了冰的鋼鐵,「是二十年的債,該還了。」他抬手示意,投影屏亮起。
畫面里,李建國坐在老舊的辦公室里,背景音是電流雜音:「2003年7月15日,趙文淵讓我仿造陳光明的簽名,把工人醫療基金的30%轉成了銀輝投資的優先股......」鏡頭切換,趙文淵的側臉出現在畫面里,他夾著雪茄,壓低聲音:「等陳光明的工廠倒閉,那些工人連飯都吃不上,誰還會查什么基金?」
臺下炸開一片喧嘩。
有記者舉著話筒喊:「陳總,這些視頻的真實性如何保證?」
「半小時前,視頻原件已經同步給了證監會和美國證券交易委員會(SEC)。」陳默從西裝內袋掏出U盤,「如果各位需要,會后可以拷貝完整版——包括銀行流水、股權變更記錄,還有當年火災現場的消防記錄。」他看向鏡頭,眼尾的細紋在閃光燈下清晰可見,「我不是來爭權奪利的,我是來討債的。」
下午三點,銀輝投資總部的機房里,高翔的后背已經被冷汗浸透。
他穿著深藍色維修工制服,工具箱里的螺絲刀壓得肩膀發酸。
監控屏幕上,保安正在茶水間泡咖啡,鍵盤敲擊聲混著咖啡機的轟鳴。
他快速拔掉服務器的網線,將隨身攜帶的移動硬盤插進去,指尖在鍵盤上翻飛——這串代碼是林疏桐昨晚逐行教他的,每敲一個字母,都像在趙文淵的心臟上劃一刀。
「叮——」硬盤指示燈轉為綠色。
高翔的手指在顫抖,他想起今早陳默遞給他的煎餅果子:「吃完這頓,我們就該讓他們嘗嘗餓肚子的滋味了。」他拔出硬盤,把網線插回原位,轉身時差點撞翻工具箱。
剛走到門口,身后傳來服務器的嗡鳴
十分鐘后,宏遠集團官網突然跳轉為紅色警告頁面:「檢測到異常資金流出,正在緊急核查。」江寧市證券交易所的電子屏上,宏遠股價像斷了線的風箏,從38元直線跌至29元。
傍晚七點,林疏桐坐在酒店套房里,手機屏幕亮著來自美國證券交易委員會(SEC)的郵件:「已對宏遠集團涉嫌財務造假、挪用信托基金等行為立案調查,請協助提供完整證據鏈。」她把消息截圖發給陳默,窗外的晚霞將她的影子拉得很長,落在地毯上,像一柄出鞘的劍。
陳默站在晨光總部監控室里,面前的屏幕上跳動著各個門店的實時畫面。
社區店的老張正給路過的老人遞溫水,旗艦店的顧客排著隊買熱豆漿,連郊區那家剛開的小店,都有外賣員抱著保溫箱往里面搬貨。
他摸出手機,屏幕上是林疏桐的消息,拇指在發送鍵上停頓兩秒,回了句:「做得好。」
夜風從窗戶縫里鉆進來,吹得桌上的外賣單嘩嘩作響。
陳默低頭,看見單子背面用鉛筆寫著「爸爸加油」——那是他小學時,趁父親打盹偷偷寫的。
他把單子收進西裝內袋,轉身看向監控屏幕右下角的時間:20:32。
「所有人注意。」他拿起對講機,聲音通過總機傳遍每間門店,「下一步,我們要讓趙文淵無路可退。」
深夜十一點半,晨光總部地下室的通風管道傳來細微的摩擦聲。
一道黑影貼著墻根緩緩移動,手里的匕首在應急燈下閃著冷光。
他的鞋底沾著泥土,那是從后巷翻進來時踩的——保安室的監控屏幕上,地下室的畫面停在二十分鐘前,顯示著空無一人的貨架。
黑影的手指摸到地下室鐵門的鎖芯,腰間的手機突然震動。
他摸出手機,屏幕亮起,是條未讀消息:「目標在B區檔案柜,拿到東西立刻撤。」
他抬頭,透過通風口的鐵柵欄,看見樓上監控室的燈還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