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刀鋒下的便利店老板
- 重生外賣員:我用彩票建資金帝國
- 逗趣小妖精
- 2473字
- 2025-07-17 23:58:14
深夜十一點四十分,地下室的感應燈突然熄滅時,黑影的后頸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他常年在東南亞做“清道夫”,對危險的直覺比警犬還敏銳——這不是普通的電路故障,是人為觸發的。
他把短刃在掌心攥得更緊,貼著墻根往服務器機柜方向挪,皮鞋尖剛碰到地面凸起的金屬條,頭頂的冷白聚光燈“唰”地打下來,正好罩住他的肩膀。
“歡迎來到晨光地下三號倉庫,您已觸發三級警報。”陳默的聲音從四面八方的隱藏揚聲器里傳出來,帶著幾分溫和的笑意,“趙總派你來拿什么?服務器數據?還是我藏在檔案柜里的李建國供詞?”
黑影的瞳孔劇烈收縮。
他快速掃過四周,原本敞開的三道安全門不知何時降下了鋼制閘門,門縫里透出的紅光像野獸的眼睛。
他右手下意識摸向腰間的微型通訊器,卻摸了個空——不知何時,那東西已經被人拆走了。
監控室里,林疏桐的指尖在鍵盤上快速敲擊。
她盯著分屏里的黑衣人,左手將實時畫面打包成加密壓縮包,同步發送至五個匿名郵箱。
屏幕右下角的倒計時顯示著“02:57”,這是陳默設定的自動曝光時間——如果半小時內她沒手動取消,這些畫面就會出現在國內二十家財經媒體的收件箱里。
“他在找通訊器。”陳默的聲音從她身后傳來,帶著點熱氣。
林疏桐回頭,看見他靠在監控臺邊,手里轉著個銀色U盤,那是高翔今早送來的關鍵證據。
他的白襯衫第二顆紐扣松著,露出鎖骨下一道淡粉色的疤——那是前世送外賣時被酒駕司機撞的,此刻在監控屏的藍光里像道勛章。
“趙文淵急了。”陳默低頭看表,23:43,“三天前系統掃描到周邊有三組可疑人流,兩組在踩點總部后門,一組在跟蹤高翔。我讓老張把地下室的感應燈改成了聲控聯動,只要有人攜帶金屬制品超過十克……”他敲了敲監控臺,“閘門就會鎖死。”
林疏桐的睫毛顫了顫。
她想起今早陳默蹲在便利店門口,給流浪貓喂完罐頭后說的話:“對付瘋狗,得先拆了它的牙。”此刻再看監控里那個攥著短刃的男人,突然覺得他說的“牙”,可能不只是刺客。
地下室里,黑衣人終于意識到自己成了甕中之鱉。
他猛地將短刃擲向最近的攝像頭,金屬撞擊聲在封閉空間里炸開。
但下一秒,天花板的紅外探測器亮了起來,數十個紅點精準地釘在他的咽喉、心臟、手腕——那是隱藏的微型電擊器,陳默特意從安保公司定制的“不致命但夠疼”的玩意兒。
“別白費力氣。”陳默的聲音又響起來,“你現在動一下,就會被電得像抽風的魷魚。趙總沒告訴你,晨光的安保系統上個月剛升級過?”他轉身對林疏桐笑,“幫我接110,就說抓了個非法闖入的小偷。”
林疏桐的手指剛碰到電話,監控屏突然閃爍起來。
她盯著右下角的數據流,瞳孔驟縮:“陳默,宏遠的物流系統在動!他們關聯的三家貿易公司正在轉移冷凍食品——”
“系統提示過。”陳默已經抓起外套往身上套,“我讓張遠切斷物流鏈了。你繼續處理這邊,我去旗艦店。”他走到門口又回頭,“記得讓警察把人帶走時,拍張正臉照發網上。”
凌晨一點的江寧市,街道像被按了靜音鍵。
陳默的電動車停在晨光旗艦店門口,后車筐里還掛著沒來得及收的外賣箱——這是他特意保留的“偽裝”。
他摸出鑰匙打開后門,冷藏柜的冷氣裹著豆香涌出來,讓他想起前世父親在早餐店炸油條的模樣。
“叮——”系統提示音在腦海里響起。
陳默閉眼,商業嗅覺像潮水般漫過神經:“檢測到銀輝投資旗下倉庫庫存異常,建議切斷物流鏈。”他掏出手機給張遠發消息:“配送中心的暫緩通知再加四十八小時,就說‘冷鏈系統檢修’。”
手機屏幕亮起,是林疏桐的消息:“美國證券交易委員會(SEC)凍結了趙文淵三家離岸賬戶,他秘書在辦公室摔了三個杯子。”陳默笑了笑,把手機揣回兜里。
玻璃櫥窗映出他的影子,穿著洗得發白的外賣服,可眼里的光比頭頂的LED燈還亮。
清晨五點,高翔蹲在宏遠大廈的電梯井道里,后背貼著冰涼的金屬。
他能聽見電梯運行的嗡鳴,能聞到保潔阿姨噴的檸檬味清潔劑,能感覺到藏在袖口的微型信號干擾器在發燙——這是他在黑市花兩萬塊買的,足夠屏蔽十平米內的所有通訊。
“三、二、一。”他默念著,將干擾器粘在電梯導軌上。
電梯“叮”的一聲停在二十八層,趙文淵的秘書踩著細高跟走出來,手機貼在耳邊:“趙總,晨光那邊——”話音突然卡住,她低頭看手機,屏幕上全是雪花點。
高翔貓著腰溜進趙文淵的辦公室。
檀木辦公桌擦得能照見人影,沙發底下還留著前晚威士忌灑過的痕跡。
他摸出提前錄好的音頻播放器,塞進沙發縫隙里,李建國的聲音在腦海里回放:“趙總,信托基金的缺口我實在補不上……”
離開時,他在茶幾上留下一張字條,用的是趙文淵最喜歡的狼毫筆:“有些債,遲早要還。”筆鋒蒼勁,像把藏在紙里的刀。
上午九點,晨光旗艦店前擠得水泄不通。
陳默站在臨時搭的臺階上,身后的大屏幕亮著,李建國的臉正從監控錄像里望出來:“是趙文淵逼我做的假賬……”人群里有人倒吸冷氣,有位白發老人舉著手機喊:“我就說宏遠的樓蓋得那么快,肯定有問題!”
“這不是普通的商戰。”陳默提高聲音,瑞士銀行的資金流向圖開始滾動,“這是二十年前金融騙局的清算。那些被卷走的養老錢、救命錢,今天該回家了。”
網絡上,“晨光老板揭露金融黑幕”的話題像顆炸彈。
某投資群里,原本猶豫的風投經理拍板:“立刻聯系晨光法務,估值翻倍!”而在宏遠集團頂樓,趙文淵的手機炸了,秘書舉著一沓退租合同,聲音發顫:“趙總,時代廣場、濱江大廈的租戶都要解約……”
“廢物!”趙文淵抓起水晶鎮紙砸向落地窗,裂紋從中間輻射開來,像道猙獰的疤。
他盯著新聞里陳默的臉,突然想起二十年前那個雨夜,有個小男孩蹲在銀行門口,手里攥著張皺巴巴的彩票——和陳默左眼角的痣,一模一樣。
深夜十點,晨光總部監控室。
陳默盯著手機屏幕,新收到的短信在黑暗里泛著冷光:“趙文淵將于明早九點前往瑞士駐華使館。”他摸出西裝內袋里的外賣單,“爸爸加油”的鉛筆字已經有些模糊,卻依然清晰得像刻在骨頭上。
窗外的霓虹燈映在他眼底,他輕聲道:“該收網了。”
系統提示音突然在腦海里響起,帶著機械的電子音:“檢測到跨國金融數據異常,是否啟動——”
陳默按下手機的錄音鍵,抬頭看向監控屏里的晨光門店,老張正在給晚歸的白領熱豆漿,年輕媽媽推著嬰兒車買奶粉。
他笑了笑,把手機揣回兜里。
有些事,該讓趙文淵親自聽聽了。